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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劳累一天的韩日山靠在柱子上小憩,口中喃喃念叨着南宫一品的名字。
周围一帮镇国卫也是一样,这两天因为陛下下令,要彻查案牍库中的卷宗,所以一轮到值夜,大家伙都得连轴转。
好不容易逮到个空挡,当然要抓紧时间好好补补觉。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韩日山的后脑勺,猛的将他惊醒。
“那个敢打俺?”韩日山蓦然站起,回过头去,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庞,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韩总旗好大的官威呀!”
“温……温兄,你怎么来了?”韩日山挠了挠头,露出招牌式傻笑。
温陈嗯了一声,“叫上你这些兄弟们,跟咱家去抓人!”
“抓人?”韩日山茫然挠头,“俺也没接到上官的命令呀……”
“你这意思是不想去?”温陈挑眉。
“哪能呢!”韩胖子嘿嘿一笑,“温兄再过几天就任厂公,便是俺们的顶头上司,你的话谁敢不听?”
“况且温兄帮了俺和一品那么大的忙,他们不去可以,俺还能不去嘛!嘿嘿……”
温陈笑笑点头,对着周围正在休憩的镇国卫们大声拍着巴掌,“兄弟们,起床了,现在拿好装备,跟咋家去抓人,明日一早,去咱家府上领赏,没人二十两!”
众人一听有油水,连忙打起精神,最近这日子可是不好过,不止活儿没少干,连俸禄都降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得抓住喽,正好在未来的上官面前表现表现!
“诺!”
夜深人静,温陈带着三十多号人马,浩浩荡荡来到太傅府大门外。
“温兄,俺去敲门。”
“敲个屁!”温陈眼睛一瞪,“撞开!”
“太傅府凡是看得到的活物,一个都不能让跑喽!”
“诺!”
众人齐齐应声,一帮愣头青才不考虑什么太傅帝师,只要上官派遣,刀山火海也敢冲!
轰隆——
不到片刻,朱红色的大门应声倒地。
府中管家连忙出来查看,“几位官爷这是干什么呀,会不会是认错了呀,这里可是陈太傅府邸!”
“没认错!”温陈冷哼一声,“老子来的就是太傅府!”
说罢,一手抓住管家的衣领,便朝直愣愣往里冲,“你家公子住在那边?带路!”
“敢磨蹭时间,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管家吓得抖成一团,颤抖着指了指西南方,“那……那边……”
温陈一摆手,一众镇国卫立马赶去。
路过主厢房的位置,正好看见太傅陈冲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走出门来。
“胆大,尔等何人?竟敢在老夫的府邸放肆?!”
“哼,咱家就是你口中的心狠手辣的温陈!”
温陈喝了一声,“将这老匹夫拿下,一会儿带回镇国司!”
“诺!”
陈冲之身子一颤,心直接凉了半截,没想到这小太监竟然这么快便查到了自己头上,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温陈,想要拿老夫,需要有陛下的旨意,你拿得出来吗?!”
“哼,东厂镇国司负责帮陛下监察百官,你身为太傅知法犯法,纵容家属残害尚京城百姓,程序可以之后再走,人必须现在就拿!”
说罢,指挥手下拿下陈冲之,快步朝着陈谦卧房的方向走去。
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赶在小皇帝下令阻止前,就拿到这父子两的罪证,慢上一步都不行,否则很有可能功亏一篑!
咚的一声踹开房门,陈谦厢房内漆黑一片,借着月光看去,一个人影都找不到。
“温陈,你口口声声说老夫纵子行凶,如今你找不到证据,老夫看你如何与陛下交代!”被绑着的陈冲之气氛道。
温陈嘴角一勾,转身看向须发花白的老头,“陈太傅,咱家刚才说的可是你纵容家属残害百姓,可没提及贵公子……”
陈冲之一时语塞,没想到情急之下,连自己都忽略了这些细节。
“韩日山!”
“下官在!”韩胖子应声道。
“彻查陈公子的书房卧房,特别注意这里的墙体地面,此处有暗室!”
“诺!”
韩日山应了一声,马上带人四散开来。
一众镇国卫或附耳在地,或磨损书架墙体,一个个表情严肃,认真的很。
陈冲之面色惨白,直勾勾盯着儿子卧房中一处角落,果然心中一动,暗叹不好,回过头去,果然看到温陈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温公公,手下留情呀……”
温陈冷笑一声,扯着嗓子道,“韩日山,去陈公子的卧房,把他床下的地砖扒起来!”
话音刚落,陈冲之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韩日山便带人抱着一块半丈长的石砖走了出来,“温兄,有暗道!”
温陈眯了眯眼,大手一挥,“留十人守住陈府大门,剩下的,都跟咱家进去!”
“诺!”
“谦儿,快跑!”老太傅忽然尖叫一声,却立马被人按在了地上。
温陈脸色凶狠,“从现在开始,他每说一个字,就抽掉他一颗牙!”
说罢,便带人进了陈谦卧房。
木床早已被掀翻,留下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暗道,陡峭向下。
初入洞口,温陈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缠绕鼻尖,越往里去,这股味道越明显。
“所有人捂住口鼻!”韩日山一声令下。
暗道极长,恐怕已经延伸到了太傅府的外围,可能是忽然进来这么多人的缘故,呼吸十分憋闷。
不一会儿,走在最前头的温陈便望到了前方出现一丝亮光。
于是乎加快脚步,冲了过去。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用巨石堆砌的暗室中,堆满了形状大小统一的铁笼子,而每个笼子中,都关着一个或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童,昏昏欲睡。
看样子足足有三十多个,她们年龄最大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年龄小的,比如意还不如,惊恐的看向冲进来的人影。
而东南角则放着一个巨大的木床,上面正躺着一名喝醉的男子,身赤裸,而他身边左右则躺着两名被用红绸绑住四肢的女童!
“妈的!畜生啊!”韩日山气得咬牙切齿,这场面甚至都不用解释,便知道陈谦到底干了什么!
这可都是些孩子啊!这畜生怎么下得去手?!
韩日山眼睛瞪的滚圆,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大手已经摸到了刀柄!
身后一个个镇国卫也是怒目而视,双眼通红,他们大多数已为人父,多一半家里都是女儿,怎能看得了这种画面?
单单是瞧一眼,就已经到了脾气爆发的边缘!
温陈面沉如水,他明白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方寸!
大喝一声,“所有人转身,末位的那个去上面从太傅府叫两名侍女下来,多带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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