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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母狗的骄傲
“当年我答应帮赵家针对鬼棺的条件就是送我出国整容。”白微用枕头把后脑垫高一点,讽刺的问:“陈家的禁招,移影换脸,你难道没听过?”
移影换脸?
我小声念叨着这个词,好一会才记起这个术法,惊翻了屁股下的椅子。
爸爸简单提过这招,当时他异常严肃的告诫过,遇到使用移影换脸的人有多远多躲远。
为什么要躲着他也没说,相信爸爸不会无故放矢。
“听过但不了解。”
我压下心底的惊骇,呼吸却慢慢变得亢奋,看白微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
禁招的恐怖与未知对我的诱惑是致命的,比女人脱光了躺床上搔首弄姿还能牵动我的心神。
白微摸着脸颊,手指划过鼻子和嘴唇,说:“你见过写真集,发现一个细节没有?写真集的年代属于三十几年前,但照片中的女人并不是我。”
“开始还以为是复古风……”我有些明白了,猛的站起身说:“皮影摄魂?禁招是姑婆带到黄家的?”
“聪明。”
她掀开毛毯,艰难的下床,拉开衣柜随便拿出衣服丢到床上,说:“移影换脸的基础是抽魂,然后切掉鬼魂的五观封印在……”她指着自己微不可见的影子,说:“封印在我的影子里,从而慢慢改变我生魂的样貌。等魂魄变样,冥冥之中皮相也会跟着改变,做手术自然会成功。”
“呼。”
我猛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问:“你想说切割灵魂需要杀鬼刀以及专业的手法,我能做到这一点,我爸也行,陈家老爷子也行。你丢下黄蓉是在她一两岁的时候,你之后整容还需要时间,黄蓉现在不满二十三岁,也就是说你移影换脸距离现在二十年左右,当年陈老爷子死了,能帮你移形换脸的只有我爸。”难怪爸爸让我见着移影换脸的人就躲,不一定是这人有多恐怖而是不想我知道一些事。
白微坐在床上无所顾忌的换着内衣和外衣,看来她真把身体当皮相。“写真是三十几年前拍的,换影是二十年前,你爸亲自去魔都摄了美少妇的魂,还杀了人家全家,一家人的魂魄集体封印在写真中,这才保证切割少妇灵魂时,灵魂不会消散。”
“不就是杀人全家,看你吓的。出了本省,陈老头被业内人称陈老魔,虽然那家人都该死,他杀的也都是该杀的人,但身上沾的血气连鬼都怕。”白微见我表情一变再变,她讽刺着说:“你确定陈老魔不是正极而邪?”
我静静的坐了好一会,想到父亲写的那封信,他说:做父亲的都有私心,不想儿子看到不好的一面,如果那天发现了他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也不要因为他而改变自己的心。
“你想破我的道心?还是想说别的什么?”我说。
“赵佳的母亲是这张脸的亲侄女,她们感情可好了。”白微摸着脸蛋,邪笑着说:“陈老魔愧对了这个魔字,除恶不务尽,斩草不除根,这不,人家俏少妇每时每刻都想着替自己小姨报仇,陈老魔自己死了,他儿子却被黑暗中一匹匹饿狼盯着。如果出了本省,你让外面业内人知道是陈老魔的儿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吗?”
“说重点。”
想不到赵佳跟我还有上代的仇,对于潜在的杀机我也就笑了笑。白微愣了愣,说:“你不担心?”顿了一会,她走到我后面扶着椅子背,脑袋伸到我耳边说:“你娶黄蓉,我告诉你陈老魔的鬼魂被封印的地方。”
“你说什么?”
“娶黄蓉来换你爸鬼魂的消息。”白微认真的重复一遍,整理好衣服走到房门口,说:“你可以拿消息是威胁、当交易、当嫁妆,我提醒你,陈老魔随时可能魂飞魄散,而且你也离死不远了。”
“你想让你女儿当寡妇?”我表面轻松的调侃,心却冷若寒霜。她扶着门框,说:“条件我开出来了,希望你在蓉儿解决无相鬼,我干掉相面先生前,你能给出答案。”
“你和姓周的有仇?”
我应了一声,随口发问。她淡然的说:“他教唆我儿子杀了我丈夫,这点足够他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边,我从她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矛盾。
白微想她现在的丈夫死,也确实看着她丈夫死了,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改嫁给亡者但死的终究是她丈夫,一起生活那么多年还生了两个孩子不可能没有任何情绪产生。
下午,白微拖着虚弱的身体打理着亡者丧事,外人只当是尸体的变化、孝子的病情、连日的操劳让她身心交瘁。
黄蓉沉默的做着对付无相鬼的准备,老表确定遗孀就是他曾经的老婆白微,默默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坐在门外,趴在桌子上进行着激烈的心理交锋,手机在口袋震动了一天,全是薛倩打来的。看着烟雾弥漫的灵堂,谁知道寻常的丧葬里暗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
做着空想解决不了问题,我找到白微,说:“晚上过来吃饭。”
“您忙。”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恭敬的说着。
守灵先生与东家打招呼太正常不过了,我们之间的诡异只有当事人能体会到。
我非常讨厌演戏。
到了薛倩家门口,敲开门,她满脸哀求的站在门内,我侧身绕开她走到客厅坐下,说:“酥骨汤还有吗?如果有,把多的全部拿来,我要喝。”情蛊之前吞了毒素似乎在蜕变,知道它在成长但那种感觉又说不清楚。
薛倩以为我提毒药是找麻烦,她急的差点没吓哭,跪在沙发前抱着我的腿哀求:“我不是故意算计您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我起身用劲抽开腿,说:“也许那杯酒上沾的毒太少,我才没中毒。我想再研究一下酥骨汤,万一我喝多了中毒,你也能得偿所愿控制我,拿到吃人谷的骨头。”
“您……别……开玩笑了。”她跪地上用膝盖横移到我旁边,再次紧抱我的大腿,害怕的一抖一抖,眼神深处却暗藏着侥幸。
抬腿把她甩的趴到一边,见她不拿自己当人的样子,我压制着马上离开的冲动,说:“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我真要喝酥骨汤,顺便弄点骨头汤试试。”
薛倩假装抹泪,凄苦的起身慢慢走向厨房,她在厨房里呆了好久,才端着两碗冒寒气的汤出来。
“这碗是酥骨汤,这碗是骨头汤。”
她指着两碗黑乎乎的汤介绍,被称酥骨汤的寒气明显比骨头汤重,酥骨汤是骨头汤配出来的怎么可能寒意更重?
没管她耍的小花招,我用杯子倒了一丝真正的酥骨汤出来,把百花蛊放进去让它吸收。控制情蛊到指尖,手指头伸进装酥骨汤的碗里,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起情蛊的变化。
只感觉情蛊在动,再也没有多余的感觉,它到底有没有吸收毒素我也不知道。
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情蛊不在动弹,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黑乎乎的汤药颜色变谈了很多。薛倩神色诡异的看着我,手伸在背后摸着空气,慌张的退到门背后,声音发颤的念叨:“你有蛊虫,你能控制虫子……倩倩怕虫子,你不要过来……”
她慢慢滑坐到地上,瞳孔涣散,两手拼命的打着周围的空气。
看表情她好像想起了某件恐怖的事,喊话的语气就像无助的孩子面对死亡表现出的本能恐慌。
“啊……”
我刚走进两步,她惊恐的大叫一声,又害怕的捂住嘴巴拼命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矛盾的行为无声的说明,她非常怕蛊虫,本能的害怕到连叫喊都要压制住。
记得薛倩说过,出马老头也怕沾上酥骨汤,以出马老头拿自己当神仙的心理,就算他要算计我,也不会把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事实是他把药方给了薛倩,说明薛倩在出马老头眼中与普通人不同。
当年蛊灾,出马老头是诸葛老头扇风点火的马前卒,他经历了整个蛊灾,想到蛊灾再看薛倩此刻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到了蛊宅中的小女孩。
算算时间,薛倩三四岁的时候还真可能碰到养蛊人控制着虫子到处飞。
我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等了好一会,迷离的念叨声才沉寂下去,又过了一会,胆怯的高跟鞋声慢慢靠过来。
薛倩紧缩着两条胳膊,强压着胸与腹的起伏,说:“不要怪我再次算计您,我懂事以来看到的就是弱肉强食,所有的事和人都告诉我,女人心不狠,脚就走不稳。当年雷冲强上了好几个女孩,说出来的女孩有受不了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自杀的、有远走它乡的……我被强上了但没说,跟着他我成了一条母狗,那日子没发去回忆,下了一条狗仔后,日子才好过一点……”
“四家镇谁不知道雷冲是个恶棍?可是他活的好好的,他靠的就是蛮横和拳头。你如果不会术法,他去找你麻烦,你要么当一条忍气吞声的狗,要么当一条死狗,因为他的拳头比你大。你的拳头比他大,结果他死在了女人肚皮上,成了一条死狗。”
“我给你下毒,如果控制住了你,你就是条狗,我高兴就让你看家,不高兴就拉去煮了。我输了只怨自己没本事,会乖乖做好自己的母狗,你可以选择养着也可以选择杀掉,当然也能丢到街头不管。”
薛倩强撑着说完,软坐到地上,真像一条狗等着别人发落。
看着她的样子,我想到了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是天道,天道要控制万物平衡,不会有所为的仁慈。薛倩的认知在天道里没有错,但她是个人。人道有私,人一直在与天争,为了人能够更好的繁衍生息,这才有了善与恶的区别。
何为善?对人有益即为善。何为恶?对人不利就是恶。这就是人道的善恶,又因为有天道的牵制于是善恶又有了度。
走神中,天与人的关系在我心里又清晰了一些,道心又被磨了一次。我微笑的说:“其实你错了,雷冲把你当母狗,你也该把自己当人,你拿自己当狗就真是狗了。我如果不会术法,自然会用常人的方式对付他,别说没有办法,办法都是人想出来,有了办法就要做……做事的方式就分善恶了……”
缓缓的说了很多,薛倩依旧没当回事,我也没打算她当回事,最后说:“叫陈二狗和缺耳回来,吃人谷和陈庄关系匪浅,陈二狗比外人更清楚吃人谷的恐怖,就算他喝了酥骨汤也不会进去。”
“母狗选择配偶都是能打赢它的狗,除了雷冲我没让别人碰过,再寂寞也是自己解决。让缺耳以为我和陈二狗有一腿,只是为了制衡他们。我拿人实验过酥骨汤的效果,中毒的人都看着我的腿进了棺材。”薛倩抬着下巴,表情异常的严肃。“这是母狗的骄傲。你能杀雷冲证明你比他强,又有我想要的骨头,我如果下毒成功才会养你,陈二狗还不配。”
说着,她爬起身找电话去通知两人了。
听着她打电话的声音,我控制着蛊虫在手上活动,暗想:“赵佳、诸葛老头,咱们看看谁的速度更快。是我先气运冲天,还是你们杀的快?掌控的快?”
叶知秋说了,财、法、侣、地任何一样的增长,无形的气运都会增加。调整好四家镇的黑势力、成为业内领头人、守灵拿阴德、研究术法、养蛊都能增长气数,我正同时做着这些。只等量变引发质变就是反击的时刻,感觉已经不远了。
至于白微提出的选择,在与薛倩交流中我已经有了答案,不娶就是不娶。除了交易?难道就没有办法知道爸爸鬼魂的下落?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事是人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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