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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包肉啊,最重要的就是挂粉。在淀粉里打个鸡蛋清,调成面糊,再用肉一滚,挂的就能很均匀,不至于薄一块厚一块。”
厨房内,杨逸夹起一片片裹好面糊的里脊肉,又将油烧到六成热,嗞拉嗞啦的往里下。先用中火炸熟,捞出来,再调大火继续炸透。
邱妈看他那套动作极为熟练,不由笑道:“你还真有两下子,平时都自己煮饭么?”
“是啊,我打小就自己做饭,现在也给她做。不过她不爱吃肉,素菜做的多一点。”
“对对,我跟她爸都爱吃肉,她一点都不随我们,就随她爷爷。”
邱妈帮忙打着下手,笑道:“这孩子吧,看上去特好说话,其实倔的很。我记得她刚上中学那会,有次放假回家,我做了一桌子肉菜,她真就一口没动,硬是扒了一碗干饭。哎哟,给她爸气的……”
“啊?还有这事呢?”
杨逸来了精神,特乐意听女朋友的黑历史。
“有!她小时候就跟活驴一样,拽都拽不回来,上了大学才好点。那丫头的性子太强,以前也没谈过恋爱,要是有过份的地方,你得多担待。”
“您放心,这种事都是双方的。我们做的还不错,起码没吵过架。”
杨逸捞出锅包肉,并在心里续了一句:竞特么打架来着!
“唉……”
邱妈听了,却莫名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
女人的点很是奇怪,指不定哪里就触动到了。她起初还有些别扭,聊着聊着就放松下来,愈发的以一种丈母娘的眼光去打量,越打量就越感慨。
“这孩子从小就不在身边,说实在的,我们对她都不太了解。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瞒你说,最近我心里一直压着这件事。有时做梦都能梦到,或许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邱妈拿着棉布,细细擦掉盘子边上的油渍,又转身开门,轻声道:“你们今天能回来看看,尤其是你陪着她,我真的很高兴。”
“……”
杨逸眨了眨眼,也端着盘菜出了厨房。
不多时,四人在饭厅就坐。小楠的情绪也添了一丝波动,显然跟父亲谈了点什么,不过几人都很克制,非常含蓄。
饭桌上的气氛总算轻松了些,待吃过饭,俩人一直坐到下午,才跟邱爸邱妈告辞。
外面阳光刺眼,白剌剌的散发着热量,整个城市无精打采,连空气都被热浪烤的一阵阵焦灼。
俩人手牵手走在路上,一时沉默。
过了好半响,小楠忽道:“其实我一直觉得,血缘和感情是两回事。”
“怎么讲?”杨逸问。
“血缘是天生的社会关系,只代表你有责任去教育子女、去赡养父母。但你对他们有没有感情,才决定你会付出多少。”
“嗯,同意!”杨逸点点头。
“可我现在觉得,我疏忽了一件事情。老实说,我对我爸我妈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是我忽略了他们对我的情感。这个东西,同样是我要承担的。”
“嗯,也同意!”他又点头。
“你还有点立场么?”
“有啊,你说的我都懂,并不矛盾。”
杨逸真的懂,很简单,就像现代社会的许多小孩子,很早就被送出去念书,不在父母身边。他们自然觉得没啥感情,但是呢,他们往往忽略了父母亲对自己的爱护,这也是需要回应的。
当然,亦有些父母丧尽天良,遗弃虐待孩子的。
这个问题貌似无所谓,但对小楠很重要,如果她摆弄不清,以后突破的时候,很可能遇到海葵的那种情况,心境破绽。
“所以呢,你现在怎么想?”他问。
“……”
小楠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只此一生,而为子女。”
……
“哇,小糖糖!”
“哇,傻娇娇!”
天色渐黑,在洛城最大的一家夜店里,小糖和陈娇快乐的抱在了一起。她们高中就是闺蜜,上了大学才分开,每年寒暑期都要固定聚会,关系始终不错。
“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另结新欢了!”
“没错啊,我就是另结新欢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小糖一把搂过海葵,乐道:“这是我女朋友,是不是比你漂亮?”
“呸!凑不要脸!”
陈娇啐了丫一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姐姐肤白貌美,细腰长腿,妥妥的九十九分女神。
“糖糖,我们能不能出去啊?这里太吵了。”
海葵却很不自在,店里乌漆嘛黑的,那破音乐咣咣咣震的脑仁疼,还有一对对男女在舞池摩擦生热,着实不喜。
这地方是陈娇定的,按理说,第一次见面得给点面子。可她是苗人啊,干嘛要懂这个,有话就直接讲。
而陈娇一听,立时皱了皱眉,不快道:“那就换个场子吧,去隔壁街的酒吧,那里清静。”
三人没待十分钟,又往出走,她落在后面,悄默声的问小糖:“哎,你搁哪儿找的白莲花啊?这么保守?”
“哈!她可不是白莲花,人家能吓死你!”
“嗯?莫非她是白莲婊?”陈娇不解。
噗!
小糖吓得把她的嘴一捂,纵然小姐姐脾气好,也不代表没脾气。人家真要杀起来,都用不着金蚕,针蛊有木有?
她之前得得瑟瑟的非要试一把,第一下就吐白沫了。
姑娘们都开着车,很快转移到那家酒吧。结果刚坐下,陈娇电话就响了,摸出一瞧,却是老哥。
“喂?哥,我跟糖糖在一块呢……哎呀,我不去,什么破事儿啊?”
“啥?那改天不行么,我这刚出来……哎哟,你竟给我败人品,行了行了,你等会!”
她挂断电话,特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我哥找我有点事,我得马上走。”
“干嘛去啊?”小糖不爽。
“说是什么高人,好像算命的那种,让我去见见。”
“算命的?”
小糖眼珠子一转,道:“哎,那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想算算。”
“呃……”
陈娇略微犹豫,但不好抹了闺蜜面子,便道:“那好吧,反正都是骗钱的。”
说话间,三人像赶大集的又跑出来,各自上车。
陈娇在前面带路,那俩姑娘在后面跟着。海葵不太喜欢这种活动,问:“糖糖,我们为什么要去凑热闹?”
“啧,你怎么一点领土意识都没有啊?”
小糖一手把着方向盘,比比划划的教育道:“这谁的地盘?这是咱们的地盘!在我姐我姐夫跟前,他特么还敢叫高人?”
……
陈娇要去的地方似乎很远,往南边开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停车的意思。小糖不紧不慢的跟着,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还腾出空来,顺便补了个妆。
她拿着笔在脸上戳了几下,又扑了薄薄的一层粉,借着后视镜照了照,才满意的收起化妆盒。
海葵坐在副驾驶,低头玩着手机,忽道:“咦,哥哥那边完事了,感觉还不错,对他印象挺好的。”
“当然好了!白捡个神仙女婿,搁谁谁不干啊?他俩现在在哪儿……马勒戈壁,贱人!”
小糖猛地踩了脚油门,却是前面的某辆车故意别了一下。
“哎呀,你别说脏话。”
海葵比她大一岁,还挺有小姐姐的自觉性,又道:“好像在姐姐家里,我问问今天还回去么?”
“甭问了,指不定恋奸情热,正在床上打滚呢!你就说我们在外面玩,一会就过去,让他俩赶紧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
海葵眨了眨眼,对这种带有地方语言习惯的特定词汇,还没有太深的了解。
“就是做爱,交配,敦伦,野合,行房,云雨……艹!哈哈哈哈,你个贱人!”
小糖死死盯着那辆车,终于逮着机会一脚油门,嗖地就超了过去,还不忘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一根长长的中指。
差不多开了半个多小时,她们总算在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陈昱早等在门口,瞧见妹妹的车先是一松,可见后面还跟着一辆,又是眉头一皱。
“哥!”
陈娇颠颠跑了过去,陈昱拉着她,低声道:“我不是让你自己来么?”
“哎哟,糖糖也不是外人,怕什么!”
陈娇不是很在乎,压根就没信什么世外高人,不能在闺蜜面前摆小气才是真理。
“哟,昱哥,半年没见还是这么帅!”
正此时,小糖也下了车,故意拿话怼对方:“我跟娇娇好容易聚一次,不舍得让她走就跟过来了,没给你添麻烦吧?”
一般的人情交往中,如果讲出这种话,再不愿也得捏着鼻子认。但陈昱今天就很反常,竟然犹豫了片刻,方道:“不是我赶你们,我进去问问,你先等着。”
说着,他抹身进门,把仨人关在外头。
嗬!
陈娇这个没面子,一点都挂不住脸,只得干笑道:“你们别介意啊,我哥可能,可能,呃……”
“没事没事,高人嘛,总得有点脾气,咱们等会。”
小糖嘻嘻哈哈的搂着海葵,眼珠子亮的吓人,愈发觉得有趣。
而在院子里面,陈昱进到后院禀报,其余人都走了,只有薛钊在场。他把事情简略一说,问道:“老神仙,您还见么?”
“呵呵,来者即是有缘,请进来吧。”
李道鱼无所谓,这帮人非富即贵,来一个宰一个,那都是钱啊!
于是乎,陈昱又转了回去,把仨人请进院。这院子前大后小,前面是厅堂和讲经室,后面是生活起居,整个面积比农村的宅基地还大一些。
小糖一路打量,不由暗暗称奇,陈家可不是笨蛋,既然能献出这套房子,就说明那人有点能耐。
不过她然不惧,有两位大佬在背后撑着,who怕who啊?
很快,四人到了后院静室。薛钊抬眼一瞧,只见三个姑娘年纪相仿,相貌都很出众。左边的相对平平,中间的五官完美,就是有斑点,减了不少分;至于右边的……
啧啧!
他阅女无数,此刻也不禁赞叹,这姑娘的气质太特殊了,竟不像尘世中人。李道鱼也暗暗打量,忽然生出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又说不出是什么。
“娇娇,这位就是李老先生,这位是薛钊,我的好朋友。”
众人互相见过,各自就坐。当着外人的面,陈昱也换了称呼,笑道:“老先生,您看我妹妹如何?”
“嗯,不错。”
李道鱼瞧了瞧对方,品评道:“目下润泽,耳成轮廓,口细有棱,这是女贵子贵的面相,日后儿孙多福。不过你两腮外向,颧骨孤露,断裂玉堂,这叫白虎面,又是妨夫之相,要多加留意。”
什么鬼?
陈娇一脑袋雾水,陈昱倒听懂了,就是子孙很成功,夫妻关系却非常恶劣,忙道:“多谢先生,娇娇,还不赶紧谢谢!”
“呃,谢谢先生。”
陈娇心中吐槽,别别扭扭的应了句。
陈家是薛家在关外的首席马仔,薛钊自然得表示表示,便道:“老先生可不是凡人,你以后多亲近亲近,总没有坏处,不要辜负你哥的心意……”
话落,他又转向海葵。这货对小葵十分有兴致,就想撩几句,结果刚张嘴,就被某人闷在了嗓子里。
“哎哟,李大师是吧?听说您算命算得特准,今儿我是蹭着光了。”
小糖冷不丁插了一嘴,又颠颠往前挪了个位置,一脸诚恳:“大师,您给我看看呗?”
大师?
李道鱼抽了抽眼角,听着咋这么恶意呢?
其实按他的想法,是以薛钊等人为基础,慢慢往外扩散,将圈子做大做强。陈娇是亲妹妹,可以接纳,但这个生物是从哪冒出来的?
他又不能不接,便瞄了几眼,笑道:“我观你耳红且圆,骨细而肉腻,这是丰足富裕之相。你的家境必定不错,自幼顺风顺水,未遭坎坷。人中深直,唇如朱砂,这是有贵人相伴,只不过……”
“不过什么?”小糖有点紧张。
“我说的直接,你别介意。”
李道鱼顿了顿,道:“你这面相,本是一生无忧,但偏偏又生了一副痣相。鬓边有痣,鼻尖有痣,这是事业挫折、易遭小人之相。就是说,你虽有贵人相助,却不长久,年轻时顺风顺水,到了中年却四处碰壁,灾祸不断。如遇其他机缘,晚年或可善终。”
“……”
这番话讲完,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陈娇先坐不住了,嚷嚷道:“喂,你乱说什么?糖糖好着呢!”
“闭嘴,不许对先生不敬!”陈昱立马呵斥。
“可……”
陈娇害怕哥哥,委委屈屈的不敢开口,
小糖也非常郁闷的样子,苦逼道:“大师,那您有啥办法么?我可不想落得晚景凄凉。”
“无法。”李道鱼摇头。
“真的真的没法子?”她不死心。
“唉,只求你待人以诚,行善处事,或许能修得晚年福报。”
“哦……”
小糖叹了口气,又冷不丁的窜回原来座位,拽过小包摸出一片卸妆纸。丫往脸上一顿乱抹,然后露出一张白嫩嫩水滑滑,比剥了皮的鸡蛋还Q上几分的小脸。
“大师,您再给我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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