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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么赌?”语文老师轻蔑道。
“就赌我能考上重点大学!”班里的躁动声更大了。池莫寒除了高一考试评过分外,上到现在几乎每次考试都以交白卷收场,甚至还不参加,就凭他还想考‘重本’?
吴峰在下面捧腹大笑,鄙夷道:“就你还想考‘重本’,早晨出门没吃药吧!哈哈哈。”
柳亦如转头冷冰冰的望了他一眼。在她心里池莫寒可不是夸夸其谈,当初以全市第一名身份考入这所高中的时候,轰动一时。校长特地还为他还准备过一场欢迎会,要不是因为他家庭的缘故,又怎么会让这些个戴有色眼镜的败类、毫无师德的老师挤兑。
“什么?你说要赌你能不能考上重本?”语文老师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年级倒数行列的池莫寒,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和自己打赌考‘重本’。成绩优异的学生外一发挥不好都可能与其失之交臂,更何况是池莫寒。他觉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池莫寒一副认真的表情:“对!别告诉我老师你不敢?”
语文老师原本生气的面容,此时竟挂上了一丝笑容,无奈笑道:“好好好!不过咱们学校向来以校风淳朴、学风严谨著称。让你跪在国旗杆下,多少有失‘风化’,站着就可以了!”
“那倒不用!只是我还有个要求,就是如果我考上了‘重本’,你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我赔礼道歉!”
语文老师又有些按耐不住情绪,池莫寒太过于得寸进尺,但这样也好,不仅可以校训一下这个目无尊长的学生,还能在学校树立起老师的威严,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好!到时候我会通知所有老师和同学,以你为戒的!”说完,指了指角落里的雅座,示意池莫寒可以回去了。
池莫寒潇洒的回到雅座,认真的做起卷子,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因为他的缘故,耽误了班里其他学生的做题进程,语文老师最后延迟了二十分钟,才把卷子收上来。
池莫寒也打破以往的惯例,主动把卷子交上。
语文老师还特地抽出他的卷子看了看,一脸惊愕的表情,难以想象。卷子上写的满满的,随便扫了几道题,答案还全部正确……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仅仅一下午时间,池莫寒和语文老师打赌的事就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整个学校。
下午放学的时候,池莫寒和柳亦如并排行走,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有几名学生正看着他指指点点。
“那个就是十二班的池莫寒吧?听说他和语文老师打赌,说能考上‘重本’?
“我看他是被打傻了!年部倒数的选手,呵呵,怎么想也不可能!”
“走!他往这看了!”
……
望着讨论池莫寒远去的学生,柳亦如安慰道:“不要紧吧?别搭理他们!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考上!
池莫寒微微一笑,根本就没有在意。
这时接柳亦如的奔驰车早已停在校门口,按了几声喇叭后,柳亦如不得不上了车。只见她按下车窗,以非常明朗的笑容鼓励的对池莫寒喊道:“明天我再给你拿复习资料,加油!”
奔驰车渐渐驶出池莫寒的视野。他站在原地,此时心绪万千,不禁想起一段歌词:慢慢长路,起伏由不得我,人海漂泊,尝尽人世淡薄……
回到医馆像昨天一样,前来寻医的人络绎不绝,不过池莫寒仅看了几位病者后,便不在诊病。
“莫寒!你小子又吃错什么药了?赶快帮忙!”池老六在里屋拉着池莫寒的手臂就往外托。
“我要高考了,现在要学习!有什么病你给看就行了,我在网上又找了几幅药方,对症下药,千万别弄错了!”池莫寒挣脱出父亲的手,拿出书本翻到还没复习的章节,坐在了书桌前。
池老六非常的纳闷,自从上了高中,还从来没见儿子这么认真过,是不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了?不过此时外面喊叫声不绝于耳,他也顾暇不到儿子,拿起池莫寒放在床上的药方,便连忙冲了出去。
……
忙了一天的池老六早已疲惫不堪,吃完晚饭后便早早关了门,回屋睡觉去了,池莫寒则继续回屋复习。
不争馒头争口气,那个赌约不止是说给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听的,同时也在激励着自己,为上医大的目标而努力!
池莫寒做完最后一套卷子,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伸了下懒腰,准备休息。
突然门外‘哐哐哐’一阵急促的砸门声,让刚要躺下的池莫寒猛然坐了起来,重新穿好衣服后,走了出去。
池老六也被惊醒,光着膀子骂骂咧咧的也走了出来:“家里死人了?大半夜敲门,还让不让人睡了,别敲了!”
他打开灯,灯光闪着眼睛有些模糊,揉了揉后,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中年人背上躺着一个壮汉,此时透过微光似乎还能看见壮汉的手臂往下淌着血,地上一滩血迹。仔细一看中年人的脸上也有血,不光如此,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池老六“啊”的一声,吓的连退好几步。
池莫寒眉头紧锁,上下大量着这个中年人。他面无表情,脸部棱角分明,冷峻的眼神更是看的让人发毛。
“把门打开,我朋友受了伤,需要马上救治!”中年语气冷漠,从他的眼神中丝毫看不出有着急的成分。
“我……我们这是看病的医馆,他要是受伤了,你该送到医院去!”池老六磕磕巴巴的,哪见过这阵势。
“要是能治好我朋友的伤,随便开价!”中年人手上的枪抖了抖。
池老六吓的浑身不停的发抖,心想这俩人浑身是血,手上还拿着枪,不是黑帮,就是抢劫犯啊。这要是把门打开治好了伤,不得杀人灭口啊!可现在要是不开,外一惹毛了,滥杀无辜,到时候还是死!
正当他犹豫不定的时候,这时池莫寒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
池老六张的大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暗骂道:“小兔崽子,你作死啊!”
其实池莫寒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只觉的这个中年人不像是恶人,否则也不会说这么多话,直接用枪威胁就好。况且他背上的人已经奄奄一息,如果再不治疗,恐怕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谢谢,小伙子!”中年人背着同伴朝里屋走去。
池老六强打起精神,走到医馆门口来回望了望,见空无一人,连忙把门锁上,小跑至房间。
当他赶到的时候,中年人已经把同伴放在了他的床上,手里攥着枪,目光冷冽的盯着池老六:“你是这里的医生吧!我朋友受了枪伤,需要马上手术!”
只见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壮汉,嘴唇发白,喘着微弱的呼吸,粗壮的胳膊上有个直径为两厘米的弹孔,腹部也有,血流不止。
“我是中医,这开刀的事我可做不了!你……你还是换地方吧!”池老六这不是推脱,是真不会,况且他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谁知道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眼下把这两个‘瘟神’送走才是当务之急。
“还是我来吧!虽然没试过给人动刀!”池莫寒突然冒出一句。
池老六气的牙根直痒痒:“小祖宗!你就别添乱了,爹求你了……”
“你也是医生?”中年人打断池老六的话,眉头微微皱起。
“我只是个高中生!不过略微知道点医术,可以救你朋友!”池莫寒目光紧锁在壮汉的身上,似乎已经有了办法。
“你别听这小子瞎说啊,他就能治点感冒发烧的小毛病,其余什么也不会……”池老六又没等说完,就被中年人把话打断。
“小子,从刚才敢给我开门的魄力,我相信你!救活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死了就当是他该死!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池莫寒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
“老爸,把你的银针借我使使!还有准备一根蜡烛和开刀、缝合用的医具!”
池老六欲言又止,到了这个份上,也不管儿子会不会针灸、开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听天由命了,但愿这个人说的是真话。
池莫寒让中年人退去壮汉的衣服,只见壮汉一身健硕的肌肉呈现眼前,上面还有十几道刀疤,让他不禁也怀疑起这两人的身份。
“手术刀没有,水果刀行吗?”池老六慌张的把包裹好的银针递给池莫寒,又把蜡烛点着。
只见中年人从后背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刀尖处还弯了道沟,这种样式在市面可绝对见不到。
“拿这个对付用!”
池莫寒接过匕首随手放到一旁。为了施展医术不被父亲看到,让他心生怀疑,所以想了一个理由,利用眼前的中年人把父亲支出去。
“屋里人太多,我怕手术的时候受影响,留一个帮我就行!”
中年人随即把目光对想池老六:“你出去吧!这里我留下帮他,有什么事再叫你!”
池老六不敢不从,溜溜的离开了房间。
池莫寒看着奄奄一息的壮汉,大脑快速翻阅着《青囊书》里用银针止血的方法。
他右手拇指、食指持针在火上先烤了烤,然后中指端紧靠穴位,指腹抵住针体中部,当拇、食指向下用力时,中指也随之屈曲,迅速将针刺入‘人中’、‘肩井’、‘涌泉’等穴位,直至所需的深度,动作麻利,刺穴之准,时间之短就连当代的名医大家都未必能做到。
只见这时躺在床上的壮汉,左右摇摆着脑袋,虽然看似很痛苦,但却有了意识。而且身上血流不止的症状明显有所好转,片刻之后血竟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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