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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品阁酒楼。
易尘和布芸菲所坐落的位置,一张由紫檀木雕刻出的圆桌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碟子。
两人吃饭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刚刚放上桌子,店小二每次端出一盘菜的时候,先前端上的菜已经成了一个空盘。
店小二在天品阁酒楼谋生十来年,从未见过如此能吃的客人,他感觉自家店里来了一对饿死鬼,不过这笔生意足足赚了一万六千灵晶。
布芸菲拿出一盛酒的玉瓶,给自己和易尘的玉杯盛满酒。略带醉意道,“易尘,这酒不错,来!咋继续喝。”
从吃饭到现在两人一共喝了七八壶。虽说已经喝这么多酒,但易尘也不推脱,拿起桌上的玉杯一饮而尽,入口醇香,不辣喉,只感觉一股暖流直流腹中。
布芸菲把玩着盛酒的玉杯,想到易尘给她倾诉些年的经历想了想便开口道。“易尘,我给你说,若是以后在滇羽古国混不下去可以上武道联盟找我。”
“武道联盟?”这个地名易尘曾经听赵毅说过。在荒域,除了荒漠没人统治,其余的土地被三个大势力占据。
一个是滇羽古国,一个是星月帝国,最后便是武道联盟。
滇羽古国和星月帝国都是有秩序的地界,在这两国家都可以安居乐业,无忧无虑的度过余生。
而武道联盟不同,那里是三不管地带,各种各样的势力都存在,鱼龙混杂。
在武道联盟生活的人无疑是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过日子,即使你好端端的走在大路上,随时都可能挨刀子。
布芸菲居然来自武道联盟?易尘再次好好打量了眼前的女子,听说来自武道联盟的人个个都心狠手辣,这些人比毒蛇还要冷血。
可任易尘这么看,布芸菲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样。
此时布芸菲脸上红晕毕露,再加上那妩媚的眼神,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位醉美人。“你在想什么?怎么了?是不是爱上姐姐了?”布芸菲轻笑着问。
喝了不少酒,易尘借着酒劲回答道,“男人本色嘛!”
“哈哈!”易尘的歪理让布芸菲忍不住笑了。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情的还以为易尘和布芸菲是多年没见的老友一般。
原本愉悦的气氛,却被接下来发生一件事给打破了。
在易尘隔着屏风,听到隔壁传来一阵议论声。
“你听说没有?今年刚刚入学符的一女学员居然给木家公子下药!就为了怀上木家的种。”
一道惊讶的声音随之响起。
“我靠!啥时候的事?快说来我听听!”
“就在昨天,昨天学府不是举办了一场迎新酒席么?估计那女学员就是在酒席上认识了木家公子木琅,可能是了解到木琅家世显赫,那女学员就想趁机上位便给木琅下了药。”
说到这易尘也觉得蛮逗的,这事偷偷摸摸做了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给发现了。
“这种事怎么会被你知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先前讲述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怎么可能?那女学员下药后还没开始搞事,被人给发现了!”
“我靠这么劲爆?!”
“要不然?还是被木琅的未婚妻给逮住的,这丑闻一出就是在给滇羽学府抹黑!听说那女学员现在已经被带到了审罚堂了,估计要被逐出学府!”
“这女学员这么厉害?谁啊?”
“听说好像叫钰洛儿。”
一听到钰洛儿这三个字,易尘的心猛的一颤,他根本不会相信钰洛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易尘的第一直觉就是,肯定是有人设局在陷害钰洛儿。顿时易尘怒火中烧,他一脚踢开屏风。
冲到刚刚说话的那人面前,揪住此人的衣领,死死的盯着他冷声问道,“你确定你刚刚所言非虚?”
这两人也是滇羽学府的学员,边聊边吃好不热闹,哪知道易尘突然把屏风踢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还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衣领。
“额这是我昨天在酒席上听人说的。”被抓住衣领的男子显然被易尘这副模样给吓到了,下意识就回答了易尘的问题。
易尘松开了男子的衣领,径直走下楼,离开酒楼往滇羽学府赶去。
一旁的布芸菲自然也听到了之前的对话,见易尘这幅模样,连忙跟了上去。
“这是我的事,你可以不用跟我一起去。”易尘见布芸菲追了上来,他开口道。
“你请我吃了饭,我给你帮忙,没问题的。”布芸菲道。
易尘也没再推脱,钰洛儿显然是被人陷害了,有布芸菲这融合境后期巅峰的强者跟在身边,能让易尘在审罚堂拥有一定的话语权,要不然他区区一位学员,刚刚进去说不定就被轰出来了。
滇羽学府。
审罚堂
大堂内钰洛儿跪于大殿中央。
大殿首位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胸口绘着一根金色羽毛,代表着他的身份是领事人。此人满眼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剑一样,能刺破虚假。
在老者一旁坐落着钰洛儿的讲师徐浪。徐浪如坐针毡,满脸不适。他同样也不相信钰洛儿女孩子家家会做出这难以启齿的事情。
另一边坐落着的是出现在北雁家满脸挂着微笑的老头,只不过他的胸前绘着一根银色羽毛,显然他也一位滇羽学府的讲师。在他身旁站着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木琅。
“我是审罚堂的理事人,也是学府领事人,整件事情的经过我大致已经了解,钰洛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坐落首位的老者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钰洛儿眼眶早已湿润,一滴滴温热的泪水落在青石板上激起点点泪花。她觉得自己特别委屈,被人诬陷,她不想明白为什么要遭受别人唾弃的眼光。被人在辱骂。
此时钰洛儿泣不成声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被冤枉的。”
“呵!冤枉?当时这么多人在场,几十双眼睛都看见了!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冤枉,真搞笑!”木琅简直就是影帝!说话脸不红心不跳。
木琅看着钰洛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内心尝生了怜香惜玉的感觉,只不过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别无他法。
其实整个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木琅在酒席上多次遇见了钰洛儿,木琅感觉这就是缘分,便找钰洛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要知道,钰洛儿在修炼上就是一小白,更别说在滇羽古国各地修炼天才聚会上了。钰洛儿当时想压根就不想再和木琅聊下去,但见木琅非常热情,钰洛儿不懂拒绝,她担心驳了木琅的面子,得罪人。
就这样,木琅见钰洛儿就是一个傻白甜,便起了歹意,乘机给钰洛儿下了药。
将钰洛儿带回房间之后,木琅正准备侵犯钰洛儿时,突然听见房外有动静。说起来这木琅也是一狠人,感觉事情不对劲时,直接把用在钰洛儿身上还没用完的药全部给服下,这药效也是立竿见影,木琅刚躺下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好巧不巧,钰洛儿这居然时醒来过来,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北雁云依带着一堆学员冲进了房间,看见钰洛儿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身旁还有被药迷晕的木琅。
仍谁看见这一幕,都只会往一个方向去联想。
这件事情经过北雁云依,这位木琅未婚妻一哭二闹,整件事极速发酵,很快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震惊了整个滇羽学府。
这不,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今天便被拿到了审罚堂来说事。
“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之说?酒席之后,你将木琅欺骗至房间内,给木琅下药,想借我木家之势上位,可惜被北雁云依察觉,导致事情败露。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在木琅身边的老者始终保持着微笑,在合适的时机补上一刀。
身为讲师的徐浪忍不住了,就在昨天夜里,他找钰洛儿将整个事情的经过问的清清楚楚,明明是木琅对钰洛儿图谋不轨,眼看事情败露想反咬一口,徐浪憋红了脸,指着鼻子骂道,“木绍!你昧地瞒天!钰洛儿多单纯的一姑娘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明明就是木琅对钰洛儿有非分之想!”
“徐浪!你才昧地瞒天!我木家家大业大,对后辈从小谆谆教导怎会如此下流?反到是你不好好教导自己的学员,到了审罚堂还不分青红皂白在这里胡说!”木绍丝毫不示弱怼会了回去。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位居首位的领事人开口了。
“这里不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此话一出,两个老者即使心里有再大的不舒服也只能憋着。
领事人看向钰洛儿,以一种审判的口气说道,“钰洛儿,这件事情你的嫌疑最大,对学府的声誉造成恶劣影响,所以我决定,将你逐出学府!送入黑狱!”
黑狱,那可是滇羽古国最混乱的监牢。男女混住,若是钰洛儿被关了进去,那她这一生就彻底废了。
“姜领事,请您明察秋毫啊!钰洛儿真的是被冤枉了!”听到姜领事的话,徐浪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无力的哀求道。
姜领事一口唾沫一个钉,他的话不可否疑。
木琅与木绍,此时都露出了一抹不可察觉的微笑。
钰洛儿听到自己将被关入黑狱,整个人瞬间生无可恋,她听过黑狱的传闻,即使是死她也不愿意进入黑狱,正当钰洛儿准备结束自己生命以证清白时……
“哈哈哈哈!”含怒的笑声传入大堂。
只见审罚堂经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易尘?!”徐浪没想到易尘居然会来到这审罚堂中。
易尘大步走到钰洛儿身前,将其扶了起来。
“易尘…”虽然整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不到一天一夜,但是钰洛儿在此期间可以说每一秒都特别难熬,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刚见到易尘便忍不住泪如雨下。
钰洛儿刚走一步,差点摔倒。长时间跪地不起让她的双腿有些麻木发软。
见状,易尘心如刀绞,恶狠狠的盯着木琅。
姜领事看着易尘将钰洛儿给扶起来,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挑衅。
不过姜领事毕竟在这个位置待了很久,心境异于常人,他并未发作。
“还逐出学府,打入黑狱,你们欺人太甚!”易尘真的怒了。
“事已至此,不能在做更改,我审罚堂威严何在?还有你,擅闯审罚堂也有罪!”姜领事道。
“呵!你这审罚堂一点也不公正!我也不是来乞求你更改结果。钰洛儿是我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审判她?!”易尘丝毫面子都不给,这让众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而依偎着易尘的钰洛儿听到易尘亲口说出自己是她的未婚妻时,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木绍脸上的笑意终于消失,黑着脸怒道,“易尘!你少口出狂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居然敢顶撞师长,简直无法无天!”
徐浪漠不做声,别人没注意到,他可注意到了和易尘同来的女子并不简单,易尘敢如此顶撞自然有他的资本,说不定今天的事情还有转机。
易尘冷眼看向木绍,言语尽是讥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对不对得起你祖宗?木家是吧?若是你再敢纠缠我迟早有一天将你木家除名!”
木绍和木琅的死死的盯着易尘,若是眼神能杀人,易尘此时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
若不是身处审罚堂,估计木绍必定当场爆发,对易尘出手。
“黄口小儿,休的无礼!”易尘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此刻姜领事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姜领事站起身来,握紧了拳头,融合境中期的修为瞬间爆发。
强大的气场压得木琅,木绍,徐浪脸色发白。
在姜领事爆发气场的同时,布芸菲也同样释放出自己的气场,将易尘护住。
“半步反虚?!”姜领事脸色巨变,他根本没想到在易尘身后的这名女子居然是一位融合境后期巅峰强者!
此时姜领事哪敢继续发作,连忙将自己的气场迅速收敛,打量着布芸菲。同一时脑海过往的记忆飞速浮现,想从中找到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
可惜的是,姜领事对布芸菲没有半点印象,整个滇羽古国修为在半步反虚他都认识,但布芸菲显然不在其中。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审罚堂中。
“赵领事!”木家两位和徐浪连忙拱手相迎。
赵炤是整个滇羽学府最强之人,是一位真正的反虚境强者!
赵炤非常不悦的道,“道友擅闯我滇羽学府,恐怕有些失礼了吧?”
刚刚在闭关修炼,突然察觉到滇羽学府内出现了一股半步反虚的气息,恐生变故,他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虽说在赵炤面前的是一位半步反虚,但他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虽然半步反虚距离反虚境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垮过去的,两者之间的差距可想而知。
赵炤虽然是一位反虚,但布芸菲丝毫不畏惧,她说。
“我是易尘的姐姐,今日前来是为我易家未来长夫人问罪!刚刚这什么狗屁木家居然说洛儿想借他们家上位,简直就是屁话!”
“我易家出自武道联盟,区区木家弹指间便能灰飞烟灭!我弟弟易尘不喜欢武道联盟参天天打打杀杀,我便将其带至滇羽古国,没曾想,居然有人敢欺负到我易家头上来了,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布芸菲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中杀机突现,伸手打出一道灵气,直逼木绍。
若不是赵炤反应快,出手挡住了布芸菲的攻击,估计木绍已经横尸当场!
布芸菲说的一番话还真将几人给镇住了,特别是赵炤。
这是归功于事先和易尘商量好的剧本,要不然怎么能镇住这场面?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武道联盟表面上看上去根本没有人管,其实根本不是,在暗处,武道联盟自出现至今,都在一大家族暗中掌控下,几百年从未变过。
赵炤猜测眼前这位半步反虚的强者应该是来自这个家族,人家自称是易尘的姐姐,那年纪不可能超过三十,二十几岁便已经达到了半步反虚的境界,前途不可估量!
“原来是来自武道联盟的易家啊,失敬,失敬,此事我必定会给出一个公告,请稍等片刻。”赵炤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是他惧怕布芸菲,而是到了他这一个境界,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考虑到的比一般人要长远得多。
荒域本就是三足鼎立的局势,若是其中一方变弱,肯定会被其余两反给瓜分。据目前情况了解易尘的身份在易家定然不简单,若是他滇羽学府还继续刁难,以武道联盟那些人的性子必定会与滇羽古国开仗。
到时候星月帝国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在滇羽古国和武道联盟之间,肯定会选择入侵滇羽古国,毕竟武道联盟几百年来都是乱成一团,即使战胜了也不好治理,还不如选择和同样拥有秩序的滇羽古国。
想到这点,赵炤根本不会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木家让滇羽古国的安宁受到威胁。
其实关于这件事赵炤也是有所耳闻,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谁对谁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选择利与弊。
在此之前,自然是为了顾及木家而选择牺牲一个来自南乌城的小姑娘。
而现在,南乌城的小姑娘居然还隐藏了一个惊人的身份,为了滇羽古国的安危,自然是现在牺牲木家。
赵炤装模作样的和姜领事研究了这件事情的经过,随后对众人说道,“这件事经过和姜领事几经推敲,发现是木琅对钰洛儿图谋不轨。所以我决定将木琅逐出学府!”
事情来了一个大反转,钰洛儿开心得喜极而泣,终于不用背负那些难听的骂名了。
徐浪也为此高兴,原本忧愁的脸也终于挂上了笑容。
木绍灰溜溜地带着木琅离开时,易尘伸手将其拦了下来。
“你必须给我未婚妻磕头认错才能离开!”易尘的态度极为坚决。
木琅从小养尊处优,现在要他磕头认错在他看来这是极大的耻辱,他自然不干,就站那干杵着,凶神恶煞的盯着易尘。
反观易尘,一脸漠然。
“木琅,给钰洛儿磕头认错!”赵炤见木琅久久不动,略带怒意的命令道。
木绍自然察觉到赵炤的不悦,连忙在一旁开导。
领事人都这么说了,木绍也在一旁开导,木琅妥协了。
木琅双膝跪地,给钰洛儿磕头的同时说了,“对不起。”
此次事件,审罚堂将结果公布之后引得众人哗然,他们不知道审罚堂内发生的事自然会有如此反应,不过审罚堂说一不二,也没有那个愣头青敢去碰一碰。
事情过后,布芸菲告别了易尘,离开了滇羽学府。
至于那虚无有的虚假背景,自然没人会去查证,人家真正的家族都隐藏了上百年,能会让你查到?这百年间只知道部分蛛丝马迹,说不定这蛛丝马迹都是人家故意透露出来了。
……
滇羽学府。
钰洛儿坐在湖边,身旁摆放这自己粉红色的小花鞋。她光着脚丫子在湖水中不断的摆动,激起道道波纹,好不惬意。
暖暖的阳光撒在钰洛儿身上,从远处望去,好似披上一层薄薄的金光,让人不禁失神。
易尘站在钰洛儿身旁,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易尘已经将整个事情和钰洛儿给将清楚了。
他告诉钰洛儿,自己根本不是来自什么武道联盟的易家,而武道联盟也没有什么易家。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给自己弄一个虚假的背景,从而保护钰洛儿。
易尘也告诉钰洛儿自己与布芸菲相识的事情,希望钰洛儿不要多想,同时也告诉了她自己被北雁家派人追杀的事情。
说完这些,钰洛儿对易尘说了一句话。
“我不管你家世如何,也不管你将来如何,你只需要记着,我永远都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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