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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乔落水后的第二天就发烧了。

与此同时景琰也因为救她而生了病,这些天在他房间中进进出出的人有很多,就连国王景泰都被惊动,特意来看了他一次。

夜深人静的时候,乔乔也曾穿过自家阳台,溜到景琰那边去看过他。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陷入昏迷之中,略显苍白的面颊看起来像是精致瓷器,长长的睫毛在空中颤着,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这人真的是她暴雨之夜看到的那人吗?

隔着透明的玻璃,乔乔陷入了疑惑。

自从穿书之后,她因为读过黑化后的景琰,所以对现在的他除了害怕还是只有害怕。

可她偏偏忽略了,这时只处在黑化初期的景琰其实本质来讲还是个好哥哥,仔细回想一下,他似乎除了暴雨之夜的那次反常,其他时候都对乔乔好的没话说,尤其是在他这次不顾自己的身体下水救了她后……

乔乔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怕他了。

当乔乔回过神来时,刚好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不知何时床上的人已经醒过来了,此时他正靠坐在床上看着乔乔,见她回神,他弯唇对她招手,示意她进来。

“怎么只站在外面?”

这还是乔乔第一次进入景琰的房间,与后期他最爱的奢华暗黑风不同,这时的他偏爱柔和舒服的风格,房间干净清爽,与他此时的性格一样。

“我……我怕打扰到你休息。”

生病后的景琰身上少了丝莫测,这样的他与梦中温柔少年的他很是贴合。乔乔不由得就想多亲近他一些,蹲在他床前看着他问道:“哥哥,你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次他将手搭在乔乔头上轻揉的时候,乔乔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并没有躲开。

望着面前如猫般可爱的少女,景琰总觉得她似乎是哪里不一样了。不过他喜欢这样亲近自己的妹妹,连带着多日阴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起来很是漂亮。

……后来当乔乔从景琰房间出来的时候,还有些飘飘然。

她似乎是有点看穿这时的景琰了。

回到房间后的她又仔细回想了下书中的情节,景琰黑化初期的雨夜杀人,并不是他对景乔态度转变的开始。

而是在景乔自那之后对他躲躲闪闪了一段时间后,景琰对她的态度初现端倪,接着在景琰再一次受到大挫心灵脆弱时,景乔不仅没有给予他亲近反而又一次用惊恐的目光看向他——

自那之后,景乔的一切灾难来临。

想到这儿后,乔乔瞪大了眼睛,所以说……景琰后来之所以会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下手,是因为她对他的畏惧?!

“哥哥,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只要乔乔不离开哥哥,哥哥就会一直保护你。”

恍惚间,乔乔想起了那日她醒来时和景琰的对话。

当时她脑子进水没察觉到什么问题,如今再一细想她顿时就从景琰这番话中听出些不寻常的意味。

乔乔想,他所谓的不离开他,不单单是字面上的意思吧!他还要乔乔无论在他变成什么样的时候都要对他的不离不弃,想清这一点后乔乔的心跳露了一拍,她忽然觉得自己抓住了很重要的救命符!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乔乔决定光明正大的去看景琰,谁知才到他房间门口就被告知他不在房内,乔乔转身就去了花房,帮景琰收拾房间的小女佣告诉她,景琰休养时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那里。

为了能够早日回家,乔乔要开始去完成自己的大业啦!

花房建在古堡后花园的深处,与澄碧湖相靠,那里是由特殊玻璃建造的半圆形建筑,白天会因阳光闪出柔和的光芒,是属于景琰的私人领域。

在即将到达花房的时候,乔乔不小心被绊了一脚,低头才发现地上躺了颗透明的白色珠子,不等她细看,身后就传来一人委屈的声音,“我的,这是我的!”

有道蓝色的身影飞快的向乔乔扑了过来,但似乎因为跑得太快,他脚步不稳直接趴在了地上,尖锐的石子瞬间磨破了他的手掌,那人愣了一下,竟然呜呜的哭了出来。

“你、你是……”

趴在地上大哭的人大概有二十多岁,他身着的蓝衣看起来精致又华贵,但此时上面满是泥垢。

乔乔盯着他那张与王储景睿一模一样的面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就是那个自出生后就被封为王储,五岁时又忽然疯了的废王储,景玉。

“别哭了,给你。”

书中对景玉五岁时忽然疯了的事情讲的很隐晦,但乔乔读了几遍后还是发现作者留下的蛛丝马迹。她想,身为从一出生就被封为王储的景玉,应该是在五岁时被他的母亲和弟弟亲手逼疯的。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制度是由长子继承王位,而恰好比他出生晚几分钟的双胞胎弟弟心有不甘想要要这个王位,于是小小的景玉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地上的景玉还在哭着,他被石子擦破的伤口不深,但是流了好多血。

乔乔是有些心疼景乔这个可怜的大哥的,她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伤口,把珠子放在了他手中。

“谢、谢谢姐姐!”

不得不说景帝国王这几个儿子长的都很好看,高傲不屑于她的王储景睿她不敢多看,如今与景玉近距离接触下,她发现他长得清雅精致,与景睿唯一的不同是:他眼尾还有一颗勾人的泪痣。

“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妹妹,我叫乔乔。”

书中对景玉的描写不多,全文他大多数都是以疯子傻子的方式出现,寥寥几笔似乎也没写过景乔和他的接触,于是乔乔对着他咧嘴笑了笑,用最真实的性情面对他。

虽然景睿把景玉逼疯了,但他似乎对这个哥哥还不错。

乔乔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蓝色华贵衣服,见他袖口有些脏了,刚想帮他擦拭一下,谁知景玉却忽然脸色一变,握住乔乔的手腕大力咬了下去。

“大哥!”

乔乔痛呼的时候,景睿也刚好领着一群人找到了跑丢的哥哥。他见景玉正咬着乔乔的手腕,先是安抚着哥哥放开了她,接着又一脸厌恶的怒斥道:“你对我哥做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发疯!”

乔乔手腕被咬的生疼,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想反驳景睿,就听到景安大笑了起来,他一边汪汪的学着狗叫,一边笑嘻嘻的对景睿说道:“小狗,我是一只小狗狗!”

“你骂了我哥?”

对于景睿的脑回路,乔乔很是无语。她记得书中描写的景乔对景睿一直很恭敬,为了不崩人设,她只能软软的解释:“二哥,我只是帮大哥捡了颗珠子。”

“你会这么好心?”

景睿对景乔的成见似乎因为景芸的原因而根深蒂固,带着景安离开之时,他不仅将乔乔捡起的珠子又扔回地上,还阴阳怪气的对景玉说道:“哥,那颗珠子脏了,我回头再给你拿颗新的。”

乔乔目送他们走远,对比之下,她忽然觉得景琰这个哥哥比他们这几个不靠谱的好太多了!

当乔乔进入花房的时候,入目的就是一大片绿色。

透明的玻璃上爬满了植物,上面开着各类颜色的小花,头顶隐约还能看到天空的颜色。乔乔吸了口气,就连这里的花香也很特别,没有属于血莺花的香气。

书中有介绍过,血莺花是景帝国的国花,它四季不败,所以景帝古堡中处处都开满它的存在。

因为种种原因,乔乔并不喜欢开的如此张扬艳丽花朵,更何况景乔就是在血莺花开的最灿烂时死亡,而景琰彻底黑化后,血莺花的颜色逐渐转至黑红,使整个古堡变得妖异又诡谲。

“哥哥?”

乔乔想她是喜欢这个花房的,因为这里没有血莺花的存在。只是她走了许久才看到景琰的身影,此时他正躺在花架旁的躺椅上,安静的睡着。

竟然睡着了……

经过几天的休养,景琰的面色已经恢复许多,但仍旧呈现苍白之色。乔乔见他的对面还有架用花藤架起来的小秋千,于是轻手轻脚的坐了上去,静静观赏着景琰的睡容。

减轻对他的害怕后,乔乔如今的目的很明确,别的不说,至少她要先把景琰的好感度刷起来,因为再过两个月就要入冬了。

书中写道:景乔生日的那天,景帝国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在整个国家都被白雪覆盖的时候,景琰第二次动手杀人,与此同时景乔的眼睛在这片大雪中受到重伤,很长一大段时间失去视物的能力。

那段是景乔歇斯底里的开始,也是她开始明目张胆躲避着景琰,让景琰将对她的宠爱消磨干净的开端。

一阵凉风吹过来的时候,花房中传来清脆的铃铛撞击声。乔乔抬头时才看到头顶的玻璃开了一扇,上面挂着几串红绳小铃铛,正随着风慢悠悠飘着。

“喜欢吗?”

耳边传来景琰略微低哑的声音,乔乔收回视线眨了眨眼睛,见躺椅上的美男子已经醒了,赶紧脆生生的喊了声哥哥。

她没忘今日出来的任务,她一定要在景琰初步黑化时刷满他的好感度,这样她才能保住自己的眼睛,才能实施接下来的计划!

景琰自然不知道乔乔心中想的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妹妹这声哥哥喊得极为悦耳,他扯唇露出一抹笑容,对着乔乔解释道:“上面的铃铛是我母亲挂的,她总说这花房太过冷清,想要听听别的声音。”

景琰的母亲……

“雁容王后?”

乔乔不自觉就喊出了这个名字,见景琰的神色暗淡了下来,她赶紧道歉:“哥哥,对不起……”

雁容王后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她生前温柔又优雅,对景琰这个儿子很是疼爱。只可惜这个国家是以长为尊,不然以景琰这个嫡系出身,肯定一出生就要比景安景睿还要尊贵。

乔乔叹了口气,她想景琰最开始的善良与温柔,一定与雁容王后的教导有关。而且又因为雁容王后与景乔的生母莲听夫人关系很好,所以她也曾不止一次告诉景琰要照顾好自己这个妹妹。

景琰是听话的。

于是书中前半段他按着雁容王后的要求做的很好,哪怕是王后死了,他的性子也未曾变过,直到——

他发现雁容王后真正的死因。

“哥哥!”

只是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乔乔就看到景琰要去端身侧小几上的中药碗,她几乎是下意识就出声阻止了,那句‘药中有毒’的话被她冲到喉咙口又生生压了回去,见景琰正抬眸望着她,她干笑了一下,话音一转弱弱的问了句:“你喝的是什么?”

“中药。”

乔乔一噎,感觉自己刚才像个白痴。

她当然知道这是给景琰调身子的中药呀,只不过这中药内也被景睿参入了毒,乔乔今天会来,还有个原因就是想提醒下景睿再给他下毒的事情,只是如今她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开口。

因为景琰这人有足够敏感,所以乔乔生怕他察觉到问题。

慌神的她只想现在把刚才的白痴话圆回去,谁知紧张之下的她说话一点也不过脑子,竟然臊着小脸软绵绵的说道:

“哥哥是因为救我而生病的,不如、不如就让我来喂你吧——”

6纯白与血黑(六)

叮咚叮咚——

当花房上挂着的铃铛在风中轻摇的时候,乔乔的小手颤啊又颤,她硬着头皮端着药碗凑到景琰身边,尽量无视着头顶投来的视线,但仍是手足无措。

就在几分钟前,在乔乔说完那句话后,花房中陷入了寂静。

风吹过景琰额角的碎发,他侧过头望向乔乔的眸子漆黑又灿。就当乔乔以为他会拒绝自己的时候,半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轻笑着支起身子,他点了点头,对乔乔说:“好啊。”

好、好个大头鬼,这药中可是被景睿投过毒了的啊。

乔乔将盛满汤药的勺子递到景琰嘴边,想到这里面全是毒药时她小手颤啊颤的又洒出许多。景琰垂眸望了眼勺子中仅存的几滴水,一言不发的俯身含住。

“我家乔乔真是长大了,懂得关心哥哥了。”

当景琰揉着乔乔的脑袋又俯身含了一口药时,乔乔感觉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手背上。脸颊开始发烫,乔乔变得有些不能思考,只能机械的给景琰喂着药。

这不是甜蜜的折磨,是真正的心灵折磨。

一碗药喂干净后,乔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继续蹲在景琰身边。她此时想对他提示一下药中有毒的事情,于是她将头趴在景琰的躺椅扶手上,故作天真的问道:“哥哥,这药你喝了多久了?”

景琰似乎很喜欢摸她的脑袋,乔乔如今的姿势刚好方便他顺毛,他索性直接将手搭在了她的头上,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好像有两年了。”

“这么长时间了呀!”

乔乔总觉得景琰像是在摸长毛动物,她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脑袋,看了眼景琰的神情,拿捏着语气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哥哥觉得这药管用吗?”

生怕景琰没有get到她话中的深意,乔乔忍不住又小声的添了句:“为什么我觉得这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还使哥哥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

——脑袋上的手忽然顿住不动了。

乔乔屏住呼吸抬眸,然后她就看到原本还神色柔和的景琰忽然一点点收敛了脸上所有的笑容。

见乔乔抬眸,他弯身凑近了一些,不复刚才的温热,他略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她听到他一字一句,咬字很轻的缓声问她:

“乔乔,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乔要被他吓疯了!

“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的。”

乔乔知道景琰敏感,但没想到他会敏感到这么可怕。她赶紧对自己刚才的话进行补救。“我是在担心哥哥,我在想这药你都喝了这么久了都不见成效,不如、不如咱们再换种别的药试试?”

“这药方是二哥找了许多名医才求来的,他说积少成多,只要坚持喝,总有一天能帮我把身体调好。”

乔乔此时什么也不敢说了,她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敷衍的说着:“二哥对你真好。”

“是啊,的确不错。”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景琰低声的笑了笑。乔乔猜测,景琰此时一定是想起了儿时景睿曾救过他一命的事情。

书中写过,就是因为有这么一桩事情,所以景琰对景睿向来谦恭,只要是景睿想要的,他统统不争不抢任由他索取。

乔乔算了下时间,按照景琰现在的黑化程度,他对自己的亲人还没生出丧心病狂的心思。想清楚这点后乔乔也便放弃了让他察觉景睿真面目的想法,毕竟书中景琰在发现自己哥哥一直在给他下毒时,模样有些疯狂。

乔乔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中晚期黑化的景琰她如今还承受不起,岁月静好,她想她现在还是稳住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在日暮西垂的时候,乔乔准备随着景琰一起出花房。

等到景琰站起来时,乔乔才发现他身后有盆特殊的花。她脚步一顿朝着花盆走近了一些,有些好奇的向景琰询问道:“哥哥,这是什么花呀?”

乔乔之所有好奇,是因为这花像极了血莺花,但血莺花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嗜血艳红。而这盆花的颜色却是接近透明的纯白,小小的花儿还没完全绽放,却已呈现出纯净空灵的美感。

“这是雪鸢。”

听到这名字后的乔乔微微一愣。

书中有提过雪鸢花,这种花是血莺花的变异品种,上千万株的血红中才会出现一朵纯白。

而书中写道:每当雪鸢花现世,景帝国乃至全世界必将出现一场浩劫。

它的花语意为不详与灾难,只要是个景国人都会惧怕看到这种花,而景琰偏偏与众不同,他和他母亲雁容王后一样,都偏爱这雪鸢花。

“喜欢它吗?”

景琰走近的声音打断乔乔的回忆,等到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的指尖马上就要触碰到雪鸢花的花瓣了,这时忽然横出的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乔乔抬眸,恰好对上景琰看着她的视线。

“在雪鸢花没有彻底盛开时,一旦有人触碰到它,它会立刻破碎。”

乔乔睁了睁眼睛,“它这么脆弱吗?”

景琰低笑着摇了摇头,见乔乔不敢再碰了,他便将她的手指松开。见她蹲在雪鸢花的身边还兴致勃勃的看着,景琰忍不住也蹲在了她的身侧。

“喜欢它吗?”

乔乔点了点头,“喜欢。”

这花是她见过最漂亮的花了,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空灵到不像世间的存在物。

景琰看着乔乔的侧脸睫毛颤了颤,他黝黑的眸子背对着阳光黑的很是透彻,他一字一句说道:“乔乔你知道吗?这花在景帝国视为不详。”

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不是同样喜欢?

乔乔知道自己刷好感度的机会来了,她扭头对着景琰笑了笑,嘟着小嘴说道:“事在人为嘛,雪鸢花本身是无辜的。我认为这么纯净的颜色,应该有个美好的象征才对。”

虽然是为了赢得景琰的好感,但这话她说的是真心的。

果然,好感刷到点子上了,景琰在听到这话时眸子又深邃了一分。他用指腹将乔乔的碎发撩回耳朵后,薄红的唇瓣上扬。

“嗯,我也觉得它应该有个美好的象征。”

其实这朵雪鸢花是在景琰出生那天出现的。

最先发现它的不是别人,正是雁容王后。

于是雁容王后将它小心翼翼的养在自己花房中,尽管她也不相信雪鸢花的古老传说,但自从她抱着花儿去见过莲听夫人后,她望向景琰时,眼眸中时常流露出哀伤。

“我的阿琰一定要做个好孩子,你要学会善良。”

“阿琰听过雪鸢花的传说吗?”

“你看这花儿的颜色如此纯粹,这么美好的颜色不该被视为不详,所以阿琰你也要去试着喜欢它,学会它的纯粹,让自己变得干净无暇。”

后来雁容王后不在了,她留给自己儿子的东西也只有这盆花。还未盛开的花儿在空中颤抖着,景琰小心的呵护,日日精心照料,几乎它干净的灵魂学入了自己的骨髓中。

只是……

阿琰这真的是你原本的样子吗?

从花房回来后,乔乔入梦时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场景是书中没有提到过的情节,在这里乔乔没有身体,她像是一团空气,距离看花的少年景琰很近时,她都能数清他眼眸上的长睫。她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浇灌着这朵花儿,看到他的神情从冷漠逐渐转为温柔。

乔乔忽然就有些懂了。

她忽然懂得为什么景琰和雁容王后都那么喜欢雪鸢花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朵雪鸢花其实是与景琰相生相融的。

他们两人都知道,雪鸢花本身不是不详,而是要看它出现在谁的身边。

它出现在景琰出生那日,所以真正不详的人……是景琰。

吧嗒——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了乔乔的脸上,她一抬手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形,此时她人正站在一大片盛开着雪鸢花的花田中,只可惜这些花的花瓣上被染满了鲜血,与嗜血残阳相互相应,看着有些妖异。

又有什么温热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乔乔垂眸一抹,她发现这些液体竟然是鲜血!

鲜血,谁的鲜血……

乔乔身体一晃,遍体生寒。

“你不是说你喜欢雪鸢花吗?”

空荡的花田中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随之有身影一点点在乔乔眼前出现,那人弯着眉眼笑得动人,他摘了一只染血的雪鸢花递到乔乔面前。

“看,这么纯粹的颜色染上了血污,它变得不好看了,却都是因为你。”

“乔乔,你想让我毁了你吗?”

乔乔,你想让我毁了你吗?

“啊——”

当乔乔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时,她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心脏砰砰跳动剧烈,她穿书后做了这么多次与景乔有关的梦,这还是第一次梦到和景琰有关的。

作者有话要说:手动防盗,稍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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