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脑袋终于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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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8月12日。库页岛。

库页岛北部有一个飞机场，距离庙街不远。飞机场是临时的，只有跑道竣工了，其它附属设施还建修建中。

小路的飞机安全降落，稳稳地停在跑道上。他的飞机是第一架降落在这个飞机场的大飞机。

小路走下飞机，李兰池和十几个高级军官早就迎接在那里了。

小路和他们一一握手，向他们慰问，李兰池一一介绍。

接着，小路戴着一顶威风凛凛的新帽子，检阅了部队。上千人的部队在飞机场列队整齐，接受小路的检阅，小路在敞篷车上检阅部队。电影厂的摄影队把整个阅兵式都拍摄了下来。

阅兵式完毕，小路和李兰池上了另一辆汽车，小路把那顶威风凛凛的新帽子摘下来，戴上旧帽子，道：“下一步是什么安排？”

李兰池拍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副官，副官拿出笔记本，道：“首长，接下来，您视察公路工地，渔民新村工地，视察本地满族赫哲族居民家庭，给他们发放慰问物资，最后是视察前线，视察军营。”

小路道：“摄影队全程拍摄吗？”

李兰池道：“人家摄影队的人，咱们可限制不了。总司令，你觉得帽子不自在？”

小路道：“那没办法。这些活动都是具有象征意义的，怎么也得坚持下来。”

说话功夫已经到了公路工地，只见成千上万的人沿着山坡一字排开，沿途插着几十面旗子。施工的除了战士，还有本地人，河南难民和山东人。因为冬天东北派回去了一些河南难民，向乡亲们说明情况，几乎每个回去的代表都带回了几万人的难民。有几个人在山东有亲戚，一传十，十传百，山东来了十几万失去土地的农民。

为了造成对库页岛占领的事实，所有难民都划拨给了库页岛。黑龙江下游，比如庙街等地也要移民，但是，东北局还是优先考虑库页岛。这就是这里有成千上万人干活的原因。

占领库页岛有很多法律问题。如果没有大批的移民造成既定事实，未来会有争议，可以想象，未来的日本可能不断地要求库页岛的主权。

小路走下车来，亲切地和筑路的战士民工交谈，慰问战士们辛苦了。看到了几个山东难民，小路亲切地问他们，家安下了没有，现在一天三餐吃什么？有菜吗。

农民老王激动地说：家已经安下了，是临时窝铺。俺一天三顿饭，都有鱼吃。这好日子，做梦都想不到。

小路亲切地说：修公路的同时，还要修永久住房。要在入冬之前住进去，还要储备过冬的粮食物资。库页岛这里天气冷，房子一定要保暖。

农民老王激动地说：首长这么关心我们的生活，我们太感谢了。

小路亲切地说：大家住进来，第一年困难一些，以后的日子会更好的。现在，大家辛苦一下，修建房子，公路，飞机场等等。这些工作很重要。你们出工，也可以解决一部分收入，为过冬做好准备。公路最重要，公路到了那里，咱们的部队就能到那里保护大家。公路到了那里，将来出产的好东西才能运走，才能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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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车队来到了一个本地人的村落，只见一群人站在村口，显然是组织起来欢迎小路的。带领他们的是一个军官，正是葛忠诚。

葛忠诚是赫哲族，岁数挺大了，小路和他在一起战斗的时候，发现他为人很好，就强行把他送到延安去学习。毛公知道了他是赫哲族，特别接见了他，说他是黑龙江下游百姓的代表，还向他了解了当地大量的风土人情。

从此，葛忠诚被加力培养，成了一个少数民族干部。李兰池进军庙街和库页岛，小路特地把他安排到部队，准备让他做库页岛地方官。

小路还没下车，葛忠诚就喊道：“总司令，咱们又见面了！”接着，用赫哲话向乡亲们介绍了小路。

小路和大家一一握手，看见一个老人衣服破烂，就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直接给他披在身上。现在虽然是八月，库页岛不是很热，早晚有些凉，因此薛芮给他准备了一件大衣，是按照风衣设计的军大衣。

小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背着猎枪，就叫李兰池拿来一杆三八枪，送给了他。看一个半大孩子没有帽子，就把自己的威风凛凛的新帽子摘下来，戴在他的头上。

小路掏出破帽子，戴上，心里想：嘘，脑袋终于自在了。

李兰池一挥手，随行的几个战士从卡车上搬下来衣服，被褥，发给乡亲们。

参观老乡的家的时候，小路看他们住的是撮罗子，道：“老葛，乡亲们都住撮罗子吗？”

葛忠诚道：“是。习惯了，不愿意搬家。”

小路对老乡道：“大爷，冬天住撮罗子冷不冷？”他身上穿着小路送的新大衣，很高兴。

老汉道：“还行。”

小路道：“还是住大房子吧。你老人家也该享福了。”

老汉道：“司令叫我住大房子，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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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乡家，小路把葛忠诚拉上，坐在一辆车里，问他：“象他们这样的本地乡亲多不多？”

葛忠诚：“全岛有几千人。”

小路道：“俄罗斯人，日本人，和朝鲜人的情况呢？”

葛忠诚：“俄罗斯人被日军杀了几万人，现在还有几千人。朝鲜人不多，日本人最多，在咱们解放区里有上万人。”

小路道：“日本人要是作乱，就不要客气，但是要有证据，要有口供，不能滥杀。日本人可以迁移到庙街西面去开荒，修公路。库页岛上的设施涉及军事机密，要自己人干才放心。”

葛忠诚：“现在还有一些不服气的，杀了一批，老实多了。”

李兰池道：“好。我们马上就把日本人都送到庙街西面去修路修房子。”

小路道：“老葛，现在做地方官了，习惯吧？”

葛忠诚：“还行，李司令派了不少干部帮助我。我知道这件事重要。反正就是把老百姓当作亲人，尽心尽力就行了。干不好，或者不知道怎么干的，问一问大家就行了。”

小路道：“身体还好吧？我记得你有枪伤，还有关节炎。”

葛忠诚：“老抗联的赫哲人已经剩下没几个了，我还在，这就知足了。”

最后是视察军营，小路在这里就自在多了。李兰池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一顶威风凛凛的新帽子给小路。视察的时间已经是傍晚，军营里正在吃饭，小路请摄影队的人一起吃饭。摄影队的人机器一关，小路立刻把旧帽子戴上。

作为行政区的最高首长，李兰池和他的参谋班子对库页岛进行了规划。岛上修建贯穿南北的公路，若干个小码头，两个深水码头。开发，驻军都以南部为主，现在，作战部队已经接近了库页岛南部，那里还有一个城市没有光复，日本人叫嚣，要和桦太岛共存亡。

目前，李兰池的大部队大部队沿着日本人以前修的公路向南进军，已经逼近城区，里面的日本百姓大多数已经乘船离开去北海道了，日军在这里有将近一万人，飞机侦查，日军正在从北海道向库页岛增兵。

1943年8月16日，小路离开库页岛。

17日，特战部队占领油田和炼油厂。

18日，李兰池发起总攻，三日后，大火把整个城市烧成残垣断壁。再过一日，库页岛全岛光复。文告里强调，库页岛特别行政区里包括勘察加以及其所附属的岛屿。文告特别强调，特别行政区包括千岛群岛。

22日，小路在祝贺库页岛光复的文告里面，除了祝贺库页岛的光复，还申明了中国的立场和所有权。

最后，小路强调道：北海道自古属于虾夷人，是日本人抢占的，中国人无意染指。如果日本军阀还要从我们手里夺回库页岛，我们将和日本人商议关于北海道的独立问题。

此时已经是八月下旬了，库页岛的秋天到了。日本人已经不大可能在冬季到来之前进攻库页岛了。

库页岛上有油田。李兰池派来一个团占领油田，日军还没来得及把油田炸毁，就被歼灭。有了这个油田，东北联军的油料解决了。

同时，李兰池大部队抓紧驻扎到库页岛南部，在那里修建要塞和军事驻地。同时海参崴来的船队也开到了库页岛，把大批军事物资运到了岛上。船队里有几艘军舰，直接留在了库页岛。

1,库页岛千岛群岛交换条约（桦太千岛交换条约）

主條約大日本帝国皇帝陛下与全俄罗斯皇帝陛下，此次因桦太岛即萨哈林岛是也等诸如此类杂领之地，为彻底断绝其间所起纷争，巩固两国间存在之友谊，大日本帝国皇帝陛下现将桦太岛即萨哈林岛上所存之权利、全俄罗斯皇帝将千岛群岛上所存领地之权利相互交换并期望就此缔结条约。大日本国皇帝陛下任命海军中将兼驻俄全权公使从四位榎本武扬全权负责其事，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任命首相、佩戴金刚石饰俄帝像、金刚石饰圣安德烈勋章、一级弗拉基米尔勋章、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勋章、白鹰勋章、一级安娜勋章及一级斯坦尼斯拉夫勋章法兰西国大十字荣誉军团勋章、西班牙国膜金大十字勋章、奥地利国大十字勋章以及其他诸国勋章、公爵亚历山大·格尔恰科夫为全权代表。

以下为各大臣经过协议确定之条约条款。

第一款自今日起之后，大日本国皇帝陛下自今之后将桦太岛即萨哈林岛之一部所属权理以及所有君主所属之一切权利，永久悉数让与全俄罗斯皇帝陛下，而今之后桦太岛全岛悉为俄罗斯帝国所属。拉培鲁兹海峡（宗谷海峡）今后为两国之国界。

第二款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在受领如第一款所记之桦太岛即萨哈林岛之管理权后，作为交换自今起之后将其所领有之千岛群岛、即第一占守岛、第二阿赖渡岛、第三幌筵岛、第四磨勘留岛、第五温祢古丹岛、第六春牟古丹岛、第七越可磨岛、第八舍子古丹岛、第九牟知列岛、第十雷公计岛、第十一松轮岛、第十二罗处和岛、第十三摺手岛、第十四计吐夷岛、第十五新知岛、第十六武鲁顿岛、第十七知理保以岛、第十八得抚岛共计十八岛之权理及君主所属一切之权力永久让与大日本国皇帝陛下，而今后千岛群岛全岛则为日本帝国所有。勘察加地区之拉帕卡湾与岛间之海峡为两国之国界。

第三款前条所载交换之地，及其地上资产，以条约批准为交换之日，直接为新领有者所有。但其各地交接方式，以被批准后之双方官员各一名、及数名被遴选之交接顾问为代表，在当地直接开会进行。

第四款前条所记交换之地，其地上公有之土地、贫民之居所、一切共用之建筑、壁垒、屯所及并非人民私有之地等，此种建筑物等所领之权理亦兼存其中。

现下各政府所属之一切建筑物及动产、以第三款所载双方之顾问调查取证之后、按其价代偿。其金额由其地之新领政府出资。

第五款被交换地之住民（日本人及俄人），各政府将保证其以下之条件：

各住民及其本国国籍将被保证。

各住民若欲归国者，将予以放归。若有愿居住于被交换之地者，其充分经营其生计之权利、所有物之权利以及信教自由之权利将被悉数保全。其地之新领有者将不分其差异充分保护其地属民（日本人及俄人）。然而属民虽受到政府之保护，但亦有受其管辖之义务。

第六款为酬谢桦太岛即萨哈林岛被让与之利益，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将批准以下条件：

第一、日本船只前往格尔恰科夫港即久春古丹，自此条约批准十年内将免除港税及海关税。年限期满之后，此税则若免若课，则悉任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尊意。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亦认可日本政府向格尔恰科夫港派驻领事官及领事兼任官吏之权理。

第二、日本船只及商人，以通商海运为由，可行至鄂霍次克海诸港及勘察加之海港。且若沿此海及海岸进行渔业活动等，皆给予与最亲切之俄罗斯国民相同之待遇及恩典。

第七款海军中将榎本武扬之全权委任状，虽未能携来，将以电报送至，由（天皇）旨意所确定。在其未到之时，此条约将只当面签字。待其到达之时，将各出示全权委任状并行仪式。其事将被另行记录于后页。

第八款此条约为大日本国皇帝陛下与全俄罗斯国皇帝陛下相互许可而批准之。然为两国皇帝陛下各自批准换约之便，各全权代表自签字之日起六个月可报于东京。

为行使条约中之权力，各全权代表应将签名于其上，并加盖印鉴。

明治八年五月七日俄历一千八百七十五年四月二十五日

于彼得堡府内榎本武扬格尔恰科夫

条约附属公文日本国皇帝陛下之政府与俄罗斯皇帝陛下之政府，为完成本日两帝国间缔结条约第四款所载之条件，经过协议後特订立以下之条款。

第一款俄罗斯政府基于本条约之宗旨，在接受日本政府所承诺移交的建筑物及动产时，将承诺对日本政府支付相应偿付，出自日本政府所报之金额。即为建筑栋数一百九十四座，报价七万四千零六十三元（日本元），动产偿价一万九千八百一十四元，以此为基本之物价检查。

第二款根据本日所缔结条约第三款所示，各地双方顾问人员在检查建筑物及动产之归属问题上，可决定其偿价。

上述双方人员，在已经调查各地动产及不动产价格，并进行估价及造册签字之后，俄罗斯政府在将所交付的物品进行差价结算之后，剩余金额自各地动产及不动产公开移交之后六个月之内，于彼得堡府内，专门由自日本公使及日本国皇帝陛下所任命之工作人员予以交付。

第三款根据本日缔结条约之第五款所述，保证被交换各地所留之民之权理及地位并各地所住夷族之义，由在东京之日本政府安排，并俄罗斯办理公使共同附录并委托办理。此等特命全权之任命，将委任于俄国公使。

第四款前条所载之已议定之条款，将加入同日签字之本条约之列，并具有同样之效力。为确定上述内容，下列署名人员特签署此公文，并加盖印信。

明治八年五月七日，即公元一千八百七十五年五月七日

于彼得堡府内榎本武扬格尔恰科夫

条约附录明治八年五月七日即一千八百七十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基于完全遵循俄国圣彼得堡府签署公文之第三款，以及同日盖章生效的条约第五款之主旨并实施之义，双方商定互换领地之现地方政府臣民之权利及其身份、并且连同两地土人之事务，日本皇帝陛下及全俄罗斯皇帝陛下为此而任命各自之全权委员。即日本皇帝陛下任命其外务卿寺岛宗则以为其职，全俄罗斯皇帝陛下任命其侍从兼国会议员S斯基洛文驻日本办理公使担任此职。双方互对委任书，且相见甚欢。后议决以下条款。

第一条商定交换各地的日本及俄罗斯之臣民，若愿在现今其所有地继续居住者，可自择所事之职，并受保护。且在其现今所有地区，渔猎之权予以肯定。且与其职业相关之诸税予以免除。

第二条决定居于桦太岛及千岛群岛之居民，拥有一切（国民）之权利。且其现今由其不动产所带来收入的物品，以及可证明其所有权之证书等都将予以安置。

第三条桦太岛及千岛群岛所在之居民，有完全遵循其信仰之权利，且礼拜堂、寺院及墓地等不得予以毁坏。

第四条桦太岛及千岛群岛所在之土人，现居所仍可永久居住。且与其领主之臣领关系不再存续。若欲随其政府为其臣民，则须自该地徙出，至其领主所至之地。若其又愿来此地永住，则许其改籍。各政府务就土人去留之心计，自此条约示于上述之人之日始，可以三年为犹豫之期。三年内桦太及千岛之地所有特许及义务不予变更。虽不妨本地土人渔猎谋生，但地方规则法令务须遵守。前述三年之期过，则双方商定交换之地之土人则可迁徙以择其居所首领。

第五条桦太岛及千岛群岛之土人，有完全各自遵从其信仰之自由，且其寺堂墓地等不得予以毁坏。

第六条此条附录之前五条所载之议定内容，与明治八年五月七日于圣彼得堡盖章纸条约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为确定以上内容，各全权委员将此条约附录一式两份，并加盖印章。

明治八年八月二十日日本外务卿寺岛宗则俄罗斯国办理公使S斯基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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