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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来说,美色和权力永远是难以拒绝的诱惑,就像瘾君子离不开毒品。婴宁最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晕晕欲睡的眸子绽放出夺目光彩,她用力挺了挺胸,右手按住那只在小腹上游走的不安分的手掌。
“添茶倒水就不必了,红袖添香也不需要,我只要你”楚望舒说到这里,特意顿了顿。
只要我?
婴宁眸子更亮了。只听楚望舒淡淡道:“我只要你的修为!”
婴宁心中徒然一凛,危机预感升到极限,小腹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整个气海微微一震,随后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辛苦积攒的修为疯狂涌出,朝那只宽厚温暖的大手涌去。此情此景,当日楚长风身死时的景象又跃入脑海,婴宁惊恐的想尖叫,但她浑身僵硬,连动根指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修道数百载,为他人作嫁衣裳。
楚望舒终究没有做绝,也没破坏她的气海,抽干了浑身真气后,罢手了。没有让婴宁步楚长风后尘。楚望舒神采奕奕,眼神愈发清凉,反观婴宁软绵绵瘫在床榻上,像是耗尽了体力。她喘着粗气,怨毒的瞪着:“想不到堂堂道门弟子,竟然精通这等阴毒的功法。”
“善恶之别不在功法,而在其心。”
“人族果然不能相信,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我周全?”
“我只答应不害你性命,没说不吸取你的修为。况且这样我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没毁我气海!”婴宁冷笑。
楚望舒俯身,粗暴的捏住她尖尖下颌,冷冷道:“是你把她带到青丘,她所遭遇的一切皆因你而起,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你的秘法连将功补过都算不上。”
婴宁凝视着楚望舒的眼睛,“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楚望舒灿烂一笑:“听说狐女的媚术比白云观房中术还要略胜一筹,不如你让我尝尝什么是销魂蚀骨的滋味?争取做我床上尤物,这样不就把小命保下来了?”
婴宁却狠狠打了个寒噤,她当然不会相信这些鬼话,事情走到这一步,她早就不认为楚望舒会被美色所惑,这是个心如铁石的男人。他是在敷衍自己,或者说是在打趣猎物,就像猫总喜欢把猎物戏耍的精疲力尽后享用。
“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帮我把床单洗了。”楚望舒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眸光冷漠:“别跟我谈条件,你没这资格。”
翌日,楚望舒从入定中睁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修为到练气巅峰后,他很少入睡,睡眠是蓄精养神的最好途径,但修道者的精神早已不需要靠睡眠来修养,这种情况会随着修为攀升而愈发明显。走出小院,他看见婴宁正坐在小杌子,低着头浆洗衣衫。沉甸甸的胸脯随着搓洗的动作摇晃,任何个男人看了都要心血来潮一下。
婴宁很自觉地切换到丫鬟模式,天寒地冻,浆洗衣衫这种事情对水研姬而言是件苦差事,东竹和夏蝉衣虽然时常来帮忙,可到了冬天药田不需要照看,是她们的休假期。况且很多时间还得刻苦修炼,不能什么琐事都让俩丫头来做。楚望舒怕欠她们太多,万一哪天她们理直气壮的要求自己娶她们,都不好意思拒绝
当然,对于修为尽废的婴宁来说,这也是件苦差事,可楚望舒才不会管她苦不苦呢,她又不是自己老妈。
天色青冥,朝阳还未升起,东边只有一抹亮金色的轮廓。
水妍姬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院子里的婴宁,眼神儿有些警惕。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水妍姬都见怪不怪了,心说我儿就是有魅力,世界上的母亲都认为自己儿子是最出色,水妍姬也不例外,就是觉得太招蜂引蝶也不好,对不起水玲珑。婴宁修道数百年,人情世故熟稔的很,是那种床下是贤妻,床上变荡·妇的妖精。嘴甜爱笑,三言两语就把水妍姬哄得差点要认她做干女儿。楚望舒对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破,曲线救国嘛,以为跟他母亲结下深厚情分,自己到时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昨天晚上,东竹和夏蝉衣如期而至,帮着水研姬生火做饭,再做半个时辰的针线活。瞧见婴宁也丝毫不惊不讶,彼时水妍姬已经颇为中意婴宁。楚望舒心说这不对劲啊,这俩丫头为何能如此平静,就算不好奇,也不该半句都不提。直到吃饭的时候,夏蝉衣发大招了,瞅了眼被水妍姬硬拉下着入座的婴宁,扬起好看的眉宇,很有深意的笑道:“这就是楚师兄在祭天大典上问道尊要的妖女吧。”
“是妖怪哦。”东竹以平静的语气,冷不丁的补充一句。
“据说本来是要作为祭品的,可楚师兄怜香惜玉,把她求了过来。”夏蝉衣眯着眼说。
“是妖怪哦。”东竹依旧语气平静。
东竹每说一次,水妍姬的脸色就变一次,妖族这两个字在寻常人眼中就跟“死亡”一样醒目狰狞,而楚望舒知道娘亲这辈子最憎恶妖族,她的母族就是毁在妖族手上。
水妍姬再看婴宁时的眼神,就彻底不一样了,但她更伤心自己的儿子,于是泫然欲泣的用一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的眼神看着楚望舒。
楚望舒愣了愣,还不太好解释,总不能说我是为了三姐才收留这个妖女。
婴宁老于世故,见水妍姬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曲线救国的计划失败了,自觉地站起来候在一边,胸脯起伏,既愤怒又委屈,倘若她还有余力,肯定化出原形扑上去撕咬两个小贱人。
早餐是小米粥配一叠咸菜,楚望舒慢条斯理的吃着,他对面坐着水妍姬,院子外是婴宁搓洗衣衫的声音,他很享受这种安静温馨的时间,如今他已不再是练体境时的大胃王,虽然做不到餐风饮露,不过也渐渐远离五谷杂粮。他甚至可以几天不进餐,但他每顿饭都会准时回来,和娘亲两人默默吃饭,有时候东竹夏蝉衣也回来凑热闹。很多年轻人不明白平淡是福的道理,他们总想着出去闯荡世界,每天都要过得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才不枉费青春年少。但楚望舒很多年前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格外珍惜和家人相处的时光。他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孤独的复仇者,它愤怒,它咆哮,它不甘,同时它也渴望有个避风的港湾。可十六岁那年后,他再也没有了家。像一个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天地间。天大地大,何处为家?
这时,晨练的钟声响起来,听到钟声的内门弟子都改去主殿集合,道门的晨昏功课是雷打不动的,楚望舒也不能例外。不过别指望他多积极,每次都是压着时间点赶到主殿,听葛长青或者冲虚冲和老道耳提面命几句,然后大家静坐半个时辰,各自散去。
“吃好了就快去吧,好好修行,不能松懈。”水妍姬如此告诫儿子。
楚望舒笑道:“不急,吃完再去。”
水妍姬含笑点点头,她不是修道之人,也从不过问这方面的事情,儿子再过一年就行冠礼了,不需要她事事操心。就是不知道玲珑丫头什么时候能醒来,她若不醒来,水妍姬就打算给儿子纳几房小妾什么的,比如东竹夏蝉衣就挺好。那俩丫头看起来给儿子做小妾也会很高兴的样子。院子外的那个妖女就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儿子跟一个妖族有任何牵扯,水妍姬有着作为母亲的坚持和原则。
晨钟的余声中,楚望舒来到金丹殿前的广场上,青铜大鼎里烧着祖师高香,殿内殿外缭绕着浓郁的香火气息。
青铜大鼎的前方,冲虚老道士负手而立,白眉倒竖,喝斥声抑扬顿挫,唾沫横飞。内门弟子们低着头,耸拉着肩膀,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
楚望舒悄无声息入列,站在队伍最后排的右下角,他左边是面无表情的苏星斗,前方是个低头啜泣的女弟子。
“怎么回事?”他转头低声问。
“略作了解,昨日我派内门战绩奇差,五百名内门弟子,昨日参赛两百七十名,同门竞技不算,与别派交手的弟子共一百二十六,输了一百场,赢了二十六场。”苏星斗点点头,一脸我就知道这么多。
楚望舒默默捂脸:“好清晰的统计,好完整的数据,原来只是略作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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