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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原来真是王公公大驾光临,我这小小的天音阁,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看到王承恩身后的朱由检,王立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万岁爷微服叫妓,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何必藏着掖着呢?
那个谁,赶紧的,把隔壁“春满园”的猖妓都叫来,让万岁爷好生挑选嘛……”
“嘘!小声点!你倒是小声点啊!”
王承恩赶紧把王立拉到一旁,满脸惊恐,低声说道:“万岁爷到南都有大事要办,日理万机,哪可能叫妓嘛……”
“哎呀,王公公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万岁爷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叫几个妹子帮忙暖床,这不很正常嘛!
王公公,不是我说你啊,你是个太监,万岁爷可是正常的男人哦!到了南都不叫几个妓,岂不白跑一趟?”
“够了!”
朱由检一把扯掉面巾,强装镇定:“朕到南都,是有大事要办!
朕在天音阁短暂停留,乃是情非得已!
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你们一个个的,都人头落地!”
“万岁爷,这天音阁人多嘴杂,很难保守秘密啊!对了,天音阁刚好有一场新歌发布会,万岁爷正好品鉴一番嘛!
那个谁,赶紧把消息放出去,就说万岁爷大驾光临天音阁……”
“够了!”
朱由检急得吹胡子瞪眼,却强忍着怒火:“给朕安排一间上房,再来几个像样的酒菜!
要是再有不干净,朕要你的脑袋!”
说罢,朱由检径直转向南侧的楼梯,匆匆躲到了“秋香居”。
王承恩关上房门,王立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朱由检,好歹是个皇帝啊!
他在京师的时候,虽然穷得补丁重补丁,至少能吃到干净的饭菜!
到了南都天音阁,连续拉了三天的肚子,却不敢离开包厢一步!
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他来说,面子就那么重要?
他在天音阁的这段日子,是否叫了妓,真有那么重要?
反正,不论他叫没叫,在朝野官员的眼中,肯定是叫了!
大明的皇帝,曾经到青楼叫妓的,除了“混世魔王”朱厚照,竟然还有个朱由检!
不用说,必被骂得狗血喷头!
可是,人家朱厚照不在乎——除了在青楼叫妓,还在豹房里玩得昏天黑地!
而朱由检这孩子,面子薄!
被大臣们一番痛骂,会不会自寻短见?
嘿嘿!
这件事儿,足够吃他一辈子!
……
朱由检藏身天音阁的目的,王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朱由检提起“复任”之事,王立并不着急:“万岁爷,小奴多次说过,我不喜欢权势,只喜欢银子!
万岁爷住在这里的二十多天,天音阁的损失,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这笔账……”
“王公公,你还真特么是个太监!”朱由检满脸黑线,厉声斥道:“在朝廷的大事面前,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女人?
朱由检提到“女人”二字,王立心头一紧!
难道,这个“女人”是赵倩?
我就说呢,朱由检住在天音阁,她身为老鸨会不知道?
还有那魏忠贤,难怪他推三阻四的!
身为东厂提督,耳目遍天下,会查不出“福建贡生”的身份?
靠!
原来,自己不仅被魏忠贤骗了,还被赵倩给骗了!
自始至终,他们都知道朱由检的身份!
什么泻药啊,什么福建的贡生啊,是他们编出来的!
朱由检预付了半年的包房费,想必,也是赵倩的欺瞒之词!
唉!
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女人,自己最信任的女人,竟然伙同外人欺骗自己!
不对!
以赵倩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做!
很可能,有柳如是在背后挑唆!
这妮子,让我怎么说你呢?
你身为女子,瞎关心什么国家大事?
自己的男人建功立业,千古留名,真有那么重要?
王立正在郁闷,朱由检又说话了:“王公公,朕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不必急着去四川!
江上来往不止的货船,你应该看到了,至少有四五成是去往四川!”
朱由检的话云淡风轻,王立心头又是一紧!
“不必急着去四川”,这是几个意思?
朱由检打听过江上货船的目的地,难道,他知道四川并未沦陷?
“王公公,让朕怎么说你呢!”朱由检轻啐了一口茶,露出满脸陶醉的神情,瞥了一眼王立:
“你卸任“西厂提督”之后,搜集情报的本事,难道比不上曹化淳了?
盘踞在夔州府一带的流贼,早就被秦将军部歼灭;出入四川的货船,早就畅通无阻了!
所以说,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我去!
朱由检口中的女人,原来是秦良玉?
曹化淳那家伙,收集情报的本事,果然不小!
只不过,他还是被骗了!
“秦良玉剿灭了流贼,恢复了通往四川的航道”,是自己早就计划好的——如果“四川被流贼所踞”的戏无法继续,这就是最好的掩饰方法!
果然没猜错,曹化淳和朱由检,都当了真!
滴水不漏!
“万岁爷圣明!”王立装出心服口服的模样,弱弱地解释道:“其实,小奴急着去四川,是担心以前的变法难以持续!
万岁爷应该知道,流贼盘踞夔州府一年多,四川的百姓,肯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王公公!”
朱由检打断王立的话,眼中多有责怪之色:“与西北剿贼和抗击建奴相比,四川的变法确实轻松了许多!
王公公有经天纬地之才,是我大明中兴强盛的唯一希望!
如果局限于四川的变法,忽略了西北的剿贼和辽东的皇太极,实在不应该!”
王立听出了朱由检的弦外之音,巴不得马上就复职,却装出勉为其难的模样;
重重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见状,朱由检也叹了口气,痛心疾首:“时也,运也!
洪总督和陈总督,有过好几次彻底剿灭流贼的机会,都功亏一篑;
王公公的四川变法即将大成,却因流贼的窜入而中断,朕也十分痛心;
几月前,王公公围流贼于延绥,眼看就要一网打尽,阿济格那孙子又出来搅局!
幸得王公公足智多谋,以少胜多,灭了皇太极的威风,让朕出了一口恶气!
只可惜,西北的流贼……
唉!
这几年来,几次三番的功败垂成,不仅仅是王公公心累,朕也感到心累!
王公公想休息一阵子,朕完能理解!
朕也想休息一阵子,朕也想睡个三天三夜!
但是,天不遂人愿啊!
王公公,你的不辞而别,朕非常失望!”
说到这里,朱由检大手一挥,王承恩赶紧送上“西厂提督”的印玺。
“王公公,你的辞官申请,万岁爷从未批准!”王承恩看看朱由检,再将目光移向王立:
“万岁爷此番南下,是为处理唐王拥兵自重一事,顺便给王公公送来印玺!
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王公公,别辜负万岁爷的信任与重托啊!”
“唉!”
王立继续装出勉为其难的模样,接过印玺。
欣喜之余,却将朱由检骂了无数遍!
这家伙,真特么好面子!
自己请辞卸任的原因,他应该知晓,却只字不提!
一句“时也,运也”,就把擅自调动兵马的过失,推得干干净净!
他藏身天音阁二十余天,竟然是“处理唐王拥兵自重”之事,竟然是“顺道”送来印玺!
呵!
唐王朱聿键的封地,不是在河南南阳么?
你真要“专程处理”那件事,应该去南阳才对,跑到南都干嘛?
再说了,朱聿键的“拥兵自重”,不是早就处理了么?
你好面子,想找个借口下台,也得找个合理一些的嘛!
话说回来,朱聿键那家伙,真够苦逼的!
阿济格大兵入境,朱聿键竟然集结了一千多家丁奴仆,浩浩荡荡地上京勤王了!
说来也奇怪,这家伙似乎忘了:藩王不能离开自己的封地,更不能拥有军队!
即使他真的有心勤王,他的一千多家丁奴仆,在朱由检看来也是军队!
所以,他的“大军”行至真定府,获悉此事的朱由检如坐针毡!
不顾京师的危急,赶紧勒令其返回封地!
最终,朱聿键没能与阿济格交战,却在返回南阳的途中,与流贼打了几仗,被打得丢盔弃甲!
不仅如此,还遭到朱由检的清算——被废为庶人;
他的唐王之位,改由其弟朱聿鏼继任!
或许,可能是“藩王造反”的前车之鉴,触动了朱由检最脆弱的神经,他没打算就此放过朱聿键!
估计,已经被废为庶人朱聿键,小命不会太久了!
这,只是一件小事!
朱由检跑到南都“专程处理此事”,明显是好面子,找借口罢了!
王立不傻,不会傻到去拆穿他!
“厂公,你想休息一阵子,朕确实能理解!
但是,你在山海关歼了阿济格之后,皇太极势必攻取大凌河复仇,辽东的局势……”
“报……万岁爷,蓟辽总督孙阁老送来奏书,皇太极兵撤大凌河,去向不明!”
闻报,本该欣喜的朱由检,竟然多有不悦!
阅过奏书,面色凝重,继续说道:“皇太极虽已撤军,辽东的局势仍不明朗,很可能卷土复来!
况且,闯贼高迎祥的主力窜入神农架山区,正是将其一举歼灭的绝佳时机!
厂公在继续四川变法的同时,还请不辞辛劳,继续兼任“五省剿贼总督”和“破虏总督”一职!”
朱由检一脸的诚恳,王立却彻底无语!
复任“西厂提督”,自然是好事!
但是,朱由检的信任与器重,“五省剿贼总督”与“破虏总督”,仍是一个天坑!
因为,历史,不会轻易改变!
无法彻底剿灭流贼,那是必然!
无法彻底击败皇太极,也是必然!
要是兼了这俩职,迟早被朱由检弄死!
正要婉拒,宋哲匆匆进入包厢,送上一封密信!
我去!
张凤翼那家伙,竟然病死了?
他带去的万余士卒,被打得落花流水?
早就知道他是送人头,哪知道送得这么快!
连几天都坚持不了?
靠!
我都没来得及调兵遣将,高迎祥那家伙,吃了一嘴之后,又躲进了神农架!
看过密信,朱由检脸色大变!
“厂公!辽东的事,可以暂且放一放!
闯贼高迎祥,实在太嚣张!
还请厂公当仁不让,勇挑重担才是!
大明的中兴与强盛,只能依靠厂公了!”
朱由检双眼血红,言辞恳切!
王立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再要推脱,他可能又要哭鼻子!
罢了,罢了!
朱由检那么好面子的人,屈尊降贵送来印玺,实在不好拒绝啊!
“唉,时也,运也!
既然高迎祥躲在神农架,小奴这就调集兵马,围他三个月再说!
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只要厂公出马,朕不需要你保证什么!
朕相信你!
不论结果如何,朕都会相信你!”
我去!
朱由检这家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要是传了出去,别人还说我欺负你呢!
“那个谁,赶紧的,把隔壁“春满园”的猖妓都叫来……”
“呃……不必了,不必了!”
朱由检脸色大变,赶紧拒绝!
不过,突然,话锋一转:“厂公,你家天音阁的花魁柳如是,听说歌舞双绝,色艺俱佳!
听说……她还未梳拢……嘿嘿……若能请她前来……”
靠!
这家伙,竟然记挂着老子的女人!
你丫的,是不是活够了?
逼我把你沉到秦淮河里,是吧?
不,不行!
我王立只为家财万贯,只为妻妾成群,绝非弑君篡位之人!
此时的柳如是,其实不在天音阁,也不在南都!
如实说,朱由检肯定不会相信!
不仅不相信,还会觉得王立小气,或者不够忠心!
“呃……这个……万岁爷啊,想让柳如是过来侍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万岁爷选妃,有选妃的规矩;勾栏女子的梳拢,也有勾栏的规矩;
既然万岁爷钟情于柳如是,小奴这就挑选吉日,广邀江南的名流士子,一同见证这次的梳拢仪式……”
“呃……不必了,不必了!”
朱由检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戴好面巾:“既然大事已妥,朕自当早日回京!
呃……还有,朕从来没有到过南都!
更没有到过天音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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