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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药铺,原是一个很年青的学徒出诊,但宁致远坚持要让年长的大夫,他认为非常有必要。

“我出诊不要费用,但我师傅出诊的话两钱银子,要不就把人带过来看看吧。”学徒十分好心的说道,他觉得这面前的两人看起来没什么钱。

“两钱就两钱,麻烦小哥了。”宁致远很有礼貌的说道。

李定方听着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啦,小声说道,“要不我把阿弟背来吧。”

“这怎么能开玩笑。”宁致远有些严肃的说道。

李定国讪笑地不说话,心里却暖暖的。

于是一行三个人到了李定国家中,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桌椅器具,没有丝毫遮挡的就看到了卧病在床的李定方,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

李定方看到来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怎么回事,有些责怪的看着李定国不该这样麻烦别人,但还是默默地把手伸出来把脉了。

白胡子大夫把了一会脉,宁致远发现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至多再有两个月的寿命。”大夫慢慢地撤开了手,缓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啊”李定国大惊,脸色一变,哆哆嗦嗦的说道,“怎,怎么会这样?”

相比而言,李定方则是平静的多,或许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早有预感。

“这位公子的体质本就差,再加上长期的劳累,早已伤及内脏,这一次病倒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年老的大夫回答道,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实在太多。

长期的劳累,指的就是他们常年的颠沛流离和居无定所的飘荡。

“那,大夫,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宁致远皱着眉头突然问道,他也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三人的眼光顿时殷切看向那名大夫。

“若是有千年人参或许可以,不过”大夫顿了口气,又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茅屋,“那至少要五百两银子。”

李定方兄弟俩顿时就焉了,今天都只是喝了一碗稀粥,哪来的五百两银子?

李定国眼睛红红的,不知所措,但谁都没有去求那个大夫,这是这个时代的规则,他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在这个到处都是死人的情况下,谁会花五百两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

大夫走了,临走时连那二钱银子都没有收,但宁致远还是坚持给了,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小恩小惠。

“致远,今天谢谢你了。”李定方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他今年二十岁,面对死亡,并没有畏惧。“这次乡试你应该会是解元吧?我猜就是这样。”

作为一个读书人,他更加清楚宁致远平日里说出的言论和观点有多么的独特和了不起,至少,比他李定方要强。

宁致远摇了摇头,他是没有什么信心得解元的,况且他心情很沉重,现在身上有个十两银子,但这完全没有用处啊,钱,还真是一个好东西。

宁致远心里苦笑,更加坚定了他要闯出一番名头的决心。

给李定国留下了二两银子,让他买点吃的,希望事情有转机吧,宁致远心里很烦躁。

晚上的秦淮河依旧是热闹非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在生死线上挣扎,而有的人却可以醉生梦死,酒池肉林。

“人于月,月与人,天上人间不相逢”

一首奇奇怪怪的诗词传了过来,随着还有一片叫好声,宁致远不知道这首词到底好在哪里,摇摇头转身就要走,却突然灵光一闪,诗词?钱?脑中把两者打上了等号。

看着面前繁华无比的青楼,宁致远有些愣愣的,前世今生,这都是第一遭,为了银子,咬咬牙干了。

闲庭若步的走进了这间叫做归家院的青楼,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十五岁的他一席青衣,面目沉稳,在这灯火摇曳的红楼里倒也显得常见。

一曲清脆的古琴声从高楼中传了下来,大厅中央几名身着罗衣的舞女随着调子翩翩起舞,宁致远看着有些痴了,他开始理解旁边那些歪头摇摇晃晃的白痴书生啦。但理解并不等于放纵,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是最重要的。

一曲终了,众人皆醉,子鱼独醒。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了出来,缓缓说道,

“哪位公子如能做出今夜最好的诗,或许会引得刚刚弹琴的那位花魁女子的入幕之宾哦。”

宁致远听了,露出一丝笑容,自己来的,好像正是时候。

众人都听得,归家院近来出了一个新晋名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没怎么见过。

不少读书人蠢蠢欲动,心思活跃了起来,显然对于他们这些所谓的风流才子来说,作诗这是一件扬名又美妙的事。正是风流才子,风流在前,才子在后嘛。

“在下滨州县丞之子张覆有诗一首应与此景,”

“四月十七,正是此时今日,别君时。忍泪滴仰面,含羞半敛眉。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美人知。”

“在下应天府司马之侄林勤有诗一首”

“在下”

宁致远仔细听着那些诗,有些漠然,虽然觉得还是很有一番情趣的,但在他看来都不出彩,这些所谓的读书人文采还是有的吧。

想必要作诗的人都已经作过了,琢磨着没有人再起身了,宁致远觉得应该是时候了,站了起来,拱手道,

“在下宁致远,有诗名为虞美人。”

不顾别人的脸色,宁致远继续说着,他自然是知道,现场作诗,名字是一般不取的,但他觉得这个名字现在很适合,那名隐在罗幕之后的女子。

“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忆来何事最,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

整个喧闹的归家院安静了下来。

“这诗妙啊。”有人不禁出声道,打破了这份平静。一时间大家又热闹了起来,众人脸色不一,有人向往,有人一脸妒色,而宁致远始终一脸淡然,虽然心里有些喜意。

“今日诗作,却是宁公子之最,众位可有异议。”一道轻柔的声音从阁楼传出,显得婉转而动听,空灵却清脆。

“那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两句可是出自宁兄之手。”忽然一道声音惊喜道。

宁致远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锦服华裳,看上去倒是有些洒脱,他有些纳闷,这话自己就和杜呈说过一次,怎么还有人知道这件事。

“在下李应,南京府尹的小儿子。”那人似乎是看出了宁致远的疑惑,自我介绍道。“家父正是杜呈师兄的老师。”

宁致远恍然,摆摆手谦虚地说道,“一副对联而已,不值一提。”

言语之中就是承认了,众人自然听得出来,不禁也在暗暗捉摸那对联。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楼上那道声音楠楠的重复着,说道,“公子博学,请上楼一叙。”

事已至此,宁致远的那首词已经是被认定是这场随性诗会之最了,这时候的名妓,久经花场是不够的,久经文场是必然的,对诗词自然是有很深的见解,毕竟,宁致远诗词写的确实很好。

“李兄,回头再叙。”宁致远朝李应拱拱手,又朝着众人微笑了一番,在丫鬟的带领下走上了楼。

楼下众人带着羡慕的眼光依然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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