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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的这场冲突,究其本质,不过是三个太监之间的争斗!

消息传到京师,魏忠贤没有向朱由检请罪,而是第一时间来到灵济宫,向王立要钱!

“魏公公,咱俩谁跟谁啊?

这点小事儿就要二百万两?你也太坑了吧?”

“小事儿?

我给你加到了三千锦衣卫,你还认为是小事儿?”魏忠贤咧嘴一笑,端起茶碗闻了闻:

“王公公啊,你捞了那么多银子,怎么还喝这种粗茶?

实在太没品味了!

我在云南特制的普耳茶,茶性温和,口感醇厚,绵软回甘,无苦涩之感,乃品茗、送礼和收藏之佳品!

王公公,我只收你十万两银子一斤哦!

若不买点尝一尝,必会终身后悔啊!”

“靠!

魏公公,你好意思说我?

我在泸州酿制的“国窖1631”,清澈透明、窖香优雅、绵甜爽净、柔和协调、尾净香长!

上次你也品尝过了,不上头是吧?

我给你一万两一坛的友情价,也没见你买几瓶啊!”

提到“国窖1631”,魏忠贤忍不住舔舔嘴唇,很是不解:“王公公,你的酒……用个“1631”的名字,到底是几个意思?”

“呃……这个嘛……”

王立吞吞吐吐,一时之间,很难向魏忠贤解释!

几百年后鼎鼎大名的“国窖1573”,据说是万历年间(公元1573年)的“国宝窖池”酿造,并因此而得名。

然而,这几年里,王立尝遍了国各地的白酒,却没听过“国宝窖池”的名字!

于是,本着为历史负责的态度,他以去年(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正式收购泸州酒坊的时间,为自己酿造的白酒起了个“有意义”的名字。

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公元纪年!

要等到二百多年以后,人们才会明白“1631”的意思!

不过,无所谓了!

“国窖1631”,已经成了真正的宫廷御酒!

就连朱由检也赞不绝口!

他亲自题写的“国窖珍品”四个大字,已经与《富春山居图》和《唐宫仕女图》一起,被精心装裱,妥善保存!

几百年后,这四个字的价值,绝对难以估量!

所以,这个酒的名字,没法跟魏忠贤解释!

“魏公公,我的白酒生产工艺复杂,绝不是你的普耳茶可比!

需要十六种不同的主粮和辅材,经过三十一道复杂的工序,精心酿制而成!

因此,我就随便以“1631”命名了!”

“原来如此!”

魏忠贤点点头,半信半疑。

寻思着,是不是也给自己的茶,起个更加响亮的名字!

“不必了!普耳这两个字,已经足够响亮了!

不过,如果改成“普洱”两字,那就更好了!”

这个时代,还没有三点水的“洱”字!

魏忠贤却没有多想,马上就决定改名!

“魏公公,你的茶叶远销海外,可赚了不少银子啊!

唉,我可就亏大了!

海外的那些洋人,都不喜欢我的白酒!

当初,咱俩“分赃”的时候,好东西都被你占齐了!

如今,你出了三千锦衣卫,就向我要二百万两银子,实在说不过去吧?”

“王公公,你做酿酒,我做制茶,你亲口同意的!

你的酒在海外销量不佳,但在大江南北也卖得不错嘛!

而且,你的丝绸,你的绫罗绸缎,那可赚了不少!

今,我帮你一个大忙,只收你二百万两,还好意思讨价还价?”

“得,得,得!”

王立猛拍桌子,爽朗一笑:“二百万就二百万!

不过,我这里没有足够的现银,也没有足够的银票啊!

要不,你牵两只公的牧羊犬回去?

魏公公,我这牧羊犬啊,公的已经炒到一百五十多万,绝对亏不了你!”

看到王立的嬉皮笑脸,魏忠贤一脸黑线。

正要发作,曹化淳引着几名太监,匆匆赶来。

其实,曹化淳想除掉杨爱,是源自他对朱由检的忠心!

因为,朱由检看向画中杨爱的眼神,他早就察觉到了!

他想把杨爱除掉,就是避免朱由检临时起意,犯下大错!

他相信,只要杨爱一死,朱由检那悸动的心,很快就能平静!

所以,得知南都的明军与厂卫对峙,曹化淳不敢上报朱由检!

而是第一时间找到两位厂公,试图大事化小!

然而,魏忠贤则不同!

得知崔呈秀把事情闹大了,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在暗自欣喜!

因为,调动南都兵马的家伙,正是兵部尚书申用懋!

此人,江苏苏州人,万历年间的内阁首辅申时行之子,妥妥的东林党!

魏忠贤的眼里,自然容不下他!

早在天启年间,魏忠贤已将他罢官归乡!

岂料朱由检继位之后,趁着魏忠贤“低调”的那段时间,申用懋东山再起了!

当时,正值皇太极兵临京师城下!

朱由检震怒,将原兵部尚书王洽免职入狱,临时起用了申用懋与孙承宗。

然而,就在孙承宗四处奔走,为抵御皇太极劳心劳力时,正巧有一路勤王兵马粮草耗尽,却没得到及时的补充。

那时候,强敌就在城外,京师万分危急!

这路兵马的小小躁动,让朱由检怒不可遏!

他及时补发了饷银和粮草,并将申用懋贬到南都,这才稳住了军心!

此时的魏忠贤,在京师表现得非常低调!

他的那帮孝子贤孙,却在江南疯狂地捞钱!

南都的东林党分子、兵部尚书申用懋,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

他没有向朱由检请罪,是因为,不用请罪!

朱由检要处置的人,必是申用懋!

而魏忠贤,因为源源不断地运回银子,给朱由检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所以,在魏忠贤看来,朱由检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这不,曹化淳不就来了么!

“二位厂公,不就一个小小的妓女嘛!

厂卫与南都的守军因此劳师动众,实在让人笑话啊!

那个妓女,天音阁拿去便是!

厂卫和守军各自撤走!

这事儿啊,就这么算了吧!”

曹化淳的话,在情在理!

为了一个妓女闹成这样,真的是闻所未闻!

曹化淳想大事化小,是怕自己的自作主张,引来朱由检的责罚!

然而,除掉申用懋的机会就在眼前,魏忠贤自然不乐意!

如果是朱由检的意思,他自会遵从。

但,这么大的事,朱由检问都不问,只是让双方各自退兵,实在不合常理!

老奸巨猾的魏忠贤,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曹公公,这是万岁爷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话一出,曹化淳的脸色,马上就沉下来!

但是,没有发飙!

这,进一步印证了魏忠贤的猜测!

他不知道曹化淳的“自作主张”,却坚信其中有问题!

于是,更加不依不饶了!

“曹公公,老奴奉万岁爷之命,调查江南各级官员贪腐的同时,还要试点征收南方各省之商税!

前阵子,逸香楼老鸨蹊跷溺水,逸香楼妓女一身多卖,涉案金额高达三百余万!

然,东厂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有人为了除掉此妓女,不惜与西厂锦衣卫火拼!

这说明,其中牵涉的贪腐与偷税金额,应该特别巨大,必须深挖!

然而,南都兵部尚书申用懋,不惜调动三千守军,强硬阻挠东厂调查!

这说明,其中必有重大隐情!

难道,此事不应该禀明万岁爷,彻底查办么?”

魏忠贤这样说,是料定了朱由检不知道此事!

同时,也借着“禀明万岁爷”,向曹化淳施压!

就算捅到朱由检那里,魏忠贤也不怕!

甚至,巴不得捅到朱由检那里!

当然,如果曹化淳能做得满意,魏忠贤还是会给他一个面子!

此时的曹化淳面色铁青,王立也不傻,很自然地附和道:

“曹公公,经西厂的初步调查,逸香楼的苏迎夏跟首辅大人之间,似乎暗存关联!

我怀疑,首辅大人的四十艘商船被劫,购买战马的商队被劫,很可能是行程的泄漏所致!

只因此事没有坐实,才没向万岁爷禀报!

今,苏迎夏的溺水案,确实蹊跷!

既然兵部尚书也卷入其中,那就更该彻查了!

要不,咱们还是禀明万岁爷,由他定夺?

曹公公,你意下如何?”

魏忠贤和王立寸步不让,曹化淳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

没办法!

本以为,做掉一个小小的歌妓,轻而易举!

哪知道,碰巧逸香楼出了事!

哪知道,下面的人在京师横行惯了,到了南都更加猖獗!

竟敢假借司礼监的名义,向申用懋施压!

偏偏,那个好死不死的申用懋,也想着巴结司礼监太监,指望着调回京师!

这一切,绝不是二位厂公想的那样!

事情没那么严重!

唉!

闹成这样,曹化淳哪敢捅到朱由检那里啊!

他瞒着朱由检处理此事,已经是第二次阳奉阴违了!

没办法!

曹化淳长叹口气,示意左右退下,然后坐在桌前,将前因后果盘托出。

事情说明白了,三人都哭笑不得!

然而,事情终归要解决!

“魏公公,申用懋为了一己私利,在没有敕令的情况下,私自调动南都兵马,确实是死罪!

不过,此事无需禀报万岁爷!

不出半月,申用懋必被革职还乡!”

“既然曹公公发了话,我就不再追究此事!”

“多谢魏公公成!”

摆平了魏忠贤,曹化淳又将目光移向王立:“王公公,只要双方各自撤兵,周延儒必会放松警惕!

待他取回银子押往京师,西厂可以立刻拦截!

他还不上二百万两银子,万岁爷不会轻易饶他!

而且,他为了一己之私,不惜诽谤朝中良臣,万岁爷也容不下他!

所以,周延儒的仕途,已到尽头了!

南都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好说,好说!”

“就依曹公公之意,喝酒,喝酒!”

三人目光相对,各举茶碗,都会心一笑。

南都,三千守军与三千厂卫的对峙,就在三个太监的谈笑之间,烟消云散了!

“哎呦,三位公公好兴致啊!竟然躲在这里喝酒!”王承恩匆匆赶来,上气不接下气:

“河南巡抚樊尚燝发回急报:十余万流贼南下河南!

一路烧杀抢掠,声势浩大,响应者众,锐不可挡啊!

朝臣都束手无策,万岁爷都快急死啦!

还请二位厂公,速速入宫议事!”

闻言,魏忠贤与王立相视一笑,争先恐后赶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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