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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拿到手机,打开看了一下,里面藏有视频原件,不过他没删,而是拷贝到自己手机里,昨晚上玩得太嗨,都没怎么仔细品味,极品大洋马啊,太激动了,现在有视频,那就更好了,大胡子发给他的,只有三分钟一段,而大胡子手机里的是原版,有四十多分钟,这个可以留着慢慢欣赏。
拷贝完,把大胡子手机随手随垃圾桶里,这才下令让群蜂收兵,大胡子几个早已给蛰得给鬼一样,有的已经晕过去了。
这个阳顶天不管,自己打个车,也不急着回去,先到著名的罗马大斗兽场溜了一转,拍了点儿照片。
好不容易出趟国,当然得留点儿纪念,以后回去也可以吹嘘一下嘛。
不过大斗兽场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实话说有点失望,他随即又到唐人社区。
世界各地都有唐人街,但罗马没有,意大利政府不允许,不过唐人聚居一起,还是自发的形成了唐人社区,里面很多的店铺就带有浓重的中国元素。
阳顶天溜了一圈,其实没什么好买的,针炙包已经有了,虽然大胡子给针上浸了毒,但回去只要拿酒精泡一下就没事,所以不必买。
最后他买了把折扇,一副墨镜,一顶宽边帽,这幅行头一下来,怎么看怎么熟悉,后来一想,这不是抗战电影里那些汉奸侦稽队的经典装备吗。
“我靠。”这么一想,阳顶天自己也乐了。
但随即就想:“咱可不是汉奸,咱昨儿个还骑了一匹绝顶的大洋马,那叫一个浪,可是给咱中国人争光了。”
逛了一圈,也就回来,费罗佐夫听说他买了针包和药,还兴致勃勃的观赏了一阵,对一根小小的银针能治病,大大的赞叹了一番,珍妮在一边凑趣,趁着费罗佐夫不注意,就给阳顶天抛媚眼。
阳顶天多少有些心虚,不过心中又美滋滋的。
中午井月霜没过来,下午就过来了,说是总公司已经形成了决议,全盘接受费罗佐夫的提议,很快会派团过来,费罗佐夫听了也很高兴。
但井月霜对阳顶天还是冷冷的,这就让阳顶天郁闷了,想:“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今晚上倒要看一看。”
后来一想,自己又呸了一声,大姨妈有什么看的啊。
“算了,随便她好了。”烦起来,抛到一边。
五点半,他把银针清理干净后,给费罗佐夫扎了针。
费罗佐夫果然就有感觉,用手摸着胸口,道:“我以前总是觉得这里有些烦,好象塞着什么东西一样,现在一下就空了,仿佛屋子里的垃圾给清空了一样,特别的舒服。”
阳顶天点头解释:“是这样的,以前是有火,虚火上炎,就会胸区烦闷,清了火,自然就空爽了。”
“真是神奇。”费罗佐夫连声赞叹。
井月霜心中鄙视阳顶天,但对阳顶天的医术却不得不佩服。
会功夫,会好几门外语,精通盆景栽培,现在又还精通医术,细数下来,她都不得不叹服。
“这家伙确实是个人才,就是太渣了。”
但随即又想:“他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珍妮跟匹大洋马一样,昨天却叫得那个浪。”
这么一想,她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烧,小腹中又有些发热,非常隐密的夹了一下腿。
医治有效果,费罗佐夫非常开心,晚上就喝得半醉。
吃了饭,闲聊了一会,费罗佐夫洒意上来,大家也就分头休息。
阳顶天到房里洗了澡,刷着手机,心中有期待:“珍妮今晚上会不会过来。”
大洋马的滋味,昨夜吃得太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只顾往下吞了,没好好的品尝,还要靠大胡子拍下的视频去回味,如果珍妮今夜肯过来,一定要细细的尝一尝。
九点钟左右,房门轻响,门一开,果然是珍妮过来了,跟昨夜的装扮差不多,就穿着一件睡衣,掩襟式的,大红颜色,丝绸的料子,看上去非常的华贵。
阳顶天立刻起身,一把就抱住了珍妮,先亲一口,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呢。”
珍妮轻笑:“你是最可爱的中国男人,昨夜给我的感觉太美妙了,我怎么可能不过来呢。”
这话对男人就是最好的韦哥啊,阳顶天骨头都轻了二两,笑道:“今夜会让你更美妙。”
昨夜太急了,好多来自桃花眼的花式都没玩,今夜嘛,嘿嘿。
不客气,一把就把珍妮抱了起来,但却没有进里屋,而是放在了沙发上。
为什么不进里屋大床呢,因为他不知道里屋有没有摄像头,估计是有的,要找比较麻烦,而外屋的摄像头,他已经找到了,然后召唤了几只土蜂,直接把油画钻穿,把摄像头给封住了。
他不知大胡子是什么人,也不知大胡子跟费罗佐夫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也懒得管,只要能把自己摘出来,那就行了——闲事管到意大利,他还真没有那么大的心。
阳顶天这边可着意儿玩珍妮,却不知道,井月霜又看见了。
当然,今夜这个又看见,跟昨夜的并不相同。
昨夜,是完全的巧遇,而今夜,却是有意的守候。
回房,井月霜心中就在猜测:“珍妮今夜还会不会去找他。”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徘徊,怎么也控制不住,就把房门悄悄打开一线,然后就靠在门边,听着动静。
珍妮在家里虽然穿的是软底托鞋,但她牛高马大,走动起来,总是有动静的,所以珍妮一上来,井月霜就听到了,然后听到敲门声,她心中就猛然一跳,探头出去一看,果然就见珍妮进了阳顶天的房间,还关上了房门。
“真是不要脸。”
她重重的呸了一声,想要关上门,但脑中却有个念头:“今夜他们会不会做?”
这个念头象火烧一样,不知如何,就出了门,悄悄的溜到阳顶天房门外面,随即就听到珍妮的一声吟叫,然后是娇笑声。
“呸,真不要脸,骚死了。”
心中骂着,耳朵却不由自主的贴到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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