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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没有发现谨戍上人身上有什么不对,小声向苏趋问道:“牛魔草的毒是什么,为什么中毒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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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趋小声解释道:“牛魔草的毒是一种菌,它是靠牛魔菌溶解食物,就是附在他身上的那层雾气,只要他运用灵气就会被牛魔菌榨干,然后从他的尸体里生长出新的牛魔草。”
虽然谨戍上人中了牛魔草的毒,但是释放仙下登顶决应该不是问题,所以危机还没有解除,也不再令龙攻击谨戍上人,而是围绕在自己身旁,保护自己,要是将谨戍上人逼急,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李儒也知道苏趋现在没有战斗的能力,从他身体来用牛魔草用了他大量的精华,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自己精心安排的帮手前来帮忙。
谨戍上人从牛魔草中出来后很清楚自己的状态,虽然身体现在没有问题,可不保证以后会出现什么影响,还是小心为妙,便开始运用灵气为自己解毒,同时还要拖住李儒,既不能让他攻击自己,也不能让他逃走。
谨戍上人依旧维持着强健的体魄,问道:“我真是好奇,苏门主想要利用仙剑壮大苏家还能理解,但是你为什么会想打仙剑的主意,对你来说,似乎有更多更具价值的东西才对,何必要冒这个险,并且还要费力的将几块碎片找齐,不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吗?”
李儒不知道谨戍上人了解到了什么,问道:“上人你想说什么?全天下的仙剑只有三把,我想要其中一把也什么问题,目的根本不用多说,就算我说是用来做好事的,你也不会相信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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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戍上人相信李儒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他的手段整个修行界都清楚,而且他还是烬教四叛之一,如果得到青釭剑,肯定会遭到修行界的联合攻击,任何门派都不会放任拥有仙剑的邪派存活,所以李儒夺取惆怅剑等于是在找死,他一定有比性命还要重要的理由才会夺取惆怅剑。
李儒身上的精华从始至终都联系着其他门生,现在终于感觉到准备已久的帮手正在赶来,总算放松了一些,杀死谨戍上人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不如将这个秘密告诉他,相信他肯定料想不到,不知道他得知这样的情报后会是什么表情。
李儒说道:“青釭剑惑心剑放生剑我都不感兴趣,它们破碎与否我也确实不关心,不过我的老板需要,这是他引领我成为修妖者时说过的话,我一定要达成他的要求,就是将仙剑全都交给他,无论他想拿来做什么,我一概不关心,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
谨戍上人可不相信李儒会主动将自己的老板供出来,这样的做法不是很愚蠢吗?问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将整个事件故意拉大,想从其中找到误导我的理由,有这样的可能吗?而且凭你还能有老板,真是可笑,这个世间有谁可以当你的老板?”
李儒此时也笑了起来,说道:“我的确是想将这件事情拉大,而且你没有办法不相信,有我的老板在,你就别想动我一根毫毛,就算今天被你抓住了,他也能很快将我救出去,我对他的作用太大,不是你可以得罪的,所以你想再打的话,要想清楚了。”
谨戍上人不明白李儒在说什么,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必须要留个心眼,说不定他又是再玩什么花样,既然他能编出个人来,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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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戍上人让李儒将整个故事说完,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在这个时候将你的老板说出来,有什么目的?”
李儒严肃的说道:“我的老板你得罪不起,不单是你,就算整个修仙界都得罪不起,所以告诉你也不妨,他就是仙下四魔之一祖宗。”
谨戍上人听后顿时爆笑起来,笑了好半天也止不住,好不容易忍住了,说道:“你以为将仙下四魔的名号背出来,就能让我转移注意力了吗?郅山掌教已经成仙,剩下的无影飞蚱敛剑人都算不上是好人,祖宗也几乎不露面,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吗?这个理由也太弱智了吧?”
李儒见谨戍上人死活都不相信,却不显得着急,自己本来就是在拖延时间,他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无法阻止事情的进展,即使将全盘托出也不会对自己有害,自己曾经出过许多乱子,结果都被祖宗悄无声息摆平,自己也是跟随祖宗才学得这一身本领,只要不死在这里就相安无事,但是有一点令自己很是气愤,竟然将自己逼到要供出祖宗来保命。
李儒继续解释,说道:“不由得你不信,我的势力根本就不是由我创造,你们也应该查不出我的师傅是谁,这一切都是祖宗的计划,祖宗发现了我,将我从难民中救了出来,并教我本事给我权势,我曾经发誓要将仙剑全都带回给他,谁也无法阻止,即使付出我的性命。”
李儒的想法非常好,可以将自己的所有罪行转交到祖宗的头上,自己曾经也都是这样做的,才在修妖界站稳,现在将自己与祖宗的关系挑明,谨戍上人肯定有所察觉,有望入侵境言界事件得到最大限度的平息。
谨戍上人见李儒一心将所有罪责全都指向祖宗,顿时由笑转怒,大声吼道:“简直就是含血喷人,李儒,你已经无耻到了这样的地步,说的祖宗好像是你的恩人一样,还能编造更荒诞的理由吗?说到恩人,祖宗才是我的恩人,是整个郅山境言界的恩人。”
李儒听到谨戍上人开始维护祖宗,有些始料未及,呆呆的听着谨戍上人的述说,谨戍上人继续说道:“你以为郅山覆灭后,我们这些逃出来的弟子真的能够马上再次成立门派?能够直接找到一个安身之所?这一切的功劳都得归功于祖宗,他虽然没有参与郅山救援,但是在我带领白来名弟子逃脱后,便遇到了他,是他带领我们在八百湖成立境言界,并且主持境言界的建设,在最短时间内让郅山的知识得以保留,香火得以延续,他是所有郅山弟子的救命恩人。”
李儒愣愣的戍上人,他所说的话肯定不假,但是与祖宗相处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听过,甚至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祖宗不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
李儒此时有些心慌,不过相信祖宗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说道:“这又如何?修仙者也是祖宗的一个身份,帮助郅山说不定是出于交情,算不得什么,跟他想要仙剑并不冲突,他帮你们重新立派,而你们却不愿意付出酬劳,所以只能抢回来了,这样解释不是合情合理吗?”
谨戍上人此时变得更加激动,怒骂道:“我说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呢?小人真是被你演绎的淋漓尽致,话都说的再明确不过,你还要为祖宗抹黑?既然你想将话说清楚,那我就让你明白,你不是问修仙界为什么三十年了都不去将仙剑找回来吗?其实这些都是祖宗的吩咐,仙剑聚在一起就只有一个目标,恶势力只要群起攻之就能将所有仙剑夺走,郅山就是一个惨痛的教训,所有最好的办法就是散养,不要将其整合,也不要刻意寻找,就让它在世间逐流,最好能正邪各占一半形成平衡,而境言界的职责就是惆怅剑,也只有惆怅剑,什么都能丢,就是惆怅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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