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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三夜道君
我的意识停在定静状态,处在缥缈的观想空间。鬼观音神性控制着我的身体,先以调戏武含烟为引导性暗示,又跑到叶萱身边敲身体的额头,就像在说:“我要搞你妈了,你动不动手?”
本来我在等待对付她的时机,面对此种选择,根本没得选。
“灵与魂合,魂与身合,心静如水,长河出。”
我的意识被不知名的东西包裹着,观想流水,一条涛涛河流出现在没有上下左右的观想空间,激流奔腾没有河堤只有无中生有的水,水流磅礴的冲击力冲散了包裹着意识的厚重。
同时鬼观音出现在观想空间,亭亭玉立在水中,美到让人窒息的脸上保持着和善的淡笑。
“三夜,怎么了?”
外面,身体正看着叶萱炒菜,突然软倒在地,在叶萱眼中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我处在朦胧中,看着观想空间中冲刷而下的水流浸透鬼观音,芊芊玉体上的白衣贴在身上,娇俏的身躯分毫毕现,该肥的地方瘦一丝显得胖,该瘦的部位胖一毫显得肥,诱惑力能杀死天下任何男人。
水流是我观想出来的,受我心意的控制。
“缚。”
我想到用河水绑住鬼观音,空间中的激流随着想法变成一潭平静的水,表面平静,内里成正反方式旋转,紧紧束缚着鬼观音的娇躯,水正好漫到胸前。
水泡着她,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她平坦的腹部缓慢的变大,不多久,腹部隆起,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胸脯也跟着变大。
接着,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漂浮到我观想出来的潭面,以水面为床,当场产子。产子的过程与正常情况一下,唯一不同是没有人剪脐带,脐带自己断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躺在水面,抱着生产下来的男婴喂了一口奶。
观想空间,说是真的就是真的,说是假的也是假的,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都不用惊讶,但男婴在啄第一口奶的时候,我被吓到了。
先说空间,空间里有幻想出来的水潭,有入侵的鬼观音,从来就没有过我,我到底在哪?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人做梦不会想梦以外的现实逻辑问题一样,我根本没想过自己是什么形式的存在。
反正我能与鬼观音对话,能看到自己观想出来的东西,但观想空间是没有我的立体形象存在的。
在男婴啄第一口奶的时候,我成了鬼观音怀里的婴儿,嘴里的奶水像蛋清一样,没有味道的味道能真实感受到,鼻子也能闻到,刚出世的小手抓着胸脯的触感也存在。
婴儿就是我,我就是婴儿。
观想空间我为王,我准确的知道婴儿就是我。问题又来了,原本观看着的幻想空间的我,这个我的意识也没有消失。
两个意识共同存在,两种感知,两种视角,两种想法。
看空间的意识想:“操,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正在吃奶的婴儿也在想:“操,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味道不错。”
两股意识都是我。
发生的一切看似缓慢,但又无比快速,等我惊吓的要改变观想空间,问题又出现了,做为婴儿的我不让破坏吃奶的观想状态,于是观想空间被定住了。
定静的观想空间内,鬼观音躺在水面,温馨的喂着怀里的孩子,婴儿傻逼的啧吧着奶水。
吃奶的孩子慢慢长大,一岁大小,两岁,从四岁大小开始,孩子的样貌与我记忆中的小时候一样,直到孩子长大到十二三岁看河的那段时间,孩子断奶了。
看空间的意识看着自己变成孩子长大,孩子的意识感受着自己长大,两种感知交缠在一起并不矛盾,因为都是我。就像一个人同时想,肚子饿想吃饭,好困想睡觉,这两种想法一起出现会感觉矛盾吗?不会。
鬼观音扮演着母亲角色,跟着孩子的成长欣喜、欢笑、幸福,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绝美的脸上。
断了奶,孩子的成长变慢了但还在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长大了。
“陈三夜,这段日子瞎鼓捣些什么?”
“陈三夜,吃奶吃傻了?”
两个我的声音几乎在空间同时响起,鬼观音再次捏起观音手印,说:“诸法空相。”
“婆娘,闭嘴。”看空间的意识骂。站在鬼观音旁边的我,绷着苍白的脸,冷眼看着鬼观音说:“婆娘,闭嘴。等老子搞定自己再找你,如果不是有事情问你……哼。”
“问。”看空间的我说。
“问。”冷脸的我说。
都是我,同时发出的两个问,意思是让对方问,又是让自己问。
“这是怎么回事?”两种声音在空中重合,看空间的语气比较平淡,站鬼观音旁边的比较冰冷。
“灵生思想,魂魄生情绪,身体生本能。你观想出来的水流,有你的思想、情绪。”鬼观音顿了顿,抬起纤柔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很自然的指到脚尖,动作很迷人。“而我这个神性化身是完整的魂魄,在观想空间你可以当成是身体。我的身体孕育你的灵和情绪,生出一个观想境中的孩子。就是心怀鬼胎,观音产子。”
“你成了我妈?”两个意识一起开口。鬼观音说:“在观想境是,出去就不是了,是也不是,你认为呢?道君,还不归位?更待何时?”
看空间的意识消失,也不是消失,而是两股意识融合,成了站在鬼观音旁边的陈三夜,也就是我。
“恭喜道君成道。”
鬼观音站在潭水上后退两步,以礼恭贺着。我绷着一张死人脸,冰寒的说:“莲心,你是让我杀你呢?还是让我杀你?”
“杀娘的可不是好孩子。”鬼观音开着玩笑,也是提醒我有产子的大因果,不能在这里杀她,她接着说:“人只是人,你之前把人分成天、地、人三才,即灵、魂魄、身体三者。三者合一才是人,如今三才反一成人,道是否也反一了?”
“当然,你听好了,我只讲一次我悟道的过程。”我非常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异常冰冷的说:“道可道,只能说我自己的道。四岁开始受启蒙教育,别的孩子喜欢玩,我沉浸在启蒙书籍金瓶梅里,前几年只认识字不懂意思,经过几年看了很多书,听爸爸讲了各种事情,在十岁左右我懂了酒色财气。”
“十岁到十三岁之间,又看了很多书,看了村里很多事,听爸爸讲了更多,于是我心里有了很多为什么?没事就坐在河边想那些为什么,自然而然的完成了观想中的定静,也就是放空的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又自然出现了,醒心,也就是用潜意识想问题的状态。等想通酒色财气,其实我已经成了道,只是自己不知道已经成道。”
我静静的回忆着成长的记忆,继续说:“道就是道,我成的道是随心而行。由于自己不知道成了道,在上大学时,爸爸说他快死了,喊我回来。辅导员不批假,别人送礼都给假,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于是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管的回了陈庄,这种行为就是随心而行。”
“同样,还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自己成了道,从给刘府守灵开始,知道五棺绝龙,道开始蒙尘,第一次悟道,其实是道的反抗,明悟我心由我不由人的道路,那时就应该醒悟,没想到越陷越深,慢慢的又悟出了,道行、道人、道法。这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这些都是由‘随心而行’演化出来的分支,如果此刻不醒过来,可能道已经到了三生化万物,最后可能迷失在杂乱中。”
感叹的摇了摇头,我接着说:“这些回头路并非无用功,起码知道心境可以分,先悟道,再明道,三成道,成道只是一瞬间但绝对不是偶然。我的道就是随心而行这么简单。”
“成道之后,还有破道,等看破随心而行的道,忘记所谓的道,心才真正没了束缚,得大逍遥,大自在。道也是一种束缚。”
我讲完自己的道,鬼观音在一旁沉思,时而皱眉,时而轻笑,时而懊恼……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静静等了好一会,她叹息着睁开眼睛,说:“莲心感谢道君教诲。可惜我悟不通。”
“菩萨可以离开了。”我冷言赶人。
鬼观音纯净的脸上再次散发出魅惑的微笑,男人看着都想干她,我说:“菩萨,您真的很骚。”
“道君,您着相了。”她笑的更欢。
“我是着相了,我只看到了你的相,没打算研究你的心,当然只能着相了,再不滚别让老子出手。”我冷哼一声,脚下的水潭升起一股水流冲她飞起。
此刻只要我想杀她,她立刻会魂回魄散。因为这是我这个道君的观想世界,我想什么是什么,外邪入侵必死无疑。
道君指的是心境,是自己的君主。
术法通天,没悟道只能称术士,士是人的意思。悟了道就是道士,明了道就是道真也称真人,成了道就是道君,破了道是什么?说不清楚。
道君,听着很厉害,也就是一个莫名的境界,境界是看不出来的,对外在的东西没有任何具象化的影响。我不吃饭肚子还会饿,术法威力也不会增长。
鬼观音走前告诉我,王曼与她一样离成道只差半步,而她跑过来找我是为了听道。
朝闻道,夕死足矣,有个活道君摆在面前,别说让鬼观音生孩子帮我醒来,就算让她毁掉这个化身也愿意。
我真实醒来,才刚被叶萱着急的扶到沙发上躺下,叶萱着急的摸着我的额头,问:“怎么突然晕了?没事吧?”
“还好。”
微笑的应了一声,我盯着王曼,说:“去烧饭,饭烧好了给她们两治病。”
叶萱和武含烟不明所以,王曼像兔子一样逃跑进厨房,生怕我找她的麻烦。
王曼也是半步成道,她就是单纯的喜欢缠着我,以她的心境,她的不同表现在她眼里都一样。逼我回棺材铺、跑来当护士、跟我一起研究刘君的事、治疗武含烟和叶萱,只是找个事简单的跟我呆在一起。
呆一起就够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以她的境界没有付出和回报这样的想法,一起就是幸福。
也就是说她无聊的奶疼,一起在逗我玩,所以她怕我找她麻烦。
吃完晚饭,几人在一起聊了一些家常,武含烟和叶萱去客房休息,我和王曼进房准备抽取合阳之气。
以前是我想岔了,人就是人,灵、魂魄、身体是一体的,组合在一起才是人。
在成道的前提下,看到美女的大腚想摸一把,那就去摸。像我以前那种“我心由我不由人”,身体有反应了却分开灵魂控制情绪,其实是强拆天人合一,强行分化三才。
正确的逻辑应该是,灵、魂、身体三者的表现是一致的,没有谁控制谁,看到圆滑大腚,不想摸就是不想摸,想摸就是想摸。当然,前提是成道境界下,灵、魂、身三才合一,能够做到随心所欲,而不是随性所欲。
进入房间,我盘膝坐到圆床中间,王曼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幻想金瓶梅中的画面,自然生欲,身体起了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慢慢亢奋急促,真想变成西门大官人!
随着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收敛心神,心跳慢慢变的平缓,亢奋慢慢消失,我睁开眼睛,王曼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我说:“散发出的阳合之气够了吗?”
“啊!”王曼打着瞌睡,伸着懒腰说:“应该行了,我过去看看。”
过了一会,她开门进屋打了个OK的手势,说:“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关你屁事。”我随意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叫陈三夜,爸爸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我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直接甩下书包回陈庄了,我现在也不喜欢医院的人和事,所以要回陈庄。并且,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所以要把杏黄旗和鬼棺再抢回来。对了,赵家妈妈是天机太阴星君,她威胁我帮她找空玉玺,还要暗中配合赵佳获取五棺,我去她大爷的,这些我都不喜欢,所以我决定撂挑子不干了。有本事就来杀我,杀死我了,我就当白无常杀她,再有本事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屁都没了,我也不用操心了。如果杀不死我,我就追着她杀。”
“噗。”
王曼捂着胸噗嗤一笑,诡异的看着我说:“你是异数,鬼棺对你没用,与新任计都星放对不合算,搞不好会把他推到道尊那一方。”天机属于联盟形式,刘君过来帮新任计都星,不代表新任计都星与道尊是一伙的。天机成员搅合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合作关系。
“我喜欢这么干。”我说。
“我无所谓,您随便。”王曼爬到床上躺好,说:“你真返本归元,成道了?”
“别人看山是山,我看山也是山,成道和不成道有什么区别?没事我先睡了,别占我便宜,不然我再也不跟你说话了。”我在床边睡好,王曼知道我刚成道,说的是实话,她吓的一哆嗦,小声嘀咕:“成道了不起?就知道吓唬人。”说着,转到另一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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