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乾隆沈芳续篇-蒙-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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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你……?”沈芳一脸诧异。
“是啊,不然还会有谁敢躲着偷看你呢?”四爷又腻腻的环抱住她,用脸颊磨砂着。
“找打!”沈芳提起手肘往后撞击,四爷一吃痛松开了怀抱,她趁机逃离闪到一边,将衣服挥起伸进袖子里,合上衣襟扣上扣子,又歪着脑袋斜眼瞧他手捂腹部的痛苦样儿,忍不住笑了。
“你谋害亲夫。”四爷逗她,见她笑就放心了。
“无聊,走不走?”沈芳白了他一眼。
“走!”说着,就拉起她出屋,见她未抽手心中窃喜。
两人来到偏厅,大家都坐那里,沈芳一眼看见了老马和皓辰激动的冲了过去。
“老马、皓辰,你们没事吧?”
“小姐,我们没事,幸亏四爷赶到救了我们。小姐,你自己呢?”
“我也没事。皓辰,你的手臂?”沈芳注意到皓辰膀子上缠着纱布。
“皮外伤不碍事,你的毒解了吗?”
“没有,你呢?”沈芳摇摇头。
“老马几次替我解穴,都打不开穴道。”
“冷蚀散又名冻滴子,极为寒性,只要沾上一滴,就可随血液流窜,沉积到丹田,瞬间将其封住,使习武之人动弹不得,失去意识。此毒无药可解,除非遇到极热之物将之驱散,不然长留体内的话,经脉受寒气所侵就会武功尽废,久者伤身致命。”曹大人解释道,众人听了不禁胆战心惊。
“这万蝶谷里有一潭玉泉水,是天然形成的温热,人在运功时所散发的热量加上泉水的热力达到一定程度就可冲开穴道,这两天我一直用它来解穴,感觉好多了,等会儿我就和谷主说让你也到那泉水里试试。”沈芳说,四爷看了看她。
“真的?那太好了,我是希望能赶快解毒,不然只感觉腹中冰得难受,也使不出劲来。”
“这里的谷主是谁,怎么没见到他人呢?”老马边说边打量周围,简易的摆设,木质家具,配上盆栽植物,显得清新、雅致。
“谷主姓万,是位温文尔雅、通情达理的公子哥儿。”四爷说着瞟了眼沈芳,只见她面色凝重,很不自然。
“姓万?”老马低语。
“哦?真的吗?”春喜打断了他的思路,眼里发亮的看着他。
“我也见过,的确是好相貌。举止、谈吐优雅不凡。”宝柱跟着夸赞,贾六忙用手肘垂他。
“那我到要见一见。”春喜绞着辫子,一脸向往。
“有人红鸾心动咯,小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贾六打趣着,春喜用辫子抽打他的脸,四爷听了一下子收住了笑容。
“各位贵客,今日天色已晚,谷主请你们到客房休息,明日再行相见,请随我来。”一名侍卫说。
“这几天累了大家了,都去休息吧。”
“是,四爷。”众人听了跟随着侍卫走了,皓辰还坐在那里看着沈芳。
“周公子,我帮你换药,走吧。”春喜想支开他。
“不劳姑娘,我自己来吧。”皓辰不好意思的说。
“药在我包裹里,我拿给你,走吧。”春喜扶起他,皓辰只得跟着她出去了。
“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吧,老马告退。”老马说着就出去。
“老马,我有话和你说,跟我来。”沈芳拉着老马走出大厅,只剩下四爷一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起刚才在屋外听到的对话,还有她一副极不情愿留下的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
沈芳拉着老马回到自己屋里,倒了茶给他。
“老马,我们延误了这些天,我很担心瑶松,会不会来不及赶到那里,我想明天我们两个先走,让皓辰留下来疗伤,我决定还是不带他去,万一出了事我难向舅舅、舅母交代。”
“小姐的顾虑是对的,可是我不同意你明天走,因为你的毒还没解,去了更危险。”
“这几天靠那泉水已经感觉好多了,能用一点力,路上再慢慢想办法解吧,只是再耽搁下去我怕真的就赶不上了。”沈芳坐在他旁边。
“无论如何你也要在这里把毒解了才能走,要有什么事老马也难向老爷太太交代。”
“老马!”沈芳无奈。
“其实你想躲避的还是四爷。别怪老马心直口快,若不是他千里迢迢赶来,这会儿我和皓辰两个还在山窝子底下上不来呢。记得临走时,你爹娘就交代我一路上要给你和皓辰拉上线,我也乐意这么做,因为你们原本也是有姻缘之说的,可我现在觉得这档子事儿要有缘才能有姻。你和四爷之间的缘哪怕隔了再多的障碍都阻扰不了,是他的那份心不假,你的意也未灭,再加上孩子,如此一来躲是没有用的。”老马说得振振有词。
“老马,我在和你说白龙山的事儿,你怎么扯到这上头来了。我跟四爷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迟早我会跟他说明白。至于皓辰,我不敢想,过了这么多年亏欠他的太多了,我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所以希望他另外有好的归宿,不能让他再跟着咱们。我现在心里担心的只有瑶松,他是沈家唯一的血脉,也是我的亲弟弟,无论如何我也要替沈家留住他。”
“总之,你要先把毒解了再走,这样也能帮得上少爷,不然就是去妄送性命,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蒙儿小姐想想,她还在热河等着你呢。”老马这么一说,沈芳心里一痛,这些天光顾着疗伤都没怎么想过蒙儿,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样了,真想看到她天真的笑脸,还有那对水汪汪的眼睛,对着她一笑就什么烦恼伤痛都没有了。
“不早了,小姐休息吧,我回屋去了。”老马看着她心有所想,叹了口气,出去了。
热河。
“外婆,娘什么时候回来?”蒙儿躺在干娘的怀里问着。
“快了,马上就会回来的。”干娘哄着她。
“马上是什么时候呢?”蒙儿又问。
“马上就是很快,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一转眼啊,你娘就回来了。”干娘拍着她。
“骗人,外婆天天都这么说,可娘还是没有回来呀。”
“外婆不骗你,只要你心里想着娘,跟她说:娘,你快点回来吧。你娘啊,很快就会回来了。”
“真的?”
“是啊,你娘能听见。”干娘轻轻摇着她。
“娘,你快回来吧,蒙儿想你。娘,你快回来吧,蒙儿想你……。”说着说着,她就渐渐睡着了。
干爹坐在外面喝着小酒,听着孩子的话心里直泛酸,想着沈芳这会儿应该到了春城了,没个把月乃至大半年是回不来的。突然,他抬眼往上瞧,听见房顶上有动静,立即吹熄了蜡烛,走到里屋朝干娘使了眼色,干娘怀抱着蒙儿忙站起身。只见干爹推开炕面,下面有个地洞,他扶着干娘走了下去,又将炕面拉好,吹熄了里屋的蜡烛抽出刀来躲到一边。不久,房梁上跳下两个黑衣人,见屋里熄了火烛,就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吹进了迷烟,干爹赶忙用袖子捂住半张脸。黑衣人撬开房门冲了进里屋,对着床炕就是一阵乱砍乱砸,地洞里的蒙儿刚睡熟就被响声吓醒了,干娘忙捂住她的嘴。黑衣人听见了,想去掀开炕面,干爹立即从旁杀出与他们搏斗,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把面粉撒去,干爹冷不防的中招,进了眼里看不太清了,混乱中被一个黑衣人划伤在胸前。他忍痛奋力拼杀,干掉了一个黑衣人。另外一个黑衣人趁机推开炕面,想跳下去,干爹立即用力往回一推,夹住了黑衣人的腿,痛得他直叫。他挥刀去砍干爹,被干爹身子一侧躲避了,又迅速手起刀落,黑衣人倒下了。干爹确定没有动静了这才拉开炕面,唤干娘出来,蒙儿吓得哭出声来。
“蒙儿乖,不哭,外公外婆在,不怕。”干娘哄着她。
“这些都是什么人?土匪?强盗吗?”干娘问。
“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这儿从没来过什么土匪强盗的。”
“血……血……。”蒙儿侧过脸看到了被褥上的血迹,干娘忙把她窝进自己胸前不让她看到地上的尸体。此时,一个黑衣人动了一下,想要拾起地上的刀,被干爹发现了,一脚踢开刀,踩在他身上。
“说,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不说我就杀了你。”干爹用刀抵着他的脖子,黑衣人用力挣扎了一下突然从口中流出了血,头一别,便断了气。
“收拾东西,快带着孩子走。”
“你受伤了?”干娘看到他胸前衣服上的血迹。
“没关系,皮肉伤。”干爹边说边收拾些细软,拉着干娘迅速走出屋子把包裹交给她。自己则锁上屋门,打开门口的油罐子泼在周围取出火折子点燃,霎那间火顺势燃烧了起来,随后他带着干娘和蒙儿离开了。
“蒙儿……蒙儿……蒙儿!”沈芳突然一声大叫后惊醒,坐在床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沈芳……沈芳……。”皇上没有睡着,听到声音就冲进屋来,坐在床边叫唤她。
“四爷……蒙儿出事了,蒙儿出事了。”沈芳抓住他的手臂摇着。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四爷急忙问。
“我梦到蒙儿她……她浑身是血,一直在叫我,好可怕。”沈芳边哭边说。
“没事没事,梦都是反的。她在你干爹家里不会有事的,一定是你太想她了。”四爷拉她入怀轻拍着。
“或许吧,好多天没看到她了,我真的很想她,从来都没和她分开过。”沈芳伏在四爷的肩头缀泣着。
“我也想她,骨肉连心,等我们回去了好好的亲亲她,再不和她分开。”四爷搂着她轻声说。
“我真不是个好母亲,她那么小,那么需要照顾,我却抛下她一个人。”沈芳越想越心痛。
“你有你的苦衷和难处,我懂,孩子也不会怨你的。”四爷安慰道,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一阵酥醉。
“四爷……。”沈芳抬起头看着他,哭红的眼眶里满是感激和依恋,四爷心疼的提起她的下巴,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前印上一吻,又顺着鼻梁滑落到嘴边,星星点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慢慢覆盖上她的双唇,温柔的舔舐着,趁她唇齿微启便一口探入,紧紧纠缠住,获取久违又熟悉的芳香。一股惊涛骇浪在体内涌动着,让他不愿松开,越吻越激烈、霸道,占满她整个思绪,使她无法反抗,浑身无力而娇喘嘘嘘。太久的相思和热恋瞬间被激发,她非草木,终有寂寞和无助的时候,最希望的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在身边陪伴吗?只有他在,心里的恐慌才能渐渐平复,一时放纵和忘形于这个男人不算是过错吧?是吗?当沈芳卸下理智时,四爷已退了她的内衫,将她轻卧在床上,抚摸着那柔软顺滑的肌肤,吻也跟着从唇边移到了耳边。
“沈芳……想你!”他轻声说,那声音勾魂摄魄,让她心神跌宕。当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伏上她的身,她也不自觉的伸手勾住他的后背及脖间回吻着他,慢慢放松,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体味而格外安心。他的吻又开始搜索起来,绕着耳垂打转儿、轻咬、用下巴上残留的胡根磨砂着,一阵酥麻感促使她扭动了身子,发出一声嘤咛。那吻听了更得意的移到项上,火辣的吸吮出一道道红印儿,使她呼吸急促起来,他怜爱的来回蹭着她的锁骨,手也慢慢游移,扯开最后一层阻碍,让他不禁微笑,低头浅尝。
“不……”就在这时,沈芳随着褒衣被抽离,脑中突然闪过那晚昏迷的夜,一阵冰凉袭来而惊叫出口。皇上愣了愣,停下来注视着她。
“不,不要。”沈芳哭出了声,浑身颤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眼里充满着恐惧。四爷看着她的异常满是心疼,翻身而下侧卧在她身边,盖上被子紧紧拥着她。
“睡吧,四爷陪着你。”他轻柔的说,伴着一声重重的叹息,搂着怀中的人儿,合眼睡去。沈芳在他的拥抱下止住了哭泣,贴着他传来的温暖起起伏伏将她催眠了。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淋湿在皇上的的心里,他睁开眼看着熟睡的沈芳,发现她已经背过身去,双手紧拽着被褥,‘她到底怎么了?为何眼里总有一丝慌乱?以前再大的场面都不曾让她惊慌失措过,会和那个谷主有关吗?’想到此,他伸手环过她的腰际握到她的双手,是冰凉的。
清晨,谷里的湿气洒了大片,叶上、花上都挂着晶莹的露珠,鸟儿发出清脆的鸣叫声,传入屋内,大自然赐予的晨曲唤醒了沈芳,她挣开眼一下就瞧见了四爷那张帅气、宁静的脸紧靠着她,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眼帘,高挺的鼻梁正均匀喘息着,双唇紧闭勾出一弯弧度,煞是迷人。想着昨夜他对自己的柔情便不由得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时他动了,伸手将她搂得更紧,脸不住往她这边蹭,一个翻身将双唇欺上,一口窜入,恣意掠夺。沈芳始料未及,他居然醒着,自己刚才的举动竟让他得寸进尺,羞得双颊绯红,便伸手在他背上用力一掐,四爷吃痛松了口,俯身看着她。
“你……快走开。”沈芳娇羞的别过头去,用手推他。
“不走,是你把我吵醒的,还引诱我。”四爷在她耳旁煽情的说,让她的脸更红,想要转过身去,被他重重压下,动弹不得。
“无赖的马贩子,再不走开,我就不客气了。”她恼羞成怒,又想伸手掐他,被他一把抓住,绕到嘴前吻着,她用力抽出又被抓住了。
“沈芳,别躲,天大的事儿有四爷在,信我。”他深深的拥起她,在她耳旁轻语。沈芳听了心胸酥软,伸出手抱着他,闭上眼静静的感受那满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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