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和她结为道侣(粗长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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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鬼门的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谢青衣为此忙碌了将近整整一天。
韶淮景来此的目的本来也是因为鬼门之事,不过眼下他自己的情况比鬼门还要糟糕,故而和傅柔返回谢府调养生息。
花祈自然是跟在傅柔去哪他去哪,不过他异样的安静却惹来了傅柔的注意。
这并不怪傅柔,每次花祈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都十分闹腾又能说,现在突然这么沉默,她当然会觉得奇怪。
花祈微微蹙起眉头,一会看看傅柔,一会又看看韶淮景。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糟心的事。
更糟心的是如果情蛊跟他本人意识彻底融合以后就再也拿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韶淮景现在已经融合到哪一步了,从眼下的表现来看,似乎他已经开始同化情蛊的存在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妙……
如此想着他便挡在韶淮景身前,断了他一直看着少女的目光道:“我有事要同你讲。”
韶淮景眉头微皱,虽被他断了视线有些不耐,但此时他仍然理智尚存,故而道:“何事。”
“找地方说。”
花祈不想当少女的面说出这种事,尤其是还是因他引起的失误。
韶淮景正欲回答,大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忙碌了将近一天的谢青衣,并且他还带了个人回来。
他推着那人,那人被麻绳捆绑着脚下不便,这一推便直接踉跄的跌倒在了傅柔面前的地面上。
傅柔一眼就认出这是早上带她出门的那个侍女。
此时侍女的脸上带着愤愤之色,大眼直直的瞪着谢青衣,里面凝结的仇恨几乎要溢出来。
谢青衣并不在乎她的态度,他来到傅柔身前轻声对她道:“是她带你带走的是吗。”
傅柔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还是点头。
后面的事情谢青衣不用过问,他已经都调查清楚了。
“你想要她怎么做。”谢青衣接着对傅柔说道。
看少女神色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接着很耐心的解释道:“她差点害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希望她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傅柔闻言看向侍女,她面无表情,神色冷冰冰的。
身上也带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估计是跟缝合怪打斗的时候弄的,不过她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色,仿佛毫不在意那些伤口。
“谢青衣,你不必如此羞辱我。”还没等傅柔开口,侍女便率先出声了。
她瞧着谢青衣,一双美眸里泛着扭曲仇恨的波澜:“你将我全家杀害,又将我母亲封进鬼门,我报复你怎么了,这都是你应得的。”
谢青衣神色并未因着她的话生出半点波澜,傅柔却从中嗅到了瓜的味道,表情略带好奇。
“都是些过去上百年的无聊烂事,不值得你探究。”见少女目光似有打探之意,谢青衣轻描淡写一句话回绝了傅柔吃瓜的心思。
见他不想说,傅柔也不勉强,她本来就是本着有瓜则吃,无瓜就算的本质原则,只是没想到沉默了有一会的花祈开口了。
“你想听吗这事我也略知一二。”
说着他眼尾略挑,看了谢青衣一眼,见后者没有丝毫反应他便开口说道:“说起来啊,这还是谢青衣的桃花债呢。”
他尾音缭绕,故意将事情说的暧昧,试图抹黑谢青衣在傅柔心中的形象。
不过傅柔一听到是桃色新闻反而兴趣更浓了,连忙道:“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啊,你应该知道谢青衣生前只是个穷书生,就是除了死读书什么都不会的那种穷书生。”
谢青衣闻言侧眼看他,对他夹带私货攻击鬼的方式感到幼稚。
“穷书生十年如一日考功名,好不容易有朝一日考上了,却没去上,你猜为何。”
花祈卖了个关子,傅柔非常识趣的接了过去。
“为何为何。”
“他们村中啊,有家大地主,这家地主的女儿看中了这个穷书生,不让他上京,为了他能留下。”
“他们绑了他的父母,以火烧为威胁不让他上京,最后甚至逼他娶了他们家的女儿。”
傅柔听到这开始觉得不是个好故事了,正当她有些犹豫的想要不要让花祈停止的时候一侧的谢青衣接过了话。
他语调轻柔低淡,似乎只是给心爱的姑娘讲个故事般轻描淡写:“书生不同意,地主放火烧死了他的父母,最后恼羞成怒的将书生关在柴房虐待半月,每日都问他要不要娶他们的小姐。”
“书生始终都没松口,但他们最后却强行给书生喂了药,架着他去跟小姐成婚,新婚当夜……”
“够了!”侍女打断了他的话,她声音微颤,不自觉带了一丝怒意:“我家是对不起你,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已经报仇了,该放下此事给我和我家人一条出路了吧。”
傅柔不是傻子,听到这也明白了这个侍女多少跟故事沾点边。
就是她是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目前还没揭晓而已。
谢青衣瞧着她,不轻不淡的反问道:“你可留我家人一条出路。”
“将他们烧死,用返魂钉敲入四肢将他们钉在棺材上,画着最恶毒的灭魂咒让他们死后因为承受着噬魂之痛,最后魂飞魄散。”
“这就是你说的出路吗。”
侍女唇齿微动,哑口无言。
“我……我不知后面发生了这些。”她神色有些怔怔,她试图解释,想让谢青衣相信她:“我并没有想这么做,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你娶我而已。”
傅柔吃到现在已经吃明白了,原来这侍女的身份就是那位寻爱失败便恼羞成怒的大小姐。
“叶琴欢。”谢青衣叫了她的名字,这是叶琴欢第一次听他叫她名字,她神色有些怔怔,抬眼去瞧他,便见他居高临下的眼中满是淡淡之色。
何曾几时,她也曾高高在上的这般瞧他,只是与他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满是欢喜,而他一如现在这般神色淡漠。
仿佛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他有情绪波动一般。
所以她杀了他的父母,囚禁了他大半个月,最后甚至强逼他娶了她,甚至在新婚之夜让他瞧她跟别的男子寻欢。
她以为她总能让他为她情绪起伏一次,可哪怕在新婚之夜被迫欣赏自己妻子寻外男,昏黄烛火映射下的那对眼瞳依旧淡漠之极,没有丝毫波动。
“这是你的报应。”他缓缓轻轻的说道。
没有爱没有恨,只是简单的陈述句,却让叶琴欢瞬间软了身子。
是了,这就是她的报应。
她妄想占有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报应。
“我不信。”
她抬眼看向谢青衣,一字一句道:“你从未有过想要据为己有的私心。”
她看得出来,正如当初的她一般。
谢青衣如今也有了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而这东西,未必就会是他的。
她不信,他一点占为己有的私心都没有。
谢青衣闻言,视线下意识看向了身侧的少女,这一眼便瞧见了花祈正在拿他的尾巴逗弄她的场面。
他视线微暗,刚想说话,却是身形一晃,他低低喘了一口气,面色稍白些许。
这次鬼门大开耗费了他不少精力,连维持鬼仆从的力气都丧失了,如今能安然无恙出现在傅柔面前,也只是他在强撑而已。
傅柔闻到了身侧的异样,推开了一直朝她手心钻来的尾巴尖尖,转头问着谢青衣道:“你还好吗”
“不然就算了吧,将她打发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好了,她也没把我怎么样,我没什么关系的。”
与其说她把她怎么样,倒不如说那些朝她铺天盖地飞来的魔物才是真的把她吓了一跳。
傅柔以为他难受的原因是勾起了他痛苦的陈年往事,她又愧疚又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怪我好奇心太重了,我不该问的。”
“没事。”谢青衣打断了少女愧疚的语句,他抬手轻轻抚了她的发,语句温柔的说道:“只要你想听,我都可以告诉你。”
“这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你不必自责。”
他这般温柔劝慰,傅柔反而更内疚了,只是没等她多说几句,花祈便凑了上来,阴阳怪气道:“自己身体不行还来这凑什么热闹,这里的热闹又不缺你一个。”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谢青衣目光稍暗,他手指微动,刚想还嘴便听见少女轻轻软软的替他辩解:
“你不要这么说他,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非要挑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谢青衣眸色微动,看向维护自己的少女。
她煞有其事的指责着花祈,而对他牙尖嘴利的花祈对上少女倒是熄了火,老老实实的接受她的批评。
“是是是,我的错。”
“给你玩尾巴消消气好不好”花祈十分讨好的将自己尾巴尖塞进少女的手中,尾巴尖尖十分热情,腻腻乎乎的蹭着少女的指尖,软毛刮的手指又痒又麻。
傅柔飞快的收回手,十分坚定的拒绝道:“不要。”
要是一开始她还能有兴趣玩玩,可自从差点被采了以后,她对花祈的尾巴就有了阴影。
谁敢玩一个随时会瑟瑟的尾巴。
至少她是不敢。
“如果管不住自己的话,不如砍了为好。”
一直安静保持沉默的韶淮景忽然插了话,而他的视线盯的就是一直在少女周边勾勾搭搭的狐狸尾巴。
他这话让尾巴尖尖有点炸毛,花祈将炸毛的尾巴毛捋顺了以后才想起来身边还有这座瘟神。
“你跟我来。”说着他便将韶淮景拽出了屋。
经过刚刚那么一段时间,韶淮景的神志已经清醒不少了,虽然闻到少女的香气还是会让他浑身发软,但起码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花祈将韶淮景带到门外,难得认真的对他道:“你中的根本不是什么业障,那都是我骗你的。”
“你中的是情蛊,如果不想发疯赶紧趁早拿出来。”
“情蛊……”韶淮景重复了一遍,声音淡淡,没什么起伏。
“那是什么。”
花祈一顿,早知道这木头疙瘩不通情爱,所以认命的解释道:“就是动了情以后,便会加强你的情/欲,直至你堕落为止的蛊。”
“它会每日折磨你的思绪,让你天天都想黏在动情之人的身边,到最后甚至会滋生出魔种,总之……”
“等到了那时你就毁了。”
“如何取出。”韶淮景冷静的仿佛中蛊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花祈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模样,故而答道;
“熔炼峡谷里有个凤莲花种,那朵花的味道是情蛊虫最喜欢的味道,如果能把它摘回来,就能解。”
“不过在此之先,你要压制住蛊虫,不能让它一直占领你的理智,不然再这么来几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这话花祈说的心不甘情不愿,这要怪只怪他没想到韶淮景的情蛊竟然真的生了出来。
若只是生了便算了,对象偏偏是她。
还真是……
“道貌岸然。”花祈到底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若她知道明面上正经又严苛掌门背地里因着她都快被情蛊折磨疯了,她是不是能被吓到哭出来。
毕竟她胆子那么小,他都没对她怎么样,她现在就开始对他避之不及了。
情蛊发作起来,可是比他疯狂多了。
这边还在暗想的花祈并不知道傅柔其实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他若是知道,这会就不会是帮韶淮景想办法,而是想方设法要搞死他了。
那边两人还没回来,谢青衣这边已叫鬼侍从将叶琴欢按照傅柔的意愿找个偏远的地方打发了。
当然他的打发跟傅柔自嘴里的打发可不是一个意思。
他会设置一个聚魂阵,她若此生此世都在那个地方好好生存便罢了,若她一朝出来。
就将必死无疑。
莫说谢青衣手段残忍,这次要不是她自己跳出来,他早就将她忘了。
要怪也就怪她不长眼非要自己撞上来。
眼见这些事都解决清楚,此时周围也再没其他人,谢青衣卸了口气,胸口闷痛便越发明显。
这是体力透支的表现,以往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他就会找个鬼气聚集地开始修炼,只是眼下他多有不舍。
因着好不容易才能和少女二人独处,他不想这样失掉这个难得的机会。
“你身体不适就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什么事的。”
还没等他发问,少女就已经率先对他进行人文关怀了。
不知道是不是谢青衣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少女对他的关照格外多了起来,是因为……
他受伤了吗
谢青衣抬眼看她,见她眼中溢着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他眸色微暗,暗自将鬼气逆流全身。
发闷的胸口禁受不住他这样自残,他侧头一歪,便大力咳出了声,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傅柔看的是惊心动魄,这要是人的话,估计这几下连血都咳出来了,得亏他是鬼,省了这个步骤,不然咳嗽就更难受了。
瞧他因着咳嗽变得润红的唇和越发白透的面容,傅柔有些关心他的伤势,“你还好吧。”
见少女搭上来手,谢青衣一顿,顺着她的力道靠在了她的身上,咳了一声,虚弱道:“还好。”
虽然他说着还好,可傅柔一点都看不出好的样子,她有些急,连忙问道:“你受伤以后平时都会怎么做啊,不然补充一下”
“找个地方歇一会”
“吃个丹药”
傅柔真不知道鬼是怎么养身,她总不能抓几个人过来让他补补身子吧。
谢青衣摇了摇头,他眼底映着少女为他焦急的模样,心里像是重新有了心脏一般,变得又暖又热。
“很快,很快就好了……”谢青衣瞧着她的视线温温柔柔,鼻前全是她芬芳的气息,这让他感觉很安宁。
听他这么说,傅柔也不好乱动,索性就这么让他靠着。
然后这一幕就被进来的花祈看见了。
他面色瞬间就冷了,不过碍于傅柔刚刚教训过他,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委委屈屈的对傅柔说道:“我才离开了这么一会,你便开始勾搭起了其他的人。”
亏他那么为她着想,还尽心尽力的帮韶淮景解读。
她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我不管,我也要。”说着花祈便来到少女肩膀另一侧,毫不留情的就靠了上去。
谢青衣是鬼,所以他能控制自己的体重,若是他想,他可以让傅柔一点都感受不到自己的重量。
但花祈不是,他是实打实的沉,傅柔当时就被他压歪了身子,而他还犹觉不够,脑袋凑近她的颈窝还使劲蹭了蹭。
生怕被她推开过一会就占不到便宜了。
韶淮景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虽然他面色冷清,似视他们为无物,但心中却犹如蠕虫蔓延,如火灼过,泛起细密的刺痛。
经过花祈刚才的话,他已经知道了这是情蛊的作用。
可就算他知道了这是情蛊的作用,可他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甚至因着她过分跟别人亲密,而生出了嫉妒。
他垂下眼帘,紧握住手指,试图控制突然蔓延上来的杀意。
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少女之前对他的抗拒和害怕。
每次他一接近她,她不是躲就是逃,何曾……
何曾像对他们这般自在。
他眼眸渐红,指缝中也渗出了丝丝鲜血。
他理智开始逐渐崩塌,一种名为占有欲正在作祟的竹节攀高占据了他的思想,就在快要将他理智吞噬时,他听见了传讯器里传来的波动。
“师父,万岳宗胜了。”
冷静又带着几分少年气息的声音,是陆时凌。
韶淮景理智立刻回笼,他紧蹙眉头,不敢再看少女一眼,转头离开房门走到院中,捏着玉佩应道:“好。”
玉佩微微闪烁,传来了师父那万年如冰的声音,陆时凌看着周围兴高采烈的师妹师弟,唇角微动,到底没忍住问道:
“傅师妹……”
“她还好吗。”
听徒弟这番问话,韶淮景心中刚被压制的欲念又冒了上来,甚至——
他想起了陆时凌和傅柔曾经的相处细节。
比如登顶上山那次,少年如何动作温柔的给她上药,又强势的背她上山,视线对上她时就生出了灿烂的光。
又比如,他那次比试将骚扰少女的人打的几乎衣不附体。
师父那头很沉默,陆时凌等的心慌,他以为少女那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当他还要接着询问时却听到师父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喜欢她。”
陆时凌微愣,面色瞬间红透了,他捏紧手里的玉佩,只庆幸自己并没将声音外传,不然怕是旁人都听见了。
他眼睫微颤,不知师父为何突然问起这种事,不过他还是应声道:“是。”
他本想等回去便跟她挑明的,但没想到她竟然提前去了鬼门,他虽然担心,但这头比试不出了结果他也无法出去,眼下好不容易结束了,便直接先找了师父问起了情况。
毕竟那个没良心的从来没将自己的传讯络留给自己。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被师父发现的,但是眼下师父既然问起了,他干脆全盘托出道:
“师父,我想回去之后便和傅师妹结为道侣。”
“弟子已知心中不会再有二人,此生也是非她不可。”
他说后面那句,便是怕师父不同意,非要撮合他跟林皎皎。
这个误会昨天他已经当着所有同门面前澄清了,虽然当面伤害了林皎皎,但是如果任由这样误会下去,对谁都不好。
本来他只是当个传言对待,以为所有人都会当传言,但是没想到竟然有部分人是当真的,并且越传越离谱。
“师父”眼见那边又没了声音,陆时凌下意识唤了一句,又等了片刻,他才等到一句淡淡的:
“再议。”
没同意,没拒绝。
不知这话是合意。
这话落了以后,通讯便被切断了,陆时凌看着手中的玉佩琢磨着师父刚才的那话。
他要是没听错的话,师父声音似乎……有些哑。
陆时凌有些呆怔,一旁的同门撞了撞他的手臂道:“诶师兄,愣着干什么,一起来小酌几杯庆祝一下啊,不然等明天明天回了宗门就只剩下训练了。”
陆时凌回过神,没等他说什么便已经被半推半拉的拽去了酒桌旁。
韶淮景盯着手中的玉佩,脑中全是少年冷清又不掩涩意的声音。
道侣……
他忍不住想像了下和少女结为道侣后的场景,她会羞涩的瞧着他,为他整理衣领发冠,而后温柔的唤上一句:
“夫君。”
他眼眸微晃,神色中竟然生出了几丝渴望。
若是这般……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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