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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脑袋像是要炸开了,动一下就疼。不过今天的更新没大问题,就是时间长点。
艾尔行星是位于克普鲁星区边缘地带的未知星域。星球直径为13273公里,拥有098标准重力值,星球轴倾角度为1850度,正/负摄氏30度,气候类型为高湿度。艾尔拥有五块大陆和四片海洋以及2000个湖泊和12座山脉,其中有五座是火山地形,有两座为超级火山。拥有卫星一个,被称之为“沙洛克”,直径也有3500公里左右,沙洛克的地表颜色为白色。
艾尔行星的主要地形地貌是丛林和荒地,星球大气中含有中等水平的温室气体,星轨离心率较低,也因此产生的湿热气候而孕育了各式各样的众多生命,艾尔在数十亿年以来,大陆湿热的雨林中诞生了无数的物种,而神族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艾尔有约38座星灵神庙,5座主要城市,2,000个定居点。
在艾尔的外围,一艘高阶圣堂的仲裁机出现了。随着海盗船掠过艾尔高空轨道,身后一片虚无的太空陡然出现一支舰队,包括扎眼的神族超级航母“星梭号”以及雷诺游骑兵的“休伯立安号”等人类的战列巡航舰与沈锋所控制的虫群单位。他们在通过远程连线谈论着。
苏醒过来的阿尔达瑞斯说到:“塔萨达!你抗拒议会摧毁人类星球的命令,如今更是质疑议会,而且还把艾尔的位置告诉人类,最不可饶恕的是,你还跟着黑暗圣堂武士还有人类联手,更是学会了邪恶的黑暗力量,甚至我还同意了你的决定!把它们带到艾尔。这真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塔萨达目光炯炯:“但是,我的兄弟。我们的家园正在被异虫蹂躏。我们没有做错。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执法官。如果一切能够从头来过。我照样会抛弃了我的荣耀、我的立场、还有我名声。甚至破坏了我们的传统。我从来没有悔恨过,我还会毫不犹豫的作出相同的选择,因为我是圣堂武士,我曾发誓愿意奉献我的一生,我的一切来保卫我们的人民和我挚爱的家园,我牺牲了一切只求我们的家园和人民能够在这个世界继续生存下去。”
阿尔达瑞斯低下了头,一时间沉默了。“塔萨达,你是对的。”阿尔达瑞斯望向泽拉图,还有那群黑暗圣堂武士。“但是相信他们是对的吗?这群。。。嗯。。。堕落者!(阿尔达瑞斯看向泽拉图)我们因为相信你的话而在安提亚损失惨重。被斩杀的脑虫在我们眼前复活了,这一切万一是这群堕落者的谣言呢?他们虽然不像最高议会所描述的像未开化的生物一般无知,没有任何见识!但是他们才能杀死脑虫?这真是个。。。。。。笑话!我们竟然还选择了相信,真是难以置信。”
“执法官!”一直沉默的泽拉图开口了,他那深邃的目光直视这阿尔达瑞斯,一双幽绿的眼睛散发着智慧和古老的气息,他踱步而来,带着压迫性的语气质问道:“你要跟我谈论知识?你要跟我谈论见识?我曾独自在遥远的星系间涉险旅行和探索,我曾亲眼目睹过黑太阳的诞生,我曾亲眼见证过所有存在于现实世界中的黑暗能量……”
“好了好了。”沈锋打断了泽拉图。“朋友,现在是在讨论战术,要吵等到了时候结束了再吵。现在我们按原计划行动吗?”
“不。”雷诺否定道。“她来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好吧。”沈锋叹了口气。“那么硬碰硬吧。不过你真的不用先断开吗?”
“不。”雷诺摇了摇头。“她在向我求救。我决不松手。”
“好吧。‘安提亚行省’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我们去那吧。”塔萨达说到。
“听你的。”众人服从塔萨达的建议。
雷诺趁此机会又躺到了舰长椅上,回忆起了泽拉图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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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
雷诺猛然起身,由于突然的运动,汗很快流了出来。他做了一个深呼吸,迫使暴走的心脏慢下来。又用前臂擦拭了眉梢的汗液。该死,他这次无法记起梦境的全部,但他知道这是另一个关于凯瑞甘的梦。从他放弃了穿梭机以来,就越来越频繁的梦见她。但她的语气已经变了很多。
这个他晚一些才回忆起的梦,也是关于他会凯瑞甘的。但他们并不愉快,至少结局是这样的。每一次当他们一起就餐、奔跑、示爱、相拥、交谈与欢笑时都充满了活力与爱意。但之后有什么改变了。凯瑞甘远离了他,或是在他的怀抱中变的冷酷。她的声音变得更深沉、更刺耳并伴随着送来阵阵寒意的回声。她白皙的皮肤变得黑暗充满斑点。她的神态由爱慕变成了愤怒、悲伤、甚至是憎恨。
“真遗憾,吉米。”她这次说道。“你已经完了。”
有几次他在这时醒来,另一些时候他发觉自己在奔跑,以逃离这份出了问题的爱,但他只是在被追逐与折磨而已。他认为这次的这个梦属于后者。
“我不能这样下去,”雷诺在他起身走出帐篷时说道,他小心的不去吵醒任何附近的伞兵。他已经获得了充分的睡眠,但他无法感受到——他通常感到紧张、意外与反感,特别是在醒来后。他的双眼灼烧一般,有时他在梦中受伤的地方会疼上数小时。但他每晚仍希望梦见凯瑞甘,每次在一切变坏之前,他都细细品味着梦境的开始。
“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在雷诺屈膝在谷壁旁,将水泼在脸上时他喃喃道。
“也许她的原因与你的思绪一样混乱。”声音来自雷诺的后方,这太过突然以至于他将水洒在了胸部而不是脸上。他转身,知晓了这个独特精神声音的主人。
“泽拉图,”执政官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双臂隐藏在长袍的褶层中,绿色的双眼正仔细的观察着他。“我不是来吓你的,”这位星灵向他保证。
“没关系,”雷诺铲起了更多水,这次确实泼到了脸上,之后他站了起来。“正好摆脱了一场噩梦。”
这位黑暗圣堂武士点了点头,“她的影响依然使你痛苦,”他注意到雷诺肯定了解了什么,但是没有大声说出来。那些梦真的来源于凯瑞甘!
“她一直在折磨我,”他承认道,同时走了一小段路坐在了一块低矮的岩石上。泽拉图带着星灵特有的从容与优雅坐到了他的旁边,他不知怎么蜷缩起来,所以他现在如同一个顶着脑袋披着黑布的球。
“不仅仅是你,”泽拉图补充道,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双眼注视着雷诺,这让雷诺想起他的母亲、他的老师、孟斯克都曾这样做过。它意味着——自己去领悟。
“我是唯一得到这些梦的人,对吗?”他首先担心的是她用同样的方法影响他全部的人,但他不认为她会这样做。泽拉图如他所想的摇了摇头,“的确,她还能这样伤害谁?只能是我和她。”雷诺打了个冷战,凝视着这个星灵,只是看着他。“是这样吗?他通过这些梦来伤害自己。”
“梦如何才能伤害它的发出者?”泽拉图问道,虽然雷诺怀疑星灵长者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要自己充分讨论并解决它——尽管他也知道泽拉图了解他的想法如同明白他的话语一样容易。
“梦会伤到她,如果她正在放弃她本身想要保留的东西,”他坚定的说,“或者她正在分享一些她并不想分享的东西,或者她正在重温一些她不愿回想的事。”他回忆着那些梦的内容,尤其是它们是如何开始的。“她发出的影像有关于我们的下场,”他承认道,一想到这他就伤心。“当我们在一起时,”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他们一起奔跑、雀跃、欢笑的情景。“她在向我展示,我们能快乐的在一起。”
他看着泽拉图的视线偏斜了,眨了眨眼,突然留下了泪水。“她在用我们的下场嘲笑我。”
“的确,”执政官同意道。他等待着,清楚的预见到雷诺会继续。
“但同时她也用某些她想要却无法拥有的东西来嘲笑自己,”雷诺已然了解,“她的心中有一部分仍想与我在一起,这就是梦境的源头。她扭曲梦境是因为她知道她无法拥有我,用这些梦来对付我是因为这是唯一能确保它们完全送出的方法。”
泽拉图点了点头。“你很快掌握了真相,”他告诉雷诺,“一度将你的心从它的约束中解放出来。”
雷诺笑了笑,“如果你的意思是我太执着于过去而无法看到前方,你是对的。”他冷静了下来,“因此我了解了她既想又不想向我发送梦境。它们仍是一种痛苦,仍然让我在惊醒时捏一把冷汗。”他抬头看着星灵长者,“你能停止它们吗?”
“我?”泽拉图仔细的看了看雷诺,“它们不是我的梦,我既不是接受者亦不是发出者。”
“是这样,但你能了解它们,”雷诺坚持道,“你能从我的思绪中阅读它们。你不能设法阻碍它们,使我无法收到吗?或者是使它们改变方向诸如此类?”他知道自己很贪心,但他迫切想这么做。他知道凯瑞甘的一部分仍需要他,仍期望事情会发生改变,但那只会让这些梦境变的更糟。
但是执政官摇了摇头,“这些梦要由你承担,”他告诫道。“它们不应由我来转向。你必须尽力独自面对。”
在雷诺起身走回帐篷时他停了下来。泽拉图的话语和神态中的某种东西使他怀疑并付诸行动。“你有能力停止它们,”他转身面向执政官说道。“如果你想,你就可以。”
泽拉图与他的视线相交了,但是没有回答。
“为什么你不这么做?”雷诺走近几步问道。“我并不要求你现在去做,但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真相。”
一会后他认为执政官会拒绝回答,或是再说些关于独自战斗的话。然而星灵长者叹了口气——暗示着愉悦与懊恼。
“你比我们所知的更像我和沈锋。”泽拉图说道,他的声音太轻,雷诺甚至无法确定他听清了。之后,他更大声的补充道,“你是对的。尽管有些困难,但这些梦境能够被切断。因为你们之间的联系很强,非常强。”他停了一会,又继续说,“它对我来说很明显,就像一条有杂色的光带伸展在你们之间。”
“光带?”雷诺摘要道,“等等,你能看见来自凯瑞甘的连接?”当泽拉图点头时,他突然顿悟道,“那么你知道她在哪!”
“我无法知道她的准确位置,”执政官修正道。“但我的确能从连接的强度看出她是远还是近。”
“你利用我!”雷诺斥责道。“你让梦继续好留意她,好跟她保持距离!”
“不。”泽拉图否定了雷诺的斥责。“事实上我可以像你和凯瑞甘那样通过沈锋来感受凯瑞甘。”
“沈锋?”雷诺语气中带着疑问。
“是的。我和沈锋,你和凯瑞甘。”泽拉图点了点头。“我和沈锋之间是一条银白色和幽绿色的。你和刀锋女王是黄色、紫色和黑色。不同的是我们的颜色相互依存的,你的是在抗争。”
“黄色的是主宰,紫色的是凯瑞甘,黑色的是你。黄色的在侵蚀紫色的,当紫色的消失时,凯瑞甘将会变成一个纯粹的杀戮机器。”泽拉图顿了顿。“紫色的之所以没有消失,是因为她紧紧的缠绕在黑色的上面。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她把我当成了依靠吗?”雷诺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这不仅仅是她对你的折磨,也是她的依靠。”泽拉图站起身来,越走越远。“假设连你都放弃了她,那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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