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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胡跃和张清虚两个人当时都有点懵,阮萌他们两个也熟悉,卓铭他们三人见天的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他们两人也没少听那一嘴,不过平常的时候接触倒不多不甚了解。
张清虚在最早第一次遇上阮萌的时候还有几分疑惑过呢,也想过她会不会是同道中人,可观她气息也不像,就是开了天眼的时候也没有看出名堂来,那才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自己看错,而是她隐藏的太好?
胡跃也有些懵,因为紧张他那秃噜了一块的尾巴都高高扬起了,都不顾上找张清虚的麻烦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完蛋了,他被人发现了!
等等,确定是真的是人吗?
胡跃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事实,张清虚能认出他是妖就和他能够认出他是道士一样,有些时候这稍微闻一下味儿就能够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了,可他们两人怎么也没看出来阮萌到底是人还是妖又或者是别的?
就像是现在这样,他们完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在那的,是一直在哪儿呢还是刚来?
如果一直在那边倒还好说一些,还能拿刚刚他们两人都没有怎么关注到这件事情来说嘴,可要是中途来的,那只能证明,不管是他还是张清虚,那基本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其实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对方的修为比自己高,而是压根就不知道对方的修为。
胡跃努力地想把自己团成一团,迫切希望她没有看到之前大变狐狸的事情否则自己都不知道往后在班上遇上的时候是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人呢,前提是他还能够在学校里面呆着,看张清虚的模样,他肯定是不想的。
“怎么决定不打了吗?”
阮萌也没想到这两人还能干出在军训基地里面一言不合就开打的事情,尤其是那小狐狸,还敢变回原身,就算要开打那好歹也要先布置下个结界至少不会让人发现才行。
“阮同学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寝室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张清虚摸不准阮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他一向不是鲁莽行事的人,所以也不敢贸贸然地出手,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希望是这样吧。
“这个时候才来问这种问题不觉得有些迟了吗?我看胡跃也没有作出多大的恶事来,也没有必要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吧,我看他也不过就是想要念书而已,这也算是个好志向。”阮萌坐在树枝上低头望着这一人一狐,看到胡跃现在还可劲地把自己缩起来的样子也觉得这只养的皮光水滑有点肉嘟嘟的还是挺有爱的。
阮萌觉得胡跃这志向也挺好的,再者,有教无类嘛,天道又不会阻止妖有一颗向上之心,而且就像是胡跃自己刚刚所说的那样,考个高考状元多不容易啊,现在人类的小孩要考个大学那都是被称之为“千军万马过独木舟”,他一只能化形也不过十多年的小狐狸能从那么多的人类小孩手上抢了一个高考状元回来多难得啊。
这要是搁在早年巫妖人三族并立的时期,那可是给妖族大大长脸的一个好事儿啊。
“阮同学,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那也应该知道他是一只狐狸,人妖殊途,原本就是他破坏了规矩在先的。如果他愿意离开我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开,可他要是一直留着,那他日被别的玄学人士发现,必定会生了波澜,到时候越大的难以收拾。”
张清虚见阮萌的目光看着他和胡跃,神情里面也没有任何的慌乱,也知道事情只能朝着最坏的打算发展而去了。
她应该是看到了,甚至还有几分站在胡跃的立场上。
张清虚还是有几分没有底气,主要还在于阮萌的态度上,“若阮同学也是玄学中人的话,那也应该知道,有规矩才有方圆。”
“规矩?谁定下的规矩?”阮萌浅笑了一声,“我读书少,还真没有听说过那样的规矩,虽说早年巫妖一战人族当兴的时候,那也没有定下了规矩说妖族不能上学的?再要说规矩的话,玄学之中的不守规矩的那也不少。而且这种事情,就算要管,那也得告知了庇佑这一地的水神。不过京城这里的水神好像早就已经不在来了吧。”
张清虚倒是没有想到阮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确人妖两族之间的确没有太多的限定,天地灵气早就已经稀薄不堪,不论是玄学中人还是妖族都已经很难再修炼了,能够修炼成人形的也事越来越少,再加上人间上位者定下了“建国之后不能成精”的令条,所以现在那些个精怪能够修炼有道的也就越发的少了。张清虚的父亲,而今龙虎山的当家人也不怎曾见过妖修,那些个妖修的故事渐渐地也已经成了祖辈之中流传下来的了。
从古代开始,多祭祀于水神,也通常将水神视为掌管一地的神者,水神自古以来都是十分的凶恶,行事之前祭拜祷告也是一种规矩。
京城的龙脉已经断绝,只剩下龙气残存这件事情在玄学之中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虽然只剩下龙气残存,可到底也是帝王之所,能够掌管这一地的水神自是不一般的,可京城这里几百年来还真没有水神所在。
阮萌现在对他说这话那大概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了?
“阮同学似乎很清楚这些事情,倒是我现在还不知道阮同学你是哪位长辈名下的?”
张清虚对于道门里面的人认识的也事不少,不过也还真没有听说过阮萌的名头过,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对这些事情应该事知道的十分清楚的,但现在看来事情可不像是他所想的那样。
“我原本也不大想管你们两的这事儿,你也就不用打听我的来历了,只是觉得胡跃也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有犯下过什么大错,那么又何必非要赶走他不可呢,至少现在他还能够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现,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能够更一清二楚,可你要是将他给赶走了,那到时候他就算和鱼入了河海没什么差别了。你这是修道修得都傻了吗?”
阮萌真是不能理解张清虚的那点想法,你说他那向道之心吧,那的确是再正没有了,但她怎么就觉得他就有点傻呢,把小狐狸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那不是再省事儿没有了么,他有没有犯错那是一目了然的很,真要是他犯错啦,收拾起来也更加没有话说。光是把人赶走那有什么稀罕的,回头小狐狸要是一个想不开准备干点报社行为,那还得和人捉迷藏一样把人给揪出来呢,又搭工又费力。
这得多蠢啊!
被阮萌那耿直的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的一肚子火气缺又没有办法发作内心也默默地觉得阮萌刚刚所说的那话也不事完没有半点道理的。
“那我……”
张清虚刚想把这事儿给了解了,就听到小狐狸嚷嚷开了。
“你现在想放过我,晚了!”小狐狸的嘴巴里面吐出话来,“张清虚你居然敢用金钱把我尾巴上的毛给撩了一块,我跟你没完!”
张清虚:“……”
阮萌也没想到胡跃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胆儿和人干上,听着他在那边耿耿于怀在自己的尾巴毛上,那也是有些无语,不过仔细想想,那也的确是,妖族还正经挺在乎自己的皮毛又或者是别的自己在意的事情,那种在意程度完是别人无法理解的。
“算了吧,你到底不是他的对手。”阮萌劝了一句,“到时候闹得大家都出来看热闹了,到时候你还能留在学校吗?而且也别觉得被他盯着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他脑子虽然笨了点,但道心是正的,他要是真想把你打回原形也就不会一开始劝你了。你这能耐太差,修为都用在化形上了。”
胡跃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气不顺么,他打不过人那尾巴上的事情也就只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想想都觉得自己心里面那叫一个憋屈的。
胡跃哼哼唧唧的,对这个事情十分的不满意,但现在事实证明他的确也没有办法,只能摸着鼻子自己给认了,张清虚好歹也算是个君子了,他爸妈说有些修道者可不会同他们说这么多的话在,只要认定了他们是妖,才不会管他们到底有没有作恶呢,二话不说就要将他们打回原形的。
他不知道有多少修道之人,却十分清楚自己的修为,能整天保持自己的人形就很不错了,刚刚要不是阮萌的出现,张清虚就能够把他给打回原形去了,到时候他还能不能回家还是个问题了。
他哼唧了几句之后也不想搭理张清虚这人,只能仰着头看向还坐在树枝上的阮萌:“你也不是个人啊?可卓铭他们不都是个正常人么?”
胡跃看不出阮萌的真身,但直觉告诉他这人可能也不是个人,至于是什么他可真说不好,可又忍不住有些疑惑,卓铭他们是真真切切的人,那她又是什么东西呢?
他虽然看不出来,却也还是有一个直觉,觉得眼前这人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从骨子里面甚至还有几分的畏惧。反正肯定比张清虚要来的可怕的多了。
“这个就不是你这只小狐狸应该打听的事情了,”阮萌朝着那昂着脑袋朝着自己看来的胡跃笑了笑,“你们两个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也就不用猜忌了,只当做今晚没有见过我就成了,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两个也应该回去睡了,我也该回去了。”
一人一狐看着阮萌从树梢上消失不见,悄无声息的,好像哪里从来都不曾出现一个人一样,不知怎么的,他们两人心底里面都有一种敬畏感,的确如同她所说的那样,真要算起来,他们两个联手可能都不够人一顿削的。
张清虚心里面对于阮萌那就更加有疑惑了,只是面上看不出来巴拉,他看向还昂着脑袋的胡跃说:“既然你这么想留在学校里面那我就让你留在学校里面,这一次算我给她面子,但你要是有任何出格的行为,我必定会将你打回原形!”
这话说的有些严苛,但张清虚觉得自己这话要是不说的严苛一点,只怕这小子会不当做一回事儿,再加上又有不知道底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阮萌在,他不能确定阮萌的立场。
事实上的确如此,他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她站在妖那边的,可事实上也不算像,可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大概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面才清楚了吧,不过她有一句话说的还是极其有道理的,他和胡跃完不是她的对手,就她刚刚那能够在他们两眼皮子底下就不见的手法,他就知道自己的能耐不足以应对。
不过他也能确认了一个事情,阮萌应当还是无害的,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来,他自然不会再临时改变自己的决定,他将手上的金钱剑一抹,铜钱上的淡金色光芒一下子散去,又变成了看着是十分普通的铜钱样,收回了自己的裤袋里头。
胡跃等到张清虚走远了之后这才化为原型,虽然化作原型的他是没了那一条又蓬又软的尾巴,可屁股那一块还是隐约有些疼的,他心里面忍不住又骂了张清虚一句,但也无可奈何,那小子手上还有金钱剑呢,他哪里能是他的对手,最多也就像是现在这样在心里面骂个几句而已了,别的事情那是什么都不能干的。
不过心里面那还是十分感激阮萌的,虽然从现在开始自己免不了是要被张清虚这人严盯着了,不过大家也已经挑明了,他也不用像是之前那样处处战战兢兢的防着人出手了,之前那样可不是个好受的事情,他都提心吊胆了好久呢,现在可算能够安心一点了。
现在胡跃的心思可就不在担忧张清虚什么时候会对自己出手的事情上了,他就想知道阮萌是个什么人呢,虽然感受不出来,但他对她有些敬畏又有些想要亲近的,那感觉就像是对着他们妖族的妖后女蜗一样,虽然女蜗身为人母,可同样的也是他们妖族的妖后。
刚刚阮萌有那么一瞬间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从长辈口中流传下来的妖后一样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寝室,寝室里面其他八个人都睡的呼呼的半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胡跃和张清虚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床躺好之后也就睡了,胡跃抱着被子没一会就睡的香甜了,之前因为和张清虚共处一室的关系,他就连晚上睡觉都不敢放松了警惕,不敢睡的太沉,就怕自己一早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做成了围脖,现在可算能够睡上一个囫囵觉了。
剩下一个星期的军训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只要习惯了之后对于军训的项目自然也就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了,等到最后一天军训结束的时候,要和教官们分别的时候,不少感性的女同学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阮萌瞅着那一个一个哭红了眼睛的女生其实也是有些不大理解的,因为这些姑娘中午午休和晚上休息的时候在宿舍里面可没少说教官是个魔鬼,完不把她们当做女生来看,一个一个的可凶残了,说起这些话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一副恨的牙痒痒的样子。可现在哭得和一只小花猫一样,好像完把自己当初说过的那些话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人类可真是个难以理解的生物,当初女娲在造人的时候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呢?
大巴车把学生们又送回到了学校,接下来两天是休息天,卓铭就带着阮萌回家了。
“爷爷奶奶,我和姑奶奶回来拉——”卓铭刚进门就大声嚷嚷着。
“哎哟,看看这晒的!”卓奶奶一看到卓铭那一下子黑了三个色的皮肤忍不住念叨着,“这都晒成个黑煤炭了,阿萌呢,可别也是晒成煤炭了吧……”
卓奶奶这心疼的话在看到刚刚进门来的阮萌时候戛然而止,她看了看阮萌,那肤色依旧雪白雪白,半点没晒黑,和卓铭站在一起一对比,那叫一个黑白分明。
这两孩子那是一起去参加军训的吧?怎么一个晒成了炭,一个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虽然心里面是这样想的,不过卓奶奶还是很高兴看到阮萌半点都没有晒黑的模样,想想男孩子晒黑了也就算了,那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说起来还能健康一点呢。可小姑娘不一样啊,晒黑了能不能白回去是一个问题,姑娘家的哪个不喜欢肤白貌美的,人家还常说一白遮百丑呢。
“哎哟我的阿萌看着瘦了好多呢,军训吃苦了吧?咱们好好补补,好好地吃一顿!”卓奶奶一下子就把晒成了黑炭的孙子往着旁边一推,眼睛里面就再也没有孙子地位了,拉着阮萌的手一个劲地说着瘦了,肯定是吃苦了,那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去军训了两周,而是去非洲那种地方饿了一年似的。
卓铭对于卓奶奶那姿态也是半点也不在意,要是阮萌刚来那会他那心里面说不定还会有几分的吃味,但现在可不会了,他姑奶奶多能啊。
阮萌在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一早去了天一阁。卓爷爷和卓奶奶两人也没反对,事实上他们都觉得阮萌开那个铺子也就是开了个高兴而已,这动不动就要关上一段时间的店铺想来也是没什么生意的,也就随着她自己高兴就成了。
周六是潘家园鬼市的日子,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热闹的不行了,人来人往的。那个时候天还暗着呢,不少人还都自带手电筒过来的。
等到阮萌八点到潘家园的时候,潘家园还依旧热闹着那,虽然摆摊的小贩也依旧没有散去,周六休息日的关系,人流量也就更大了。
天一阁依旧是清冷的很,事实上不清冷也不行,在阮萌不在的时候能够找到天一阁的人也就修道的,平常人看都看不到,也就只能听着潘家园里面的传闻了,现在在潘家园里面“天一阁”也更加带着几分玄幻的意味了,说是个鬼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开启,就连铺子里头的人那也和鬼怪似的,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消失。
天一阁前头也已经站了人,也是阮萌十分熟悉的人——顾老。
不过这一次顾老身边倒是没跟着他的徒弟,而是跟了个阮萌十分眼熟的人——张清虚。
张清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阮萌,甚至也没有想到顾老说带他来拜访的大师竟然会是她!
他在来了天一阁的时候也同顾老一样发现了这里的玄机,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大师所设立下来的,倒是真没想到竟然是她。
那一瞬间,张清虚那神色也不知道应当要如何说了,那一瞬的感觉略微有些酸爽。
“上一次大师你就说了等到军训之后会来开门,我这就过来叨唠了,”顾老说,他上一次受的刺激略微有些大,不过两个星期的时间也已经足够他缓过来了,技不如人那就只能怪自己没什么天赋,“这位小友是龙虎山张家的传人,我同龙虎山的掌教颇有几分的渊源,张小友听闻大师的事情也有几分的好奇,我这就厚着脸皮带着人来了。”
屋子里头也依旧和上一次顾老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才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嗅到了那灵茶所散发出来的清香,还有那浓郁的灵气。
张清虚进了店铺之后也是有些惊讶,原本他以为龙虎山已经算是人杰地灵了,可对比起这店铺里面所蕴藏的灵气,那还真不值得一提。
“不碍事,说起来我和你这位小友还是有几分认识的。”阮萌对着顾老说,见他眼馋地看着自己的灵茶,就伸手给他倒了一碗,也顺手给张清虚也倒了一碗,“我们是一个学校一个学院的,不过他是历史系的,我是考古系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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