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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答应的,但是我毕竟和吴瑛公主没有见过面,虽然婚姻大事,有父母做主,但要是能提前和公主沟通沟通感情,想来也是可以的。”姚不醒打的算盘看似和他的真实想法相矛盾,但是他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是这样打算的:提前接近吴瑛公主,在他的面前把自己演绎成一个流氓气息的世家纨绔子弟,让吴瑛公主对自己产生厌恶之感,这样,一个皇室公主,总不能招一个这样不着调的驸马吧,如此一来,可能不需要借用圣道院的名义,就能和吴瑛公主解除婚约。
沉浸在自己美梦中的姚不醒,此刻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在不久后,他的这一想法将被证实,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楚荡平点头,显然没有识破姚不醒此时的想法,对姚不醒说道:“嗯,你说的也有几番道理,李福海。”
楚荡平喊了一个人名,姚不醒随即看到刚才领他进来的那名内侍匆匆跑了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把吴瑛喊道朕的御书房来。”
内侍听了,低声道:“陛下,公主殿下今日带了一队人,出城郊游了,不在宫中。”
“哦这个丫头,天天就知道玩,没个正行,看来是要好好管教一些,好好学学为女子之道。”楚荡平微微发怒。
姚不醒却看得出来,国主这几句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当然是想在外人面前给自己的女儿保留皇室的颜面,姚不醒却觉得可笑,作为一个父亲,只关心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进而丢了脸面,却从不管自己女儿做的那些堪称魔鬼的事迹,溺爱真是还死人啊。
“吴瑛公主身性活泼,想来也是在宫中待的闷了,出去散散心,也可以理解。”姚不醒借着楚荡平的话顺坡下驴。
“哈哈,难得贤侄这么明事理,看来有吴瑛嫁给你,我也放心了。”楚荡平有意无意间将二人的婚事提及,这让姚不醒很有压力,他知道,这也是一种警告和命令。
“既然吴瑛公主不在宫中,那就改日再见吧。”姚不醒想要快点接触这场对话,否则自己将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楚荡平没有说话,他从自己宽大的黄袍衣袖中拿出来一个蓝色令牌,将他交予内侍,“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枚令牌,拿着它,你可以随时出入皇宫,不会有人阻拦你。”
说完,内侍已经将令牌交到了姚不醒的手上,姚不醒接过令牌,接触的第一下,姚不醒觉得很凉,像是一块冬日的冰,只是这冰是蓝色的,过了一会,也许是吸收了自己身上的热气,这枚蓝色得镶着南泽皇室特有龙头标志的令牌,变得温暖起来,而且这枚令牌很轻,没有想象中的重量,大约只有同体体积贴的三分之一重。
姚不醒将令牌放入怀中,他知道这枚令牌的分量,能够受益出入皇宫而不受阻拦,说表明皇帝陛下还比较信任自己的。
当然在他所学的历史记载中,也有君王会拉拢人心,即所谓的帝王之术。
姚不醒对楚荡平行了一礼,感谢他的赏赐。
正当他准备开口辞行已结束谈话是,楚荡平问出了这次召见的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姚不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昨晚,没事吧”
姚不醒听了之后,不仅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内心中已经翻涌出无数的念头。
国主怎么会知道我昨晚的事难道是他派人杀我的不,这不可能,也不符合逻辑,如果有他要杀我,必然是要对老爹和姚家动手才会这样,这就更不对了,从种种迹象来看,过这就是要拉拢姚家,把姚家彻底帮在皇室的战车上,看来自己有点明白老爹的良苦用心了,当年的急流勇退看来是已经预见到今日的情形。
那只有一个解释了,国主一直派人在跟踪自己,时刻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自己的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国主所知晓,当然,这仅限于公开场合之下。那他一定知道自己和五皇子喝酒的事了。
对了,他说的也许并不是刺杀,而很有可能是和五皇子有关。
于是姚不醒说道:“陛下,昨日下午我去圣道院回来后,便在一家酒社喝酒,您也知道,咱们南泽人好这一口,闻到酒香,不喝两口,实在是对不起这杯中粮食精啊。我便进去点了时下流行的樱桃酒,正在品味时,遇见了五皇子也来酒社喝酒,您也知道,五皇子也算我半个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也出不了那左冷城。”
姚不醒顿了顿,看国主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道:“我看来五皇子也是一个爱酒之人,不拘小节,很有我南泽国人之风,这之后我便于五皇子在那酒社之中是大战了三百回合,直喝的事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然后我醒来后,就在五皇子的家中了,之后就与五皇子品茶慢饮,也是为了醒酒,再然后,就辞别了五皇子,回家睡觉了,途中还下了大雨,把我好一阵折腾。”
姚不醒避重就轻,既没有说五皇子的野心,也没有说雨夜的刺杀,像是一场劳心的隐瞒辩论赛,姚不醒突然感觉有点疲惫,本来很多事和他没关系,但就是都来找到他。
“呵呵,想来也是,风儿向来好酒,你能与他一起拼酒能不落下风,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是呀,五皇子为人豪爽,生为皇子,还能去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酒社喝酒,待人也很真诚。”姚不醒只能挑一些好的说,不过五皇子到底如何,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风儿难道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姚不醒听到这句话,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句很关键的问话,这也许是一句随口而出的无心问话,但也有可能是一次试探,他思索了一会,开口答道:“五皇子与我说了一些他在军中的趣事,还有战场上的凶险,我虽年少也进过几次黑铁军的军营,但从未上过战场,所以听五皇子说来,也是觉得新奇,除了这些,别的就再没谈论什么了。”
楚荡平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姚不醒看他那般,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猜对了,五皇子那应该有国主的眼线,见到昨晚自己和五皇子不省人事的在房间中,后来又喝茶聊天,所以国主多嘴问了两句,至于国主知不知道五皇子大发感慨的话,他就不得而知了,幸好昨晚自己谨慎,并未表露什么,否则还真是不好办。
“嗯,另外左霸天我已经派人去申斥他,他有点太过分了,不过我听说你也把他的儿子打成了猪头,想来你也不亏。”楚荡平笑着说。
姚不醒能感觉到国主这次是真心地在笑,看来国主和左霸天的关系,也不好啊,也是,不然左霸天为什么会连吴湘公主都敢扣留,国主只是派人申斥,也是有点投鼠忌器的意思,圣道院大选在即,国子道也在同一日进行入学比选,这个节骨眼上,最忌节外生枝。
“好了,也不早了,你去吧,喜欢的话,就常来。”楚荡平此时开始翻阅奏章,没有再看姚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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