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那时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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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女团计划不能失败，少女时代不能失败，社长的位置自己也不甘拱手让人。

金英敏决断般的望了一眼宽大的办公桌上的一张曲谱，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您好，是朴珍宣教授吗？我是金英敏，前辈您好，我想和您的学生见一面，不知道方不方便？嗯好的，麻烦前辈您了，有机会我会去拜访您的，好，再见！”

放下手机，金英敏拿起曲谱仔细的端详着。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特别是在午后，肉眼可见的微渺灰尘漂浮在空气中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街道上的行人慵懒的行走着，慢悠悠的，享受着温暖的冬日阳光。

尔江南区的一间咖啡馆。

金英敏凝神注视着坐在他面前的男子，身穿一套卡其色的西装，月白色衬衫未打领带，正式之余又不显得古板，风度翩翩。俊逸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很年轻，目测年龄不过22岁。

“韩先生你好！”

“你好，金社长。”

“韩先生你很年轻，英雄出少年啊。”

“金社长你也很年轻，英姿勃。”

“不知韩先生目前在哪高就？”

韩慕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呵呵，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不着急去了解，不知道金社长今天找我见面有什么事？”虚与委蛇过于浪费时间，和一个中年大叔就更不值得了，他决定单刀直入。

“哦，这歌曲是韩先生你创作的吗？”话题切入的过快，金英敏略微有点不适应，拿出曲谱对韩慕轩问道。

“怎么？金社长对于我的写歌能力有什么高见吗？”韩慕轩挑了挑眉毛，声音带了点锐利。

“不是，韩先生您误会了，是这样的，韩先生把歌曲投递到，是准备把歌曲出售给我们公司吗？”

“哦？这歌曲我就是拿给我老师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老师她随便处置，至于现在曲谱到了金社长你那里，我还真不知道。”终于上钩了，不过想当一个成功的必须要先有一座牌坊才万无一失。

“我对这歌曲很有兴趣，不知道韩先生需要什么才能把它交给我们公司？”金英敏原本以为对付一个年轻人可以轻易的拿捏着，可没想到对面的韩慕轩这么老辣，没办法了，自己这边过于迫切，攻守互换，希望对方不要狮子大开口吧。

“哦？如果我把歌曲交给金社长的话，不知金社长你会把歌曲交予谁来演唱呢？”不急，韩慕轩一点都不急。

“这一点，请恕我无法回答，怎么？韩先生有什么特殊要求吗？还是韩先生比较喜欢我们旗下的哪位艺人？”金英敏眼底精光一闪，若无其事的反问道。

这个老狐狸，是想利用喜欢旗下艺人的这点来拿捏吗？呵呵，想多了吧。韩慕轩摇摇头，拿起汤匙放进咖啡里轻轻搅一搅，“呵呵，我对金社长你们公司的近况倒是有点了解，现在的少女时代有些艰难啊，我想这歌曲你如果能够收下的话，应该会交给少女时代吧。”相对李秀满来说，不能说金英敏过于稚嫩，只是境地不一样，无法相提并论，少女时代毕竟是他的命根子，着急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呵呵，就算是吧，也不一定，毕竟要韩先生同意将歌曲出售给后，我们才会商讨歌曲接下来的归属问题。”金英敏倒是没有否定，而是模凌两可的打着圈，毕竟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所谓的女团计划。

“金社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歌的潜力你我都明白，gee这歌虽然只是一k-pop歌曲，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言，但是它与上上个月Jyp公司旗下的女子组合ir1s售的nobody有些类似，中毒性很强，我相信这歌以后的成就不会比nobody差太远，而现阶段的少女时代急需一出色的歌曲来打开艰难的局面，我也很愿意在这个关键时候帮上一手。”顿了顿，韩慕轩喝上一口咖啡继续说，“我可以把这gee交给你们。”

虽然听到韩慕轩愿意把歌曲交给公司，金英敏却没有放松，人家只是松开第一道关口，就下来的开价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可以把这歌曲交给你，但我不要你们花钱来买。”

“不要钱，那韩先生你要什么？”金英敏感到诧异，这年头还有不要钱的人吗？来者不善。

“不是不要钱，一歌曲的售收入作曲人的音源分成一般是5-8，而我要3o，专辑分成我要2o。”野心勃勃的狮子终于亮出了獠牙，不过人家也不是什么小绵羊。

“不行，这不可能，韩先生你口气太大了，无论哪家公司也给不了你这么高的分成，公司也做不到。”被人当傻子的金英敏有点怒了，但却没起身离去，事情都是要商议的，讨价还价，有讨有还这是硬道理，落地起价，坐地还钱。“我可以给您1o的音源分成、最多1o，以及5的专辑销售分成，或者公司可以出1亿韩元来购买歌曲，其他的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我的底线是25的音源和15的专辑，歌曲我免费提供，我不缺那一点点小钱，只是想在少女时代身上投资一下，搏一搏。”

“韩先生，最多给您2o的音源、1o的专辑分成，再不行的话，韩先生你还是找其他公司吧。”咬咬牙，金英敏说出了令他肉疼的价格。

应该差不多了，韩慕轩笑了起来，又露出那一口大白牙，小狐狸韩慕轩伸出手对着老狐狸金英敏道：“成交，合作愉快！”

话说和金英敏这种老狐狸打交道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事前韩慕轩还小小的调查了一下金英敏，了解了一下他的个人特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最终韩慕轩还是停止了这个略显得白痴的行为，调查个毛，老子才是稳坐钓鱼台的大人物。事实证明，只要心不要太大，处在优势的一方完全可以很顺利的达成目的。

金英敏倒是无所谓，之所以要据理力争，但那只是谈判技巧而已，公司又不是他的，他只是社长，少赚一点对他没什么影响。只要少女时代能够摆脱当前的困境，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合作愉快，韩先生。”金英敏一脸淡漠的握上韩慕轩伸出的右手。

破釜沉舟，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