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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开心就好。”叱卢润坤笑骂着用抱着刀的胳膊肘杵了他一下,抬头,婵儿和杜然夫已经到了二层楼上,正好直面着他们这儿的方向,金钰的父母也站在旁边,四人齐齐向他们招手,而金钰的小妹妹则努力地将头探出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脸儿红扑扑的,顶着一个鸭绒的帽子,额头上刚画好的红色团菊显得小姑娘娇俏可爱,谁见了都喜欢。
台下的两人见状也笑着招手,气氛一时间轻松非常。
没过多久,选拔赛正式开始,一众选手上台上抽号,抽到相同数字的人便会成为对手,而这一轮,便会筛掉一半的人,秉持着友好的比武模式,不允许使用符咒等异术,还会有专门的士兵护卫在擂台两侧,避免受到过重的伤。
叱卢润坤逆着抽号的人群,缓缓打开自己手中的纸团,是十六号,此次参加的人员因为年龄的限制,统共只有六十个人,十六号已经是靠后的排名了,她往金钰的方向走去,凑过去一看,竟是个一号。
“你这开场一号啊!”
“谁说不是呢,这手气,不过也好,开门红,你有啥红色的东西没,给我栓一个,让我第一局稳过!”
“没有。”叱卢润坤白了他一眼就朝台下走去。
“欸欸欸,别走啊,女大侠,给一个嘛!”金钰屁颠屁颠地朝她的方向追过去,叱卢润坤一个眼神未给地原靠在刚刚倚着的地方,闭眼小憩,忽地,金钰将她辫子上的一个红穗子扯下来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你干嘛。”感受到头上一重,脑袋不自觉向旁边偏去,叱卢润坤一脸迷茫,“你扯我头绳作甚。”
金钰好像浑不在意般将戴着红绳的手往身后一别,目光偏向别处:“反正你那么多头绳,拆一个又不影响,给我讨个彩头嘛。”
叱卢润坤懒得搭理他,又将眼睛闭上等着叫号儿,除了金钰上场比试的那一场她张开眼睛看了看,程再没睁过眼睛,金钰赢了之后喜气洋洋地下来说她是不是紧张了,她没辩驳却是在心里翻了他一个白眼,你试试八年家里的人连个菜刀都舍不得让你碰,忽地可以拿刀了,自己招式还能耍成什么样儿,刚刚闭眼,只不过是在脑海里将自己的刀一招一式重新临摹了一遍,有刀在手临摹的感觉总是比空感受来的强一些,很快便到了她,她往前面一瞅,对面上的是一个勇猛威武的大块头,她的腰都没有人家小腿粗,那壮士皮肤黢黑,眉毛如同两块矿石别在眼睛上,又粗又亮,他手里的流星锤,生着尖锐的钩刺,只是往地上一杵,她就觉得自己被余震颠得跳了两下,看台上的婵儿此时已经是目瞪口呆,她颤抖着声音想说“放弃吧”,可是偏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那人见自己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便在打架前友好地开口:“小姑娘,还是赶快回去吧,比赛场虽然有人看管,可终究还是有万一,伤着了怎么整。”
叱卢润坤平视着前方,双手夹着长刀抱拳:“多谢这位大哥好意,小妹心领了,不过这比赛我是执意要比,还请大哥莫要放水,公正对决。”
听到此话,对面的人发出爽朗的笑声:“好一个小丫头片子竟丝毫不惧,比完了,大哥请你喝酒!”
“第十六场!杜觉宜对战曾朝磊,开始!”
随着一炷香的点燃,曾朝磊将手中的流星锤扬起便冲着叱卢润坤的方向扬去,似是要一击制敌,将人横扫出去,叱卢润坤将手中长刀向身边一撇,脚步轻盈地踏着抡过来的锤子,翻身便举着刀向前方人劈去,那未甩出去的锤子此刻横在那人面前,堪堪挡住女子的长刀,霎时间火星四射,一阵战栗的尖鸣,抛出去的锤子被收回,前后夹击间,似是要将女子捶为肉饼,叱卢润坤长刀一挑,别着锤子的尖刺,一个翻身,躲过了身后的锤头,她将腰身一扭,刀尖在短时间内被翻转成花,在曾朝磊狼狈拿着锤子格挡时,寻觅着缝隙,无孔不入,一时之间,那壮汉脸上已经挂了彩,他大喝一声,用蛮力将长刀震开,叱卢润坤卸力向后一倒,蹲在地上,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流星,被背在身后。
曾朝磊摸了一把脸上细细小小的口子,开始正式打量眼前的对手一个小女娃子,有着这么丰富的临场经验,实力不容小觑,而叱卢润坤缓缓起身,将长刀侧立身旁,虎口也是一阵发麻,拼力气,自己还是太过短板。
两人沉默着围着赛场画圆,台下的则是为刚刚精彩的一幕而欢呼不止,杜然夫在起初惊讶过后,兴奋地拉着旁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向他指着台上的女子:“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那人见他激动,也高兴地附和:“是吗!太厉害了,虎父无犬女啊。”
场上的比试仍然十分胶着,一个力气无可比拟,却不疏技巧,一个灵敏非常,也章法俱,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叱卢润坤横刀身后,偏头瞅了一眼快要熄灭的香,心下一横,刀宛如丝带般飘了过去,织成密密麻麻的一张网,舞的十分好看,漂亮至极,这是——清风罩崇阿,当年她舅舅给她传叱卢家的刀法,这一招便是极致的柔,用凛冽的刀画出最飘柔的薄纱,那流星锤便是刚硬的锤配上腻滑的铁链,极其缠人,那这一招,便是眼前的劲敌看作崇山峻岭,用更加极致的柔让他的铁链也成为一道难以溜走的钢筋,微弱中制人,将刀尖化作细针,用刺客的绵柔一招制敌。
果不其然,面对这番虚无缥缈的攻势,曾朝磊根本无法抵挡,强攻几番后,便如同陷进了一团纱帘当中挣脱不开,摸不清楚了方向,锤子上的钩刺好像也被布匹的细丝钩住,不得动弹,一炷香熄灭,叱卢润坤的尖刀,已经逼至了来人的喉咙边上,胜负已定,毫无悬念,台上发出轰鸣般的掌声,在为这一场以小博大的盛举而欢呼雀跃。
“你赢了,我认输。”曾朝磊将手中的锤头放下,脸上不见沮丧,只是一场强者对决后的酣畅淋漓和佩服,他又补充道,“不过这酒还是得喝啊!”
叱卢润坤双手抱拳:“一定!”
比试完后,她下台给了金钰一个得瑟的小眼神。
“厉害啊!”金钰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我还小瞧你了!”
叱卢润坤没接话,长长舒了一口气,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孩儿从人群之中跑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叱卢润坤一下摔倒在地,她将小孩扶起,那小孩笑着感谢了她的出手相助之后,将手中的千纸鹤送给了她,那纸鹤面上看着平平无奇,却惹得叱卢润坤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她转身向外走去。
“你干嘛去?”金钰在她身后喊着。
“净手!”
“啊?哦,我在这儿等你嗷!”
叱卢润坤拜拜手,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千纸鹤贴在了耳边说道:“谁?”
那边人感觉到这边的人可以通话了,便回道:“叱卢润坤?”
“棠溪铭识?”
“呼,真的是你。”
“你在哪儿,我找了你八年!”
“我是单于浒身边的一个将军,叫庞博文,我这八年一直在伏虎寨没找到你。”
“废话,我在外头,等等,你们伏虎营的人是不是一般出不来?出来了也不让打扰居民?”
“对。”
“我说呢,见个你可太费劲了,你怎么认出我的?”叱卢润坤想了想,故意问了这个问题,她要听某人的回答。
“你头上的青莲是现世元尊的尊位,还有你的刀法,我就认出来了。”
听得这个,她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有着骄傲的小九九,幸好本姑娘聪明,才叫你认了出来:“之后怎么办?”
“我会选你做我麾下的士兵。”
“哦,好,那到时候有人抢人怎么办,我又不知道哪个是你。”
那方沉静了一番,好像在沉思,良久,他开口:“我会在佩剑上系一个青莲的玉佩。”
“哦,好。”她正想问问下一轮考什么,走个后门,耳朵上便一痛,她赶忙用手拍着耳朵边儿,一点点灰被抖落了下来。
忘了这玩意儿有时限了。
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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