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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这个男人无休止的膨胀他的优越感,所以雪落觉得自己真有必要跟这个男人解释说明一下。
“误会?你希望我误会成什么?”
封行朗上扬着痞气的腔腔,倨傲指数,狂妄指数,都在急剧的上升着。
瞧这话反问得,着实反将了雪落一军。
好吧,自己脑子没这男人好使不说,连嘴皮子便是被他甩出了几条街。
“反正你别往那方面误会就对了。”
雪落觉得自己实在是词穷得厉害。加上自己被男人扛在肩膀上,血流逆行,觉得脑子更加的不好使。不过在男人放缓步伐的这一刻,被扛在肩膀上的雪落已经不那么难受和紧张了。
相反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
她默默的对肚子里的小宝贝腹语:乖乖,这就是你爸爸。你感受到了吗?
“别往哪方面误会?”
男人似乎故意要她抬杠似的,她越是想回避,他就越不让她回避。或许在他看来,直面‘喜欢他封行朗’,是一件让女人值得引以为傲的事。他有足够的资本自恋得跟花孔雀似的!
雪落不想跟这个男人继续这个伤脑筋的话题。她林雪落首当其冲应该想的,就是如何从这个男人的魔爪里逃离。
别看男人现在一副温文尔雅,甚至于扛着她闲庭信步似的绅士又温情,难保他一会儿就变脸。雪落实在是受够了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
加之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小乖,实在是经不起他的折腾。
要是男人暴戾起来揍她一顿,连累伤害到肚子里的小乖,那就不好了。雪落可不想让封行朗当着他孩子的面儿展示出他面目狰狞的戾气一面。
“封行朗,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长了腿,会走。”
或许内心是留恋男人肩膀上敦实的温馨,但雪落知道,他的肩膀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跟她的孩子。与其沉沦在这短暂的瞬间,到不如自己主动的拒绝。自己就要离开封家,离开这个男人了。
“本爷亲自扛着你走,还不爽么?女王都你没这样的待遇。”封行朗将雪落朝上微托了一把。
哪个女王会瞎眼看上你封行朗这种暴戾又粗鲁的男人啊!雪落忍不住的嘀咕一声。
不挣扎,不反抗,并不代表雪落是认可封行朗所作所为的。
一系列的屈辱,历历在目:被他假扮封立昕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玩虐;一次又一次的践踏她的自尊和身心,雪落又怎么可能原谅他呢!
雪落并不想去怪封行朗对她的轻视和玩弄,因为在她选择嫁进封家,嫁给封立昕时,就已经被贴上了拜金虚荣的标签。
但这一切,马上就快结束了。因为雪落就快离开封家,离开这座城市了。
在离开之前,能跟封立昕把婚离了最好,如果不能离,自己就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袁朵朵那里,让她在封立昕需要的时候送去封家。
雪落想,封立昕一定会需要的。因为蓝悠悠,他钟情已久的女人。以封立昕的温润,一定不会委屈了蓝悠悠。更不会顶着有妇之夫的头衔跟她谈情说爱的。
这一刻的雪落,只想让肚子里的小乖更多的感受一下他亲生父亲的温度。因为从今以后,这样零距离接触,会变得十分的奢侈。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小乖,这就是你亲爸爸,是不是很帅?就是脾气不太好,老喜欢折腾你妈妈。
从胡同入口到胡同的出口,有近千米的距离。封行朗就这么扛着女人,在这幽静的老城区行走着。
似乎风也静了,人也安了。一切变得静好。
直到雪落被男人以粗暴的方式甩进了那辆招风惹眼的法拉利,这样的如梦似幻才破灭。
避让已经来不得了,还好这一回不是胸先着的地!
p股一阵痛麻,雪落立刻蜷起身体,尽量的减少这样的冲击力。
“封行朗,你就不能斯文点儿么?非要用摔的?”
真是个粗鲁的男人!雪落也没指望这个男人会对自己温柔。她配么?
“比起接下来的惩罚,这点儿简直就是挠痒一样。”坐上驾驶室的封行朗,变得戾气起来。
雪落是害怕的。她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样对她,她能做的,就护着自己的肚子往后挪。本能的伸手想去打开跑车的门,却被男人给锁上了。
“封行朗,你想怎么惩罚我才解气?”
雪落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不跟这个男人做口舌之争。她知道,在这幽静的老城区里,自己的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在能保护到肚子里的小乖前提下,雪落愿意接受封行朗的羞辱和谩骂,只要不是太过分。
“你说呢?”封行朗冷哼一声,“林雪落,你一个有夫之妇,半夜三更的跟别的男人去舞厅里happ,被我抓奸之后,竟然还敢畏罪潜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原来这个男人误会自己跟方亦言是一起从舞蹈培训中心刚跳完舞出来的?
又在以正义凛然的姿态为他哥伸张正义、鸣不平?
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错,那跟他封行朗呢?岂不是更错?
“我是在培训中心门外偶然遇到方亦言的。我去那里是给大叔大妈们当交谊舞的辅导员,为了赚钱!”
雪落跟封行朗做了简明扼要的解释。他相信也好,他不相信也罢,总之她林雪落问心无愧就行。
“赚钱?你很缺钱么?莫管家给的生活费不够?”封行朗冷声再问。
“我不想用你给的那些缥资!虽然我命贱,但却有一颗清高的心!”雪落咬牙说道。
封行朗微眯起眼,开始重新审视副驾驶上悲壮得如同赶赴刑场的女人。
“我给的钱,你称之为瓢资?”
他附身过来,故意贴得很近。近得雪落能嗅到他身上薄荷的沁凉所混杂的辛辣烟草的气息。
“这台词也是你封二少给的。我只不过是现学现用罢了。”雪落避无可避。
“嗯,我好像的确说过。”
封行朗慵懒的哼应一声,“不过我给的瓢资,已经有人替你用掉了!既然这样,我不是该从你身上行使我这个瓢客的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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