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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被一帮子人拉住,终于是止住了前进的势头,转过头来再也不看那个小官僚。
“粗鄙之徒!”狠狠瞪了宁致远一眼,顺着台阶骂了一句,到底是读书人骂人要文明得多,回想起刚刚宁致远扫过来的眼神真的渗人,让他感觉心里一颤,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相信宁致远敢打死他,就算他说的再狠,但是被打得半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啊,作为一个混迹朝政多年的老手,要懂得保护自己,毕竟也一大把年纪了,被揍一下挂了怎么办?
“朽木不可雕也!”周延儒再次冷哼道。
眼前仿佛上演了一场滑稽的猴戏。
这是宁大官人看完之后的想法,微眯着眼睛,虽然有种欺负老年人的内疚感,但对方是周延儒就两说了,而且不得不说感觉还真是很不错。
继续继续。
“周大人刚刚为何发怒?”宁致远嘴角轻轻一撇,顿时一副落井下石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中,“刚刚王公公只是说出了事实,周首辅怎么就耍起无赖来了?”
“陛下,还请慎重考虑周大人的意见,满朝奸逆,尽皆诸之!”
“————”
没玩了是吧?
周延儒脸色铁青,但崇祯却是感觉趣上心头,虽然刚刚他有想制止事态发展更严重的想法,但只是怕出人命而已,仅此而已。
“那既然如此”崇祯附和着说了下去,声音慢慢的,缓缓的。
一切感觉又回到了几息之前,接下来崇祯是不是又要问王承恩?
“陛下,老臣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周延儒急急的,满脸严肃地说着。信誓旦旦,中气十足,语气激昂诚恳,仿佛崇祯要是不相信他就一头撞死的势头。
“嗯?”崇祯皱眉了,不仅是他,满朝官员都有些诧异了。
只有宁致远很平静,他了解这些个读书人都是个什么德行,明里正气浩然,暗里卑鄙无耻。
或许满朝都知道周延儒是被绕进去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周延儒也知道这一点,崇祯真的下令的话,那他就完了,可混不下去了!虽然他知道这种可能不大,甚至很小,但怎么也不能让它发生。
直接否认,这最简单!
崇祯嘴角抽动了几下,心说你这样明目张胆地耍无赖真的好吗?哪怕说是口误也比这样好吧。
朝堂上寂静了,崇祯干咳了几声打破了局势,却也没有说话,他还是想看看宁致远怎么对这么无赖的老头,虽然他一直就没有大张旗鼓地暴力治理朝廷的想法,担心会出乱子,否则以他的性子早就干了哪会等到现在,但也不想就这么让周延儒糊弄过去。
“周大人是想死不认账了?”宁致远玩味地笑道。
周延儒差点就要点头,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老夫从来就没说过,何来不认之说!”
“不认就不认嘛!”宁大官人摇了摇头轻声笑了笑,“多大点事而已毁了你大半辈子的脸皮”
周延儒不动声色,心里气的吐血。
“不过”宁致远一拍脑门,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忘了正事了?”
“————”
是啊!我们本来是要干嘛来的?不就是找着宁致远的麻烦,现在怎么都只顾自己开脱了!
羞愧啊!
“陛下,”周延儒愣住了,回过神来冲着崇祯说道,“宁太保在大同之举多有不妥,抄家灭族如同家常便饭,惹得大同满城官员怨声载道,还望皇上早日决断!”
周延儒套话一阵阵说出口,瞟了宁致远一眼,小子,我们不死不休!
李军接到来自宁致远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江界城架好了几尊大炮,加上这座城,四座城的城墙上面都安上了大炮,后金若是要来的话守城好赖有了搞头,城内这群温顺的朝鲜百姓,作为统治者来说很不错,但是李军实在不喜欢,不过好处也有很多,至少在修城的时候动员起来十分简单,他们不会反抗,至少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总之在这样的情况下,朝鲜四城的加固让李军有了很大的底气。
很大的底气守好这四成而且去做别的事。
而且宁致远这次真正对朝鲜四城上了心,派了不少的文官和李军一起来这儿治理,似乎想将宁夏的那种制度转移到朝鲜来,但是缺点在于在这块汉人实在太少,与朝鲜人相比实在太少,种族融合政策无法顺利的进行,任重而道远啊。
“公子接下来要去两广任总督”李军看了看信上的字,几年下来,李军虽然还是粗汉,但是基本的字还是认识的,这是宁致远为手下将领制定的要求,谁也不例外,你可以野路子出生不通兵法,但是识字是基本,李定国就是这样子有了些文绉绉的模样,似乎发展愈演愈烈。
李军在遇见宁致远之前从来就不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人,这两年变了许多,所以环境确实是能磨练一个人的,就在他收到关于后金的消息之后,他甚至几次都有种想去占领东北几座城的想法,而他也这么做了,他认为现在是好时机,但是很显然他错了。
他想起宁致远在他回到皮岛之前与他说过的,来年只要把这四座城池彻底经营好了就行,就是里了大功,现在的东北自己无法掺和,没准会把自己给搭进去,确实就是这样,公子是对的。
度过鸭绿江之后他的偷袭都找不到突破点,硬着头皮干了一仗之后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发现对方的人马正在聚集增多,这种事发生了几次之后他终于是灭了心思,但作为一个后期发育起来的将领,他还是很有思想的,宁致远的话正确是一回事,但是不代表他不想继续向朝鲜内部进军。
至于原因嘛公子现在还没有子嗣,不知道是不是汉人女子体质的原因,像海兰珠不是怀上过吗,那是蒙古人,就这样,至少帮公子抢一个不几个朝鲜公主回来不是?
不过公子倒是说过在朝鲜东部的东瀛如果练海军的话可以去那边,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说法了,让李军子啊可能的情况下打下倭寇国,这是不是表示公子更喜欢东瀛女子?
他在朝鲜本地的城池里招了六万人马练了一段时间也有了点精神,而在皮岛的五六万士兵皆是精兵,又没有什么威胁,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可以去打东瀛了?毕竟那只是一个弹丸小国,二十年前还是万历年间的时候只是两万人就打败了他们十几万人不是?
李军今年三十六岁,那时候已经不小了,有了清楚的记忆了,那时候他就在东北,在他眼里,那就是个弹丸小国,只会时不时在沿海岸搞点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正面交战一击就垮了,现在应该好不了多少吧?
没错,那就是个弹丸小国。
如果说李军收到关于宁致远调到东北的消息之后还不知道做什么的话,那李今是可就是明显忙碌多了。
毕竟李军主要在皮岛等海域和朝鲜半岛,做不了多少事,如果宁致远想要强攻两广的话他还能直接开船去助攻,现在显然不行,相比而言,接下来这就是李今是的强项。
她要做的就是尽量在沿海那块地区增加自己的商业版图而已。
宁夏城中繁华依旧,府中亭子中还是几女主要的聚集地,李今是正埋头规划着一切,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不是小事。
在大明所有的身份中间,要说在哪里宁夏的生意点最薄弱的话,那就是在两广,这两个省几乎是并列的,其次便是福建和云南了,简而言之,湖光之后越是靠南的地方生意越是难做,势力越是混乱。
两广混乱,大大小小的势力不断,因为靠海还有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的洋人,新鲜事物很多,可能任何一个微小的物件都能产生巨大的利益,并且极度地排外,在这里,商人有两重身份,那就是商人和土匪。
做土匪不仅仅是保护自己,还可以让别人无法自保!
这就是李今是所了解到的情况,对于任何一个商人来说这样的环境都是噩耗,但是李今是不同,因为她做的生意是官商勾结的极致,应用着宁夏庞大的关系情报网,还有着强大的实力,所以一切显得不慌不忙。
做生意是为了什么,赚钱吗,不是,钱已经够多了,现在是为了赚整个天下,或者用自己夫君的话来说,那现在挣得就是整个世界,世界,对,就是这个词,以整个世上为界李今是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
早先几年为了打入两广的市场的时候,李今是每开一家布庄要五百人护着,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宁夏的精兵,就是这么强硬的手段,没有用任何的背景实力,硬是生存了下来。
否则两广虽乱,以宁致远的名头支撑这么些规模不算大的生意还是没问题的。
而现如今李今是在两广的生意规模到了当地人所能到的极限,再扩张的话指派会被人联手阻碍,不管是明面还是暗面,李今是相信,以宁致远的风格做派,现在两广的地区给他的帮助已经足以他做任何事情,但是李今是也更相信,自己可以给夫君更大的帮助,怎么因为阻力大就让生意地规模停滞不前呢?这样与之前的李家思想有什么不同?
该踏出的这一步,必将踏出,李今是很坚定。
“今是姐姐”顾横波伸出手在李今是眼前晃了晃,但是没有任何作用,李今是依旧出神地想着什么,于是顾横波在李今是脸上捏了捏,滑滑软软的,弹性十足的手感很不错。
顾横波咯咯笑了出来,李今是很多时候都有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现在这幅呆萌的样子可不多见。
“啪”的一声响,顾横波脑门被敲了一下,然后李今是瞪着眼睛看着她。
“小妹妹”李今是眯着眼睛笑地甜甜地,就像诱骗小女孩的怪大叔,“快,给姐姐纺布去,那布匹的质量应该还能更好的吧想丝绸那样就很不错了。”
顾横波低下头腹诽着,羊毛和桑麻做出丝绸的手感,要不要要求更高一点?明面里,她还是小鸡啄米式的点了点头,眼眸含泪一脸委屈。
李今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生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最重要的已经是东西的质量了,根据她的计算,宁夏涉及到的如此多的行业中,利润和销量最夸张的,还是布匹,不仅仅是在大明本土,因为宁致远的要求在海外的销量更是达到了让她难以想象的地步,可以说每出一种新样式的布匹都是一种生意上突破。
作为一个很有独立个性的女子,她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夫君年纪不大却对外面的事情如此清楚,但如果要让她说出什么理由的话,她还是会像现在大多数的女子那样有一种夫君就是天的感觉,因为他是宁致远,她是李今是。
朝堂之上已经吵成了菜市场,与这样威严的地方格格不入。
“周大人的意思是说本官再大同杀了太多人?”面对着无数的附和声,宁致远毫不在意地问道,脸上挂着犹如春风一般的笑容,看着别人就像春风拂面一样舒适
“却是如此!”
对面以周延儒为首的一群人猛地急点头,又面带期盼地看向崇祯。
“诸位大人是指那八万后金蒙古人?”宁大官人似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夸本官直说就是了,虽然有些受之有愧,但本官还是可以说自己做的不算失职,对得起大同全城百姓的”
“————”
“宁大人确实有着盖世之功!”周延儒一字一顿说着,让崇祯皱了皱眉头。
宁致远笑得似乎更开心了,从容地点着头。
“但是宁大人在大同也做了许多荒唐事大人不会忘了吧。”
“抄了几乎全城大户的府邸”
“抄了几乎全城文官的府邸”
“抄了几乎全城将领的府邸”
“得银共计两千余万两这是我大明近十年的赋税,”
“还有死在宁大人刀下的三十六个汉人百姓,莫非大人难道真不记得了!?”周延儒皱了皱发白的眉头,缓缓说道。
一股浩然正气再次冲上云霄
“————”漂亮,在在周延儒身后,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想着。
宁致远再次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慌乱,给人春风拂面的笑容。
“————”
“宁太保这是做何意!?”周延儒将大了音量,有些生气了,“莫非你还不知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吗?”
有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吗?
语气慷慨激昂,周延儒心里已经有些佩服自己了,他本也没想给宁致远造成什么大麻烦,但若是宁致远一直像这样闷不吭声的话,但事情还未可知吧!他心里有些激动了起来,觉得自己快要拯救天下了。
“我知道啊,我有罪,然后呢?”
宁大官人眨着眼睛,满脸茫然地问道。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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