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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寺东厢房位于中心大殿右侧,需通过一条幽静的走廊。

厢房的外观古朴典雅,木质的门窗上雕刻着精美的佛教图案,如莲花、如意、法轮等,每一幅都充满了深厚的佛门色彩。

厢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宁静的小堂。

小堂中央放置着一张古朴供桌,供桌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感到祥和与宁静。

供桌旁,一盆观音竹翠绿欲滴,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生机。

厢房的左右两侧墙壁上挂着两幅显眼的画,画的是佛教中的故事,舍身饲虎以及割肉贸鸽。

厢房的一角是一张木制的佛床,佛床旁边的壁龛中供奉着一尊佛像,佛像前的铜鼎中香烟袅袅。

在厢房的另一侧,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经书和佛教典籍。

书架旁是一张木质的书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盏小灯静静地照亮着桌面。

一位老僧闭目垂眉,端坐在木桌之后。

而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则站在那副‘舍身饲虎图’的下首。

“广惠主持,我依旧吃惊于您这等方外之人,竟然也贪恋钱财么?”

这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正是礼部右侍郎邝岐。

他身高约七尺,虽已中年,但身材依然挺拔如松,一副儒雅之气容易让人心生敬意。

他的眼睛深邃如湖,透露出沉稳与智慧,眉宇之间则流露出果决与刚毅。

他身上的官服,胸前绣着祥云与孔雀,正是正三品的文官官袍。

他离家时极为仓促,竟是连这身官服都未脱去。

见书桌后的广惠主持没有任何反应,邝岐的脸上终于不再淡然,他语气微微有些急促地问道:

“我的家眷真的已经离开帝都了么,锦衣卫和东厂真的不会抓到他们?”

然而这个问题,广惠主持依旧没有回答他,后者仿佛一位作古的老僧,纹丝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机的泥塑。

“广惠主持!”

邝岐的声音忍不住大了几分。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穿青袍僧衣的中年僧人走了进来。

“邝大人,禅房外大老远就听到您的声音,您是真不怕被人发现啊。”

这位中年僧人将托盘放下,端出里面的几盘点心和一壶热水。

拎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中年僧人用手指蘸了蘸热水,然后走到广惠主持身边,将水抹在了后者的嘴唇上。

感受着嘴唇上的湿润,广惠主持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他的眼神并不是以往的那种睿智和深邃,反而是一种无神的空洞。

邝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出声:

“广惠主持这是怎么了?”

中年僧人取来一杯热茶,上面还在升腾着白色的热气,但他却递到广惠主持的嘴边,广惠主持毫不犹豫的喝了起来。

看着广惠主持毫不犹豫的喝下那杯滚烫的热茶,邝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中年僧人笑眯眯的放下茶杯,转过身对邝岐说道:

“广惠主持毕竟上了年纪,有些时候会变得糊里糊涂的。

祁大人,您就不要在这儿打扰广惠主持静修了。

您和夏施主一起,再多等两日,等正阳武比召开,帝都城内一定看守松懈,届时小僧再送二位出城。

至于大人您的家眷,您就放心吧,早已送出城去。”

邝岐看着中年僧人那张微笑的脸庞,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恶寒。

他没有多说话,径直离开了。

他一直和广惠主持有着某种交易,就连他现在居住的那个府邸也是广惠主持让他买下来的。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通过广惠主持交好皇后娘娘。

邝岐的仕途走的非常崎岖,曾经在一次站队过程中,他显得过于犹豫。

最终落得两头不讨好的地步。

为了打破这种局面,他想方设法终于通过广惠主持找到了一条似乎可行的道路。

但今日下朝之后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广惠主持派了那个中年僧人过来跟他说,皇后娘娘派人传递来一个消息,似乎是某位尚书大人准备对付他。

并且找到了他贪污枉法的证据!

邝岐当然也有贪污,但是那都是在他成为礼部右侍郎之前的事情了。

他成为礼部右侍郎之后,没多久就遇到了那次站队的选择。

然后这几年就一直悬在这个位置上。

因为失去了很多的人脉,这几年他可没有办法贪污。

不过皇后娘娘传来的信里说的非常清楚,对方已经抓到了他的切实证据。

为了逃命,邝岐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中年僧人只说他的家人已经早一步被广惠主持送出了城。

然后邝岐就被带到了这里藏了起来。

而一起被送过来的还有一位姓夏的女子。

不过那个女子显得非常的慌乱。

邝岐不管问她什么,她都闭口不言。

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左厢房,一路上他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整个寺庙之内突然就变得静悄悄的,有些瘆人。

邝岐来到自己的房间,刚刚关上门,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捏住。

然后下一刻他就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他,直接飞了起来。

来不及张嘴就已经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然后他整个人就被塞进了一床被子里。

当大手从他嘴上松开的时候,又有一团麻布猛地塞进他的嘴里。

他的上下颌被撑得死死的,只感觉嘴巴都要裂开了,根本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呜呜呜!”

虽然嘴部传来了剧痛,但邝岐的求生本能让他依旧奋力挣扎着。

柳新出现在他的面前,此时邝岐就像一只裹起来的粽子丢在地上。

在他这个房间的隔壁,就是蓝衣会会长夏菁华。

柳新已经在房顶上确认过了。

而这一排厢房,其余的房间都是空着的。

柳新现在需要确认一件事情,他看着邝岐那副衰仔的模样,突然有些不敢确定,这货真的是能够和白莲教勾结的人物么?

看着甚至没有三品大员的那种气度。

其实柳新并不知道,邝岐刚刚受过一阵惊吓,整个人别说气度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惊恐的鹌鹑,什么形象遇到这副状态都会变得悲惨无比。

柳新示意他不要挣扎,否则就能轻易的将他给宰了。

邝岐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现实,渐渐安静了下来。

柳新也不怕他开口喊人,直接将塞在他嘴里的那团麻布取了出来。

邝岐当然还想舍命一搏,但他刚想说话,却发现嘴巴麻麻的,竟然说不了话了。

看到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柳新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于是柳新似笑非笑的看着邝岐说道:

“看来邝岐大人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是锦衣卫佥事柳新,这是我的腰牌!”

柳新直接取出自己的腰牌,在邝岐的面前晃了晃。

邝岐听到锦衣卫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如坠冰窖,直接凝固在了现场,而当他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他立即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锦……锦衣卫!”

邝岐依旧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柳新做了一个手势。邝岐不明所以的看着前者。

下一刻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呼啸着朝他袭来,最终稳稳的停在了他的面前。

狼牙棒上面的钉子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寸。

邝岐浑身剧烈的颤抖,这是被吓坏了。

柳新皱眉看着邝岐,他再一次严重的怀疑这人不会是假冒的吧?

于是柳新扭头看向覃镇辉。

“这人真的是邝岐吗?”

覃镇辉仔细打量了一番邝岐点了点头。

他是见过邝岐的,所以能够辨认。

柳新得到确认之后,点了点头,视线重新落在了邝岐的身上。

“既然如此,邝岐大人,那我们就正式展开聊聊。”

说到这里柳新又做了一个手势覃镇辉会意,立即到了门口,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观察着外面。

虽然这一间厢房和隔壁的厢房相邻,但是中间并没有直接连接。

两座厢房之间还有一条窄窄的走道,里面甚至还有两三个大水缸。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这边的交流是不会传到那边去的。

而且说实话,他们在这里进行交谈。那边即使听到了也只会认为是正常的。

如果真的遭遇了异常情况,又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交流呢。

其实这是柳新解放天性的第一步。

无畏无惧,正大光明。

“好,接下来让我们正式展开聊聊。

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邝岐大人,你是怎么到这仁寿寺来的?”

邝岐只是看着柳新,并不愿意作声。

他毕竟也已经在宦海沉浮十余载,柳新又实在年轻,因此他感觉自己有把握能够反向拿捏这个年轻人。

可惜的是柳新见他没有作声,直接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

邝岐见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立即就要惊呼出声。

柳新当机立断,一掌敲在邝岐的腮帮子上。

邝岐只感觉脖子那一麻,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邝岐恢复一点理智的时候,柳新缓缓说道:

“你知道这个物件是我在哪里找到的吗?”

说着柳新晃了晃手中的那个香囊。

这个香囊的上面绣着邝岐的名字。

邝岐克制着心中的激动和愤慨,声音压低,说道:

“是不是你们锦衣卫已经把他们给抓住了?”

柳新顿时露出疑惑的神色,问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邝岐这个时候已经不敢耍任何的花招,只能如实说道:

“他们今天已经逃出城外,如果不是你们锦衣卫,那还会有谁会去抓他们,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香囊?”

柳新哑然失笑,顿时哭笑不得。

“谁跟你说我们把你的家眷给抓起来了!

你可知道这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

就在这仁寿寺内的那尊佛塔里面。”

“什么!”邝岐一个激灵,大惊失色。

柳新说的那佛塔,他知道。

邝岐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

“那座七层佛塔?”

柳新点点头:

“没错。”

邝岐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无力的躺下,他要好好消化消化这个消息。

他之前的所有认知可能都要颠覆了。

此时此刻,太平和尚从西厢房最边上的一个房间缓缓走了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随意的瞧了瞧外面的景色。

口中嘟囔道:

“终于把李存道那个家伙给甩开了。

没有那家伙在身边,耳根子真是清净了不少。

阿弥陀佛!

出家人不在背后妄议他人!

罪过,罪过!”

诵念了一声佛号之后,太平和尚缓缓走出厢房。

他侧耳仔细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

这个时辰,那些小和尚都已经差不多睡着了,正好是活动的时间。

他这次出来历练。

除了经历红尘之外,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代替师傅走遍这天下所有的寺庙。

看看这些寺庙有没有按照四大古刹联合公布的那些要求行事。

毕竟寺庙是收香客的香火钱的,佛门最重要的就是信徒,当然要替这些衣食父母好好监督天下的寺庙,不让他们为非作歹。

而且如今这天下的香客,为了让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甚至不惜将本来用于生活的钱全部都投入到给佛祖的供奉之中,只为了一份所谓的佛祖保佑。

这其实已经违背了佛祖的本意。

因此四大古刹联合发布了八条规则。

任何佛寺不得进行相对应的八大活动。

比如无目的的募捐,随意发放度碟等等。

而这八大活动都是有明确细则的。

太平和尚下山这些日子已经连续清缴了三处寺庙。

距离帝都越是近,越是繁华的寺庙就越容易出现这种问题。

而眼下的这一座仁寿寺同样如此,甚至它的问题可能还要更加严重。

他已经犯下了八大古刹联合公布的那条最严厉,最不得违反的禁令。

那就是干预朝政!

而在昨日,太平和尚还发现寺庙之中似乎有一些异常的举动,有好几个僧人形迹诡异,仁寿寺内也多了一些脚步轻盈的香客,一看就是武者假扮的,都聚在东边的厢房那里。

而在这些人里,尤其是那个中年和尚最为可疑。

他的法号叫什么度魔。

这种法号也是一个和尚能取的?

实在太过狂妄了,就连佛祖都不敢说自己能够度魔。

心魔天生,只可镇压,不可杀!

而且这个中年僧人明显有着极强的修为,就连本院的主持都对他恭敬有加。

这种事情,极为反常!

而且今天他还发现有许多人进出那座七层佛塔。

在佛塔之中一定有猫腻!

太平和尚慢慢的晃悠到了佛塔之下。

他看着今天皎洁的月光感叹了一声:

这真是个好月亮,能够去除一切的污秽。

说着他就旁若无人,淡定自若的来到了佛塔底层的大门口。

这里没有人看守,他就这样自顾自地缓缓上的佛塔。

殊不知他的这些动作都落在了那个中年僧人的视线之中。

中年僧人看着太平和尚进入佛塔,不由喃喃道:

“自寻死路,怪不得旁人!”

太平和尚慢慢的上到了佛塔第七层,然后让他震惊的一幕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只见第七层佛塔之中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二十个人。

太平和尚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绑架勒索!

没想到一个寺庙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瞬间暴怒了起来。

但他很快又连续念诵佛号。

终于将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想到,万一是个寺庙里其他的和尚隐瞒了主持呢。

尤其是那个中年和尚,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太平和尚开始解救这里的人。

他将内力度入他们的体内,发现他们只是中了一种迷药。

于是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替他们解除这种迷药的效果。

佛门功法中有度百难法,当然有这种救人的法门。

只不过用这种方式想要救下这里的十几个人,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基本上每个人都要花费一刻钟左右。

也就是说想要把这里的人都救出去,至少也要花费两到三个时辰。

就在他在这佛塔七层救人的时候,佛塔之下已经慢慢汇聚起了几十号人。

中年僧人来到了佛塔之下,抬头看着这个佛塔。

淡定说道:

“点火。”

于是那是几十个人同时动了起来。

他们将柴房的柴火堆在这佛塔之下,然后找出火油浇了上去。

他们做这一切的时候,难免生出动静,被一直注意外面的覃镇辉察觉。

而且很快就有一股火油味渐渐传到了这里,以他们大成境武者的敏锐五感,能够闻到这空气中的些微变化。

覃镇辉立即来到柳新的身旁说道:

“他们好像在点火,不知道要烧什么东西。”

柳新想了想,看了一眼依旧沉默不语的邝岐,干脆了当的给了他一记手刀,让他昏死过去。

“先出去看看吧。”柳新说道。

只不过覃镇辉的武器狼牙棒实在是太明显了,于是柳新决定他自己先出去看看,覃镇辉就守在这偏房之中。

柳新小心翼翼的离开厢房,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来到了靠近佛塔的位置。

他藏身于夹角的黑暗之中,眼中倒映出远处的火光。

他们是怎么敢的?竟然在这里纵火,如果引来了锦衣卫或者东厂的注意怎么办?

他们这真的是觉得灯下黑,所以肆无忌惮了么!

不过以柳新那超强的视力,他能隐约看到佛塔的第七层仿佛有人在往下观望。

难道楼上的那些人都醒了?

那不可能啊,那种迷药如果是没有修为的人,足够迷上个一两天的。

难道那些人里还有隐藏的武者?

但自己检查过每一个人没有一个像武者的样子,其中有几个好像经过一些锻炼,也只不过是体格子稍微健壮那么一点。

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些人的属性面板柳新都一一查看过,没有什么特殊的。

而此时在佛塔第七层太平和尚1脸凝重的望着佛塔之下燃起来的熊熊火光。

他身后是一个耄耋老者,据他所说,他们是邝岐的家眷,被人劫掠到这里来的。

虽然太平和尚并不知道邝岐是何等人也,但仁寿寺此等做法已与强盗无异。

如今竟然直接火烧佛塔。

这不仅仅是对佛祖的亵渎,更是在掩饰他们的罪行,太平和尚彻底怒了。

活佛一怒,血染江山,雷霆意志,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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