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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宋玉琼转头要往厨房里去,阳顶天一把就搂着了她的腰,他用的劲有些大,宋玉琼呀的叫了一声,回头看着他:“先吃饭。”
“先吃你。”阳顶天眼光火热,直接把她抱起来,也不进里间,就抱到沙发上。
“我还要看新闻。”宋玉琼还要挣扎。
“少看一次不会死。”阳顶天恼了,突在地宋玉琼屁股上打了一板:“转过身去。”
“呀。”宋玉琼痛叫一声:“要死了,你轻点。”
“快点。”阳顶天却又打了一板。
在波比亚他就发现,宋玉琼有一点不轻不重的受谑心理。
“你就跟恶狼一样。”
宋玉琼给他压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身子成一个倒V形,这个姿势,让阳顶天更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脑袋在沙发上转过来,要嗔不嗔的看着阳顶天。
“没错。”阳顶天嘎嘎笑:“我就是大灰狼,今天我要把彻底吃掉,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猛地又在宋玉琼屁股上打了一板:“叫大灰狼哥哥。”
“呀。”宋玉琼痛苦中带着媚意:“大灰狼哥哥---。”
这餐饭正式吃完,快十点了。
宋玉琼也懒得收拾,倚在阳顶天怀里,到底看了晚间新闻,阳顶天想起吴细君的事,跟宋玉琼说了,说是同学的妹妹。
宋玉琼斜眼看着他:“男同学女同学。”
“女同学怎么了?”
阳顶天同样斜眼,他最初有些怵了宋玉琼的官威,但波比亚这一趟下来,他算是能吃住宋玉琼了,这女人,还就是喜欢别人谑她,你要是在她面前乖乖的,她反而看不上你。
“女同学嘛---。”宋玉琼拖腔拖调。
阳顶天恼了,一下把宋玉琼身了翻过来,让她趴在他膝盖上,手就扬起来,恶狠狠盯着宋玉琼:“女同学怎么了,说---。”
“啊呀不要。”宋玉琼叫起来:“该死的,屁股都给你打红了,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你不是喜欢挨揍吗?”阳顶天笑。
“谁说的。”宋玉琼掐他一把:“我爸都没这么打过我。”
“那你呆会叫爸爸好了。”
“才不叫。”宋玉琼又掐他一把,眼晴里却是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媚意,后面叫没叫,没人知道,至于吴细君的事,不必再说,人来了,阳顶天带着找她就行。
最叫阳顶天惊喜的是,宋玉琼居然让他留宿,第二天早,她先走,让阳顶天八点以后才走,又叮嘱阳顶天:“如果碰到什么人,你就说找人,走错了。”
阳顶天哼了一声:“说什么说,哪个敢问,老子大耳光子抽他。”
他的霸气一下把宋玉琼逗笑了,道:“也行。”
“亲一个再走。”阳顶天霸气再显。
宋玉琼就笑得咯咯的,伸嘴过来:“你别碰我,把衣服弄乱了。”
阳顶天这次倒是听了她的,没有碰她。
宋玉琼去上班,阳顶天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看了看屋子,想:“看来这是她专门用来约会的地方了,看情形,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
这么一想,开心了。
居然能霸住宋玉琼这样的女人,那种心理成就感,恰如一次打通关斩了终极大魔王,那叫一个爽啊。
不过他没敢久呆,因为宋玉琼说了,这房子她极少住,每周一三五会有人来打扫,今天刚好是周三。
当天晚上宋玉琼就没有再约他,阳顶天能理解她的谨慎,宋玉琼不打电话来,他就不打电话去,倒是井月霜打电话来了:“你又跟上次一样,一回来就不理我了啊。”
“什么呀。”阳顶天惊喜之下,大声叫屈:“你不是说现在风头不对,要谨慎吗?”
井月霜一听笑了起来:“电话还是可以打的嘛,你明明是把我忘了。”
“天地良心。”阳顶天连声叫屈。
井月霜便在那边咯咯的笑。
听到她笑声,阳顶天心中开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还在查你。”
“是。”
说到这个,井月霜不笑了:“不过我这次又立了功,他们想查我,没那么容易,哎,对了,问你个事。”
“什么?”阳顶天问。
“你真心喜欢我不?”。
“当然啊。”阳顶天立刻叫了起来。
“那我碰到了难处,你会帮我不?”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你要记得你的话。”井月霜语气幽幽的:“过几天,我可能要你给我帮个忙,你不能推辞。”
“好。”阳顶天答应:“无论什么事,你一个电话来,我就帮你去做。”
“嗯。”井月霜终于开心了:“亲一个。”
说着电话里传来波的一声。
阳顶天也回了一个,虽然隔着电话,他心里还是很高兴。
“一定要帮井姐过了这一关,然后,嘿嘿---。”
想到美处,不由得嘎嘎怪笑。
晚上跟高衙内几个喝酒,喝到中途,余冬语打电话来:“回来了?”
“是啊余姐,有什么吩咐?”
“到我家来一趟。”
“遵命。”
阳顶天马上起身,说是要见个客户,高衙内不满意了:“你挣钱都挣到非洲了,喝个酒还不安生,至于不?”
阳顶天便叫苦:“挣什么钱啊,二十多天,就两万块。”
“我一个月还不到五千呢。”高衙内叫:“两万块还不满足。”
曾胖子也起哄:“我还不到四千。”
“敢情我成大款了?”阳顶天点头:“行,回头请客,请哥哥们斗地主。”
“这还差不多。”高衙内几个大笑,这才放阳顶天走。
阳顶天到余冬语家,按门铃,余冬语来开门,她穿一身荷叶色的睡衣裤,身材欣长,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恰如风摆荷柳。
阳顶天眼尖,却敏锐的注意到,她里面是中空的,估计是回家洗了澡,就这一身要睡,没戴罩罩了。
阳顶天没敢多看,叫了声余姐,进屋。
余冬语道:“喝茶还是喝咖啡?”
“喝茶吧。”阳顶天应着:“我这人土,真喝不惯那洋玩意儿。”
他到沙发上坐下,余冬语泡了茶过来,道:“你这次到非洲,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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