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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藏锋连饮数杯。

平时并无喝酒的机会,再好的酒,入喉都是辣辣的。这次之所以饮酒,一来是为了驱寒,二来是无聊,三来是以豪饮之气安慰惊慌失措的两个道童。

他不知道鄢知国那位公主会不会帮他说话,他只知道莫雅一定会替他出头。不过看眼下这架势,这次捅的篓子似乎不小,莫雅有没有能耐帮助自己,那可真说不定。

至于扎力古,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让他出力尚可,出钱比挖了他的心还痛苦,显然更是指望不上。

至于自己那点修行境界,夫子动动指头都不是对手,眼下能做的就说纵情豪饮,莫管明日西与东。

一壶酒喝的还剩一半,刚刚倒满酒杯,知无涯神宫以火爆脾气闻名的大姑姑秋风屏就推门而入。

一进殿门,她就闻到浓重的酒味,眉头一皱,叱道:“无知小子,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在此处纵酒!”

卓藏锋不理她,自顾倒满酒,端起酒杯凑在鼻端闻闻,这才望着面前之人。

他已经有了三分酒意,看着秋风屏身着道袍,想道原来是个女冠,不过看她面色不善,且看她有些什么手段。

若说不动手,他还是有些胜算。

于是将酒饮尽,重重顿在桌上,大声道:“你是出家人,不许饮酒,我是俗家子弟,饮酒有什么不妥吗?”

其实道家并没有不许饮酒之说,卓藏锋此番话还真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味道。

秋风屏是个面冷心热之人,看眼前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眼神清亮,并不像是邪恶子弟,不与他计较,说道:“快放下酒杯去见夫子,多说说好话,或许能躲过一劫。”

卓藏锋执拗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说好话?”

秋风屏蹙眉道:“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

“要见夫子,我想见就见,何必劳他老人家相请?”卓藏锋眼睛开始发红。

“你这少年,莫雅姑娘都被你连累了,还不知悔改!”

“我做的事情与莫雅无关,这是我个人问题,出家人怎么能把罪过往他人身上推脱呢?”

“你醉得太厉害了!”秋风屏最是讨厌酒鬼,若不是看他年幼,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卓藏锋拍桌大笑道:“好!这才是真正的修行者!世间谤我、欺我、辱我、骂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且由他……哈哈哈,这才是境界!”

然后他看着这个初来时十分凶恶的女道士,发现她的脸上露出嫌弃之色,更是纵声大笑,继续说道:“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

“无可救药!”秋风屏怒道。

卓藏锋再饮一杯,想起一首诗,索性高深吟诵:“我本一方便,价值百练匹。相打长伏弱,至死不入县。”

秋风屏看他醉的厉害,而且所引用诗句中竟然隐隐说自己于人相斗“长伏弱”,心想你这少年哪里有半点示弱的样子?再想“至死不入县”,这分明把夫子比作县衙,意思是我宁可被人打,也不去县衙告状。

秋风屏迷惑不解,明明是你把这些应选者耍得团团转,才激起民变,怎么此刻以诗言志,却暗指他们恶人先告状?

这少年是真醉还是装醉?

卓藏锋哈哈大笑,“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这少年酒醉狂妄,哪里有半点悔过之情,而且所言尽是佛家之语。真是不可理喻!”秋风屏忍了半天,说说不过,打不能动手,气得摔门而去。

卓藏锋大笑。

两个道童眼睁睁望着秋风屏离去,瞪大眼崇拜地望着手持酒杯卓藏锋。

“她……她竟然走了……”一名道童忍不住说道:“你并没说什么,大姑姑为何那么生气,不辞而去?”

卓藏锋笑道:“我说的这些都是佛家禅机,与道家谈禅,同佛家言道,这叫投其所不好。”

另一名道童眼中灵光闪动,拍手道:“还真是这样,师尊就不许我们读佛经。”

“还有……”卓藏锋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以授业解惑的口吻说道:“你们记住,以后当有人准备与你们辩论,尤其是他们与你们讲理之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胡言乱语对付他的义正言辞。”

两名道童听了,似懂非懂地连连点头,个个心中喜悦,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

……

人群等了许久,只见秋风屏一人闷闷而回,忍不住交头接耳。

夫子看她独自一人返回,脸上犹带着忿忿之色,已经料到结果。

秋风屏走过来恭声道:“那无知小子喝醉了酒,我请他不动,不过看在他年幼的份上,还请先生从轻处罚?”

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冠,临去时还在为那个顶撞他的少年求情。

夫子摆手道:“你下去吧!”

望着秋风屏高大的身影消失,等候在此地的人又沸腾起来。

“这家伙真是无知狂妄,私自饮酒也就罢了,竟然不听先生召唤!”

“先生,这小子绝不能轻饶!”

众人已经看出殿宇里的少年并没有得到夫子授意,他那个试官身份也不知谁批准?现在竟然连夫子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他还真是好酒不吃,等着吃罚酒了。

燕北春靠近顾海棠,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声说道:“这小子算是完了!”

顾海棠点头道:“夫子再是仁慈,这次也会废了他的修为。”

陈望博号称大唐最博学,酷爱读书,说话办事总喜欢率性而为。这次没能以威望将少年召来,他并不觉得什么,其他人却难免有各种想法。

这个古怪的夫子,他若高兴,可屈身太学院做一名藏书楼管理者,也可随时在街上抢过挑粪的担子,一气给人送到地头。

无论是长安杀猪卖肉之地,还是书坊酒楼间,或者妇女们采莲的小舟内,砍柴的树荫下,染坊的帐房内,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神神秘秘而来,絮絮叨叨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就想风一样飘走。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乐在其中。

此时陈望博再次向那处望了一眼,心想这个少年确实不给面子,老汉刚刚夸了海口,秋风屏竟然请不动你,还真是一块顽石呀!”

他并不觉得在两个天剑宗小辈面前丢脸,反而越发好奇那个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以他的修为,意念轻轻一动,根本不必运行元气,就可以将那个少年识别出来,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我一个老头子何必在境界上欺负一个后辈?”这是夫子最朴实的想法。

况且他对卓藏锋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既然你这小子架子挺大,不卖老汉老脸,那么我就跟你玩玩,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这一次该轮到天剑宗两人出场了。

谭涛安与朱小雀有一次与宗门内师兄闲谈,听说夫子有一部叫做《剑品》的著作,品论天下名剑,极为精深,就跃跃欲试,仗着陈望博与天剑宗有些渊源,而且这位前辈脾气也不坏,就天天缠着夫子借书。

今天书没借到,反而遇到这卓藏锋惹出来的这件事。

夫子望着两人,谭涛安很识眼色的请示道:“先生,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如此无礼!好言好语请不来,我打也要打他一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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