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我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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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叫小芹来帮我解围,又觉得这么干对苏巧太残忍了,而且如果惊动了任阿姨,她本来就对我印象不好,说不定会怎么误会我,搞不好我连小命都要搭上。
说起来,未来娶了小芹的人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原因还用问吗?丈母娘是北斗神拳继承人呐!稍微对老婆不好就会被北斗百裂拳伺候啊!“天将奔烈”、“岩山两斩波”之类的招数,绝对会把你的脑袋打到秀逗,逢人就叫“革革”(请读第二声),最后眼含热泪,口水顺着嘴角直淌,大吼着:“我的人生无怨无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嗝屁了啊!
思前想后,我没有对小芹发出求救信息,只是告诉她我要熬夜看剧本,不准再来打扰我,否则就要把她从秘密女友的位置上开除。
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我舌头有点大,居然把“看剧本”说成了“干剧本”,幸好小芹没有注意。
挂了电话后,我把目光转回床上的剧本。
请思想不纯+洁的同学注意,我说的是我放在枕头边上的,用我国伟大发明家蔡伦先生发明出来的纸张打印出来的真正剧本,不是床中间那个衣衫半解、眼含泪光等我翻阅的。
我决定尽量不靠近苏巧的身体,单纯用嘴炮来劝她放弃潜规则的行为,既然动漫男主角都有LV999的嘴炮能力,我觉得自己也未尝不可一试。
不谦虚地讲,虽然我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是自认总比《火影忍者》的男主漩涡鸣人智商高,他能劝得一个个中小BOSS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我怎么就不行呢?
于是我对闭目等死(用这个形容词最恰当)的苏巧说道:
“你误会了,我,我对你没这个意思!”
为了让我的话更有说服力,我用空调遥控器挡住了自己的裤裆,为求完美又加了上电视遥控器。
双持了两个遥控器以后,我信心大增,觉得就算是宇智波斑站在我面前,我也能劝得他哭天抢地,因为对我进行贿赂而自惭形秽……不对,弄混了,总之就是那个意思。
我记得动漫男主发动嘴炮技能的时候,常用的语气词有“难道”、“也”、“不都”,虽然看起来似乎毫无意义其实意义重大,闯关斩将和扩大后宫全靠它们了,当然还有“大家”这个在rì语里读作“米娜”的高频代词。
一般实际应用起来是这样的:
“难道大家不都是木叶村的忍者吗?”
“勇气这东西,你的身体里也有啊!”
“我明白,大家也都明白的!”
于是我依样画葫芦地说道:
“难道你做这种事情,你在家乡的父母会高兴吗?”
苏巧略微睁开了被泪水打湿睫毛的眼睛,躺在床上对我歪过头来。
“可是我听人说,女演员们不都这么干吗?”
诶?你怎么把我的“不都”给抢去了啊!原本设计好的台词一下子失去了爆发力了啊!看你衣不遮体泪眼婆娑的,居然还惦记着跟我抢嘴炮NO1的宝座吗!
我赶紧又饱含着感情说道:
“大家对娱乐圈的误解竟然这样深吗!刘晓庆不是也曾经说过,中国娱乐圈不存在潜规则吗?”
见苏巧不答话,我以为是自己的嘴炮起了作用,于是立即乘胜追击,连珠炮似地说道:
“难道你觉得自己年轻美丽的,就只值这个价钱吗?大家……”
“难道即使对方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你也甘愿献身吗?大家……”
我两次想加入一个“大家”开头的句子来增加效果,但是仓促间想不出后面的话,使得这个“大家”听上去像是我的口癖一般,如同某些rì本动画里的中国角sè,说话的时候会在句尾加一个“阿鲁”。于是我的下一句话直接变成了:
“难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比如未来的老公去做的吗大家!”
被我的“大家”流嘴炮轮番轰炸之后,苏巧叹了一口气,带着十分忧愁的语调回答说:
“叶先生,我……我不觉得自己的特别珍贵,它经常在杂技训练的时候受伤,就算是做这种事,也不会比掰腿或者折腰更难过吧?”
“而且……虽然我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婚后老公一定会怀疑我不是处女的,所以干脆就……”
“诶?”我忍不住插嘴道,“为什么你未来的老公会怀疑那种事情啊?”
苏巧说话的时候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因为……因为练杂技的关系,我12岁的时候处女膜就已经破了,当时在训练场地上流了好多血……不过这种烂俗的理由现在应该不会有男人信了,反正要被当做假冒处女的骗子,不如干脆就……”
干脆自暴自弃吗?因为要被怀疑不是处女,所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吗!
“其实……其实能碰上叶先生这样的年轻人,我的运气应该还算好的吧?至少献身的对象不是老头子,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好像突然意识到“勉强”这两个字会触怒我一样,她连忙改口道:“不,我是说,我很高兴对方是叶先生的!”
见我面sèyīn晴不定,她眨了眨眼睛,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对我说道:
“叶先生?您难道是害怕触发法律吗?”
诶?我触犯哪条法律了?潜规则会触发法律吗?而且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你,jǐng察凭什么来抓我啊?
“那个,叶先生,我的脸虽然看上去有点小,但是我已经成年了,您不用担心违反法律的,我身份证上的年龄已经18岁了……”
原来是害怕我担心“piáo宿未成年少女”吗?你倒是成年了,可我没成年啊!放在美国的话,我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啊!你得赔给我jīng神损失费才行啊!
当然在中国,就像校医女流氓陈颖然说的那样,像我这样的未成年少男被侮辱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就算苏巧跳起来把我强jiān了,我也找不到地方告她。
不过年龄确实是劝她离开的挺好的一个切入点,我把自己切换成流氓模式,大大咧咧地向她说道:
“喂喂喂,你身份证上写的18岁,你到底几岁啊?”
听出我语气中的不耐烦,苏巧颤颤巍巍地答道:
“我……我实际是17岁……”
“喔,17岁啊……那也比我大3岁好不好!”我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作为一个知法懂法的大姐姐,勾引一个14岁的未成年人,该当何罪啊!你知不知道以后中国的法律进行了修改,你和未成年的我发生xìng关系,不管我同不同意都算你强jiān我啊!”
其实全都是扯淡,但是我那严肃认真的表情把苏巧给唬住了。
“什么?你……你只有14岁?怎么可能?看上去明明跟我差不多……你不是高中生吗?”
因为对于我的真实年龄过度震惊,苏巧连敬语都不对我用了,不过这样正好。
“哼,我不是高中生,我现在只上初二而已,”我回答道,“我本来是非常天真纯洁的好少年,本以为男女随便拉个手就会生小孩呢,多亏了你,我现在思想变得非常龌龊了——还有,我刚才接的那个电话其实是jǐng察打来的,这座宾馆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以防……以防有人对未成年少男不利!你再不快点从房间离开的话,就等着以女强jiān犯的罪名把牢底坐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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