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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李治微微一愣,他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在胡说!”李治怒斥道。
“胡说?”长风微凛的双眸闪动着,“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还说我是胡说的吗?”
李治彻底愣住了,是婉君亲口说的?
让李治愣住的并不是他怀疑长风的话,而是微微有些吃惊在婉君心中,自己是她的至交知己。
在长风看来,那便成了婉君对自己的感情,或许这样的情感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吧!
“你放弃她,你会后悔的!”李治冰冷的道出这句话后,双目虔诚的看向眼前金光闪耀的大佛,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件事不要将婉君牵扯进来,现在他唯一希望的便是婉君能够置身事外,不受半点伤害。
话音刚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咳咳,”不知是太过刻意,还是声响动静太大,很快便吸引了长风与太子的注意,长风微微恁了眉,“父亲?”
“上官大人?”李治觉得上官大人来得有些蹊跷,父皇刚刚命他们思过不久,这上官大人便来到法华殿,有些耐人寻味。“您这是?”
“皇上已经下旨,让臣带长风回去。”上官仪略带敬意的对李治道,元宝从上官仪身后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太子爷,咱回去吧!”
“父皇下旨了?”李治甚感意外,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虽说思过的惩罚没有太久,说来也跪了几个时辰,脚也麻了。元宝见状,忙走过去搀扶着李治,“爷,您没事儿吧?”
“皇上为何这么快就原谅了我们?”长风略带歉意,其实他知道这件事他责无旁贷,就算太子再任性放肆,如果不是他任意妄为,助涨了太子的气焰,也不至于两个人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不是原谅,思过还是要思的。”上官仪面色淡然,望向李治,“长孙大人不在京中,太子还是安分些,不要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我!”李治刚想顶嘴,上官仪却做出了向来长孙无忌才有的作风,就连元宝都瞪大了眼睛,只见上官仪摆摆手,示意太子不要做声,然后留下一句:“如果您还想保护在乎的人,还是保持沉默吧!”
此言一出,李治看向上官仪矍铄的目光,想要辩驳却还是噤了声。
“走吧!”上官仪略带无奈的看了一眼长风,若是皇上所言真的成真,这两个人不知会闹出什么让自己与长孙无忌头疼的风波。
李治望着上官仪带走上官长风,眉目之间却有些疑惑。父皇的这道旨意下的有点不合常理,若不是上官仪对父皇说了什么,便是其他人对父皇说了些什么。
“刚刚都有谁去过暖阁?”李治对元宝道,元宝眨了眨眼,数落着道,“除了上官大人,也就只有淑妃娘娘了!”
“淑妃?”李治心中疑团渐生,“对了,刚刚我供出的那个女官呢?”
“您是指安司膳?”元宝虽说人长得胖了些,但是十分机灵,这么些年他也算是摸清了太子的脾气。“皇上下命将安司膳贬去浣衣局,但是皇上见了上官大人后,又命人将她放了出来。”
“什么,放出来了?”李治意外,竟然这么快就放出来了?是因为淑妃还是上官仪?
“太子爷,您还有什么问题?”元宝狐疑的望着李治,李治心中却有些不安起来。看着李治抬脚想走,元宝忙拦着,“爷,您这是去哪啊?”
“还能去哪,我去西楼看看!”李治道。
“不行,您现在不能去。”元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上虽说没有质问您婉君姑娘的事儿,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这个时候您还不注意些自己的言行,您一定会害了她的。”
元宝这话说的有些急,但是却是十分在理,李治狠狠瞪了一眼元宝,差点没把他的胆儿给吓破。虽然元宝倒是一惊一乍,李治淡淡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你说的对!这个时候,我确实不应该去看她。”
元宝松了一口气,这太子爷还算清醒,没有失去理智。只不过,不知上官大人是否与太子爷一样理智?如果他还理智的话,为何会与太子爷闹得这般僵呢?
躺在榻上的婉君微微动了动眉,吃了药睡了一觉,虽然头还是沉沉的,但是人清醒了不少。微微睁开眼睛,轻轻掀起被子,起了身。虽然身子有些疲乏,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
走出寝殿,她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
抬眼看着厅内熟悉的装饰,金丝楠木的座椅,满室生香的兰草,楼外雕栏玉砌,假山树木环生,流水淙淙。
这里是西楼这里是文成公主出嫁前,住过的地方。现在,这里是东漓王暂时的行宫。
“婉君,”忽而听到十分熟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实在做梦,定睛一看真的不是梦。
“青青?”婉君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待青青回答,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淡然的说道,“本王生怕你醒来之后想要回去,所以命人找来了司膳房的人,等你醒来,可以送你回去。”
“多谢王爷。”婉君知道,东漓王面带笑意的望着自己是想让她安心,但是如今的她又怎么能安心的了。
“你说什么,安司膳被抓了?”婉君这才知道,就在一天之间,原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皇上已经命人将其放出来了。”青青忙解释道,“你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儿已经成了满宫议论的话题。虽然安司膳被放了出来,但是她这下可惨了。”
“怎么说?”婉君不解的望着青青。
“因为太子说,他与上官大人是为了安司膳才大打出手的,所以后宫便分成了两拨。一面是觉得她很有可能许配给太子,另一方面又觉得皇上可能随时处置了她。”
怎么会这样?婉君心中暗道,她自己清楚太子与长风大打出手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如今无辜连累进安司膳,倒是让她有些歉疚。
“你在想些什么?”青青见婉君的神色不大好,又不答话,便问道。
“没,没有。”婉君气虚体弱道。
“我也知道,你与太子要好。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应该很忧心吧!”青青担忧的望着婉君,婉君恁了眉,对其道,“不要总是将我与太子交好这件事放在嘴上,若是让有心人听去,我可要遭殃了。”
青青一听她这么说,忙吓得捂了嘴,看看四周。婉君疲弱的笑了笑,青青安慰道,“彩萍和春儿肯定为你准备好了补汤,赶紧回去,趁热吃点东西吧!”
婉君点点头,但是心中却还在忧思着刚刚的事情。
是夜,长风站在烛火之下,上官仪坐在椅子上,忽而抬起头瞥了一眼,“这件事,我不会责怪你!”
“父亲!”长风心中有苦,却难以向他人言明。
“不要再多说了!事已至此,你就与婉君断干净吧!”
“可是!”长风不知该如何辩驳父亲的话,就算他不说,他们应该也没有转寰的余地了吧!
自己将话说的那样绝情,她也没有半点辩驳之意。纵使太子一再辩解他们之间只是至交,但是从他内心来说,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太子对她有情,而她亦有意。
“不要可是了,长痛不如短痛。”上官仪淡淡的说道。
长风心中暗道:是啊,或许他该祝福他们!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是他能够参与其中的了。
“我知道了!”说完,长风便扭头出了书房,简简单单四个字,上官仪却可以看出他目光中无限的失落与悲痛。
但是,这是无可奈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事已至此,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上官仪拧着眉,取了笔墨,立刻匆匆写下一封书信。这件事他必须告诉长孙无忌,如今他分身乏术,幽州一事又尚不明朗,若是皇上真的年后赐婚,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匆匆将信封密封好了,上官仪叫来管家,对其郑重说道,“命人立刻去幽州,将此封信交到长孙大人手中。”
“可是大人,这次长孙大人是秘密出行,如果被人发现了行踪,大人可是要被问责的。”管家为其甚是担忧,上官仪毫不犹豫,“不管,这封信一定要交给长孙无忌。若有半点差池,拿你是问!”
“是!”管家忙应声道,接过信笺便匆匆退出。
忽而一个门童步入书房,对上官仪道,“大人,有您的信。”
“信?”上官仪道,“何人的?”
“小的不知,只是这信是用一根银针定在门外的柱子上。”
上官仪一听,大惊,是她?
深夜,京城云来客栈内,上官仪一声黑色斗篷,双目如炬,望着眼前的人。
“真的是你?”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钟离桑榆淡然自若的说道。
“还好,你呢?”
“恩。”钟离桑榆点点头,“之前太子被蛊毒一事,我也听说了,此次前来就是为了那件事。”
“我知道,”上官仪点点头,之前请她帮忙的书函便是他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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