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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果然是一个热心肠!

“此事,关系海西的稳定。既然马老亲自前来,我自当尽力为诸公说项”只是,诸公此前所为,的确是有些过了。如果说邓县令设宴邀请,你们碍于陈升的淫威而不敢去,倒也是情有可原。可为什么陈升死了,你们却迟迟没有行动?若我是邓海西,也一定会很生气。”

“我等糊涛,糊涂啊!”

贾人们一脸的尴尬,连连作揖。

好在王成并没有就此事在说下去,送走贾人之后,他便备车前往县衙。

可没想到的是,邓稷竟然不在海西县。

原来,陈珪开革了陈升的陈氏子弟身份后,还邀请邓稷前往广陵一叙。作为邓稷的上官,而且还是广陵郡首屈一指的世族,陈家可说是给足了邓稷面子。而邓稷作为陈登的下属,按照礼节,本应该在上任前就去拜访陈登”,所以,陈家既然开口,广陵之行也就刻不容缓。

“胡班,那濮阳先生在吗?”

“回王先生的话,濮阳先生与我家主人,一同去了广陵。”

王成问道:“濮阳先生也去了,那如今谁留在县衙?”

“哦,是我家公子!”

“曹公子吗?”

“正是”公子本来也应该前去拜会陈老太爷,只因为身子不舒服,所以就留在了海西县。”

“这样子啊!”

王成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王先生,可要见我家公子吗?”

“哦,既然公子有恙,那我就不叨扰了!对了,邓县令可提过,准备何时征召兵马,围剿海贼?”

“这个嘛”“胡班摇摇头,“主人好像没有提过这件事!铲除了陈升之后,主人也只是命人召回了一百巡兵,交由冯超和潘璋执掌而已。

其他的……”哦,我想起来了,主人还说,必须要加强对集市的治理,还说准备出台一个”那名字太拗口,我有些想不太起来”哦,治安管理条例。”

“啊?”

王成一脸愕然。

“那是什么东西?”

“全名叫做海西县北集市商业区治安管理条例,具体是什么内容,就不是小人能够打听的事情了。”

“海西县北集市商业区治安管理……”条例?”

这一长溜的名字,的确是有些拗口。

王成搔了搔头,偷偷塞给胡班一贯钱,而后告辞离去。

这个劳什子商业区什么条例,究竟是什么?

王成一头雾水的走了,胡班看着他的背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铜钱,轻声笑了起来。

“胡班,你笑个什么?,,

“哦,刚才又有人过来询问,我依着公子的吩咐回答,又得了一贯赏钱。”

“娘的,公子这一手,可真高明。”

“那是”我这一晌午,就得了快两贯钱。不过说起来,还是王成大方,一出手就是一贯。”

和门丁说笑两句,胡班就走进了县衙。

他绕过衙堂,穿过夹道,走进一个拱门,便来到了曹朋所居住的跨院。

跨院里倒是很安静,一间书斋,两排厢房,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胡班走到书斋门口,敲了敲门,把房门拉开。

“公子,王成来了!”

“他来干什么?”

曹朋坐在一堆案牍中,正在翻个不停。

胡班进来,他头也没有抬起来,直接发问道。

“他是来见主人”不过主人不在,他就没有再说求见的事情。”

“那他有没有说其他的事?”

“哦,他只是问了一下,主人何时平剿海贼。”

曹朋身子一颤,从案犊中抬起头。

“他一个教书先生,怎么对打海贼的事情这么热心?

我记得他第一次拜访我姐夫之后,便慌慌张张的对外宣扬,险些让我姐夫陷入尴尬的境地。”

“这个……”小人就不太清楚了。”

曹朋脸上带着一丝疲倦之色,直起身子,轻轻搓揉太阳穴。

这两天,的确是把他累坏了!

为了查找关于鱼吻铜镇的事情,他几乎翻遍了档房里的案犊。不得不说,古人记载的档案,往往是寥寥数语,便说明了很多问题。曹朋好歹也重生了快一年,对于东汉末年的修辞造句,多少有些了解。可了解归了解,当他把这些案犊拿出来查阅的时候,着实是太辛苦。

一句话,往往要反复推敲,才能弄清楚一些意思。

曹朋正捧着一部类似于海西地方志的竹简,上面记载的,大都是一些神神怪怪的事情……”

就类似于,地方传说?

恩,好像《搜神记》那种类型的志怪体。

放下竹简,曹朋从案犊中起身,顺手抓起两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球。

这对玉球是从陈升家里抄没而来,据说是陈升最为喜欢的东西。曹朋是觉得,这玩意儿看上去挺像后世的健身球,所以便留了下来。两个白玉球在他手中滚动,不时发出清脆声响。

“这位王先生,对打海贼的事情,倒是热心的有些过分。”

他走出书斋,抬起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冬天的海西就是这样,湿漉漉,潮乎乎,让曹朋多少感觉不太舒服。他在门廊上缓步而行,胡班则在他身后,不急不慢的跟随……”,

“胡班,陈升的家产清点如卑”

“夏侯大哥还在清点。他早上走的时候还说,陈升的家产是在太庞大,一时间很难清点出来。”

“恩,让夏侯做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难为他了。”

陈升生前的生意,涵盖了金市、粮米、木作、布庄等行业。

此外还有典当,田庄等各种生意,五花八门,非常繁杂。而且,还需要清点人口,登记造册,是一项很辛苦的工作。海西现登记在册的,有大约三万余人。可这是两年前的人口数量。现在的海西,究竟有多少人。?谁也说不清楚。地方土豪,家中多有蓄养的奴仆。这些奴仆属于土豪们的私有财产,并不在户籍上显示。陈升占有海西大片良田,那么他名下的奴仆,究竟有多少人?还需要仔细的盘查和清点……”夏侯兰打仗可以,做这种事,却不上手。

没错,陈升死了!

邓稷也似乎在海西站住了脚。

可实际上呢,邓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建立起来一套完善的成员班子。

一般而言,一座县城,除了县令之外,还需要设立县丞一人,管仓狱;县尉一至两人,管理治安。县承和县尉以下,还有主簿、功曹、掾、史等职务。另外还必须有三老,里长等最基层的吏员。县令或者县长,是由朝廷任命。

但州郡同样可以过问县里的人事。

不过海西的情况特殊,陈登并没有插手其中。

而今,邓稷已经打开了局面,那么一套幕僚班子的建立,就迫在眉睫。

县丞的职务,已被濮阳闿担当;县尉嘛,周仓和夏侯兰都能够出任。曹朋现在的职务,是海西县兵曹。可实际上呢,他手里一共也只有那一百多兵马。冯超出任兵曹史,潘璋为兵曹掾,已经是整个海西县的武装力量。余者,诸如户曹、法曹、仓曹、工曹等职务,尚处于空缺。

想要治理好海西县,单靠邓稷一个人,并不现实。

濮阳闿的学问非常出众,可处理这些琐事,未免有些不足。

所以当务之急,邓稷需要征辟一个主簿,还有各部功曹,然后才算是建立起一套完善的班子。

可想要建起一套班子,真的很难。

没才能的人,用了也是白用;有才能的人,谁又会愿意屈居邓稷一个普通县令的手下做事?

曹朋拍了拍额头:得要给姐夫,找些帮手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扭头问道:“胡班,我让你放出去的消息,你可曾放出去了?”

“公子,都放出去了……”不过,他们都问我,那什么条例,究竟是什么?”

曹朋微微一笑,“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喏!”

“好了,你先下去吧。”

胡班算身退下。

曹朋在回廊上慢步行走,手中的玉球,越转越快。

鱼吻铜镇!

神秘的凶手……”

还有那的宝藏。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想这件事,脑海中也渐渐的形成了一条脉络。

根据海西地方志……”哦,就是那本志怪体的竹简上记载:李广利在投降匈奴人之前,的确是埋藏了一大笔财富。可是,从汉武帝至今,数百年间竟没有人找到这笔财富的所在,连那座所谓的迷宫,渐渐的也就成了一个神话传说口到如今,这传说已不太为人所知道了。

李广利的宝藏一鱼吻铜镇一近年来海西县令离奇的死亡麦成在县衙的驻……”,

所有的一切,似乎隐隐把矛头指向了麦家。

而这个麦家,又是海西本地的豪族,不但有悠久的历史,还有很高的声望。

陈升别看表面上霸道,可若是和麦家相比,那就是一个渣!麦家,才是真正的海西一霸!

曹朋可以毫不留情的对付陈升,但却不代表,他可以对付麦家。

前世,他凭着一腔热血,不畏权贵,到头来落得个家破人亡;这一世,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去充当英雄!所以在面临同样的问题时,曹朋决安暂时隐忍,先不急于来破解这个谜团。

毕竟,邓稷还没有在海西县扎下根”,

还有一件事,王成这两天好像很活跃。

也许是处于的本能,使得曹朋从一开始,便对王成有一种警觉。

根据他得来的消息,王成的确是个好人。他为人豪爽,他乐善好施,他不求奢华,过近乎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样一个人,真的很完美。但也正是这种完美,让人感觉着王成不真实。

好像,是刻意做出来的完美!

如果真是如此,他为何要做出这个假象?

大善之下,必有大恶。这是曹朋的感觉……”王成对平剿海贼的热诚,更令曹朋感到了怀疑。

呼……”

还真是一桩复杂的事情!

曹朋深吸一口气,在回廊上站下。

冬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曹朋却意外的发现,在院墙的一角,一朵梅花,正在悄然绽放!

两联更,前面还有一章在忧心忡忡中,海西县的贾人们,渡过了两天的辰共。“邓稷终于回来了!

不过他并非是一个人回来,除了濮阳闿和他一同回来之外,邓稷还带来了两个人,一枚首级。

这首级,正是陈升之子陈夔的首级。

当日陈升出事,陈座得知以后,便逃离海西,到广陵避难。

但他如果只是求一容身之所也就罢了,偏偏还挑拨离间,试图挑动广陵陈氏与邓稷发难……”陈珪得知后,一不做,二不休,命人斩了陈夔。此次邓稷前去拜访,陈珪用陈夔的这颗首级,表明了他的立场。他表字汉瑜,自然尊奉汉室c邓稷是汉帝官员,他理应协助行事。

除此之外,陈登得知邓稷手下无可用之人的时候,便主动向邓稷推荐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名名叫步骘,字子山,比邓稷大两岁是广陵郡淮阴人;另一个名叫卫旌,就是广陵县本地人,表字子旗,与邓稷同岁。

说起步骘,也是有来头的人。

据说步骘的祖先,是周代晋国大夫杨食。因其采邑在i步,这个地方,所以便以i步,为姓。

后步氏族人有步叔,曾为孔丘弟子之一。

秦汉之交,步氏族人有为将军,因功而得淮阴侯,步氏便成了淮阴大族。

步骘便是步氏子弟,但并非嫡支。他父母早故,孑然一身,与卫旌交好。二人白天种瓜,夜间书,在当地也小有名气。

步骘本人,精于各种学问和技艺,堪称是博览群书,宽雅深沉。而卫旌则性情刚直,有钟离昧的风范,好兵法,喜商君书,素以步骘为兄长而侍”,

如果换一个人,未必能看得上邓稷。

步骘虽是士族出身,但说较起来,倒是和邓稷颇为相似。

邓稷的祖上,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邓禹,到了邓稷这一辈儿,和步骘一样,都属于远支。

祖上的荣光他们没有享受到半分,同为庶出乎弟,也受过族人的逼迫。

邓稷是当了小吏,而步骘则跑去种瓜。两个人,颇有此同病相恰之意,再加上濮阳闿的学识渊博,很容易便得到步骘的认可。陈登亲自推荐,步骘也不好推辞。而且,这年月种瓜终究不是一桩长久的事情。而他本身又没有功名,想要获得一个好前程,并非容易的事情。

所以步骘得陈登举荐,邓稷亲自登门,便表示愿煮相随。

卫旌呢,则是以步骘马首是瞻。而且海西距离广陵也不算太远,他干脆随步骘,一同前往。

步骘清瘦,大约有174左右的高度。

卫旌则敦实许多,170的身高,配合他的身材看上去很壮实

曹朋乍听步骘之名,心里面也告一怔

步鸳,这名字听上去,怎么觉得这么耳熟?

卫旌倒是不太清楚,好像三国演义里没有出场:但步骘……”曹朋肯定,他在三国演义中露过面。

“此乃我妻弟曹朋,字友学。

邓稷在府衙内为步骘两人引见曹朋。

“就是濮阳先生所说,通之曹友学,”

“呵呵,就是他!“邓稷笑道,“不过通,倒是有些过誉。他如今忝为我的兵曹,执掌海西乓事……”友学子山兄学问出众,你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向他多请教。

从今日起,子山兄便是我海西主簿。”

曹朋连忙行礼:“小弟曹朋,见过两位兄长。”

步骘露出和善的笑容,连忙搀扶曹朋,“步子山不过镒落魄之人,得邓县令看重,前来投靠,日后还需曹小弟多关照。”

他言语间,没有那种士人特有的高傲,声普听上去很清雅,喜怒不形于色。

曹朋连忙客套,“小弟不过尸位素餐,那当得i关照,二字?子山先生能来,我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哦?”

“如今海西百废待兴,许多事情杂乱无序。

小弟对这案牍之事,素来敬谢不敏,却被邓海西强拉来,清点账册户籍。这两日”小弟正为此而头疼。子山先生一来,小弟总算可以脱身出去……”呵呵,日后就要多辛苦子山先生。”

步骘原以为,曹朋会有所刁难。

在他看来,曹朋或许真有才华,但不免年少,心气高,会恃才自傲。

好不容易在海西站住了脚,身为邓稷的妻弟在海西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己过来,等同于是要抢夺曹朋的权力。步骘甚至做好了准备,来迎接曹朋的刁难。哪知道,曹朋居然这么爽快的把手中的事务交出来。言语间,更听不出半点的埋怨似乎非常开心。

这个少年,很有意思!步骘心里面暗自赞道,但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笑容。小子倒也知事……”

卫旌突然开口,脸上露出嘲讽笑容,“不过,你小小年纪,又有何德能,做这海西兵曹呢?”

“子旗,不得无礼。”

步骘闻听,连忙开口想阻止。

但很明显的是,他还是没能拦住……”

他清楚卫旌的想法:卫旌并不想过来,只因为自己要来,不得巳相随。

其实,在陈登推荐他二人前,步骘和卫旌已准备离开广陵,前往江东谋求出路。虽说广陵现在太平,可是在平静中,却激流暗涌。有志之士,大都能感受到这股激流所含的力量,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这广陵郡,势必会成为战场。反倒是江东之地,如今还算是安全。

曹朋诧异所看着卫旌,安然笑了。

“阿福,不得无礼!”

邓稷对曹朋,再熟悉不过。

每当他露出这种看上去人畜才害的笑容时,往往会有凌厉的反击。

“子旗先生所言极是,小弟的确是无甚德能。不讨“、弟听说有志不在年高……”甘罗十二岁可以为相,霍骠骑十七岁便成为骠骑校尉,随卫大将军击匈奴于漠南,以八百人歼两千余人,俘获匈奴相国与当户,杀死匈奴单于的祖父和季父,勇冠三军,而被拜为冠军侯!

小弟今不过十四,仍一无所成。

所做之事,不过杀中阳山恶霸,诛陈留盗匪,斩海西一霸陈升于马下耳,又怎敢称德能呢?”

那言下之意,我年纪虽小,却做了不少事情。

你年纪比我大,有没有做过利国利民的事情呢?如果没有的话,还是请你闭上嘴巴”,

卫旌,好像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大事!

一张脸涨得通红,瞪着曹朋,一顿足扭头便走。

“子旗,你要去哪里?”

“子山兄,我早就说过,以你我之才学,何必委身于一残臂之人手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前来海西。一介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依我看,邓叔孙也不过是任人唯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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