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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三国游戏,高燚可谓是痴迷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说起文蕊这个人,任何三国游戏迷应该都不陌生,她是文丑的女儿,武艺不逊其父,容貌也是绝色倾城,在一些野史里面还和赵云擦出过火花,高燚就曾经在这个干练的女人手里吃过不少苦头,当然,是在游戏里。
而现在,文蕊活生生地站在高燚的面前,而且还是化名为贺兰妖的清楼花魁,实在是耐人寻味,明明有自己的名字,却为什么要起另一个贺兰妖的名字,说贺兰妖是一个清楼为招徕嫖客的艺名,似乎也不对,高燚半点没有觉得这三个字有什么魅惑感,莫非这个文蕊和落月一样,也是沾上了逃婚什么的故事所以如此?
落月自然没有注意到高燚的神色变化,她注意力全放在了贺兰妖的身上:“蕊儿,你和我不同,父亲是逼我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你呢,文世叔可是百般宠溺你的,如果不是我无意间看到了坊间嫖客们争相的画像,我也不会想到名重邯郸的清楼花魁贺兰妖就是蕊儿你!”
贺兰妖娇笑一声,拉起落月的手,明眸微闭,皓唇轻启,吐气如兰,步步生莲:“许落姐姐离家出走寻觅自己的如意郎君,便不许妹妹我也效仿一把抱个英雄豪杰做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说罢她还转头望了高燚一眼,嘴里啧啧道,“只是这个姐夫看起来和姐姐很不相称啊!”
“呵呵,那天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只是想不到原来姑娘和落月妹子是好姐妹,看来那天落月妹子出手制住姑娘,也是做戏给所有人看了!”高燚说了一半,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用手一摸,原来是鼻血流进了嘴里,这也没有办法,只因为贺兰妖的穿着太过诱惑人,藕红肚兜围系腰身,不堪一握,葱绿抹胸紧裹娇躯,令人遐想万千,外头只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对襟素色罗衫,粉颈如琢,香肩如削,轻纱之下,婀娜体态娇媚,不愧是清楼花魁级的人物,和落月那种该露的不该露的全包起来的穿法实在是两个极端,除了赵云,高燚想不出还有那个正常的男人能抵御得了这种诱惑。
可惜高燚不是赵云那样定力好的人物,他的鼻血一个劲地流着,流得高燚都觉得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忽然眼前一暗,原来是落月早发现了这异状,随手从架子上扯下贺兰妖的一件衣裳来照着高燚丢去,随即挡在高燚和贺兰妖中间,说话声音都有点发颤:“他是我的,你别想来抢!”
贺兰妖咯咯咯笑出声来:“落姐姐,你也太大惊小怪了,蕊儿怎么会去抢落姐姐的男人?不过蕊儿还从未见过落姐姐如此在乎一个人,真是羡煞人也!”
落月知道贺兰妖是小孩子心性,不过高燚哪里就不好说了,她瞪着贺兰妖,一本正经道:“沮世伯和曹操是至交,他都说看不透此人,劝我不要与之来往,偏偏你便不听,如若将来有个好歹来,看你如何收场!”
“这个自然不须落姐姐费心了,蕊儿欣赏曹大人英雄气概,曹大人也对蕊儿委以重任,这是多好的事情,况且沮世伯和我这位姐夫不也是和曹大人交好吗?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贺兰妖盈盈笑着,应对地不疾不徐,反倒显得落月理屈词穷了。
“你——”落月果然被气到了,她的面上腾着红晕,阴晴不定,这是高燚正好把落月丢到头上的衣服拿开,见这两个天仙般的女人针尖对麦芒的互相攻讦,有点挠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贺兰姑娘,有贵客来了!”忽然楼下传来老鸨子的声音。
“知道了,妈妈,让贵客稍等,女儿这就来!”贺兰妖应了一声,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做出个请的手势,“落姐姐,蕊儿有生意了,还请落姐姐和姐夫避个嫌吧!”
“贺兰妹子好不知趣,哪有请人从窗子出去的道理?”高燚嘿嘿笑着,伸手就要去趁机摸一下贺兰妖的香肩,好过一下手瘾。
“呵呵,姐夫这话才是无趣,这偌大的清楼,你和落姐姐能瞒过一众护院打手的耳目悄无声息到我这处,可见根本是不用走正门的,既不从正门来,又何必从正门出去呢?”贺兰妖嘴上说着,对高燚的咸猪手竟也不闪不避,反倒直接将罗衫解下拎在手里,将一双藕臂玉颈暴露出来,紧接着直接将抹胸并肚兜一起扯下——
落月眼尖,早先一步打掉了高燚的手,卷起衣裳一并遮住贺兰妖的大好春光,恨恨道:“盗马贼,我们走!”
“额!”高燚不想本来要白白看到的春光就这么从眼前溜走,再回神过来时,落月已经扯着他越窗而出,一个起落身在了兰妖阁的屋顶上,高燚连忙叫住落月:“妹子慢走,有好戏看啊!”
落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不知道高燚的心思,当即怒不可遏吼他:“有什么好看?看她与男人寻欢作乐不成?”
高燚却悠悠笑道:“落月妹子好大的脾气,也不想想是妹子你带了我来这里,只被你的什么蕊儿妹妹激了一下就方寸大乱了,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落月怔怔站住,是啊!以前她做事冷静理智,再怎么也不会被人三言两句就激得动怒,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她从小最疼爱的蕊儿妹妹吗?
不对,落月忽然反应过来,不是因为蕊儿,而是因为高燚这个盗马贼,最近但凡有个什么事情和高燚扯上关系,她都十分容易发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见落月不说话,高燚接着道:“落月妹子没有注意到吗?刚才你的蕊儿妹妹话中有话,这座清楼不是一般的妓院,而且老鸨子说贵客来了时她竟然说让贵客稍等,片刻就到,据我所知,花魁见客不同于一般妓女接客,似乎都是要每隔个十天半月举行个拍卖竞价会了之类的由头,出价高者才能与花魁共处一夜,哪有像你的蕊儿妹妹随随便便见客这样简单的道理?”
落月瞪大了眼睛:“什么是拍卖竞价会?”
高燚恶寒,一不小心又把现代词说出来了,他龇着牙,搜肠刮肚地想着落月能理解的词:“这个,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的惊鸿剑,如若将来有一天你落魄潦倒得没钱买衣服吃饭,你就得把你的惊鸿剑拿去当掉,然后恰巧有其他人也看上了它,于是他们就争相抬高价位,最后出价最高的人买走了你的剑,而落月妹子你也有钱买衣服吃饭了,花魁接客也是这样的道理,只不过拍卖的东西不是剑,而是人了!”
落月直接打断道:“我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的剑也不会让任何人买去!”说着她便去腰间摸她的宝剑,忽然反应过来没有带在身上。
高燚叹口气道:“我就是打个比方,并不是真的要你卖剑!”
落月的问题又来了:“什么是打比方?”
高燚严重内伤了,他随手扯过一把剑来:“你还是杀了我吧!”
咦,哪里来的剑?
高燚和落月一起望过去,只见他们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围上了一圈拿着剑的彪形大汉们,而高燚拿过来的正是其中一个人的剑。
“呵呵,呵呵,呵呵!”高燚对每一个人都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呵呵什么,开打!”落月现在正是一肚子气没地方撒,身形一动,不给对方出手机会,便反手夺下了一把兵刃,舞在手中,眨眼间,几个大汉身上便带了伤。
“好一个扎手的美人刺,大家一起上!”剩下几人见落月这样厉害,又见高燚呆立不动,便以为高燚不会功夫,个个兵器都向着高燚招呼而去。
“有没有搞错!”高燚这下吃惊可是不小,但他到底是经历过大阵仗的人,不待对方兵器及身,早已一个起落,避开攻击,只在空中一个回旋,那些大汉脸上嘭嘭嘭便都挨了一脚,个个叫痛,接连后退,有几个还一脚踏空跌进了房内,把那些正在消遣的嫖客与妓女登时惊得尖叫不断,一时间整个清楼都弄得鸡飞狗跳上下不安。
而闹事的高燚和落月却没了影,老鸨子叫来所有护院打手,在整个清楼都仔细搜索起来,却依然一无所获。
“真是奇怪,莫非他们上天入地了不成?”
而此时换上了那些打手衣服的高燚正在清楼后院的柴房内将打晕的两个光着身子的护院用柴草掩盖起来,不由自怨自艾道:“哎,女人真是好命,什么脏活累活都是男人来做!”
不一会,落月从柴草堆后面走了出来,她穿的也是打手的衣服,只不过似乎尺寸小了些,更显落月傲人的身材,看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韵味,高燚又是看得一呆,鼻血险些喷涌而出:“现在明白了,男人苦点累点都不要紧,只要可以苦过累过以后有可以当饭吃的秀色便是安慰!”
落月别扭地扯着身上衣服,怪罪高燚道:“盗马贼你又在出什么鬼主意,这衣服又脏又臭,弄得我浑身都痒了!”
高燚却是不以为意:“妹子莫怪,自然是有大用处的,你可知这清楼有什么僻静不为人知之处?”
“做什么?”
“不做什么,”高燚神秘一笑,“清楼现在乱成一片都是障眼法,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此时你的蕊儿妹妹一定在和那位贵客在那个僻静处交谈,而那个贵客,必定是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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