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自身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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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时间的能力者倒下，时间恢复了流动。》頂點小說，

外界一秒，所有的战斗已经成了定局，战力最强的都已经倒下了，直到现在沙条绫香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童话故事，热血漫画里面不都应该是主人公拼尽全力然后打败反派的吗？

为什么现在会是这个结果？

辉夜失踪，寺断手，咲夜濒死，芙兰腰斩，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信息量太大了，强大的现实冲击让她的大脑有些宕机，无法运转。

就连蓝染从她的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现。

恐惧，无力席卷了她的身心，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生活在平安的大城市里面，没有见过流血的女孩子，甚至于在见到迪奥之前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这个世界的黑暗面。

一下子面对这样子的结局对她太过残酷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波动，边走边取出爱丽丝菲尔的心脏，开始钥匙炼成的蓝染开口了。

“放心了，他们都没有死。”

“这么伟大的工程怎么可以没有见证者。”

“每次的攻击我都精细的算好了份量，刚好是重伤他们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却又不危及生命的份量。”

“现在你们只需要闭上嘴，静静的等待着这个世界的改变，等待着钥匙的诞生就好了。”

安慰不如不安慰，令人绝望的现实，没有希望的未来，伴随着不详的氛围，充斥着这冬木市的废土。

爱丽丝菲尔的心脏化作了一个光点飞到了空中，一个黑色的空洞突兀的出现，仿佛是这一块的天空忘记上色一样的为何，和周围有着清晰明了的分界线，格格不入。

空洞接受了爱丽丝菲尔的心脏，像是触动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无数黑色的泥土，黑色的岩浆从中滴落，从中垂落，从中倾泻而出，将大地所覆盖。

每一寸被它覆盖到的土地都消失了，成为了天空之上钥匙的组成部分，然后黑色的泥土填补着这一部分的空缺。

冤魂在咆哮，死者生者，恶念怨恨，无数无尽可怕的意念从黑泥之中散发出来，仅仅是一个瞬间，远坂凛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宁可不呼吸，也不想要接触这样子可怕的东西。

“这就是此世之恶吗？”

晓美焰自语道，她也被一连串的战斗震惊到了，没有了现代兵器可以使用的她，早在之前的讨论里面就已经被分配到了编外人员里面，负责保护她的御主和其他的普通人，只是这一切好像都没有意义了。

辉夜给她科普过，自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大圣杯就已经被污染了，名为安哥拉?曼纽的从者因为背负了全人类的罪恶，死后被圣杯所吸收，将原本没有任何情感倾向的圣杯污染成了不可使用的诡异之物。

任何的愿望都会被曲解，任何的心意都会被扭曲，没有人会从愿望里面获得幸福！

而这喷吐出的黑泥就是极恶之物，可以把人体污染，附加无解的诅咒和无尽的恶意，甚至于就连高洁的英灵都没有办法避免被其污染的命运，从光明走向黑暗，从正义走向堕落，成为没有理智，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但是这些都不是远坂凛所要关心的。

她被无视了。

从头到尾，蓝染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仿佛她就是空气，是透明人，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就连晓美焰也同样受到了这个待遇，被孤零零的抛离出来战场。

只是她没有办法忍受，内心之中的疑问，内心之中的愤怒已经快要盖过外面的恶意了。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你究竟要把我们的心意践踏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女孩愤怒的话语自然是逃不过蓝染的耳朵，如果不是晓美焰还保持有最基本的冷静，说不定她就已经冲上来了。

“aster冷静，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无视，也是挑衅的一种。

只是这还不是蓝染最为擅长的那种，因为还有一些空闲时间，转过身的他接下来用的才是他最为擅长的挑衅方式。

超越了任何人，只有他才会使用的神级嘲讽技术——言语暴力。

“凛，你为何要有怒气呢？”

“我不过是取代了和你相处不过两三年的父亲而已，之后你所有关于远坂时臣的记忆都是和我相处得到的，你真正的父亲对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少记忆的陌生人而已。”

“你为什么要为这样子的一个陌生人，向你的亲人生气呢？”

凛的眼睛渐渐的睁大，还没有等她反驳蓝染冷血的言论，接下来冲击性的事实，一下子击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内心之中只剩下了对于蓝染的愤怒！

“不过你的愤怒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完全的扮演好时辰的角色。”

“葵人不够聪明，心却很细，发了不少不该知道的东西。”

“凛，这样子算的话，你的怨恨倒是有了不少的道理。”

没头没尾的话语，带着近乎无情的现实。

虽然遮去了一部分的真相，但是靠着聪明的脑袋还有回想生活里面的那些细节，凛已经把所有的碎片都凭借起来了！

蓝染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扮演远坂时臣了，因为重病需要拐杖和眼睛都是他用来掩饰自己行为举止反常的借口，就算是天才如他，扮演成一个人还是需要一定时间调查和分析的。

而就在这模仿，表演的蜕变期，禅城葵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出现在她所谓的丈夫身上，女人都是天生的侦探，蓝染的种种反常让她起了疑心，疑心最后化为了质疑。

在这样子下去，他可是会暴露在里世界，暴露在两大抑制力面前的。

所以，他也让禅城葵染上了“怪病”，不能说话，不能移动写字，甚至连眨眼都很困难，没有任何手段向外传递信息的怪病！

完好的精神禁锢在了千疮百孔躯体之内，最后也一同成为了不可修复的存在。

为何禅城葵得病之后，时辰寸步不离，甚至于不惜拄着拐杖，推着轮椅，走两步就会靠在墙上休息一会？

答案是：必须观察，看她会不会体现所谓的人类的奇迹。

在原本世界经历过一次失败的他可是对于所谓的人类的可能性非常的好奇呢。

可惜，她并没有。

“蓝染！！！！！！！！！”

面对蓝染必须保持冷静，任何流露的破绽都是致命的。

但是这样子的情况下面还能够保持冷静的人，已经不能够算作是人类了！

“杀了他，caster！”

“遵从你的命令！”

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觉，蓝染的身影在晓美焰的眼睛里面和那个玩弄人心的孵化者相重合了，践踏少女最重视的感情，破坏少女心意，将一切的喜剧，悲剧引导向了绝望！

如果面对这样子的冷血存在，她害怕了，畏缩了，那么她还怎么样子去拯救小圆，杀死丘比。

即使不用凛下令，她也会战斗，直至死亡！

三枚令咒在凛的命令之下消去，强大到了堪比英灵级别的魔力灌注到了她的身体里面，就连职介的束缚都开始松动了。

她暂时性的获得了使用现代兵器的权限。

时间停止！

身为旁观者的晓美焰看到了，虽然之后可以免疫时间静止的力量，但是在时停的那一刹那，不是时间能力者的蓝染，还是会有一个微小的停顿的。

这就是破绽！

贝瑞塔92手枪、沙漠之鹰手枪、fnii轻机枪、手榴弹、闪光弹、at4反坦克火箭筒

这一瞬间，晓美焰展现出了超越以往所有的速度，就算是当初对付魔女之夜都没有展现的身体的极限。

一瞬间，一整个自卫队的火力全部倾泻而出，足以把原本的冬木市夷平十几次的攻击在这一刹那爆发！

就算是魔女之夜都会在这样子可怕的攻击下面受伤，甚至于失去大半的身体！

“哦？”

感兴趣的声音从蓝染的空中发出，不过却并不是对着那些现代的火力，这些东西他还不放在眼里。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无色透明的墙壁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仿佛那一堵连神明都会叹息的无敌墙壁，足以把十几个城市都毁灭掉的火力倾注在上面，却不能破坏它的分毫，甚至于连撼动都做不到。

所有的爆风，所有的热量都被这一堵叹息之壁阻隔在了他的身后，连他的衣角都没有办法吹动。

而蓝染所注视着的，则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沙条士郎。

这不合理。

作为人类他不可能在那个样子的伤势下面站起来，蓝染对于力量的操控已经到达了极端，尤其是伤而不死这个技术，他早就研发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如果他是吸血鬼，他或许可以，但是他不是。

那个人类少年不可能站起来。

绝对不可能。

这次圣杯战争里面第一次出现了他无法掌握的事态。

沙条士郎都已经听到了，那个恶魔的罪行，那个恶魔的罪孽，玩弄了凛的心灵，破坏了她的家庭，这样子的恶棍，他绝对无法原谅，即使会失去自己的生命，即使会因此而死去，他也必须去战斗！

tra！

切魂之物！

一把蓝白色的光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上，无数的灵子在其表面高速的震动着形成了剑身，可以把接触到的所有物体全部粉碎掉。整把剑不像是冷兵器，而像是电锯！

这是士郎从来没有投影过的兵器，然而却是现在的他感觉最顺手的兵器，飞跃到了高空的他脚踩着灵子组成的踏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着蓝染挥舞着剑刃。

“灭却师吗？这可真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