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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御书房里接见了顾忠、仕林、宝山和啸山,他们两个第一次进宫,第一次见到皇上,显得格外紧张,头也不敢抬,谢过恩后边退到了一边。

“安平公主到。”太监吆喝着。只见门一推开,雨胭走了进去,她身穿淡蓝色绢纱宫裙,头上的发髻分两边挽着,装点着蓝色珠钗,长发披肩,宛如凌波仙子。大家看着她,目光出奇,啸山更是目不转睛,后经宝山提醒,才收回了神。

“儿臣叩见父皇。”她轻轻下跪。

“胭儿请起。”

“臣等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顾忠立刻带领众人行礼。

“诸位大人请起。”雨胭示意。

“许叔叔、戚伯伯、啸山哥。”她跑到他们跟前笑着一一喊道,李公公故意咳了咳嗓门,她便退回了原位。

“雨胭在此谢过各位恩公对我的帮助与救命之恩。”雨胭看了看大家,就朝他们跪下磕头。

“公主快请起,这万万使不得。”顾忠忙上前阻拦。

“顾卿别拦,这是应该的。”皇上开口,顾忠退到一边,雨胭继续磕头。然后起身正与啸山的目光相撞,莞尔一笑忙低下头去,又抬眼看了看仕林,对着他微微点头后,就郑重其事的对着皇上下跪磕头。

“胭儿这是为何?”如此大礼,让皇上疑惑。

“父皇,儿臣昨夜见到母后,托她遗命,特为儿臣的外祖父虞将军请命,请父皇饶他一死,儿臣和母后会永远感激父皇。”雨胭说完,双手举着胸花。李公公上前接过胸花呈给皇上,他看了目瞪口呆。

“这……这不是朕赐给惜雨的胸花吗?是她最喜欢的东西,入殓那天已随她而去了,怎么又……。”他喃喃的说着。

“回父皇,是母后昨夜留给儿臣的。”雨胭眼眶含泪。

“她为什么不来见朕一面,连心爱之物也不愿留在身边了吗?”皇上看着眼前的胸花,摇着头,恍若隔世。

“回皇上,您是真龙天子,贵气护体,娘娘怕是难以接近,还请万岁莫要难过,保重龙体。”李公公在一旁安慰。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母后嘱咐儿臣救外公性命,还说通敌叛国的不是外公,是……。”雨胭突然不说了。

“是谁?你说。”

“儿臣不敢。”

“但说无妨。”

“是右相国曹乾和刑部尚书曹铎。他们叛国的证据母后已交给了许大人,请父皇明鉴。”雨胭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许爱卿,可有此事?”皇上微怒,转问仕林。

“启禀皇上,公主所言千真万确。虞将军确实有冤,仁承皇后娘娘也曾托梦于臣,诉说冤屈,并将曹相国和曹尚书的通敌之证交给了臣。”仕林也跪在雨胭身边。

“有何冤屈,快快道来。”

“回皇上,臣都写在奏章上了,请皇上过目。”仕林呈上,片刻后……

“地图和密函现在何处?”皇上看完奏章,龙颜大怒。

“回皇上,就在崇政殿龙椅上方的顶梁上,是臣的青姨亲手取出放置在上面的,以防落入歹人之手。”

“青姨?”

“启禀皇上,许大人所言属实,青姨乃是其母白氏的结义金兰,就是当年在先皇面前检举梁相国私扣蛮邦贡品的青蛇精。”顾忠一旁附言。

“哦?青蛇精?顾相国也见过她?”皇上大为惊讶。

“回皇上,臣当年有幸在朝堂之上见过。是一位貌美、善良、嫉恶如仇的义妖,后和白氏一起升天成仙,现跟随观音大士修行,在民间已传为佳话。”

“来人啊,移驾崇政殿。”皇上听后宣旨。

右相府

“爹,事情有点不妙,皇上召见了顾忠、许仕林,还有那戚氏父子在御书房里议事,我看咱们得趁早有个准备。”曹铎说。

“不要慌,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镇定,他们抓不住什么把柄的,老夫做事一向干净利落,而且大帅那边已经屯兵百万,正蓄势待发,只要虞敫那老匹夫一死,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曹乾饶有把握的说。

“我看还是让大帅早点发兵,免得夜长梦多。”

“虞家军的势力不可小看,若是现在发兵,皇上调回虞敫咱们的胜算就少了几成,他们几个追查的不过是当年虞妃难产之事,可是都已经死无对证,怎么样也赖不到咱们头上。”

“爹神机妙算,不过我们还是不可放松警惕,我已在宫内暗插了探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立刻行动。”

“启禀相国,探子来报,皇上现移驾崇政殿并召集了文武百官商议大事。”家丁进入通报。

“这么急,会有什么事?难道事情败露了?”曹铎紧张道。

“怕什么,只要老夫不承认,就算是皇上也奈何不了我。”

“孩儿担心的不止是这件事那么简单,顾忠和许仕林两个处心积虑的要对付我们,爹我们还是要有所防范。”

“相国。”家丁在外叫。

“什么事?”

“皇上有旨,召见相国和尚书大人立刻前往崇政殿。”

“回话说,老夫立刻进宫。”

“是。”

“你马上去皇后那里,把事情告诉她。我现在进宫面圣,飞鸽传书给大帅,让他在半路把虞敫解决了之后即刻发兵,本来还想让他多做几天皇帝,现在是他自己往死路里走,就怪不得我了。”曹乾放下狠话。

“爹,来不及了,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们一起从密道里走吧,万一大帅来不及救援,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只要我抵死不承认,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快走,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走啊。”曹乾把他推了出去。

“爹,你要小心。”曹铎吩咐了门口守卫几句,便快步走了。

崇政殿

“许刺史,你说的那两样宝物在哪里?”皇上问。

“回皇上,请派人驾一部云梯。”

“来人,快架好云梯。”皇上吩咐。

“是。”不一会儿,云梯架好了,众臣们都面面相觑,不知何事,曹乾更是一脸怀疑,却故作镇定。

“诸位爱卿,今天朕再召各位进宫,是想让你们见识两件偶得的宝物,而这宝物关系着大宋江山社稷,就在此上方,哪位爱卿愿意爬上云梯替朕取下?”大家看着高高的云梯,双脚直发麻,若是一个不留心摔下来的话,不死也残了,个个都低下头去故不吭声,这一切皇上都看在眼里。

“启禀皇上,就让老臣为万岁上去取下。”曹乾勇敢的请求,他当然要做表率,更是要先人一步看看这上方到底是什么。

“老相国年事已高,爬上去怕有危险,还是另选他人吧。”

“启禀皇上,臣愿意去取。”武将田飞自告奋勇。

“好吧,就请田将军上去替朕取下。”

“遵旨。”田飞爬上了高高的云梯,看见梁上摆放着的东西便伸手去取,可任凭他费多少力气都取不下来,像是被牢牢的钉在了梁上,他试了几次都不行。

“回皇上,梁上的宝物怎么都取不下来,好像被钉住了。”田飞在上面禀告着。

“皇上,田将军年轻气盛,怕是有所冲撞,就让老臣一试吧。”曹乾再次要求。

“好吧,曹相国多加小心。”皇上准允了。田飞下来之后,曹乾微微颤颤的爬了上去,爬到一半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继续爬,到顶后他看见宝物用布包裹着,欲伸手去取,但和田飞一样怎么使劲都拿不下来,他心一急用力一拔,整个人后仰从云梯上滑了下来,田飞和另一名武将赶忙飞身上前搭救,将其抓住稳稳落地,众臣看了都为之捏了把冷汗,曹乾也吓得大口喘气起来,立刻强迫自己镇定。

“皇上,老臣无能,无法取下宝物,请皇上恕罪。”曹乾赶忙叩礼。

“曹相国无恙就好。许刺史,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宝物取不下来?”皇上转问仕林。

“启禀皇上,青姨领走前曾交代,梁上宝物只能由当今天子一人才可取下,刚才田将军、曹相国未能取下的原因就在于此,恕臣考虑到皇上安,没有预先告知。”

“许大人,难道真要皇上亲自去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田飞问。

“将军,只有这样才可取下宝物。”

“好吧,为大宋社稷,朕就亲自上去取。”皇上欲起身。

“启禀皇上,万万不可。皇上乃真命天子、九五之尊,断不可贸然行事,有损龙体安危,此乃天下之祸福,还望皇上三思。”吏部尚书陈锦德跪地说。

“陈大人说的有理,大宋江山靠的是皇上福泽,先祖庇佑,才成就千秋万代之基业。这许仕林乃妖孽之后,伙同妖精故弄玄虚,施法作乱,企图谋害皇上安危,还请万岁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自古以来神差鬼怪之说一直是宫中大忌,崇政殿乃是威武庄严之地,岂容这些污秽虚幻之物来侵犯,万岁更不可以身犯险,请万岁保重龙体。”曹乾跪地请命,众臣纷纷跟着跪下。

“启奏皇上,许仕林之母白氏曾被先皇赐封为节义天仙夫人,她的生平事迹也被撰写成《义妖传》而流芳百世。如今青、白二人已飞升成仙,在神明座下修行,这是天下百姓皆知的事情,又岂会下界作乱?臣敢用一生名节担保。”顾忠说。

“纵然顾相国如此慷慨救义,可皇上的安危岂是儿戏?即使是善行,也断不能亲身犯险,若有差池,乃大宋之患也,臣以项上性命恳求皇上不可亲为。”曹乾再次跪地。

“曹爱卿快请起,两位相国如此忠心为国,为朕担忧,朕怎能感激于心而无动于衷呢?都不要再说了,为了大宋社稷以表诚心,朕决定亲自取来,谁也不要再行阻扰。”说着,皇上就起身走到云梯前。

“皇上请三思。”众臣纷纷下跪。皇上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仕林,仕林对他点了点头,他便毫不犹豫的爬了上去,田飞等武将则在云梯两边随时护驾。大家抬头看着,心都揪到了喉咙口。皇上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顶,伸手刚碰触到宝物时,出现了金色光芒,众人都看傻了眼。

“皇上,小心啊。”曹乾在下面故意喊叫,皇上看了看他。

“皇上,请但取无妨。”仕林跪下说道。于是,皇上将宝物轻轻拿起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众人已目瞪口呆,他慢慢的下了云梯,田飞接应住他搀扶回龙椅,将宝物放在了案桌上,金光顿时消失。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目睹了这一奇景,纷纷叩首。

“众卿平身。”

“请皇上打开宝物,一看便知。”仕林说。

“皇上,此物乃幻术所致,万岁不可亲自开启。”曹乾立刻阻止。

“曹相国所言甚是。”田飞说。

“启禀皇上,就让老奴来为皇上开启。”李公公来解围。得到皇上应允后,他恭敬的双手捧起宝物退到一边,叫来另一名宦官托着,自己则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的打开了,取出了地图和密函交给了皇上。片刻后,皇上龙颜大怒,拍案起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又纷纷下跪。

“曹相国,朕希望你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他将密函重重的甩在曹乾的脚下。曹乾看到地上的密函,颤抖的拾起,函上的内容正是自己与金兵大帅的密谋计划,顿时脸色惨白。

“皇上,冤枉啊,这不是臣之所为。自臣在朝为官起一直忠心耿耿,鞠躬尽瘁,为大宋江山、为朝廷、为皇上效力、尽忠,从不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臣是被陷害的,还望皇上明朝秋毫,勿轻信小人谗言。”曹乾辩解着。

“哼,这字迹是你拿手的草书,还会有假?田飞听令。”皇上怒言。

“臣在。”

“带领人马,查封右相府,按照这个地图把其余的密函都取出来。”皇上把地图交给李公公,后转给了田飞。

“臣遵旨。”田飞拿着地图退出了崇政殿。

“皇上,臣冤枉,天下之大会草书的岂止臣一人,且字迹也可以描摹,单凭这些就断定臣通敌,臣不服。”曹乾咬牙抵死不认。

“今日,朕并没有冤枉你,早在几个月前朕就发现了你的图谋之心,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查出你和金兵有往来。朕顾念你是三朝元老,又是国丈,一次次的给你机会,可你不知悔改,纵子图谋造反,迫使边关连吃败仗,损失惨重。这次,朕特将此罪名临驾于虞将军身上,押解他回京,实乃救他一命,也救我大宋江山一命。前日朕收到隋将军的飞鸽传书,他已与金兵大帅达成议和,并取得你通敌叛国的证据,金兵大帅据实承认不讳,你偕同刑部尚书曹铎企图以割让边关大漠及代州等地为条件,图谋篡位,今日梁上证物乃仙人所赐,正确的说是冤死的仁承皇后在天有灵,揭露你的居心叵测,偷天大计,你还有什么辩解?还敢拿你的项上人头做保吗?”皇上又将金兵大帅的亲笔证书甩在了他的面前。曹乾拾起来一看,顿时跌坐在地上。

“来呀,给我把曹乾拿下。”皇上吩咐。

“是。”御林军将他扶起并架住。

“皇上,臣是冤枉的,这是栽赃陷害,臣再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谋反,况且臣的女儿乃当朝国母,臣的亲外孙乃当朝太子,臣不为自己也为他们所想,那是万万不可为的事啊,万岁息怒,万岁圣明。”曹乾故意搬出皇后和太子,企图想让皇上有所顾忌。

“启禀皇上,曹相国乃三朝元老,一门忠烈,且有皇后与太子之亲缘,绝不会是图谋造反之人,还请皇上明察,还相国清白。”陈锦德跪地请命。

“皇后娘娘驾到。”殿外通报。

“臣妾参见皇上,事出紧急,擅闯殿门,还请皇上恕罪。”皇后曹铃未经允许就径直闯进了殿内,她接到信报,就立即奔往崇政殿。

“你来的正好,省得朕派人去押你过来。”皇上怒视着她。

“臣妾知罪,一切罪孽都是由臣妾而起,是臣妾觊觎皇后之位,在虞妃娘娘临盆之时,买通窦太医在催生药里加重剂量,致使虞妃休克,大出血而亡毙,一切后果臣妾一人承担,与家父无关,还望皇上饶恕家父,臣妾愿以死谢罪,望皇上顾念素日夫妻情分,赐臣妾白绫以留尸,大恩大德来生再报。”曹铃磕下头去。

“朕念你掌管后宫以来,贤德本分,各宫各院一直相安无事,大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故早知真相也不提及此事,就是顾念夫妻情分,不愿就此破坏,扰乱后宫。今日你自己请罪,朕本可饶你一死,但你父兄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也难逃罪责,朕就是有心护你,也不能无视朝纲,你可知罪?”

“通敌?谋反?不会的,臣妾不信,纵然平日里父兄有丈本宫在外横行,臣妾是知道的,也一直告诫他们,可通敌叛国之罪实在太大,臣妾不知,请皇上明察。”

“那你就问问你的父亲吧,看看朕是不是冤枉了他们。”

“相国,皇上说的都是真的吗?”曹铃看着他的父亲,恳切的询问。

“皇后啊,臣是冤枉的,臣没有通敌叛国,都是栽赃,就算臣不为自己,也要为你和太子着想啊。”曹乾还是不承认。

“皇上,兹事体大,该有的罪名臣妾绝不逃避,可是这叛国之罪实在让人无法承受,臣妾请求三部会审,彻查此事,不然臣妾难以相信,恕难认罪。”

“三部会审?朕还怕侮辱了朝廷最高司法之神圣,这些你拿去看,看完了再告诉朕还要不要三部会审。”李公公将密函交给曹铃,曹铃看得触目惊心,这字迹的确是出自于曹乾之手,自己从小就练习父亲的草书,笔迹行走风格再清楚不过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无言以对。

“启禀皇上,在右相府外围抓到了正要潜逃的曹铎,并从他身上搜出了通敌密函。”一名御林军呈上。

“把曹铎押上来。”皇上看了密函后说。

“启禀皇上,臣按照地图找到了右相府密道,里面藏有许多外来贡品、珠宝和兵器,但没有找到密函,请恕臣无能。”田飞禀告。

“密函在此,证据确凿,皇后,还需要三部会审吗?”皇上问。

“臣妾知罪,请皇上体恤家父年迈,给予尸,臣妾叩谢皇恩,以死谢罪。”说着,她猛地站起拔出身边护军的刀欲抹脖子,被护军眼明手快的拦下了,她摔倒在地。

“皇后,妹妹,我们是被冤枉的,你快向皇上求情啊,救救我们。”曹铎向她求救。

“父亲,哥哥,来不及了,证据面前你叫我如何开脱?我日夜忧心,终日劝诫,以为你们只是丈着我势在外滋事,量着国戚颜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竟害了你们,闯出这样的弥天大祸,你们置我于何地、置太子、公主于何地啊?太令女儿失望了,如今咎由自取,劫数难逃,真是曹门不幸,女儿亏对皇恩、亏对先祖先皇、亏对曹氏列祖列宗,请皇上治罪,臣妾愿受国法制裁。”曹铃倒地磕头。

“皇后,你……”曹乾以为最后关头女儿会以皇后身份来维护自己,可没想到她却俯首认罪。

“顾相国、三部侍郎随朕前来,其余留待。”皇上起身,走入内殿。

“是。”顾忠等跟随了进去。

凤喜宫

“公主,公主不好了。”宫女连跑带嚷的。

“发生了什么事?”雨胭说。

“皇上抓了娘娘要治罪呢,请公主看在往日娘娘对公主好的份儿上,救救娘娘吧。”宫女跪下求救。

“雨胭姐姐,父皇他会听你的话,求求你,快救救母后吧。”两位公主也下跪了。

“快起来,别着急,我这就去。”她想起虞妃的嘱咐,一路飞奔。

“你快去太子那里,让他马上赶去。”安宜公主说。

“是,奴婢马上就去。”

崇政殿

片刻之后,他们回到了殿上,皇上坐上龙椅,顾忠对着仕林摇了摇头,李公公开始宣读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右相国曹乾、刑部尚书曹铎私通金兵、企图谋反,克扣贡品、欺压百姓,经多方核实,证据确凿;查右相国曹乾、刑部尚书曹铎买通太医窦良毒害仁承皇后,经太医院、宫女雪梅核实,证据确凿。赐曹乾饮酒自尽,曹铎斩首示众,二人均革去官职,查抄家产,家眷发配边疆为奴,永世不得回返京城。皇后曹铃难逃谋逆之嫌,愧掌后宫,赐白绫一条,偿起所愿,钦赐谢恩。”

“臣妾叩谢皇恩。”曹铃话音刚落,便晕了过去,忙有宫女前去搀扶。

“田飞听令。”

“末将在。”

“奉朕旨意,即刻执行,不得延误。”皇上斩钉截铁,丝毫未动摇。

“末将遵旨。”

“臣知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曹乾和曹铎一同求饶。

“父皇,请刀下留人。”雨胭奔进了殿内。

“胭儿,你怎敢擅闯宫门,还不快退下。”皇上怒斥。

“儿臣参见父皇,恕儿臣鲁莽,今日斗胆闯入,儿臣奉母后遗命,特来为皇后娘娘请命,请父皇饶她一死。”雨胭跪下磕头。

“胭儿,你可知她是陷害你亲娘的罪魁祸首?你还要替她求情?”

“是,儿臣都知道。母后告诫儿臣,无论有多大的冤屈,心中都不能有恨。儿臣起先不明白,现在懂了,生死乃一瞬之间,人命贵在饶恕,母后都已饶恕,儿臣更要饶恕,皇后娘娘是执掌后宫的国母,后宫平则国平,后宫乱则国乱,为了大宋基业稳固,请父皇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众臣纷纷下跪。

“又是母后遗命,雨胭,别以为父皇宠爱你,就可以由着你任意妄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可饶恕,你快快退下。”

“父皇,请给儿臣一次机会,一次孝顺父皇、孝顺母后的机会,能见到父皇、认祖归宗对儿臣来说,已是最大的幸福,所以儿臣不恨,更不愿因此掀起后宫纷乱,儿臣是来与父皇团聚,不是制造分离,儿臣已尝过生离死别的滋味,再也不希望有其他人也遭受如此痛苦,儿臣只想完成母后遗命,请父皇成。”雨胭不停的磕头。

“够了够了,你快起来。”皇上看她又流泪又磕头的,不免心疼起来。

“启禀皇上,难得公主如此深明大义,臣看了也为之感动。这是皇上之福,大宋之福,万民之福,皇后诸有千般不是,却并非主谋滋事之人,罪不至死,后宫不可纷乱,不可一日无主,还请皇上三思。”顾忠说。

“臣启奏皇上,公主言之有理,饶恕二字难能可贵,臣也曾失去过双亲在伴的日子,深知其中艰辛与酸苦,今看见公主为皇后娘娘请命,孝感动天,念在公主一片赤忱,皇后在位平息六宫、母仪天下,且非谋事之人的份上,请皇上收回成命,臣等再次为皇后娘娘请命。”仕林也磕下头去,众臣纷纷跟随。

“父皇,你不能杀母后啊,所有的罪责让儿臣一人来承担,儿臣求您,请饶恕母后吧。”太子赵勋奔入大殿跪求。

“多谢各位大人和公主对本宫的心意,本宫实在无颜以对天下黎民,亏对皇上,也难再服众执掌于后宫,就此谢罪。皇儿,你要谨记父皇教诲,将来做个有用之人,母后去了。”皇后快速捡起地上的刀对着脖子抹了下去,就在这关键时刻,雨胭奋力一扑,将她扑倒在地,刀随之滚落,被护兵捡起。

“母后,不要。”雨胭流着泪紧抓着她的手。

“你,你喊我什么?”曹铃大震。

“儿臣已经失去了亲娘,不希望其他兄弟姐妹再失去亲娘,请母后为他们珍重。”雨胭真诚的看着她。

“公主……,雨胭……我对不起你。”曹铃一把抱住了她,相拥而泣。仕林看着她们,不禁也跟着流泪了,多么珍贵的一副画面啊,但愿也能感动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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