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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京城,看着那繁华的街道,有人在酒桌上高谈阔论,有人在饭馆里享受一日之晨的早餐,心情愉悦从早到晚,有人陪着朋友散步聊天,就在此时街尽头冲出三骑人马来,人们纷纷躲避,每一匹都是汗血宝马,真京城这么开放吗?赵清源如此想着。
那三骑好像对赵清源有点感兴趣,骑马转向朝着赵清源缓缓而来,居中那位公子哥儿开口玩笑道:“哟,弟兄,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猴啊?”
其余两人也脸上有些许笑意,赵清源不说话缓缓向前走,只听那人又说道:“不曾想还是个哑巴猴?”
那身旁两人笑的更开心了,赵清源还是不理睬他继续走着,这让那位公子哥儿有些恼了,一鞭甩向那男子,说道:“我给你脸了?居然敢不理我?知道我是谁吗?”
只见赵清源也没任何动作,那马鞭就自行换向而去了,这让那公子哥儿更气愤了,就要拔出腰间金鞘长剑,不知怎的拔不出来,说道:“好好好!!!你给我等着。”说着就带着俩跟班一男一女走了。
那男子本想说句话,但还是咽回肚子里了,那女子却摸不着头脑,赵清源嘴角微微翘起,无言继续向前走,准备在这京城待几天。
走了没几步听人说,今晚有一场表演,好像是赵王给儿子举办生日宴会,到时候有烟花可看,人人可在城东观看烟花表演。
赵清源闻言,决定也去凑凑热闹,就凑近找了个不贵的客栈,他娘的一晚上十两银子,你还不如抢钱呢!白天住还要加钱!!!赵清源也无奈,出门就带了十张五百两银票,刚好五千两,现在已经差不多用掉一张了,娘嘞!想家了。在家不愁吃不愁穿,出来瞎逛荡个什么劲儿?算了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吃亏是福!
赵清源都没敢在客栈里点菜,找了家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好好好!一笼小包子有五个,就敢要我一百文!!!行,算你狠。这小包子里边还没多少肉,赵清源此时已经恼了,心情差到了极点,去他娘的吃亏是福,越吃越亏。
找了一路,可算找到一家人开的铺子了,十文三张大饼,这家真是太好了,赵清源含着泪吃着饼,再买了两百文的饼,多拿了十文钱给那掌柜的,他转身就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把饼放在那家客栈的屋里,就出去了,时间一分分流逝,可算熬到晚上了,赵清源决定了从此这京城不来也罢,顺着人流跟着去了城东边,人山人海,灯火辉煌,确实和白昼差不多,突然旁边走过一位女子,披着黑色披风,里面穿着件浅绿色长衫,有点熟悉,灵光乍现,是她?她怎么逆着人群走?不管了先去追一下,这次可不能认错了!!!
逆着人流而出,走出人群,还好,那位女子还在视野中,快步跑过去,赵清源缓了缓,轻拍她的肩膀,随即开口问道:“这位小姐?”
只见那女子转身,此刻烟花刚好绽放开来,绚彩夺目,五颜六色,照耀在她脸庞上,此刻这女子就不是一般人,而是赵清源心上人,是她!果然是她!!!赵清源二话不说就抱了上去,对方还没说话,他先说道:“可算找到你了!”
那女子俏脸微红,一把推开赵清源说道:“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赵清源不知如何解释尴尬道:“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那女子见此人如此爽快一定另有图谋,说道:“不要!”她转身就快步离开。
赵清源连忙追去,就在此时,只见那街道尽头,又是那三骑,赵清源此刻怒火中烧,他娘的赵爷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了,正愁没地方消呢!好!来的好!
只见那居中一骑过来对那位女子说道:“妹妹。”
赵清源已经懵了,却听那人继续说道:“今晚一个人吗?”他娘的你一句话说完啊!!!赵清源已经攥紧了双拳,后槽牙都咬紧了,随时可以动手!!!一身拳意极速流转,微微带点红光?原来是灯笼搞的鬼。
那女子回问道:“你又是谁?”
那人玩笑道:“我是你的好哥哥啊!”
身后二人又有了些笑意,却立马笑不出来了,居中那位公子哥不知被何物打了,从马背上摔落下去,站起身来拍拍衣服怒道:“那个不长眼的?不知道我是谁?”
那女子开口了:“我管你是谁,敢这么对我说话,我让你知道痛字怎么写。”赵清源都看呆了,这女人都这么厉害吗?拳意收起,整个人都嫣儿了。
那公子哥开口道:“来人,给我拿下,这辈子还没受过如此屈辱。”
只见那跟班二人出手了,却也不见那女子如何动手,那二人就倒飞出去了,赵清源已经开始拍手了,差点叫好,见那位女子转头看过来,赵清源连忙转头吹起口哨来,再一转头,人不见了!!!赵清源也只好跟着消失,那一男一女眼见没人了,连忙跑过来扶起那位公子哥,那公子哥怒道:“走开没用的东西,我赵家白养你们这么多年了,我要回家找爹去!”
赵清源双手抱头缓缓走着,原本想来个那啥英雄救美的,却没料到那女子如此之凶,不知用了什么东西,竟然连赵清源都没看清,她就是那位梦中女子吗?可她好像不是我的菜,人家也许不会喜欢我吧!唉,也无奈怪自己没那本事。
一天的气原本看见那位女子消的差不多了,回到客栈却被赶出来了,他娘的老子先出了钱,你们怎么还把房间给了出价更高者呢?越想越气,还好钱回来了,算了没那命就不吃那个亏了,随便找个巷子对付一晚上吧,明天老子就出城,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儿!只是为何有些伤心呢?不至于吧?
之后赵清源随便找了个巷子就蹲在那巷口,睡了一晚,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好这一觉睡的舒服,看来无客栈睡也无妨,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饼呢?连忙转身去找那客栈。
刚到客栈里边巧了,那位女子也在,赵清源瞬间笑脸相迎:“小姐,你也住这儿?”
那女子说道:“是啊,有何不妥?”
赵清源小声说道:“这地方坑人啊,一晚上十两银子!这不抢钱吗?”
那女子想了想问道:“为何我花了二十两?”
赵清源问道:“你难道是昨晚上才来的?”
女子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你昨晚跟踪我了?”
赵清源回道:“哪敢啊,昨晚没看见你人我就回来这客栈里,结果发现白天租的房间,晚上就被别人租去了,没想到会是你,咱俩真有缘啊!算这家老板还剩点良心,退了我的十两银子。”
那女子闻言就要找老板理论,结果那客栈说了老板今日不在,赵清源也无法,女子气哼哼的夺门而出,再也不住这家客栈了,赵清源只得跟上,女子看到赵清源跟来问道:“你跟着我作甚?”
赵清源问道:“敢问姑娘,在屋里可曾看见过一大包饼?”
女子说道:“不曾看见,你留在里边的?”
赵清源闻言懵了,该不会是被那保洁阿姨丢了吧?我的饼!稳了稳心神说道:“是我的。”
女子回了一字:“哦。”
女子就这样挑了一条小巷走了,赵清源见此也就不继续跟着了,既然无缘也就不强求了。
只是赵清源转身刚走出去没几步,只听后面传来一声“拿下!”赵清源连忙回头穿过小巷去,只见十几人手持铁矛围住那一位女子,人人身披重甲,应该是赵国精锐重甲步卒,这次女子像是还要使出那一招,赵清源走出小巷开口说道:“有事冲我来,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
那旁边有三骑人马,刚才有东西挡住了没看清,看清之后赵清源瞬间愤怒攀升到极点,拳意暴涨,他娘的到哪儿都有你丫的,直接一拳递出,出拳之快,只看到个人影,那公子哥直接被打的倒飞出去,摔落马背,躺在地上很安详,应该是睡了吧,满脸血水,鼻子都打的陷进去了,赵清源还收了力的,既然动都动手了,那就直接开打,正准备拿出枪杆大打出手一番,听见有人说道:“住手,何人胆敢在京畿之地伤了赵二皇子?”
只见不远处来了一个太监?身后还跟着两个大夫?只见后面二人连忙过去察看皇子伤情,还好,没晕透,直接把马牵来背起身,去疗伤了,那二骑跟班也跟着去了,只听那位太监说道:“二位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们出一千两此事就当解决了,想必能够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了吧?嗯?”
赵清源本来从入京就事事不顺,而且基本都是因为钱,你他娘还给老子提钱?这不是撞老子心坎上了?不对,不能着急,转头问道:“姑娘,打还是拿啊?”
那女子双手放在身前,捻起衣衫,扭扭捏捏说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动手打人啊?”没说完两个步卒已经躺地上了,赵清源瞬间懂了,直接从后背拿出长枪杆,干就完了!
一棍一个兵,棍棍都打头,那些兵都带了头盔,没事儿,跟挠痒痒一样,这不睡一觉就好了,醒来就是脑症荡,不疼!那太监见此直接跑路了,摇人!!!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畅快,赵清源擦了擦额头汗水问道:“姑娘怎么说啊?此地不宜久留。”
女子开口说道:“跑啊,还等着别人追来?”
赵清源二话不说直接蹲下身,拍了拍肩膀说道:“上来,我跑的快!”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背,她背着长枪枪杆还有一个包裹,想到师父说的一句,“此机缘可能是物品,也可能是一个人。”这句话从脑袋里一闪而过。
确实快,不到一刻钟就跑出城了,在楼顶上跳来跳去,稳当,她看着他的侧脸,竟有点小帅,不觉俏脸微红,此人到底是谁?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牵引,说不清道不明,难道他才是此行机缘???
之后赵清源带着女子逃到了深山里,到山里了,那女子说道:“可以放我下来了。”
赵清源像是背上瘾了,不肯松手,女子无奈只好扯住赵清源耳朵问道:“放不放?”
赵清源不觉疼痛继续背着,最后女子加重力道,疼的赵清源不行连连说道:“好好好!这就放你下来。”之后赵清源把女子放下来了,那女子犹不解气,继续换手捏着赵清源耳朵不放。
赵清源无奈也只好由着她了,她突然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赵清源老实说道:“那年我刚开始习武不久,一天晚上做梦就梦到和你长得一样的女子,我也觉得奇怪,世上真有这般一样好看的女子吗?答案是有的,因为有你。”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清源说道:“我姓赵名清源。”
女子迟疑了一下,想到师父还说了一句,此机缘与水有关,这么巧吗?名字也能算?开口问道:“你相信缘分吗?”
赵清源微笑道:“相信啊!自从遇到了你,我就相信了。”
女子不置可否,便顺手就放开了赵清源,赵清源连忙揉了揉耳朵,问道:“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女子回答:“我叫王楠,父母喜欢称呼我小楠,可惜那年天灾他们都去世了。”
赵清源闻言也不知如何安慰,只是觉得心疼,人和人之间是不能真正做到感同身受的,就算经历过同样的事也不能,赵清源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句:“其实只要我们过的好了,父母也会安心的。”
王楠嗯了一声问道:“你如今几岁了?”
赵清源说道:“十八!”
王楠疑惑道:“这么小?!比我还小两岁。”突然又问道:“你从小就习武吗?”
赵清源说道:“嗯,从三岁就开始习武了,因为从我出生起就病患不停,我小时候好像也对武功比较好奇,拜了个好师父,已经练了十多年武了,听他们说是练了武就开始不生病了。”
王楠说道:“我也有个师父,不过她只教我练一些呼吸吐纳之法,我算是修行者吧,也修行了将近十年。”
赵清源好奇问道:“你怎么没在家乡?想着出来玩?”
王楠回道:“其实自从父母走了之后,村里人把我父母安葬完了,我就觉得家已经没了,所以就开始游历江湖,之后到我十岁那年就遇到了师父。”
赵清源说道:“一个人游历江湖不害怕吗?”
王楠说道:“怕啊怎么不怕,有一天没一天的过着,有人眼馋我的灵器,都想来拿呢,但他们没那个本事,后来遇到师父住在深山就好一点了。”
赵清源说道:“看来我们俩真是命运坎坷啊!”
王楠一巴掌拍在赵清源头上,气哼哼说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赵清源憨憨笑着,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还怪可爱的,腮帮鼓起,圆圆脸,赵清源想捏一捏的,但还是算了,她打人可疼。
之后找了一处山洞,将就着住下了,夜色已深,燃起了一堆篝火,用来取暖,这山洞狭隘,刚好容得下两人,赵清源说道:“我睡外边吧,给你挡挡风,这晚上怪冷的,你可别着凉了。”
说着就动身走出,晚上吃的饼,要问何处来?还好买饼之时放了几张在包裹里,准备看烟花饿了就吃的,没想到,到现在才吃。吃完饼口干的不行,没水如何?找啊!赵清源随即就出去找水了,没一会儿就拿叶子包着水回来了,王楠一口干没了,说不够,赵清源倒是在那边喝够了,只好再去一趟。
回来后发现王楠已经睡着了,也罢,挖了个土坑,吧水源放在里面用树叶盖着再用树枝压住,还放了石块压着,免得晚上起来没水喝,赵清源看着她,身躯蜷缩微微颤抖,像是冷了,连忙把她给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她盖上,才稍稍缓解了,之后赵清源就横坐在山洞口,能挡住大部分冷风,再缓缓呼吸吐纳,用一口真气驱使拳意覆盖住山洞口,就像是给房间安上了门,就这样缓缓睡去,包裹放在身后,长枪放在大腿上,这样有安感。
第二天清晨,王楠先醒来了,看见赵清源在守门,还没睡醒,就想过去拍一下他肩膀,刚伸出手就牵动了拳意,赵清源瞬间醒来,抓住背后那只手,以为是有人偷袭,只听有人说道:“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赵清源赶紧放开,说道:“我这都成肌肉记忆了,以后别趁我不注意,再玩这种把戏了,主要怕伤到你。”
王楠拍拍手说道:“走吧,我们先离开这儿。”
赵清源闻言问道:“去哪儿?”
王楠反问:“你想去哪儿?”
赵清源笑道:“我原本是要去巫山的,但既然都跟着你混了,可以听你的。”
不曾想王楠直接来了一句:“就去巫山!”王楠想着既然机缘都找到了,去哪儿也就不重要了,但这机缘当真是他?真的是?想到这又多看了他几眼,看不出来!!!
赵清源笑的更高兴了说道:“好!”
王楠好像想到了什么事问了句:“你们家很有钱?听别人说,穷学文富学武。”
赵清源老老实实回答:“也不算吧,我爹继承了我爷爷传下来的几座矿山,我家确实很大,但没有多少人。”
听的王楠目瞪口呆,脸色微变,此人一定是个花花公子!!!
赵清源见此连忙解释道:“那是我爹的钱,跟我可没关系!”
王楠笑呵呵说道:“对对对!暂时跟你没关系!”
赵清源憋屈啊!!!自己给自己挖坑!!顺势就往里跳啊!
赵清源只得背好包裹,长枪枪杆,先出洞等着,想到件事转头说道:“洞口那有水,我用石头压着呢!”
王楠闻言就瞄了几眼,看到了,过去掀开,是树叶包裹着的,拿起来就喝了,不错,心情略微变好了,赶路!
随后王楠走出洞来,阳光洒落在她脸庞上,暖洋洋的,心情大好!
赵清源正在树上察看情况呢,看看那啥二皇子追来没有,暂时没察觉到,先赶路,看到王楠出来了就在前开路,这山里边多杂草,问题不大,赵清源就边打拳,边开路,练拳开路两不误。
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总算是出来了,之后都是平地了,也就顺势聊起了天,赵清源说道:“大路应该走不了了,咱们走小路?”
王楠说道:“我没问题。”
之后就拣选了,尽量宽敞的小路,地图?没有。只是听别人说,从京都出发,再过两郡就能到宋国,到了宋国就可以坐马车咯!
边走边歇,累了就看一眼她,瞬间能量满满,干劲儿十足,中午时分随便找了个地方,王楠生火,赵清源去抓野味了,一刻钟后赵清源才回来,不错,两只野兔,都是重量级的,之后就饱餐了一顿,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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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根本不敢动,一动就疼,好好好!你小子最好别让我给逮住了,一怒就牵动伤口,疼的不行。那两个跟班直接下岗了,现在还在让人查一查对方是什么身份呢。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山里的大王,敢跟我作对,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其实由于这几年争夺地盘,赵国远没有那么有钱了,处处缺钱,京都?狗屁京都,城上下就三百步卒,其余精兵都在边境守着呢,赵王都去秋州亲自抢地盘了,还好两侧两国也被秋州吸引了视线,有白拿的地盘何必打打杀杀?
大皇子自导自演的生日宴席,还在败家呢,二皇子也是个不省事儿的,以前赵王在家还好,多少会收敛点,不骑马,老老实实坐马车,现在好了,直接放飞自我,那两个跟班心里苦啊,每月就三两银子,我如何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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