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世界之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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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非天才是真正的造物主之子，其实不用这位不朽之王的灵魂来解释，米杉也早就猜到了。

这位灵魂的解释相当于官方实锤了这件事，至于这位灵魂是怎么知道这些连巴图克和佐敦·库勒这样的大魔法师都不知道的事情……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灵魂组成部分，第一位不朽之王布尔凯索是第一代人类，也就是直接由天使和恶魔结合诞生出来的最初代奈非天。

论起对于圣休亚瑞世界建立之初的古代故事，他知道的也许比法师时代的费斯杰利氏族学院的图书馆里面保存的资料还要多的多。

因为是真正的造物主之子，在潜力上比天使和恶魔自然是要高，而且高很多很多。

和人类相比，天使和恶魔不过是造物主片面力量的残次品，合力才能做到的事情，对于奈非天来说是简简单单的事情……这个前提是姬拉拉这样的巅峰等级四位数，一身太古（实际上并没有）的完美版奈非天。

“我会解决这件事的。”米杉在听完不朽之王灵魂的警示后，很淡定的应了下来。

“取走我的这套战甲和武器，它们能为你们提供帮助，这也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了。”不朽之王的灵魂说道。

“用不上，你不会没认出我手里的是什么吧？”米杉笑着说道。

“索拉里昂，勇气之证。”不朽之王的灵魂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在说出米杉手里武器全名后的灵魂没有细问米杉是怎么弄到的这把武器。

作为一位远古奈非天的灵魂，而且还是一堆灵魂的合体，他很清楚的看出来勇气之枪已经成为了米杉的灵魂绑定武器。

而米杉的身上也没有一丝一毫高阶天堂的气息，意味着米杉并非是勇气大天使英普瑞斯本人。

以不朽之王的灵魂对英普瑞斯的了解，他很清楚这位大天使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自己的招牌武器“送给”米杉的。

无论米杉是用什么方法获得了这把武器，还绑定了这把武器。

都意味着米杉并不需要这把斯考恩巨斧，至于不朽之王套装，米杉现在还穿着继承者战甲呢，就卖相上来说比不朽之王战甲气势足多了。

除了米杉以外，队伍里的其他三人看起来并不像是野蛮人的样子。（米杉：合着我看起来像？）

米杉谢绝了这份好意后离开了不朽王座，继续沿着废墟一样的要塞向里面走去。

越靠近内部，整座要塞越显得破损，因为当年世界之石的爆炸是从亚特瑞圣山内部开始的。

赛斯切隆要塞已经算是处在爆炸边缘一带了，像是野蛮人的首都哈洛加斯，已经在那场爆炸中连带着野蛮人一族九成的人口灰飞烟灭了。

在离去之前，米杉询问了一下不朽之王的灵魂合体对野蛮人的命运是怎么看待野蛮人的命运的。

结果这位不朽之王的灵魂合体认为野蛮人一族当时所遭遇的悲剧是一场荣誉。

换做是“他们”，面对已经被毁灭之王巴尔腐化的世界之石时，也会做出和泰瑞尔一样的选择。

至于能不能像泰瑞尔一飞剑戳爆，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圣地守卫所守护的是圣物，而不是被被恶魔腐化的邪物。

现在野蛮人所面对的情况，这位不朽之王的灵魂合体也是微微有些唏嘘，唏嘘的并非是那些死去的族人，而是残存的族人因为一直以来的信仰消失，而出现的堕落情况。

并非是被恶魔蛊惑下的堕落，而是自发性的道德文明崩坏。

要知道在以前，虽然被很多自诩文明的萨卡兰姆宗教人士称为野蛮人，但实际上这些圣地守卫们所遵循的道德水准和文明程度丝毫不比生活在温暖地带的其他人差，甚至还要高出不少。

只是被传统束缚了而已。

当这份传统消失，同时还伴随着大量亲人朋友的死亡，出现自发性的道德崩坏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突发性的末日环境下见到太多了。

不朽之王的灵魂希望米杉可以适当的拯救一下那些堕落的族人……

但这个拯救是建立在不耽误解决罪恶之王所做幺蛾子的前提下，如果影响到这件大事，甚至干脆帮助罪恶之王。

那么就不要犹豫了，野蛮人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干脆的。

就算没有帮助罪恶之王，米杉也从不朽之王灵魂的画外音里听出了所谓“适当的拯救”也就是稍微体面点处决的意思。

本来米杉以为会在路上遇到几位堕落野蛮人……在游戏里，这些紫名精英是会随机刷在这张地图上的。

然而走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人出现。

不只是这几位堕落野蛮人，本应该出现在赛斯切隆废墟里的那些怪物，也是全部消失的干干净净。

越深入，喜欢用鼻子探路的姬拉拉的表情就越严肃。

“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但不是恶魔的气味。”

“天使吗？”米杉的鼻子是没那么灵的，至于盔甲的侦测系统，里面倒是能侦测出不少能量波动来。

但没有数据库，谁知道这乱七八糟一大堆的能量波动谁是谁啊。

“也不是……”姬拉拉摇头道：“天使是百合的味道，这个味道绝对不是天使的。”

“……”听到姬拉拉这句话的米杉嘴角微微抽了抽，神特么天使的味道是百合的味道。

纯爷们泰瑞尔和头铁莽夫英普瑞斯的形象瞬间在米杉心里崩塌了。

米杉有些疑惑的目光落到了艾席拉和齐格勒博士两人身上，这两位样貌上看不出来年纪的大龄而已同时用摇头耸肩的姿势表示自己不靠鼻子认人。

可能这是奈非天的特长吧……

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这是什么味道的姬拉拉一脸纠结的表情。

不知道姬拉拉这里都是如何分类的米杉也没法在这方面帮她。

只能任由姬拉拉纠结去了。

大约十多分钟的时间，走在最前面担当探路斥候的姬拉拉突然说道：“我想起来……”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姬拉拉“忽”的一下消失在了一行人的面前。

米杉眨了眨眼迟疑了大约3秒钟的时间，他在思考姬拉拉的消失和突然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有没有直接关系。

最快速度进入作战状态的艾席拉说道：“刚刚有一股奇怪的空间力量，她应该是被这股力量收进去的。”

“什么意思？”米杉问道。

“类似某种法术陷阱。”艾席拉直接举了一个更好懂的例子。

“所以姬拉拉掉进陷阱里了？”米杉问道。

“应该……”艾席拉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那这陷阱的位置挺新颖的。”米杉说的话，也就是艾席拉为什么不是很确定的原因。

这个时候米杉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受到世界之石爆炸影响的重灾区，别说完整的建筑了，就连完整的残骸都很难找到。

世界之石爆炸时带来的毁灭冲击，让整个要塞的后半部分有了一种抽象艺术的氛围。

“并非是法术陷阱。”巴图克的灵魂冒出来说道。

跟着一起冒出来的佐敦·库勒接着说道：“这片空间因为世界之石爆炸的影响早已破碎不堪，刚刚那位奈非天只是被一道划过的空间裂痕吸入了另外一个空间而已。”

“被吸到哪了？”米杉问道。

“可能是地狱，可能是天堂，不过更大的可能是某个未知的空间。”佐敦·库勒说道。

“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话虽如此，但完全听不出担心成分的米杉抬起胳膊切换到的空间侦测系统，在一连串的雪花点和磨砂屏后，米杉很快便找到了把姬拉拉吞入其中的空间裂隙。

一个呈不规则飞行状态的空间裂痕，而类似这样不规则飞行的裂痕在米杉一行前方更远处的空间里有着成千上万的数量。

一行人身后则干干净净，姬拉拉之前刚刚好是站在这个范围的边缘位置，然后很好运的被空间裂缝给捕捉了。

刚把空间裂隙定位到，思考怎么把姬拉拉从里面拉出来的米杉只看到观测中的空间裂隙发生了一阵波动，紧跟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姬拉拉从空间裂隙中跳了出来。

“……”米杉一脸的懵逼，和米杉的懵逼相比，在场的知道这一幕意味着什么的三位法师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没觉得自己做出什么壮举的姬拉拉翻滚几下冲到米杉面前说道：“我想起这股味道是怎么回事了，是类似混沌要塞的味道。”

“混沌要塞？你说死亡天使马萨尔？”米杉愣了下问道。

“不是马萨尔那些手下的味道，死亡的味道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就是混沌要塞的味道。”姬拉拉说道。

“混沌要塞……”米杉思索了一下姬拉拉所说的话后道：“是世界之石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