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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上楼的脚步声,惊扰了沉默……
“这话儿也就到这了,有想问小老儿讨回银子的么?没的话那小老儿可就走人了。”晃了晃桌上的酒壶,已然空无一物却还是忍不住仰头倒上一倒,啧啧咂舌轻声道。
这时楼梯拐角处,有人走了上来,是一俊俏女娃,引得众人侧目,只见她四下扫视着仿佛寻找着什么,直到目光锁定在窗畔的那桌,笑逐颜开,面若桃花。
快步走上前,轻笑中带着丝丝埋怨道:“来定都城了,都不告诉我,还得我亲自找过来,有你这样的么!”
来人是谁?还能是谁。
小白连声告罪,“这不也是刚到么,进城弄些吃食,正准备去寻你呢,谁知道你先找了上来,这欲加之罪我是想抵抗也没了理直气壮啊。”
虽有多日不见,可张彩也不生疏,随身便坐到小白身旁,伸手就往小白怀中摸,直到小黑猫不耐其烦的从小白衣襟内钻出,对着张彩轻喵咆哮几声才算了解气。
可无奈小黑猫那模样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威胁,反而换来的是一个怀抱夺了过去,变本加厉……
小白心疼不过,伸手制止了张彩这过分的宠爱,“好了,最近受了点伤别弄她了。你这寻过来不是仅仅的客套两句吧?”问道。
不舍的将小黑猫放开,一溜烟儿重新钻回小白的衣襟中,枉我这么想你却好脸色都不给一个,难免有些不忿,不知是与小黑猫闹了脾气,还是跟小白置气,语气有些小冷漠道:“第一,牌子还我。”
小白一拍额头告罪一声忘记,连忙双手奉上再道谢。
张彩看小白这夸张的表情,气也生不出来,罢了哼哼两声口中碎碎絮叨,“算你识相,幸亏你没仗着牌子为非作歹些,要不然,还得劳烦我给你擦屁股,呸呸呸。更何况你还没有……”与幻想中有落差,隐隐有些小失落。
这算什么?恨不得我犯些事落你个人情?
“好了别闹了,这初来乍到还没落脚,既然你主动找上门,那就赖上你了,别想逃,我要住单间。”甩开玩笑脸,却说着玩笑话。
张彩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就怕你不敢来。”
小白推攘下东青,撅了撅嘴示意,“走吧,不就动你一锭银子么,还跟我耍脸色看,这落脚的地方手到擒来没花你一分钱,还臭着个脸给谁看呢?”
东青愕然的转过头看了看小白,莫名吃了哑巴亏。我这是又怎么了?
小白的俏皮话却是说与张彩听,逗得张彩一乐,这仅有的隔阂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半月前的印象再次重叠,好不熟络。
说罢,三人起身边说着闲话,边走下楼,“话说候英俊和巴尔思呢?”小白问道。
“城里出了点事儿,正因为信得过,被我爹抓去当了递信跑腿儿,我也没跑了,这不刚忙完一听说有人拿牌子进了城,还猜疑是什么大人物之类的,我一猜就是你。这不就寻了过来。”张彩背负着双手一蹦一跳悠悠道。
小白微微一凝眉,带着一脸的疑惑,问道:“什么事?这刚到定都城就赶上不太平?要不要这么倒霉。”
张彩见状,却也懒得解释,显然被这破事闹的烦心,只是耐着性子说上一句,“不是啥大事儿,破事赶到一起凑了一箩筐,放心,烧不到你身上的。”
小白只是摇头笑了笑,心中暗叹一声,小丫头道行尚浅口风挺严么。
走下了楼,看到那说书的礼儿老跟掌柜的絮着家常,丢下那锭银元换了一葫芦花雕以及几枚铜钱儿,晃着酒葫芦晃悠悠的与小白三人打了个擦肩。
这一眼就扫到了小白腰间那红酒葫芦,眼眉一挑,就是一矮身伸手要着手一看,却不料小白随身一躲,避开来,扫了小老头的兴,还未等他懊恼,这一抬头看到小白,却是随之一笑,自己这葫芦花雕还是仗着人家赏的,罢了也正了正身子,笑了笑毫不避讳说道:“小公子这酒葫芦有些门道啊。”
小白也为之一愣,随之有了兴趣,问道:“哦?怎么说。”
那礼儿老捏了捏胡须,咂舌叹一声,“这有些说不好,生平从未见过这,有了好奇才是诧异,我没见过的,那必然是有些说法的。”
“哎呦,瞧这话被你说的。”小白一愣,见这老头儿也不像是在说假,想来其这么些年岁月理所当然经历过些什么。也就打个哈哈。
张彩却有些摸不清头脑,微微一愣,横插一句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好好说话都不会,装什么装!”
却是惹得那礼儿老哈哈大笑,抬手抹去笑出的泪花,仿佛放下了身段,连笔直的腰板也不自觉墩了墩,“姑娘说的对,这不是就是扯两句闲话么,装神弄鬼的说显得高深莫测些,其实不外乎一个‘装’字,瞧我这一身打扮不说这些,难道学那卖肉的吆喝?扮扮游历人间,闯闯大争红尘,说两句感慨,叹两声呻吟,都这个年岁了,上瘾啊。”
张彩一愣,见其还向自己解释,一时间不知所措,自己老师也这般年岁也爱说这些话儿,往日里不敢说的牢骚却对这陌生人说了出来,怵然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可又碍着不知该如何化解,只剩一声哼哼。
“可不带你这么说的啊,你这一自谦自贬,那我呢?您老您有理,再瞧我这年岁,反而是我这小子后生不识趣喽?”小白一愣,也不顾及对方那一张老脸,竟直接挑了出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小公子是妙人啊!”礼儿老笑的泪花扑朔,自己的这一张嘴竟也能遇到与之分抗的人,随口落了几个坑,这小子却也不跳不拆,就是一副你倚老卖老,那我以小卖小,你挖坑你不嫌丢人,那我直接给你挑了,蛮横的不讲道理。只是最后的那句自称‘后生’就有点莫名了。
殊不知小白身后的东青静静的品着这两人的话,忽愕然,小白这崽子,当初那句‘功成后,茶楼说书’竟不是信口胡言啊?真有此心?玩笑过了……
“是要再等些天等那故事演全?”小白好奇问道。
礼儿老摇了摇头,“不了,这定都城最近不太平,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不跟着淌着浑水了,故事是个遗憾,要不改借小公子的口回头说与小老儿听?”竟是忽提议道。
“也许吧。”小白一愣,没明白这老头是怎么想的,不过也并未回绝,万一呢。
“那有缘再见,小公子也就欠了我一个故事……”那礼儿老拱了拱手,微微侧身是送人了,只是说话间,咬重了一个欠字,和刻意拉长了故事的语气,耐人寻味。
小白也拱了拱手,道一声有缘再见,便离开了……
张彩这时回了神,追上小白好奇问道:“什么故事?”
“一筐破事。”小白笑道。用这词回复微微愕然,随后哈哈大笑。
张彩嘟着嘴不解,小声絮叨着,“莫名其妙。”
那礼儿老与掌柜的告声再见,刚一出门迫不及待饮一口花雕,斜眼看着不远处悠悠走的小白三人,有种莫名的感觉,总感觉,万一呢……
……
一路上,张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好奇的不是一星半点,问的话也都被小白巧妙接了过去,没落了什么马脚,毕竟小白与东青真的没一个说得明白的过去。
“东青哥,你背后那木匣子里是什么?”张彩跟小白称东青为哥,这时方才注意到那方长的木盒。
“一把剑。”东青如实回答道。
张彩顿时叫喊出声,“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前些日子见你还没有这个,莫不是去姜城废墟找到的吧?你运气可真好。”
打开了剑匣,满足了张彩的好奇,却也激得张彩羡慕,毕竟这剑卖相着实不错,试着去扮祈望探探口风,不料小白一眼看清,直言道:“这个你不用想,你家什么没有?用得着跟我抢?”
只留张彩嘟嘟嘴。
“那姜城废墟好东西确实不少,可就是听说那废墟下不定哪里一滑,就露出一副尸体,而且还是被老鼠啃过的,想想就慎人。”张彩抱着肩膀畏惧道。
“确实。”东青点点头应道。
“啊?你们也遇到了啊?说说,说说,你们都经历什么了?感觉会有故事。”张彩的好奇心一直持续到三人走回城主府,方才停歇。
……
从府内走出一位老管家,连忙上前,微躬道:“小姐回来了,这两位是?”
张彩自顾自走了进去,示意一声,“这是我朋友,第一次来定都城,在我家住些日子。”
那老管家立刻给予小白二人客人的目光,不过在目光深处却有着丝丝疑惑和抵触。
不过却没让小白有什么好诧异的,毕竟城中多事之秋又有军中乱纪的烦心事,更甚者牵扯到城外流盗,这丝防备是难免的。
小白与东青拱了拱手,礼貌是肯定要做到的,道一声叨扰,这才随着张彩迈入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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