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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巴特玛瑙眉头一扬有些不乐意了,就让个信使来传信,自己就这么没有地位?
“总之他不来本姑娘就不会过去!哼!”
信使听了一懵逼,他?指的应该就是公子吧?但是公子都没有回两广还困在京城怎么会来?而且这个主母看起来不是很友善啊,低着头踌躇了许久才有些忐忑说道,“主母是说等公子出了京城再亲自来接?”
“出京?”巴特玛瑙一皱眉头,“他还没出京城?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又看了娜木钟一眼,眼神疑惑,不是说他已经出来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娜木钟拍了拍脑袋有些无奈,看来这个小玛瑙的脑子还是不怎么跟得上,想想也知道她们收到陈彪的消息也才过了两天,这信使今天就到了,还是从两广过来,怎么也不会是受了那位宁大人的吩咐吧。
“是主母吩咐的”信使觉得自己有些紧张了,这种后宅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可是听路边说书的说过不少,可谓是阴险无情步步杀机,实在不是好给予的,不过这种灾难要是他的话宁愿来的更猛烈一些,但也只有公子能享受的到了,自己就只有娶村妇的命,现在问题就是他是不是成了帮凶了?
阿弥陀佛,玉皇大帝太上老君齐天大圣保佑我
“主母?哪位主母?”巴特玛瑙眯着眼睛做出一副高深状,心里有些不争气地跳了起来,她有些恼怒,自己献身献的那么果断,怎么现在就这么懦弱了起来。
“是玉儿主母,玉儿主母人很好的,绝对不会加害主母你的”信使被这锐利的眼光刺的有些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说道,脸色也憋得通红不敢看巴特玛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态了,这错误犯得可就大了。
“哼!”巴特玛瑙连脸色一跨,她玛瑙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怕被人欺负加害,真是不懂事的信使,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多夸我漂亮聪明有气质吗?!
“行了,你先下去吧。”还是娜木钟开口缓解了信使心头的尴尬,终于舒缓了口气下去了。
巴特玛瑙气鼓鼓的,“姐姐你看他都说些什么话啊,真是笨的要命,尽惹人”
“你在害怕?”娜木钟也没有等她说完,只是淡淡问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巴特玛瑙一下子就泄气了。
“换你你试试,哼,”巴特玛瑙轻声嘀咕着,“那边十几个女人肯定叽叽喳喳烦死了,要是碰到一个像姐姐你这样坏心思的女人更是麻烦,何况肯定也不止一个!”
娜木钟脸色先是一黑,凝视了巴特玛瑙一会然后突然就笑嘻嘻的也不在意,“所以啊,那儿肯定不止一个我,或许还有比姐姐更心狠的女人,你肯定是过不好了”
“所以呢?玛瑙还要不要”
“所以还是晚几天再出发吧,现在察哈尔部落还要迎敌呢,先不急啊”娜木钟像是哄小孩子般的笑道。
巴特玛瑙眼前一亮,立刻来了精神,“难道姐姐的意思是玛瑙一人抵得上千军万马?”
“你想多了,”娜木钟翻了翻白眼,“只不过是姐姐不放心这些勇士们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所以等打完仗再和你去,和你没什么关系!”
“你和我去?”巴特玛瑙眼中满是狐疑,然后衣服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玛瑙平日里的劝说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娜木钟也不争辩,她不否认自己对于那位传奇的宁大人确实有些好奇,但这次的想法真的只是去帮玛瑙撑撑场面,说起来她也觉得有些可笑,两个嫁过人的女人,一个怎么帮另一个,想着也不会怎么被人看得起,她轻轻一叹,虽然自己是蒙古女人,但是对于汉人的这些风俗习惯都是清楚得很,已经嫁过一次的女人,哪里都不会讨喜吧
不过玛瑙也这么惹人喜欢,难道还要任凭她去遭受那些女人的恶意欺凌吗?她从不会相信后宅没有勾心斗角,何况是宁致远这样的身份。
察哈尔的士兵和其余的蒙古兵确实就是不一样,陈彪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比起之前那些坑货来,这些感觉像是捡到宝了,他们在战场上一往直前毫无畏惧,也进退有据纪律严明,这是一支不不输于宁夏自己训练队伍的骑兵,而且只是在野战中没有武器的优势的话,那凭着蒙古人的体力优势和天生的骑术技能还会占着上风。
三万人的队伍和围在城内的漠西士兵两相交接,对方也并不是倾巢而出,只是一半的五万兵力,然后这群漠西人吃了大亏,他们这才想到,察哈尔也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
从一开始林丹汗进军漠西的时候不也是靠着武力和计谋才得以立足吗?否则就算嘴巴能说破天也没用吧,现在林丹汗死了,谋略没有了但是武力还在啊,之前还不是因为灭了一个与之旗鼓相当的势力所以兵力紧缩造成颓势的表象的,其实这也是一股很强大的战力,何况加上他们的士兵这段时间以来状态并不好,这次的结果是必然而然。
骑兵对骑兵的战场上人数是没有伤亡多少的,只是气势真的已经彻底废了下来,加上之前多次冲撞那突然而起的城墙却没有多大的效果更让他们绝望,被围困的情况下士气还如此低迷,正常情况下这支队伍生存下去的可能真的已经降到了冰点,除非他们有援兵,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有。
其实也确实是有的,只是和李定国率领的队伍半路满腹打了一仗之后却是莫明的撤走了,悄无声息。
仿佛不久之前来的浩浩荡荡的队伍只是错觉。
这件事说起来让李定国很郁闷,自己好不容易从陕西延绥那块过来只打了一场仗敌人就跑了,那二十来万人真的是这么没用吗?还是自己实在太厉害了,自己只是带着五万人埋伏了一下,杀了他们不过两千余人,然后他们这就怕了?
这想着都是有些不靠谱的,不过不久之后李定国就得到了正确的消息,对方还真是火烧屁股了,后门被断了。
李定国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夸多尔衮还是该骂他了,明明对方是做的对宁夏有利的好事但他也并不高兴,随着皇太极出兵锦州的消息传来,他知道这个世道已经彻底乱了,在哪儿都是一摊乱麻,关内,关外,京城,地方,西北,蒙古,这让他涌起一股强烈的兴奋感。
时势造英雄,不外乎如此罢了。
陈彪自然看得出来娜木钟是真的对自己一方的支援是费尽了全力,即使这种全力对宁夏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但这种事情向来是少见的,因为作为高素质的宁夏将领陈彪从来不会胁迫任何人去送死,哪怕是蒙古人也是一样。
察哈尔部落主动如此,陈彪好奇之下一问娜木钟为什么,娜木钟冷艳的脸庞上回答的理所当然,“这以后都是宁大人的,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陈彪一愣,这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也没见科尔沁当时有这么听话啊,不过这终归也是好事,让陈彪对这个未来的主母好感顿生,对另一个调皮的巴特玛瑙也不那么烦恼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娜木钟此时心里的复杂与纠结,她以前不太知道自己到底是要保护部落的族民还是察哈尔这个名字的传统,但是现在她很清楚了,就是因为这么多的族民才有了察哈尔这个王者部落的传承,人没有了,部落也不会存在,但部落没有了,人还可以在着。
察哈尔早晚会名副其实,与其如此,还不如就为了玛瑙,干净利落地融入汉人罢了,否则嫁过人的玛瑙不管是从哪个方面都不会有一点优势的,当然,除了那个孩子。
京城楼下,尸横遍野,白骨森森,寒风阵阵下一切活动已经消停,只是依旧可以让人轻易感觉到不久之前这儿发生了什么,呼啸的空气划破声听起来有些悲鸣。
血色的稠状物体似乎铺到了无边的远处,放眼望去都是一片血红的场景分外渗人,崇祯闭着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沉痛和无力,想着京中沿街随处见的白色布景哀悼他们在这几天死去的儿子,夫君,父亲,他第一次为这些百姓感觉到了忧伤,不再看做是理所当然。
而反观城下伫立的宁夏反贼,崇祯只从他们眼里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兴奋和战意,直到他们陆续退进了旁边小城里这种感觉都一直未曾消停,然后留下的一大片空地上依旧是让人心悸的血红,没有一具身穿宁夏盔甲的尸体。
这更让崇祯骨子里涌起了一股寒意,也让卢象升唏嘘不已,并不是说宁夏的反贼一个都未战死,只是他们的尸身已经被收敛,即使是蒙古人的也是同样如此,这种士兵之间的粘合度,他们怎么也比不上,也比不了。
楼下那数不清的让人恶心的残肢断臂和肠子满地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场持续了十几个时辰的战斗,他们最终损伤了四万余人,最多也只是千户以上的尸体和部分百户的被带了回来,而对方损伤的估计一万不到吧。
卢象升长时间以来的战斗经验一下子就可以判断出刚刚的那反贼大概有多少人,他更知道,因为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一方二十多万人轮番上阵时,在初期给他们带来的损伤微乎其微,只是在最后对方明显疲倦了才带来了大部分损伤。
虽然这与对方有意将战场往开阔处延伸有关,但是无法抵赖的事实就是,这二十多万大军真的和对方那七万,有着天壤之别,是永远也跨不过的鸿沟。
是谁在轻轻吟唱?阴霾笼罩了的整座京城,卢象升突然想起来,今天,真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不,现在子时已过,应该说,现在,是崇祯七年第一天了。
但是,全城在披麻戴孝。
对于金陵的百姓来说,对于现在各处的战乱感觉都不如京城的来的让人深刻,当然,更直观的是,金陵明显的就乱了,这并不是这个消息让百姓们有多惊慌失措,而是有人逼着他们不得不惊慌失措。
李居林作为金陵的府尹,京城有难不得不出兵支援了,问题就是之前南京的兵马已经派去了京城一部分,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就地招兵了。
但没钱没粮的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没错,就是强征,于是大量的百姓被拉去做了这种可能一去不复返的义务运动,一时人心动荡但是他们毫无办法。反抗并不是他们骨子里隐藏的属性,更多的是顺从,除非活不下去。
值得一提的便是,凡是和李家铺子搭上关系的伙计,都完美的避过了这一难,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宁致远的能量。
这个世上还有另外一种人,别人哭别人笑,但是他们依旧活的很妙,京城被围多日一直被压制着,昨日展开了大规模的决战的消息传来,他们作为大明的臣子很伤心很悲愤,然后,在这除夕夜里这悲愤伤心更是爆发了。
他们占据了整个的秦淮河畔所有的青楼
城内别处人心惶惶,他们也在这秦淮河畔举杯消愁相谈一下这救国之计吐槽一下朝纲腐败,作为读书人他们确实在征兵中有着豁免权,所以他们飘来飘去毫不担心。
旧院,也是最热闹拥挤的地方,这个地方太特殊了。
董小宛有些感慨地透过窗户地看了底下一眼,以往便是看不见一点空位,但是今日更加的夸张,却是在桌上几乎看不见一点空隙,原本一案四五人现在挤了有十余人
这些变化真是无声无息,还记得一个月之前宁大人的名声还在风雨飘摇中吧,现在想来名声不名声已经不太重要了,董小宛走到哪儿都能得到众星捧月般的待遇也是因何缘故她也清楚,大明是真的危在旦夕了?
否则这些人是为何如此没有节操?
事情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和宁致远,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连面也没有见过,一次也没有。
董小宛有些累了倦了,但听着楼下满堂的议论声她却是睡不着的了,兵荒马乱的时候,民不聊生的现在,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也感觉如此的安心,实在也是有些欣慰呢。
“宁氏奸贼,朝廷对他恩重如山,他却兵围京城,如此忘恩负义的小人!遗臭万年的小人!”一道声音悲愤地过分。
“岂不闻宁夏也正在抵御数十万的蒙古人吗?”有人反驳,“而且谁言这并未京城的是宁夏?宁大人?”
董小宛皱了皱眉头,随即嘴角勾起一丝无奈地笑意,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书生都是贪生怕死的,就算这个朝廷再腐败也是有着最后的坚守和忠臣,就如同东汉之荀彧,南宋之文天祥,不管这份愚忠是否正确,但是让人佩服。
而董小宛只是对自己有些无奈,以往不管任何时候听到有人说宁致远的是非她都是毫不在意的,就算是上次她会反驳也是对李应看不惯罢了,而现在,她是心里真的不舒服。
自己把他当成了依靠并且有了好感?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人?这实在滑稽可笑,但是董小宛知道这确实是她现在的状态,宁致远或许只是无意,给了她太多的保护。
除夕,子时一到,董小宛心念一通突然就抱紧了面前被自己前不久才接过来的母亲,从心里感觉到了庆幸。
她们这一对无权无势无钱的母女,还生的如此好看,能够到现在这个地位无忧无虑又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感恩,感恩,此时此刻董小宛心里只有感恩。
白氏像是懂了自己女儿的心思,只是轻轻抚弄着女儿的发梢,久久没有说话。
宁致远现在已经和军队脱节的是有些严重了,毕竟久久都不在宁夏,不过对于自己在宁夏的地位他还是丝毫不怀疑的,那里的二十万老兵可都是对自己奉若神明吧,就算是新兵蛋子也是极为推崇他的宁夏的百姓组成的,这也是宁致远最为安心的地方,现在到了两广,军队自然还是不能落下。
除夕这天便是一整天的时间宁致远便是都花在了巡视军队上,虽然新兵是由老兵带,丝毫不担心能不能统领的问题,但是军权有多重要他是印在了骨子里,所以必须要让每一个士兵乃至每一个百姓都知道他的存在。
其实他现在在两广的名望本来也是极高的。
随着一些少数蛮族被陆续的置换出了主要的城区到了一些偏远的地方,当地的汉人势力在宁致远的强权下迅速瓦解,留下一连串的问题和几乎百废待兴的经济,可以说如果不是宁致远也没人能在半个月之内就解决好,虽然这些并不是他亲力而为的,但都是大玉儿和李今是几女以他的名义做的,聘用了大量的百姓作为劳工伙计,两广一时宁静无比,大多数人是不会怀念以前那种靠武力征服和夺取的日子。
两广地盘并不算大,但是人口实在密集,就这么被掌握在宁大官人手上的感觉并没有多么真实,远远不如当时他费尽心力经营宁夏的成就感,不过这也正说明,他真的已经完全发展起来了,还有他的女人。
总督府,院中大亭子照着宁夏的风格周围装饰了玻璃,寒风呼啸湿冷的空气完全被抵御在外面,亭中暖烟环绕,屋檐下一连串的大红灯笼映出让人喜庆的鲜艳红色,亮度袭人。
毫无疑问这儿更有氛围。年的氛围。
宁致远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感情十分丰富的人,否则前世也不会自发读什么古汉语诗词这样的专业,他更喜欢浪漫,漫天的烟花飞舞五彩缤纷,虽然花费不菲但他很爱。
就像后世的国家为什么总是要搞各种各样的活动,阅兵之累更是大耗钱财,彰显实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让国人看到自己国家的强大,更有归属感,相信今晚这一堂烟花,两广很多人都会惊叹吧,惊叹之余又会是什么呢?
很显然就是自己代表的官府强大的实力。
“你在想哪个小蹄子?”李今是幽怨地问道,她月事昨日刚走便如愿以偿地大白天就和宁致远大战了几百回合,然后发现自己有些用力过猛了,这牲口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顶用,可她有些受伤了一样。
宁致远笑了笑,他也没法反驳,众女都在各做各的事情没有都黏过来场景显得很温馨,而他刚刚却是在想着别人,张嫣,还有那个总是诱惑自己被自己吃干抹净现在却怀孕了的巴特玛瑙,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养的外室也不算多。
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好男人的,嗯。
邢沅和商景薇的小脚在悬空晃悠着,商景薇又变得活泼了,邢沅也跟着一块活泼了,只是也不会动不动跑到宁致远怀里去了,姐姐们说了,女孩要矜持,可不能像玉儿一样,哼!“宁哥哥你今年打仗要带我们去玩吗?”
这话实实在在提醒了众人,宁致远现在做的正是些什么勾当,造反夺天下当皇帝,这很刺激。
“不带!”宁致远敲了一下商景薇小脑袋,又看了看众女,“这次战事维持不了多久,竟然已经开始了,就一定要打的最激烈了!”
“为什么现在这么着急了?”周芷懵懂地问了一句,除了她之外,其他女孩都是知道的,只要用小脑想想就够了。
宁大官人其实也并没有多么想攻打京城,在他看来大明应该还有很长的戏份上演,他觉得看着历史名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厮杀的感觉有些奇特,这种超脱世俗的奇特,只是
他搂了搂徐澹雅,虽然崇祯杀的是假的,但是依旧不可原谅,其心可诛也是该死的,自己竟然已经花心了,能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受委屈,一点也不。
万里的大明,已经没有了需要他忌惮的东西。
“因为夫君可是要封小香君做香妃的啊”宁大官人嘴上却是这么一说,朝着李香君眨了眨眼。
李香君没心没肺笑了起来,她还记得这句话的由来,怎么可能会忘记,甚至记的分外清晰。
大玉儿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有些狐疑地说道,“总感觉混蛋你好像厉害了许多啊”
众女脸色含羞深表同感。
宁大官人自然秒懂了,他其实也有这个感觉,但不只是这个,他觉得不仅是自己变得厉害了,众女似乎变弱了,但是细究下来他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是自然而然的,最多也就是只有一个传国玉玺了,然后再一摸腰间,那块玉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不再是那块什么时候都有些寒意的东西。
已经恢复如常的玉玺,就只是一块质地极佳的玉罢了。
宁致远眨了眨眼睛,什么怪事他都经历过,这也不算什么了吧?
PS:只能写到这儿了吧,离天劫说的两更应该是八千字,所以还差一千多字,嗯,明天补上。
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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