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可能破产的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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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战甲这款游戏里，所有存在任务的战甲里，小丑甲的任务是最为独特的，她是第一胎在任务里直接明示了战甲拥有自我意识……因为出来的时间，一开始玩家们以为任务里所展现出来的自我意识是操控小丑甲的天诺战士的自我意识，结果到了后来才发现，是小丑甲的自我意识。

因为身体被藏起来的天诺战士，是不会真正死亡的，真正死亡的只有作为第一线战士的战甲。

被虚空改造成为虚空之子的天诺仓鼠们，是连死亡都不存在的。

拥有完整自我意识……按照小丑自己的说法，她比黑咖喱老爷子保留的意识更多，只是没法像黑咖喱老爷子那样拥有自己的行动能力。

拥有如此多自我意识的小丑，在第一次被米杉家的那只仓鼠使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米杉家那只仓鼠灵魂深处的特殊之处。

“也许你是知道的，天诺战士们使用我们这些战甲的使用，使用的并非是虚空黑暗的本质，而是另外一种非常特殊的力量。”小丑意有所指的对米杉说道：“在这值钱，我一直很好奇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为何能让我们这些自愿或者不那么甘心情愿被改造成战甲的人付出信任。“

“一直到知道了您的存在，我才知道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东西。”小丑笑着说道：“是创造我们所有一切的力量，远远凌驾于那些自诩为行走在世间神祇的奥罗金人的力量。”

小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让天诺仓鼠们可以获得所有战甲的信任，可以掌控所有战甲的力量就是来自第四天灾的力量。

就像咕哒子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和来自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性格，无论是秩序善、还是混沌恶的从这都能搞好关系一样。

对于绝大多数游戏世界的角色来说，这都是如同神启一般的恩赐。

可惜因为大多数的战甲意识都不全，即便是拥有自我行动能力的黑咖喱老爷子，也仅仅只是拥有一小段记忆，一些战斗的本能，在被佳佳修复灵魂之前，除了能拥有自我行动能力以外，和其他战甲没什么区别。

也就只有小丑这台不知道为何在改造后还留下很多自我意识的战甲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并且还分析这些问题。

可惜就像迦勒底那些从者们分析来分析去也弄不明白啥原因一样，在看到米杉，知道米杉的存在之前，小丑也一直是没头绪。

不过没头绪归没头绪，这种分析让小丑察觉到了仓鼠灵魂中的异样。

奇怪的双生子，不分彼此的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灵魂。

鉴于星际战甲世界所在宇宙的规则并不支持一个完整的灵魂学体系，小丑察觉到的东西，更多的只是一种奇怪的感知。

小丑唯一可以确定的结论，就是仓鼠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更重要的是，小丑还察觉到也许仓鼠所在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毁灭了？DE还活的好好的吧？”听到小丑真正想要跟自己说的东西后，米杉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面对米杉的疑问，小丑没法给出答复。

因为这一切都只是小丑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很难解释的直觉。

看着小丑甲很符合DE审美观的造型，不知道对方还是“人”是长相如何的米杉很难把这一点归咎于“女人的直觉”

“那么，你有把这件事告诉仓鼠吗？”米杉对小丑问道。

“在您复活我们之前，我仅仅只能做到和指挥官交谈而已。”小丑说道。

理论上来说，在被佳佳复苏之前就已经有完整自我意识的小丑是可以和仓鼠说这些事情的，不过很显然小丑没有把交谈的核心放在这些正事上，而是放在一些会让仓鼠学歪的东西上。

米杉没有立刻相信小丑说的话，或者说想要验证对方说的话很简单，没必要提前相信。

有些好奇如果国际服版的星际战甲世界真的毁灭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毁灭的米杉看了一眼身边的佳佳。

一直在旁边扮演外星人雕像的佳佳立刻打了个响指，在米杉还有小丑的面前召唤了一个球形水幕，展现出正在中央学院招募班底的仓鼠正在做什么。

球幕刚脱离的似乎是在转接信号的波纹阶段，一阵噼里乒嘭、轰隆啪啦，还有“哒哒哒”“突突突”的交响曲在行宫中响起。

听到这个交响曲的米杉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响声让米杉想起了小时候看的战争大片……比如三大战役这些时候的战争片。

同样察觉到这些声音是一场“原始战争”的配音时，小丑也很好奇的歪了歪脑袋，如果可以展现表情的话，小丑一定是好奇满满的样子。

发现声音太大的佳佳连忙调低了球形水幕的音量。

在音量逐渐降低的时候，米杉也注意到了球形水幕里的景象。

穿着一身灰黄色制服的仓鼠……从大红色的头发还有深紫色的瞳孔能看出是仓鼠，弯着腰在钻在一道战壕里，一把只有在人革联的历史博物馆里才能看到的PPsh，也就是波波沙冲锋枪被仓鼠举在头顶上，对着战壕外存在的敌人发出“啪啪啪”的射击声。

“这是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米杉眨了眨有些茫然的双眼。

仓鼠为什么会在战壕里对着战壕外使用波波沙……论冲锋枪的一百零八钟错误使用方法。

仓鼠为什么会穿上一身苏联红军的制服……看造型应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卫国战争时期的风格。

仓鼠这个加拿大人（DE）……咳咳，这个奥罗金人，跑去给苏联打卫国战争了？

这一头亮红色的头发，还有紫色的瞳孔，就不会被那些政委当奸细毙了么……虽然也没有红发紫瞳就是了。

在米杉的疑惑中，用错误方法在钻战壕的时候打完手里波波沙子弹的仓鼠钻进了战壕里的一个被临时当做指挥部的防炮洞里。

看到仓鼠钻进来，和仓鼠一样造型奇特，但都穿着一身卫国战争红军制服的士兵端着苏制武器对仓鼠敬了个礼。

就这一个敬礼，米杉就看出这些士兵很显然并不是游戏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