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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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江锦还是在鸡鸣时分就起了。
她丝毫没有受昨天的事情而打击到,反倒士气受到了鼓舞。
她也是后来越想越气。
敢威胁她!
她迟早要把人揪出来套麻袋!
真下作!
呸!
整理好了情绪后,她安稳地坐在书桌前读书,一直到祝匡找来,她才放下书本。
见到祝匡的时候,江锦差点没认出来。
他的面目隐在暗处中看的并不清晰,但能看出走势挺峭的眉骨和鼻梁,清晰的棱角更衬得他桀骜不驯。
江锦搓了搓眼睛。
认错人了?
“这位公子?”
那人皱眉,“什么公子?”
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怎么,我刮掉胡子你就不认识了?”
开口即破功。
江锦尴尬的笑着,“师兄你的变化有些大。”
不仅刮胡子了,连头发都是好好束着,衣服穿的也是整齐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更加可靠了。
果然是人靠衣装。
原先太“混乱”了,导致江锦一直没有仔细地瞧过他的长相。
江锦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人和她有过婚约这件事时。
嘴角的笑又变尴尬了。
也是,若是祝家人长得太丑,她娘怕也不会答应。
她咳咳地呛了一下。
身后的青山很懂的将江锦拉到了身后去。
从刚刚开始,他始终就跟在江锦后面,不愿意让江锦单独和祝匡相处。
“有吗?”
祝匡纳闷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行头,“家母让我穿的这身,好像颜色是艳丽了些。”
江锦摆摆手,“没有,师兄你穿紫色很好看。”
往日穿的都是白色的校服,这几日相处,师兄多半穿的也是蓝衫。
如此公子哥的打扮也是第一次。
“真的吗?”祝匡面露一喜。
“定然是真真的。”江锦肯定道,她侧过身想请祝匡进屋小坐,但祝匡却是拒绝了。
江锦不解的问,“师兄昨日喝醉了酒,今日怎起这样早?”
“说到这个,我今日来是为了和你道别。”
祝匡有一些不舍,“如果有时间,我还想陪着你一同府试。”
江锦心里算算日子。
祝匡今日出发已经是有些晚了的。
想到是因为自己,江锦心里有了些愧疚,“师兄还是快快上路,免得耽搁了时辰。”
“时间来得急。”
祝匡还是舍不得走的。
长大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但他过得也很快乐。
江锦给他的惊喜真的太多了。
“师兄你这样说,船家可是不会等你的,这一路很远,留出些时间,也好做一些准备。”
“师弟说的是。”
祝匡惭愧地侧过身,手搭着袖子示意身后的小厮上前,“这里是我收集来的一些书,此行路途甚远,是带不走的。”
江锦看着小厮捧着要盖过了面门的书,着实惊了。
“这么多,师兄都送给我?”
祝匡笑着点头,“对,师弟不要客气,这些你可以挑些有用的,没用的舍了去便好,有些书目是重复的,但其里的注解不同,师弟可以参谋着看一看。”
江锦会拒绝吗?
她当然不会!
死要面子活受罪,她这个人向来都不要脸的。
“那就多谢师兄了!”
示意青山将书接过,她再次表示了自己的感谢,直言现在没什么东西可以带给他,等京城再见时,定会给他带奚云阁的点心。
“如此便是一言为定了。”
江锦也拱手道别。
“师兄,我们京城见。”
江锦一直送到酒楼门口还想送,最后被祝匡一把推了回去。
“好了,天凉,你身子又弱,别着凉了,赶紧回去,好好准备府试!”
祝匡的热情让江锦只能将送他到船头的事情作罢。
看着远远离开的马车。
江锦是真心希望这位前未婚夫可以高中的。
毕竟现在是自己人。
能拿到的权越多越好。
她和青山站在门口,一时间想起还没有吃饭,干脆直接在一口管着掌柜要了些吃食。
白朝意在考试结束后,就直接回家里住去了。
因此现在酒楼里只她们二人。
白朝意的成绩也是在她意料中的,县试第二名。
他不在,江锦独自在酒楼里呆着也是无趣,正好祝匡送来了书,她索性就窝在了酒楼里,过了两日消停的日子。
只是到第二日约定好出发的时间,江锦左等右等,最后却只等来了一封信。
江锦打开信。
信上赫然写着因为家里的事情,恐怕不能及时跟着江锦一同前往临江府参加府试了,让她先走,以免误了时辰。
她隐约记得白朝意的母亲身体不太好。
“少爷,我们还要继续走吗?”
江锦收好信,“不走了,先去白家看一看,总归时间来得急。”
在书院的时候,白朝意很照顾她。
虽然长得凶了些,耿直了些,但却是个温柔的人,总是淡淡的关心着人,拉着她,生怕她不学好。
江锦给了送信的人几两银子,问路又问了发生了些什么事。
跑腿的人认识江锦。
知道这是今年的县案首,自然也乐意告知。
如此江锦便知道了。
原来是白朝意的母亲原本便是一口气吊着,在得知白朝意过了县试后,这一口气就吊不住了。
当天还给白朝意做了一顿面条。
江锦明白这是回光返照。
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白朝意没来得及参加后年的乡试。
这种事情没办法去规避。
她只希望白朝意能够打起精神。
江锦和青山挑了件素白的衣裳,便雇了艘船前往白家村。
一路前去,就听着船夫在细细碎碎说着白家的事。
毕竟农家出学子,还考取了功名这事太过新鲜,那船夫说白朝意的父亲是在山里打猎被狗熊叼走的,母亲吓得早产,保住了命,却落了病。
自此这小子就不爱说话了。
也因为乡里的娃总说他妹是扫把星,白家小子就练了一身腱子肉,将乡里的娃娃打的看见他就哭。
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生活有了奔头。
他娘就这么去了,也是可怜。
船夫摇着浆,突然问了江锦一句,“公子难道是白家小子的同窗?”
江锦盯着他手上的裂开了的冻疮,点头承认了。
船夫弯着腰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啊好啊,还是读书好,不用干这苦累活……”
“公子坐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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