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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凭无据,无端危难小辈,背后偷袭小辈,无惑渡迷如今的心情,怎一个愁字了得,这太史侯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那不上道一副幸灾乐祸的德行,无惑渡迷很有拂袖而去的冲动,可偏偏,若他真这么做了,那雷峰的面子,也就真的落干净了
圣弥陀一直在观察这个怪模怪样的学子,他有些弄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学海的学生,还是善法天子的门人,善法天子不开口调停,这怪人,根本就没完事的准备!
喧闹过去,只留一地尴尬,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只是不上道与无惑渡迷一点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但现在闹到这个地步,实在是出乎双方预料。
开始时莫名其妙,结束时名声扫地…
三教本就互有芥蒂,柳青衣也没觉得自己做得多么过分,比起将来无惑渡迷对一页书前辈那种穷追猛打的态度,自己这样,又算得了什么呢?
无可奈何犯下的罪,就成了抹去过往功绩最合理的理由,一个僧老,你何德何能,可判梵天有罪?梵天之罪,唯有受害之人与他一路随行之人可以判断,上古七劫,虽然只是道友杜撰,但这一路来,梵天也好,素还真也罢,或是其他,那些为之付出性命的人,刀山火海,与天命相争,博世人生机,何曾有过怨言?
灾劫临时,你无惑渡迷在何处?空享盛名,你何尝不是靠着帝如来的庇护?
“若无狂沙双天会,雷峰可闻万骨哭”喃喃自语,毫无精彩之处,也没什么惊艳的地方,柳青衣只是感叹一些人情炎凉
四人同行,太史侯不放心柳青衣,怕他又会去找麻烦,便要龙宿看着,忧患深自觉这人有趣,自然跟着,靖沧浪他是没地方可去
很细小的声音,但却瞒不过另外三人的耳朵,疏楼龙宿没什么反应,这时不时的胡言乱语,他已习惯,走在最前头,算是引领两位外来的同门观光学海
郁愤好奇怪的情绪,忧患深对柳青衣的感观不是很好,这人挑拨在先,又好似受害者一般,但此时为何却能感觉到这一丝沉郁无奈的情绪,他很好奇
“狂沙双天会?是何意思?”靖沧浪直接把话问出来,雷峰可闻万骨哭万骨恸哭,这话也忒重了
柳青衣反应过来,这些人的耳朵,老是这么好使啊
“没什么,不关你事。”不太想面对靖沧浪这张脸,柳青衣感觉得到,这是个耿直的人,这种人,他不想欺骗
“学友这话,可伤同门之情了。”虽然大家都不认识,但忧患深还是这么说了,在场皆非寻常之辈,拉近关系,总有好处
“两位这些时日,可要习惯他的胡言乱语。”疏楼龙宿没回头,只是提醒一声
被人堵了一句,靖沧浪没太大反应,这人的情绪有些烦躁,这点无礼,他还算可接受,“皆是儒门中人,若有困难,说之无妨,事无不可对人言。”
“我昨晚夜观天象,将来某日,魔神降世,神州生灵将逢大难,诸位英雄,可有法解?”柳青衣的话有些冲,疏楼龙宿回头,淡淡警告
“莫把无礼当性格!”
“是他们要问,我就说了,我说了,你们还是不信!我有什么办法?我无礼?又如何?至少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害人,我只想救人,可救人,却被人当做异类,你今天觉得我可笑,但总有你笑不出来的那天!”许是被天子训斥,柳青衣心有不满,或是有口难言,实在太过压抑,柳青衣第一次用这种语气与疏楼龙宿说话
“救人?哈!吾该赞汝吗?挑弄三教关系,你当你做得干净?”在场都是聪明人,龙宿很清楚,这种事瞒不过去,至少,那忧患深就看出来了
“需要我挑弄吗?三教何时齐心过?无惑渡迷身居佛门高位,但心不净,贪嗔痴毒,他又好过世人多少?雷峰的职责是什么?他坐在这个位置,不把他打落尘埃,以后受害的人会有多少你想过了吗?”
“哦?这样说来,这三教之中,唯汝一人清醒,他人全是腐朽盲目之辈咯?”
忧患深眼见两人争执,却没插手的意思有意思,这两人该是学海这一代最强的两个弟子,可目前看来,两人的关系似是十分复杂呢这名为茶毗的学子,言语不详,但这郁愤模样,却不似伪装,究竟是什么事呢?越想越糊涂,忧患深唯有噤声听
“方才是你挑起事端?”靖沧气发冷,双眼直视柳青衣,“为何如此!”
对疏楼龙宿,柳青衣还算保持一丝理性,对不认识的人
“质问我?凭你?”柳青衣毫无畏惧,“要不要赌一下,将来世事!”
“吾只问一句,方才是你挑拨是非否!”靖沧浪身上气势隐隐散出,“为何如此!”
满是正气的眼神,刺得柳青衣眼角发疼,也让他稍稍冷静了点,没回答靖沧浪的问题,将面前三人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忽感一阵好笑,无由来地发脾气,但就是控制不住,力量的增长快过心境历练,问题自己知晓,却没解决的方法
撕下自己长袖,柳青衣咬破手指,在那断袖上急书
“佛魔合体、血洗江湖,七星归体、真龙无敌;欲念心魔、无赦封灵,鬼王降世、红尘无救,神魔不许、千年遗腐;紫龙旋空、天君造天,神州尽毁、神祸弥天!”
“这是将来的事,也许发生,也许不发生,也许到时候如今在场之人早成枯骨,但不妨看看”柳青衣凝视靖沧浪,“若这上面的事,一件也没发生,你就够格来质问我!”
丢一下断袖,柳青衣转身就走,与疏楼龙宿过身时,欲言又止嗜血之祸,龙宿,你
被更改的上古七劫,就这么放在这个世界的人的面前,柳青衣不知道,他们是一笑置之还是如何,反正,不关自己的事了
自与袭灭天来一战后,一种欲隐世的心思越来越重,每次想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只要别管闲事,自己应该是能活得很好的,为什么一定要一头钻进这个江湖?
柳青衣一直想不明白他真要好好想一想了想救人,和本身躲避危险的本能,这是一种冲突,热血不代表就可以不顾一切,现在的自己,已不如当初初入江湖时那样,可以不管不顾,因为心中有牵挂,这牵挂,重得自己快要挥不动剑了
“两位还请自便”疏楼龙宿一向自认有识人之能,柳青衣方才表现不像玩笑,他也断不会开出这种玩笑那青布上所写的,实在太过离奇
“龙宿学友,可知这些,可信几成?”忧患深拿着那断袖,对着龙宿问道
靖沧浪面沉如水,他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有预知之能?证明他有为难无惑渡迷的理由?
“一成!”疏楼龙宿看了看那断袖,毫不犹豫地说道,“自古以来,预言之事不少,但这般确认,却是从未有过,吾甚至怀疑,他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气质,疏楼龙宿的气质,注定他说的每一句话,哪怕是谎话,他人也要认真听进去
“那这一成,从何而来?”靖沧浪不信这袖袍上的每一个字
“因为吾了解这个人,这一成,便是从这一份了解中得来。”疏楼龙宿拱手离开
主人家走人,客人留在原地,忧患深与靖沧浪对视一眼
“这件事,可否压下?”忧患深在思索,如何让这靖沧浪不要将此间之事外传
“吾就等可质问他的那天!”靖沧浪拂袖而去
“真是个耿直的人”忧患深叹息,“一人独处,也好可以安静思考!”
不欢而散的四人行忧患深收起青布,缓步走在学海之中,今天,倒是认识了许多有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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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公子还在江湖?”酒已尽,只闻墨琴声声,天不孤靠在河堤上,轻声问着弹琴的人
“大夫不问那等预言真假?”柳青衣停下拨弦的手,看着天不孤问道,“或是大夫亦认为是无稽之谈?”
“真假难辨,公子有脱身的念头,这等灾劫,许只是一个逃离质问的借口”天不孤缓缓说道,“不过看公子神色,天不孤还是信了一半”
“明知祸,无力挽”柳青衣苦笑,也只能苦笑,“最惨的是,连我也不知道这些是否会发生你就当我说了个笑话吧”
“公子很爱说笑天不孤也只能待戏言成真之时”天不孤点头道,“这样公子可会觉得心里舒服些?”
“若戏言成不了真?”
“那与天不孤又有何干系?”天不孤仰着头,看着当空明月,“天不孤只是在尽一个朋友的责任,公子觉得肩头担子重了,想找人说话,天不孤要做的,只是听而已”
肩头的担子重了?比起素还真与一页书面对的未知,自己这又算什么?柳青衣从来不认为,自己知道了,所以自己的压力就会比别人多,很扯淡的说法,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自己的勇气,还不足与素还真,一页书等人比较
七劫,笑话而已,苦境的劫数何时终止过,他们可是准备将一切的灾劫全担在肩头的啊!
“公子还未告诉天不孤你,为何还在江湖?”
“因为他们还在”
天不孤含笑问,柳青衣含笑道,借剑雪一句话,因为你还在江湖,所以我就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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