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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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傻，真的）

（今天终于把自己的书搬运到了书客那里，但是，为什么会花这么多的时间啊啊，我一点都不熟练啊，288个章节用了咱足足3个小时，现在想起来这个行为真的好愚蠢，原来其他地方的更新上限是用来保护作者的，应该分好多天搬运的啊！！！！）

寺终于知道上白泽慧音说的千万不要和辉夜讲是什么意思了，前一秒还在和自己嬉戏打闹，玩世不恭的辉夜，下一秒就她就变了。

并不是相貌或者是外形上面的变化，而是神态变了，纤弱的眉毛沉寂了下来，不再像是轻快地蝴蝶飞舞着，而是变的凌厉起来。

气温没有变化，空气湿度依旧，但是寺却感觉到从初夏走入了深冬，神明是人类信仰的象征，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造成深远的影响。

作为非正统的神明，辉夜并不能做到当年的月夜见，千年之前的诹访子神奈子那样子心意一动就是天罚，之前无论是和妹红厮杀，被寺气晕，又或者是曾经被人五排四个挂机针对，辉夜都不成这样子过。

眼神冰冷，没有人味，这样子的词汇原以为从来都不会用到辉夜的身上，但是事实毫无疑问的推翻了这个定论，就连周围的气氛都因为辉夜的情绪改变，锐利而又刺骨，不是物理层面上，更加像是概念上面的寒冷。

就是情绪波动到了什么样子的程度才能让一位不安定的神明变成这个样子，这样子的辉夜很陌生，寺一点都不熟悉。

“哦？龙神。”

辉夜有些奇怪的语调直接吓得铃仙一个激灵，只是直到现在情况严重性的铃仙死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即使身躯在颤抖，在颤栗，依旧保持者沉默，像是站在了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一样惴惴不安。

好像是非常严重的情况呢。

作为导致了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寺没有多说什么，本来他就不喜欢欺骗这个行为，谎言终究会被揭穿，信息不对称可以构造完美的骗局，但是毫无疑问，龙神遗骸这个事实不可能欺瞒辉夜太久，所以他就实话实说了，之后这个后果有些可怕呢。

时间之力汇聚于双手，迈着小巧的步子，辉夜行走在时间的夹缝里面，世界变成了黑白分明的颜色，铃仙的动作停止了，在这里只有寺和辉夜可以行动。

“你知道吗？就是完美到了极点的防御，只要拆散到了最为零碎的状态，这一份完美也不会存在了。”辉夜像是在教授这神秘学知识的老师开始讲授起了基本的知识。

完美是针对整体而言的，从这个鳞片从龙神的身上剥落的时候开始，它就已经死去了，现在发挥着强大神威的只不过是过去的封建余孽，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停的减弱，最后走向消终。

而辉夜所需要做的就是加速这一过程，黑白两色笼罩在了鳞片的上面，辉夜伸手把鳞片拔了下来。

蓬莱人是最接近完美定义的生物，这不仅仅是长生和不死两个属性，更是在于对于诅咒的抗性和强大的净化能力，就算是没有在预算中的诅咒也会迅速的找出抗体，现在的辉夜已经免疫了龙鳞的侵蚀，从鳞片被蓬莱人强大的体质从内心深处逼到物理层面开始，龙神的遗骸就不能再对辉夜产生影响了。

被上白泽慧音和泄矢诹访子视为洪水猛兽的鳞片就这样子被辉夜握在了手中，历史解读，时间流逝，分解重组破坏内部结构，化整为零。

金光闪闪的鳞片三秒钟就像是过了千万年一样，经历了历史变迁冰河世纪陨石坠落，没有什么种族可以再这么漫长的时间里面长久的存在，就算是永远亭月都这样子古老的地方，趟过了这样子漫长时光长河的也只有八意永琳一个人而已。

光芒在消失，神彩在泯灭，无论是研究的价值还是珍藏的价值都可以说是至高的鳞片就这样子在辉夜的手里面失去了所有的神秘，最后被少女的手用力的捏成了碎片。

辉夜的手在淌血，蓬莱人虽然是号称最接近完美的生物，但是并不是在所有方面都强大的怪物，比如说绝对身体的硬度上面辉夜并不算强大，锐利的龙鳞刺破了少女吹弹可破的皮肤，生生的扎到了血肉里面去。

鲜血一点一点的留下，在木质地板上面绽放一朵朵血花。

寺扯下了一块床单当做是纱布递给了辉夜，即使蓬莱人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痛觉依旧是有的，甚至于比起正常人还要强烈，毕竟感觉灵敏可是褒义词，强行贬义的话就污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辉夜好像把自己身体永远不会沾染污秽的永远之力关闭了，手上的血液并没有第一时间脱落，而是变成了血迹留在了手上。

这个行为就像是在为了什么赎罪一样，用伤害自己和敌人的方式。

寺并不能对此做过多的评价，因为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甚至于他连辉夜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是一个被验证过很多次的真理。

白色的床单碎片被辉夜的鲜血染红了，黑长直的公主殿下看也不看，随手把这个丢弃，时间之力席卷，原本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分解掉的碎片刹那间走完了一生。

双手按在了脸上狠狠地搓揉了几下，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的辉夜突然有些羞耻，赶紧恢复到正常的自己吧。

不过，被钉下钉子的木头，就算把钉子拔掉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强烈的情绪波动可以这么快转变掉吗？

辉夜告诉你，她可以，用着比戏剧中最快的变脸还要快的速度，辉夜再次抬头已经换上了平时的表情，玩世不恭加上一点的懒散：“现在我对这个异变感兴趣了，你可以把具体的事情说一遍。”

少年说明中。

“包括你在内已经有六个人和妖怪出现了感染的迹象，灵梦具体的没有看出来，但是妖怪贤者已经明说了灵梦也是其中之一，剩下的里面古明地恋没有受到影响，理查德被我击杀，死前陷入莫名的嫉妒情绪之中，对于一切的事物都抱着批判不满的态度。”

听到八云紫的称号，辉夜挑了挑眉，这个名字她可不是很喜欢，幸好寺特意换了称呼而不是直呼其名，不然她的心情指数还要在下降一个等级。

“至于仙人茨木华扇貌似回到了少女的怀春时期，对于异性有着极其强烈的交流冲动，无论是言语上面还是精神上面，又或者是身体上面。还有藤原妹红则是变得像是更年期，暴躁易怒，而且敏感，对于原本不会放在心上面的小事斤斤计较。最后是你，辉夜，长睡不醒，甚至于停止了呼吸。”

从寺分析到一般的时候辉夜就已经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好像在说出了什么问题不是很明显吗，没有注意的你是不是笨蛋啊，最后才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脑子里面装了不知道多少知识的寺，貌似并不看网络小说和脑洞文学，并没有注意到很多作品里面都喜欢玩的那个东西。

不过辉夜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嘲笑一下寺的地方，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笨！”

少女的指尖顶着寺的鼻子，不重不轻的刮了两下。

“这很明显是七宗罪吗，你都不看网络小说的吗？妹妹红对应着暴怒，我对应的是懒惰，那个死掉的家伙对应的是嫉妒，灵梦是贪婪，然后剩下的两个里面有一个是恋恋身上的。”

“哦，六宗罪吗？我大概知道剩下的分配了。”

“喂，你的数学没有学好吗？这明明是七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〇〇、暴食。”

辉夜掰着手指，表示对于寺的算术水平绝望了。

“不对哦，是六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〇〇。到了第六个就结束了。”

“啊哈？”

“在我的世界里，距今大约是四百年前的时候，美食爱好者就对天主教教义里面的暴食部分表示了抗议，他们表示能吃才是幸福，会吃才是享受，节制自己的食欲是对人性的束缚，是一种隐形的迫害。在经过了长达三百年的艰苦斗争以后，终于在一百年成功的将七宗罪降为了六宗罪。”

寺每说一句话，辉夜的眉毛就跳动一次，我该说什么好，美食爱好者们的胜利，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个世界的吃货到底有多么的厉害，竟然连天主教都退步了，这是异变，这是替身攻击！

等等，我的世界。

“合着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异世界的来客啊！”

辉夜脸上的不敢置信和寺的淡然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我没有说过吗？”

“当然没有了，看你以前的表现我还以为你是从哪个完全封闭的科学实验室里面跑出来的克隆人呢，明明有着丰富的知识却连一点休闲娱乐的acg文化都不懂。”

“有一部分是正确的，我从染色体开始就是实验室里面的，再到幻想乡之前都没有怎么出去过，事实和你脑洞的也差不了多少。”

寺找到了机会把自己的身世说给了辉夜听，虽然这已经不能算是秘密了，毕竟八意永琳早就知道，铃仙估计也有所猜测，大概也只有辉夜有些后知后觉吧。

不过寺不知道……

真话又何尝不是一种欺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