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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话说那读书人登天而去,留下道种在人间之后,有一位刘姓男子,盘腿而坐一头散发,身边丝丝缕缕的雷电围成一个圆,踪迹不定,在那周围的昆虫来一个死一个,有一股糊味,他突然伸手一挥,一道雷电劈了出去,成了!
原来这就是那位被雷劈中却无事的男子,只因他体内还存在着杂余雷电,自从天灾醒来过后就觉得不对劲,体内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心脏处麻麻的,那时他以为活不了多久,到处寻医治病,却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病。
只得走到春州去寻正医一脉之人,主要是自家奇医一脉找不到,根本找不到,春州那边机会还大点,处处打探消息,突然有一天听说能修行了,也学他们往深山里去,倒是有位好心人教了他一种呼吸之法,直说此种可让内心平静,并无别用,他当真了就用这个呼吸之法找了个深山,一直坐到现在不吃不喝,竟是直接雷法大成???
至此有悟,站起身来双手一震,体内雷电轰然爆发开来,直接把整座山弄塌了,他也随之飞出山外,天空之中突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却不见雨,只见他伸手朝天一抓,一条闪电竟是直接握在手中,手掌紧握,直接捏碎了,在张嘴一吸,把那残余闪电都吸入嘴里了,喉咙处微微发亮,有细细麻麻的声响,直接吃进肚里了,随之双手合十重重一拍,从他开始一个圈圈蔓延开来,周围开始被那些雷电洗礼,直至大到方圆百里才肯停歇,还好这方千里之内还无人居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些在圆圈之中的东西都被雷电浸染了,身雷电交加真是刺眼!!!
现在正值夜晚,离着有两三千里的小门小户都能感受到那边雷声,站在那中间的他岂不是听着震耳欲聋?却不然,跟听不见一样,或者说是还不够,停止扩散之后天上的雷电像是听受命令,开始缓缓降下,直直往那方圆百里中狂劈,原本就被雷电洗礼过一次,现在又来了,里边的各种生物十不存一,树木都基本没了,只剩下一些有灵气的树坚持了下来,树上面雷电交加,水池河流倒是没事变成了雷池,雷电在水面游走而不沉,原来刚刚吃的那一道雷,竟是那年劈他的那道!!
真是记仇!他竟然还觉得不够畅快,双手持雷鞭开始狂劈附近山脉,多数大山小山刚刚没有出多大事,现在就遭罪了,倒的倒塌的塌,后来出了气他觉得太乱,直接用雷电运成一堆,此山还有名是谓雷木山,只因他立了一块碑在那山脚,写的是这几字。
他还把矿石用雷锻造成棍放在山巅,那棍通体金黄色,长达八尺八寸八厘,棍身还附有金色雷电,还贴心的修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阶梯,能登此梯者方可取此物,做完这些事就不知所踪了,他本已飞升却不登天,天劫为何迟迟不来?现在他可掌管用雷,自己劈自己?
什么雷公之子?老子就是雷公!!!
却说那位郑姓豪绅,人在家中坐道从天上来,你想要钱?我给你啊!此刻正在睡梦中,突然闯进来一位老者,面容模糊不知岁有几许,他刚刚还在和人讨论着如何做生意,那老者就从门外突然闯进来了,把众人下了一跳,只听那老者开口问道:“要钱要命?”
那老者正说着话,他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不在了,觉得奇怪不知所以,但是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说道:“要钱!命本来就是要没的,钱没了才是真的没了!”
“好!我满足你。”那老者抚须而笑,随后烟消云散。
郑姓豪绅从梦中醒来,满头大汗,连忙用手背擦了擦,却发现擦出来的都是金子?连忙拿起放入嘴中一咬,真的!!!难道不是梦???怪哉!怪哉!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接下了,随后大手一挥,各州各种钱银都有,而且自带灵气!!!
他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生意就好做了。要命?什么命?现在老子命就是钱,钱就是命,花不完,根本花不完!此后拿出纸开始计划起来,决定自己造钱,虽然能挥手成金却不知能有几许,不能再用了,都是钱啊!!!由于有了此种神技,他的感知无比,在这方世界只要是被人称为钱银之物,都有一根线在他身上,不管你如何高深莫测,只要身上有钱,他都能找到你,当之无愧财神爷。
再说一位奇异女子,这人在水面上漂浮了十多年,竟然没死!也不见其呼吸,连心脏也不见其跳动,在此刻翻身一转,立了!直接站起来了,站在水面上,她现在已经飘到世界边缘了,不知离家有几万里,只觉心口闷,随即一敲心口,这方世界一处水面上,原本是春州楼船正常航行,却突如其来一个漩涡,人人都被卷进其中,这位女子似乎感觉到了,随手一挥,竟然是把那些人都安然无恙的拽了出来,继续航行只是人人都吓了一跳,并无其他事了。
她也随之降下一场法雨,在那夏州之地上,方圆百里之内无人居住,让此处暴雨连绵,而且雨中带有不知名物质在其中,落在地上滴土成灰,常人根本受不住,也有一块石头不受其影响,她把那石放在居中水池之内,那石头通体黢黑成长方体,倒像是可用来研墨,长两尺宽高一尺它周围光彩四溢,岸上立有一碑是谓武水池,有缘者得,随后也不知所踪。
还有一位男子,原已被大火烧死,骨灰都飞往不知何处了,突然间在一处山中央有火苗缓缓燃烧,此地是秋州一处深山老林,此火越烧越旺,直接把周围百里之地烧了个一干二净,你若伤我百寿命,我便还你百里烬。
那人站在火焰中周围聚拢变成一火人,看不清面容,只是一双黑眼,一张黑口咧嘴而笑,那火焰变成他一丝丝火发,随风飘动,他觉得还不够怒火冲天,只见一火冲天而去不知其几万里,在那周围千里之地内,有人被火光照亮醒来,看着那根笔直而生的火柱,像是连接天地的通道,之后连接到云朵,竟是直接火烧云,照的这方万里之地亮如白昼。
过了许久他才消气,一瞬间收回火来,一拳开地,砸出一个大坑,手指在那边缘一划,周围火焰随之进入坑里,他看着那火比较满意,坑中烈火燃烧在其中有一物,是一把剑也由石而造,通体赤红附加火焰,还在一直被火炼,长三尺三寸三厘。
他觉得还是太简单了,运搬来附近六座大山,用火熔石炼成链,各山牵一条,再一齐拴在剑身上,点点头觉得这样差不多了,觉得挑地方太麻烦,直接用火写了几字,就放在山居中之上,写到是文火坑,有缘者得,随后也不知其踪。
既然春夏秋都有了,那冬州也不能少,话说在冬州那几峰最高的山旁边,前几年人们才敢过来察看情况,因为有些修行者好奇就来到这地方,觉得三峰独高就叫丰山吧,遂就此传开来,人们觉得不无不可,就此定下来,就在此时那土里竟是生了一位娃儿???只见那娃儿破土而出,浑身是土不觉其烦,拍了拍脸打了个哈欠,睡醒的???虽无衣物却不知寒冷。
只见他一抬手,那三峰随之拔高,离地万里在天空上自成一方,那底下有一根木腾,那娃儿吹了一口气,也不见起如何特别,只是吹到那根木藤上才开始发挥作用,那木藤随之疯长,根不到一忽儿就触碰地面,然后扎根而入,深入地底不知几许,就在丰山和地面之中,正正中央,有一粒种子,被土包裹成一圆球,拳头大小不生根也不发芽,只是球外流转翠青、土黄两色,一旁木根上刻有三字,是那未末根,有缘者得。
随之那三峰之上各处生出枝丫来,竟是成了一颗山树???娃儿见此比较满意也缓缓离去,消失无踪。
一夜之间,天地四处四大仙缘应运而生,土木、火、水、雷,究竟何人可得?暂且不知~
当人们得知之后又是一场沸腾,有人抢的头破血流,有人在旁叹息低头,有人得知并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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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赵清源和王楠,他们二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都在睡梦中,突然王楠被吓醒了,坐起身来汗水直流,使劲揉了揉眼发现是梦,才长呼出一口气来,赵清源感受到拳意牵引,也醒了过来,见此问道:“做噩梦了?”
王楠闻言一把抱住他,嘴里说道:“我梦到你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我在旁哭个不停,还有人拿剑架住我脖子,不知为何我无法动弹,看着你在地上奄奄一息,嘴里念念有词像是说着‘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一瞬间我就吓得醒来了,还好是梦。”
赵清源安慰道:“梦都是反的,别担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王楠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二人缓缓睡去,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二人继续策马扬鞭的赶路,三日平常过去,再过一城,之后不知过了几日,二人总算是出了赵国版图,踏上了宋国地界。
赵清源在马背上问道:“你要不要买件衣服什么的?我看你这件穿了许久了,不换换新的试试?”
王楠闻言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
赵清源笑道:“我想看你穿其他衣服怎么样,比如穿件长裙?“
王楠气哼哼说道:“是看我看腻了吧?你就是喜新厌旧!”
赵清源闻言一跃而起和她同乘一马,双手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会腻呢?我只是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再说你这件都穿好久了,还在涨身体呢,换件更合身的,还有就是我也没给你买新衣服,换换其他衣服穿穿也不会怎样吧?”
王楠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勉为其难就去选几件。”
赵清源嘿嘿笑着在她耳边说道:“媳妇儿你最好了!”
王楠只是气笑一句“烦人!回你马上去!”
赵清源随之就运气而动,轻飘飘回到自己马上,潇洒坐于马背,今儿高兴多行了几里路,三日后进入宋国第一城,二人在城门翻身下马,看着城门上写到三字,是那高青城,听说是这城中有一颗千年古松一直没枯过,早年没水都能长青,现在有水了更深几分,此松长得奇特,高达百丈,百人才可环抱,一树遮千荫,人们都认为是神灵种植,不可侵犯,还造了一处石屋用来拜树。
天灾都没能让它倒下,可见扎根之深,听说天灾过后又涨了几分,城里人们不知真假,由于此城中并无炼气士,所以不可得知,原本是有的,只是都被杀没了,有些人知道此松遂来看看有无机缘,然靠近后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发现此城里有其他炼气士,就顺手解决了。
其实这棵树已然成精了,再过几年就可幻化成人,只是它境界高遂没人能感受到,二人牵马而入,需要通关文牒,二人随之拿出自己的来,那步卒看了看问道:“一个陈国人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王楠开口道:“游历江湖不行吗?”
那步卒也不多言,只得放行,看这口气不好惹,溜了溜了,去翻看别人的通关文牒了,二人继续行走在街上,入街后都开始左瞧右望,赵清源在找针线铺子,王楠在看饭馆,随后还是她先发现,赵清源觉得此时不用着急,先吃饭!
二人牵马走到那饭馆门前赵清源喊了句“小二。”从里边忙忙慌慌跑出来一位伙计,问道:“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赵清源把马绳给他,遂说道:“麻烦帮我们照看照看,吃完饭就会牵走。”
小二刚要说话,赵清源加了一句:“我加钱。”
那伙计二话不说牵着马引入后院去了,随后二人步入餐馆,点了三荤一素一汤,添碗饭随后开始动手!三两下筷子夹下去,吃完了。
随后付完钱就牵马而走,决定去那城中看看,顺便找那铺子,二人走出去一忽儿就碰见了一家针线铺子,遂进去挑选衣物,裙、袍、衫等都有但不多,一般都是亲自订做的,因为看不起这店里的,觉得自己选来做的好,当然也有那些买回去自己做的,王楠不觉得有什么好不好,看着都一样,人不挑衣但看脸,脸好无惊但有险。
王楠随后看着他,挑了挑眉头,赵清源懂了,遂开始自己挑起衣服来,挑了几件都是浅绿色的长裙,有袒胸的不袒胸的,有双袖宽窄的,赵清源都拿给她试了试,先是袒胸的,看着她那微微露出,可见其缝,白环也在那中间,遂赵清源看的目不转睛,王楠见此耳根子通红,跺脚转身就去换了一件,换了条齐腰的,内里穿其衣,腰间还系有青色丝带,上衣下裳,上白下浅绿,赵清源仔细端详着,点点头这件好!直接掏钱买下。
原来那件叫人包起来放在包裹内,是王楠喊的,赵清源觉得没什么不妥,只是拿在手中时还闻了闻,淡淡香味,王楠见此一手伸出扯住他耳朵,说道:“你烦人不烦人?没完没了了!”
赵清源说道:“喜欢你还有错了?”
王楠气哼哼摔手而去,赵清源见此连忙跟上,那老板娘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回想起以前年轻时候,那时他还在两人也是如此年纪,他们二人也经常如此打情骂俏,虽然吵闹不可少但何尝不比如今有趣?而且那时自己也会脸红,不谙世事的年纪做着幼稚的事,喜欢让他背着嘴里喊着驾~驾~两人玩的不亦乐乎,还记得他老是喜欢往自己脖子上吻一口,嘴上说着吻脖子,一辈子。可你怎么就舍得离我而去呢?想到这儿不禁留下泪来。
此时铺子里又来了客人,那人高声说道:“老板娘,我来取衣服。”她转头擦擦眼角收起思绪,就算他不在了,可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有人记得不就代表他也还活着吗?所以要好好活下去。
这位客人是早年就爱慕她的,只是她喜欢他,那也只能不去打扰了,现在听说她男人没了,想要娶她,可她不愿,只是说:“就算我没有男人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是我配不上你。”听她如此说,那他也不愿强求,只是心有不甘。
却说她那男人,其实并没有死,只是被海水冲到了冬州,此刻还在赚钱现已有了一妻一女,他也以为她死了,只是两人还未曾相见,就各自过上了别的生活。
明明相爱的两人就这样分开了,而他却爱上了另一个她,她却无法再爱他,只能夜晚抱着他遗留下的衣物,如此才能安睡。
话说王楠走在前面,赵清源追了上去,连忙说道:“怪我怪我,是我太喜欢你了,那以后少喜欢一点,让你也松心一点吧。”
王楠闻言不乐意了,扯住他耳朵说道:“你敢?”
赵清源嘿嘿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怕你不理我呢。”
王楠闻言气笑了,说道:“我有那么小气?”
赵清源一本正经说道:“没有啊!谁说的?我家小楠姐姐最好了!最大方呢!”
王楠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不悦说道:“好恶心!你能不能正常点?”
赵清源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至此二人无话,一路走至城中,话说那颗松,感受到城中有一股非常浓厚的灵气,来了兴致见灵气越来越近,就越发好奇,是何人灵气如此浓厚?只见二人缓缓而来,认清面容想到肯定不是本地人,就算是我也不认得!
赵清源问道:“要不要烧个香什么的?”
王楠说道:“看看就行了,没必要。”
赵清源闻言点点头,看着那棵树,从下往上看,确实高耸,就是不知道一拳下去会不会断呢?想到这嘿嘿一笑,王楠感受到他心情,开口问道:“怎么了?”
赵清源回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拳打上去,这棵树会怎样。”
王楠说道:“试试?”
那颗松听了,树枝开始摇晃,像是再说“使不得!使不得啊!”赵清源闻言也来了兴致,转了转手腕准备用拳意混合灵气出拳,于是说干就干,一跃而起,一拳递出,拳意裹挟着灵气打在树上,那棵树直接被打的摇了三摇,树上打出一个洞来,那些小树枝都被打落几根,掉的地上满地都是。
那棵树无言心想娘嘞,这可真痛啊!我腰杆都要断咯!赵清源飘飘落下,那棵树上留下一个拳印来,参杂着灵气和拳意,那灵气竟然缓缓浸染那棵松树,那树随之感到一股清新,是空气,难道??难道???
就在此时一股春风拂过,那树觉得白高兴一场,委屈巴巴的再掉下几根树枝来,随后二人觉得并无多余事做,就散了散步找了家客栈住下。
夜晚二人坐在桌旁闲谈,赵清源问道:“你那吐纳之法于我有无益?”
王楠也不知道随后开口说道:“要不教给你试试?”
赵清源点点头,随后王楠就告诉他如何呼如何吸,停顿多少,吸多少入,吐多少出,一点一点讲的仔仔细细,赵清源就在旁使劲点头,根本停不下来,直至王楠说完了,赵清源才开始盘腿而坐,双手叠放于腹部,缓缓按照她那呼吸吐纳之法修行起来。
王楠可见一丝一缕的灵气流转,以为有戏,却没想到他来了一句……
至此告一段落,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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