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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年关,时间便流逝的越发快,日子也过的越发匆忙起来。

婉君今日带着承诺给阎立本前辈的第三幅画,来到别院。

阎立本正在专心致志的描绘着眼前的佳作,婉君看的亦是有些出神。这幅九天玄女图已经到了最后的着色阶段,与身长等同的画作栩栩如生,其中的九天玄女亦是有婀娜灵动之姿。只是,看着她的双眸,婉君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你来了!”阎立本一边作着画,一面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不用看,他便知道是婉君来了。

“阎前辈,”婉君有些不好意思,纵使再轻手轻脚,还是被他察觉到了。婉君一面仔细观察着阎立本的起笔与颜色运用,一面不禁好奇的望着画,她似乎认得眼前的人,可是又似乎不认得。但是她能肯定的是,她一定见过她。

“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阎立本没有看婉君一眼,但是却脱口而出她的心声,注意到她心中有所想。

“我只是在想,我似乎认得你画的九天玄女。”婉君老实说道,只是她还是未想起来这个九天玄女的真身到底是谁。

“是吗?”阎立本淡笑着,“我还以为你没有见过她呢!”

“她?”婉君狐疑的说道,

“是啊,你不是说,你似乎见过吗?”阎立本打趣道,“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指什么吗?”

婉君老实的承认,“老实说,我看着她的双眸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却又觉得这张脸很陌生。或许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吧!”

话到嘴边,婉君忽而惊觉,“难道您画的九天玄女是贤妃娘娘?”

阎立本只是笑着,不说话。

婉君有些吃惊的望着低头作画的阎立本,“如果被皇上知道,您可是会有危险的。因为贤妃娘娘”

“因为皇上从不让任何人提起贤妃对吗?”阎立本倒是清楚,淡然的说道,“可是,这幅画是皇上让我作给他的。”

“是皇上命你作的?”婉君有些吃惊,“可是,您若是为皇上作画,不是应该在如意馆作吗?”

“这是皇上私下里命我帮他作的,所以不记入宫廷的簿籍之中。”阎立本没有抬头,却回答着婉君的疑惑。

婉君细细观察着这幅画,怪不得她觉得画中玄女的双眸有些熟悉,因为那双眼睛很像独孤充容。而独孤一梦最像李菀的地方,便是那双仿若会说话的眼睛。她之所以觉得那张脸十分陌生,又有些印象,是因为她只是与李菀有过一面之缘,而阎立本所作的画是李菀年轻时的样貌。所以虽然整体的形态没有改变,却让婉君觉得,陌生。

“皇上为什么让您私下给他作画?”婉君不解,皇上贵为一国之君,让一个臣子作画还要这样偷偷摸摸的。难道有什么隐情?

阎立本只是笑而不语,久而,淡淡的说道,“恐怕皇上是为了借此缅怀贤妃吧!皇上这两日要去感业寺拜佛,并想将这幅画作悬于感业寺内,借以表达他的思念之意。”

婉君点点头,她也没有多想,因为皇上深爱贤妃是她知道的。这件事,她也一直没有敢对武昭说,在武昭心中,皇上只是对这个已故的贤妃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但是她不清楚,皇上到底有多爱贤妃。

阎立本终于将画作的最后一笔首尾,他放下画笔,与婉君一同欣赏着眼前这副色彩瑰丽,栩栩如生的九天玄女图。阎立本眼看着她的额心似乎有些黑影,心想肯定是不注意时,手指触碰到了,所以使其有瑕疵。

“可惜啊!”阎立本暗叹,“如果那额心没有那抹黑影便好了。”

婉君细细看着九天玄女的额心,微微道,“或许可以加上些什么。”

阎立本听此,很有兴致的望着婉君。“不如你来!”

婉君一听阎立本前辈这样说,忙推辞道,“学生画笔还很生涩,再说前辈的大作,学生劣笔,定要坏了前辈的佳作。”

阎立本只是笑着,“平日里,你在膳房内的时候,也是这般谦虚吗?”说着,便不容婉君分说,将画笔递到她的手中。

婉君想要拒绝,可是却看见阎立本期待和坚持的目光,无奈,只得手握画笔,细细的看着墨盘中的色彩。该用什么样的颜色才能体现女子独特的气质呢?如今正值深冬,梅花

想到这里,婉君提起细笔,想要用枚红色的彩墨,但是她却提笔欲休。忽而眼睛注意到远方那颗红梅树,于是绕过书案,走到梅树旁,采下一枝红梅。然后将其中的花瓣全部摘下,握于手中。用细笔蘸取手中溢出的红梅汁液,眼见笔锋被红梅汁液沾染,笔尖还添了一缕梅香。婉君淡笑着,一笔一划,在她的黑影处填上了一朵梅花。

阎立本暗暗赞叹,不愧是婉君啊!

婉君微笑着欣赏着完成后的玄女图,“红袖添香,不过如斯。”阎立本盛赞道。

婉君颔首,这时,阎立本转向她道,“如果,你每次作画时,都有那样的心境与态度,你肯定会有不一样的领悟与体会。”

婉君望着阎前辈,微低头。阎立本展开婉君带来的画作,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她的画作,层层叠叠的枫叶,远近高低,个不同。这样细腻的笔触,确实是难得的佳作。

“不知,这枫树,是否对你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婉君觉得阎前辈总是能说出令她惊奇的话语。

“想到秋天,常人都会与萧瑟寂寥联想起来,又或者会有人与丰收联系到一起,因而常人对于秋天的理解是金色的。”阎立本淡淡的说道,“可是,你的画作,却告诉我,你与之一样,有着一颗火热躁动的心。”

婉君微征,画作上飘零额枫叶以各型各样呈现于画卷之上,就如同她烦乱的心情一样。但是,想到秋天,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片红枫林。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如此火红的枫叶,漫山遍野全部都是,仿若红透边际一般的云霞。可是真正置身其中时,细细观赏着从树上缓缓坠落而下的糖枫时,她才发现,这热情如火的枫叶也有恬静沉寂的一面。

不知怎的,她就作了这幅画。

“与之前两幅画不同,这幅画中有你想说的话。”阎立本斩钉截铁的说道。

望着火红的画卷,那样的红有些刺目,宛若盛开与画卷之上的血莲花一般

红色,是枫叶的颜色,那也是鲜血的颜色。

“前辈火眼金睛,”婉君觉得有些惭愧,“或许我”

婉君刚想自我检讨,可是阎立本却道,“你终于学会用画来诉说自己的心声了。”

婉君诧异的望着阎立本,阎立本只是笑着,“之前,我便与你说过,微雕,练心;而书画,练情。知道诗书中最常用的手法吗?”阎立本一面缕着胡须,一面笑着道,“寄情于景,喻景于情。这便是画作的最高境界。”

婉君巍然的望着眼前的前辈,寄情于景,喻景于情。婉君忽而心中有了一个十分好的想法,仿佛一瞬间,她的七窍全部畅通了一般。从前,她一直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安然司膳的技艺比自己略高一筹,如今她懂了。

与安然一样,她也是一名膳食的制作者,因为安然将其感情倾注于她的膳食之中。而她作为对手,却理解了她的那种感情。

寒冰闪耀,那只傲然琼立,英姿飒爽的冰凤,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一切。

婉君此刻终于领悟了,她究竟差的那一点是什么了。

一直以来,她追求的技艺都是表面的,而她欠缺的那一点便是感情。对膳食应有的感情,应该在膳食中给予的,给每一位品评她的膳食的人,付诸的情感。

婉君感激的望着阎立本前辈,“或许,我应该早些与您多谈一谈话,或许那样,我会少走许多弯路。”

阎立本微征,婉君心存感恩,“我已经想好,最后一幅画该画什么了。”

她也想好了,一直困扰着她的四道菜,到底该怎么做了。

京郊的竹屋内,这里树木环绕,鲜有人至。

上官仪四下确认之后,才缓步踏入竹屋。

“你好些了吧!”上官仪关心的问道,对面一袭素衣的女子正是钟离桑榆。

桑榆面色苍白,点点头,显然这些日子她并不好过。上官仪将带来的食物放在桌上,“你不要担心了,桑菁一定还活着的。”

桑榆面色忧愁,“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没有她的半点踪迹。我只是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如今,还没有发现她的踪迹。总之,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她。“上官仪关心的望着桑榆,桑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死里逃生,但是她更加关心的是当时与自己在一起的桑菁的下落。上官仪命人去那附近找过,可是没有她的踪迹,就算是被野狗叼去尸体,也应该留下一些踪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什么消息都没有。唯一的解释,便是她肯定躲在什么地方了。可是,如今京城危机四伏,她那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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