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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业局之后,李宪先是跟吴胜利去了趟干休所。这才正月十六,很多老头都还没回来。干休所里清冷的很,可是有了干儿子过了个团圆年,吴胜利已经是心满意足。

面对李宪要陪自己两天的要求,老头一挥手让该干嘛去干嘛去。隔三差五闲着没事儿,回来看看自己就行。

见李宪不放心,老头直接学了怎么操作录像机,嘿嘿笑着说自己先把《雪山飞狐》看完,等老郑他们回来就给他们剧透,气死这帮老不死的。

见老头的精神状态不错,李宪也就放了心,在许久都没住的宿舍里凑合了一宿,次日一大早就到了新浪纸业。

新浪纸厂过完了正月十五,职工们就上班了。

但是目前厂子里比较乱,原有的设备都已经被拆卸装车发走,而从北林纸厂运过来的打浆设备正在安装,这些都是技术员和技术工的活儿,普通职工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干点儿搬来运去的杂活。

为了使车间里新建的浆池水泥快点儿干,不知道是谁出主意放了好多铁皮桶改造的炉筒子,虽然接了铁皮通风管。虽然把整个车间烤的像是夏天,可是数量过多的炉筒子搞的车间里乌烟瘴气,熏得人脑袋都疼。

李宪回到厂子,就见到一片热火朝天。

找过徐德全,让其千万千万注意安全,别整出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故,他才看了看目前的进度。

看样子浆池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建成。

法子是土了点儿,可是不得不说挺管用。

“厂长,这边马上就能完事儿了。碎木厂是不是该赶赶进度了?”

身为目前新浪纸厂的副厂长,徐德全自打年后就一直在看着进度,带着工人打浆池。天天在用土法烘干的车间里呆着,这家伙此时的造型相当的别致。

为了避免一氧化碳中毒,这家伙将一条看不出本色的白毛巾弄湿了,骄傲那么系在了鼻子上。许是嫌弃单层的毛巾不够厚,他把系了疙瘩的那头放在了自己鼻子下面。

那造型,就跟《那年那兔那些事儿》里的脚盆鸡一样。

李宪虽然看着好笑,但是心里也挺感动。大过年的还这么拼,这人也是确实不错。

将徐德全拽出了车间,到了门口透气的功夫,李宪让他在打浆组的职工里选五六个人手,然后又叫过了张大功,研究了一下派去八九林场担任碎木厂骨干的问题。

作为厂子里重要的配套环境,碎木厂完全指着李友肯定是不行的。

人手的问题好解决,现在新浪这边儿不负责生产成纸,只是打浆的话虽然工作量减不下来,但是人手就用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新浪不出纸,销售股和采购股都能抽出人手来。

正在三人研究着排谁去合适的时候,李洁红着眼圈小跑到了车间。见到李宪正在和张徐二人商量事儿,她先是叫了声二哥,然后便站在了远处不吭气儿了。

李宪一看就明白这是出事了,让张徐二人自行决定之后,便走到了李洁面前。

“老三,咋了?”

李洁瘪了瘪嘴,“二哥……咱爸刚才来电话,说……说和高大义打起来了……”

“啊?!”

听到这劲爆的消息,李宪惊呆了。

李友啊!

那可是李友同志啊!

印象之中,李友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从来也没跟外人起过冲突,更没有打架斗殴的犯罪前科啊!

怎么可能和高大义打到一起去呢?

“咱爸咋样?电话里说没说伤着没呀?”

李洁抹了抹眼泪,“爷说咱爸没伤着,可是把高大义给挠了,高大义已经来山下告状了,说是要去局里举报咱家私自办厂,还说要找人抓爸呢……”

把高大义挠了……

挠了……

哎~~~~~~呀!

李宪狠狠的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一旁,李洁哭哭啼啼的说了事情的原委;在高明去李友那里应聘之后,高大义就找上了门。许是李家目前在场子里的声势抢了他场长的风头,又许是自己儿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反正是带着气来的。

自然也就没说好听的。

不仅如此,还撕了李家大门口的招工启事。

李友不干了,觉得自己刚刚树立起来的厂长威信受到了挑战。于是自然而然的理论和谩骂就演变成了全武行。高大义被熟悉地形的李友推进了排水沟的泔水冰上滑倒,然后骑身上给挠了。

不过好在当时人多,二人迅速就被人拉开。没演变出什么大事故。只不过这下子,两家彻底结了仇。

高大义扬言要把状告到林业局,而且这不是气话,说完之后直接就开着拖拉机下了山。

这都是早上发生的事儿,算算时间,人也应该到了。

听了事情的全部进程,李宪心中稍定。人没事就好,他也就稍稍放了心。

看着哭哭啼啼的李洁,他挥了挥手,给自家老三擦干了眼泪:“爸没吃着亏,你哭个什么劲啊?”

“我就是想,高明……呜……”

看着李洁哭天抹泪的,李宪摇了摇头,“老三,看一人不能看一刻一时一事,得看长远。高明这次做了这样忤逆爹妈的事儿,我挺意外。但是这件事情,至少现在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听二哥的,等等看,行吗?”

李洁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嗯,二哥我听你的。”

李宪跟她挥了挥手,让他回财务去之后,想了想便叫过了帮着弄打浆机的周勇。

听说自己以后不用在车间,而是专职给李宪开车,周勇乐的脸如菊花。连连拍着胸脯保证,这活儿自己一定干好。

二人去干休所取了车,便直奔林业局而去。

……

与此同时,林业局局办公楼外,一台蓝色的时风三轮车已经突突突的停在了那里。

车还没停稳,用一条白毛巾捂着脸怕受风的高大义就气呼呼的进了办公楼。

经常来局里开会,地形都熟。跟传达室打了招呼说有工作汇报,直接就来到了三楼的局长办。

徐朝阳已经上班好几天了,倒不是他觉悟高,在过年期间不下火线。而是之前李宪在瓷砖厂和纸厂之内推行的改制,让森工方面起了兴趣。年前时候他就得到了总局的通知,说是年后会有考察组和其他林业局的领导过来考察学习。

这可是又长脸,操作好了又能涨政绩的事儿。现在十四大的市场经济改革计划已经掀开,很明显邦业林业局已经走在了前头。

徐朝阳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打年初八开始,他就将商业局给动员了起来,开始准备材料,组织迎接。

正在他看着王芷叶提交上来的关于纸厂和瓷砖厂这两个月来的经营情况报告时,办公室房门被敲响。

“进。”

徐朝阳心情不错,高声应了一声。

“局长!这场长我没法当了!”

门刚开了一半儿,带着无限悲愤的呼声就传来进来。

徐朝阳眉头一皱,看向了来人。

只见高大义手里端着条利米比亚国旗一样白底上面染着红条条的毛巾,脸上四道大血淋子,还在冒着油。

“老高,这是怎么了?”

徐朝阳赶紧起身上前查看,看到那露肉的血痕,啧道:“大过年的,家里闹不愉快了?”

高大义嗨呀一声,苦着脸把毛巾往茶几上一拍,“我家老娘们要是敢跟我动手,我扒了她的皮!”

“那是咋了?”徐朝阳观摩完了,直起了身子,“刚才说场长没法干了,怎么个没法干?说清楚。”

高大义又嗨了口气,将林场里有个人家横行乡里,利用森保科扣了刘会计家儿子,然后又未经林场审批私自办厂,破坏林场风气,严重影响采伐期任务进度,以及自己上门理论遭到蛮横不讲理的苗圃职工李友的毒打等一系列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友?”

徐朝阳只觉得这个名字熟悉,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是一时间却又实在想不起来,脑子里对不上号。

可是林场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把一个场长逼成这样,而且这家人还能调用森保科的关系在场子里横行霸道,那还了得?

得治!

徐朝阳冷哼一声,“这样的人家惯着他干啥?老高啊,你先回去,回头我给森保科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这样,你现在就去局派出所,找赵芳山,让他派人过去把打人的人控制住,把人带到局里来,回头再追究责任。一个苗圃职工,还反了天了!”

安排完了,徐朝阳才将掐着腰的手放下,拿起暖壶给高大义倒了杯水。

拿水壶的时候,他看到了案头的两份报告。忽而想到点事情,“对了,我记得李宪也是你们场子的吧?那小子过年回去了吗?”

正在这时,徐朝阳的办公室门再次被敲响。

没注意到高大义瞪圆了的眼睛,徐朝阳沉声让了声进。

然后,一个年轻人就开门大步进来了。

说了两句拜年话,来人才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高大义。

将高大义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笑了。

“唉呀妈呀,我爸下手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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