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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的建议,”丈夫郑重其事,说,“就叫未及和末及。”

妻子听了默念数遍,感觉还不算差,于是念出声来,“沈未及、沈末及……”

孩子确定是一对双胞胎女孩,随后夫妇二人无数次讨论孩子的名字。起初很是随意,各种花式的都出现过,然而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妻子渐渐变得焦躁万分。

她过没到20岁,就已经很喜欢小孩,更别提现在自己的孩子们了。她甚至在怀孕以前就开始思念她们。然后姓名似乎只是忘记了东西,不过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而已。

沈未及、沈末及——这听起来既不俗套,也不至于太突出,而且似乎是有不错的寓意。

“未来的未,及——及格的及。”丈夫解释道。

“未及、未及、未及……”她反复念道。

可若是有什么奇怪的谐音,以后的女儿定会感到困扰的,“感觉像是喂鸡。”

然而鉴于这个词比较少见,她暂且放在一边,“末及呢,是末日的末?”

与前者相比,这个名字单在字面上就有待商榷。

“末吉嘛,就是有小小的幸运,就能幸福的活下去。”

“哦……”妻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其中的问题,“不是一个及?”

“没有‘末及’这个词啊。”

“末吉她好可怜。”她摸着肚子,“肯定是先想到未及,然后硬搭配的。”

“就是同时想出来的。”丈夫嘴硬道。

而相较于晶莹、星月这种常见的搭配,未和末在双胞胎的名字里必定是用得比较少,让人有独一无二的感觉,这点妻子还是比较满意,“那未及是姐姐,还是末吉是姐姐?”

“随便吧。”

因为未与末显然没有什么先后的顺序。

“你认真点啊!”妻子又生气了,正在看手机消息丈夫转过头来,反复告诫自己要让着点她,随之笑脸相迎,“你决定吧。”

后来妻子总归是觉得末吉太可怜了,遂把末改为墨,又反复斟酌,最后把吉丢到一边。

谁让双胞胎的事情,大家一眼便知,没有必要把一辈子要用到的名字对得工整,给孩子造成困扰。

所以姐姐叫沈墨,妹妹叫沈未及——那么小墨和小未便是她们的小名。

真好,很有女孩子的感觉。

从那一刻,她开始相信这正是她忘记的两个名字。

————

咦,眼泪为什么会流出来呢?

不过是看到她们长得稍大的画面,而自己只是叫了她们的小名罢了……

-双胞-

二十年后--

小未的头发盘起,放在帽子里,她一路低头快走,生怕有人认出自己。

进到宿舍楼,她加快脚步,推开寝室门的瞬间,她全然忘记说自己考虑一路的开场白,惊得眼睛差点没有瞪出来。

“吓死我了。”

至于屋里人的感受同样如此。

只见她穿着羽绒服,光脚的踩在一张画纸上的。

从她露出的小腿肚子,以及冬衣偏大的质感来判断,小未得知此刻除了这件衣服外几乎会是一丝不挂的。

这也印证了同学对她的抱怨——不要总是光着身子在走廊里窜来窜去了!

“正好,你看看。”沈墨转过身,指着她的画作。

她的拉链敞开,中间展现的区域令小未无法直视,急得到处张望。

不仅是衣服上,桌上、地上到处都是颜料和垃圾。这些姑且算是能够处理的,可是墙上站上的又该怎么办?!

怎么弄上去的?

“哦,对不起啊。”

“画师”方才发现妹妹关注的地方,挠着后脑,“本来打算还给你的时候弄弄好的。”

“不说这个,首先不要!”

“这哪算?”小墨将衣服收紧,暂且遮住身体,但她全然没有要拉上拉链的意思,“好了,换我——这画能卖多少钱?”

这回小未将问题搁在一边,同样喜欢画画的她端详着画板上的作品,“5块钱。”

“认真的?”画师将纸取下,目光犀利,“确实不怎么样。”话音刚落,画已被撕成两半。

“姐?!”

小未惊愕万分,以至于姐姐再度敞开衣服的冲击变得没那么厉害了。

作画是她们共同的爱好。

小时候妹妹总是受到老师夸奖,然而她所向往的姐姐的能力——哪怕是随便画一只猫,那猫的眼睛都会炯炯有神,说是天赋也不为过。

“把想象到的东西画出来而已咯。”

“什么呀,好厉害!”至于妹妹,她最多只能做到临摹而已。

父母离婚分家以后,姐妹两人保持着联系,平安无事度过了高中时期,小未考上美术学院,而与之相比,提早踏入社会的姐姐则显得落寞许多,若不是妹妹会在视频连线时传达一些技巧,沈墨甚至都无心去做这种交流。

“头发为什么是灰色的?”小未用纸巾去擦拭桌角的颜料。

“喜欢咯。”

姐姐说要借用她的宿舍度过寒假,女孩的心中其实是非常开心的。

毕竟曾经形影不离,但随着对方工作时间增加,两人渐行渐远,即便小未尝试去打各种的零工,并立志成为一个小学老师,可是没有真正陷入到独立生存的境地,她们间的共同语言终究是越来越少。

双胞也会最后变得疏远吗?

每每想到这种可能,女孩的心中总是觉得惆怅不已。

“你不喜欢吗?”

“好是好……可是等寒假过去以后,我这要撒谎说再把头发的颜色染回去。”小未旋即蹲在地上,本来想把一大滩黑色给擦干净,但她忍不住将分成两半画拾到身前,拼合在一起。

画师描绘的是一个阴冷昏暗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地上横着一个塑料水瓶。瓶身上面应该鲜艳的标签图案已毫无色彩。仔细观察,瓶子里面还有一点点残留的液体,映衬着淡淡光忙。

“要不粘回去吧。”

“哟,变得有眼光了。”小墨同样蹲了下来,妹妹瞥了一眼,发现这姿势对方的暴露程度有所增加。由于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差别,她觉得像是自己整天光着屁股到处跑,害羞到浑身发烫。

“腿并拢——不,穿上衣服啊。”

“那还是腿并拢来得简单。”小墨嘀咕道,随即将膝盖并紧,“怎么样?”

至于姐姐为何说她有眼光,应该是随手撕开的裂缝使得原先略显单调格局变得丰富起来。当然她并没有从艺术的角度出发,只是在想姐姐用心涂色的画作就这么丢在地上,感到心疼。

“都是去食堂吃的吗?”

“当然咯,有钱的话我也不想占妹妹的便宜。”她说,发现小未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她恍然大悟,笑道:“去外面的时候还是会穿上那件衣服的,扣子会扣好的。”

小未顺势望去,杂乱堆在室友桌上的大衣便是姐姐入住时穿的衣服,出门装不脏也不旧,让她多少感到欣慰,“里面会穿衣服的吧?”

“……为什么,反正也看不出来吧?”

小未听了又傻愣愣地张着嘴。

姐姐身上发生的变化让她叹为观止,但她并非单方面地去感觉不能认同。以前她也当过摄影的模特,心想自己若是在那期间继续隐忍让步,估计也会在一个陌生人的镜头下完全赤身。

而与之相比,姐姐这种情况反而会显得正常吧?

就是贪图省事一点了……

可是女孩忽然意识到她最初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来的,于是她连忙拿起那件衣服去镜子前比划。

“我会被当做暴露狂的。”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放心啦。”

小未已经听不进去,她把衣服套在身上,接着转圈弯腰看,奈何她的身上会有裤子,并不直观。

“这样估计危险了,可是谁会在吃饭的时候摆这造型?”小墨问。

“谁会什么都不穿都出去!”小未面色通红。

正如她最担心的一样:既然有女同学向她发消息直接抱怨,便代表着这样的状况绝不是个例。

妹妹逼问,姐姐说她仅仅是这样穿出去,并无其他非法的行为。

“不会突然想要放空自己,敞开衣服吗?”

“哟,这样的感觉也不差。”小墨笑了,“但是就是吃个饭,巴不得快点回来画画呢。”

这令小未宽心不少,“那么你在走廊脱光干嘛?”

“哪有脱光过?”

“可是有人跟我说过,别这样了。”

“哪个小孩子瞎说,我去找她。”光脚的女孩自始至终都站在被淘汰的画作上,免得脚心发

凉,挪步时则要选择路径,宛如在踩石头过河似的。

“我的拖鞋呢?”

“你就穿拖鞋出门?”

“不然咯,这里是极寒地带吗?”这时,满不在乎的姐姐终于想了起来,“噢,进宿舍楼我会解扣子,大概是那时候被人看到的吧——你们都喜欢把我这状态称作光着身子?”

小墨说着就将衣服完全敞开。

“呀!”小未立即扭过头。

“嘿嘿,感觉在耍流氓呢。”姐姐将衣服稍稍合上,见妹妹又望来,她插在衣服口袋的手立即打开,犹如张开一对翅膀。

“要玩几次呢?!”小未确实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见外,身体微微有些发育的时候,她们还时不时在一起洗澡。

“有什么的,反正都是女生。”说着,沈墨打了个哈欠。

“有外人在就不该啊,况且楼在到寝室压根就没几步路!”

“没人在就可以吗?”小墨说着来到窗台边,“要不半夜醒来去跑个步,‘光着身子’哟,反正到时候没人。”

“不行!”

“身子最后肯定会热起来的……急什么,开不起玩笑咯。”姐姐知道妹妹生气前的模样,就此收手,“真以为我是暴露狂?”

“谁知道。”小未多少是有些疲惫,选择一张干净的凳子坐下。她感叹幸亏现在不是夏天,否则她的姐姐真的就是光着身子度过每一天了。

和跟爸爸生活在一起的妹妹不同,姐姐家里只有妈妈和她,所以变得如此随性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要一起吃饭吗。”

“会暴露的。”

“那姐姐给你打包。”沈墨说着褪下身上的衣服,惊得小未赶紧去拉上窗帘。

其实外面并没有什么挨得近的楼。正对着的是土哥车棚,常年堆积着一时心血来潮买来、随后被闲置忘却的自行车。

“噢,对了!”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女孩转过头,“谢收留,记得每天提醒我别撕画,这个月过去,我挑你一幅最好的做礼物。”

“等等!……”小未想让她穿一条裤子,或是鞋子,但是目前她是偷偷溜进来的学生,不敢声张,只能目送对方的背影。

真安静呢。

关上门,她感受些许着假期中的宁静。

用餐时,她们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时光,“有欺负你的人要和我讲。”小墨道。

“没有。”小未习惯性地回应。

可是她吃了一口茄子,才意识到沈墨问的居然是欺负,而非喜欢,“干嘛这么问?”

“没什么,反正遇到委屈你告诉我,我去帮你解决。”

要是好朋友,小未会说一声谢谢,但身边的人是她的双胞姐姐,让她倍感奇怪,“你没事吧?”

“反正你记住就行。”边吃边说话,她一不小心滴下来汤汁,好在女孩敞开衣服张着腿,那玩意儿径直落在地上,她向下看了一眼,正要用拖鞋随意处理,妹妹便已经俯身去擦,“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

擦的时候她便在想此处橙红色的小点基本可以确定时番茄汁之类的东西,而非颜料。

“有喜欢的人也要跟我讲。”

“没有。”

“真的没有?……那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大学的生活?”

“烦啦。”小未的表情总算舒展一些,可她仍旧觉得不对劲,“妈妈最近怎么样呢?”

“还是神经兮兮的,已经和她断交了。”沈墨小。

妹妹不觉得意外,“你这样让我都没办法去望望她了。”

“别去看她,准是自讨没趣。”

“话是这么说。”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小未见姐姐沉浸在作画中,压低帽檐去食堂打饭,被热情阿姨认出来。她说突然戴着帽子是为了转换心情。

阿姨则说新学期开始前一定要染回来,小未笑着答应了。

“帮大忙了——就是现在还不饿。”姐姐将灰色的头发捋到肩膀后面,意识到妹妹忧心忡忡地盯着自己,正如自己看着刚完成的画作一般,女孩将笔随手一丢。

小未道:“我住下来也没关系的,已经和爸爸说过了。”

“没事的,第一天就习惯了,生活得有滋有味的。”画师的衣服上全是颜料的味道,“而且你在,我肯定不会做梦。”

梦里通常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便是所谓的灵感。对于把脑海中的东西画出来的画师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东西。

当然她们都知道这是借口。

两人害怕的变得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

就生活这一层面来看,一起度过这个寒假,无非就是增加以后的寂寞罢了。好不容易已经习惯的生活状态也会的要再次艰难地适应起来。

“好吧。”小未没有强求,最后女孩拿起手机,摇晃示意,“钱你收一下。”

“什么钱?”

接下来她们一通去找手机。

因为打一通电话对静音的手机并不会有什么效果。

“不收。”

“我明天取钱过来,塞门缝。”小未极力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道:“打工攒的,我用不上,你多做点喜欢做的事情吧,不急着找什么工作的。”

女孩想到姐姐会感动,但没有意识到她可以哭得那么厉害——说了声“谁要”后就抿紧嘴唇,泪珠不断滴落下来。

————

另一边~

“今年8月新建成的大型鬼屋‘废墟’的安全一直以来都受到人们的质疑,此前网络上就流传一位游客面部受伤的照片,疑似是由于体验‘废墟’所造成的。

“这已经不是园内第一次曝出丑闻。去年摩天轮、过山车连续发生两起悬停事件。

“而在今年年初,已经有游客多次反馈,儿童区的黄金仓鼠有同类相食的状况,然而园方并未引起重视。”

记者的身后有三位游人经过。

“我们可以看到,目前园内可以用相当冷清来形容。”

“好的,我们也希望姜女士的女儿能早日摆脱阴影。”演播厅内的主持人随之中断连线。

后面的路人居然左拥右抱两个女孩子!他想。

虽然距画面有一段距离,但两名女生看起来都年纪不大。要是有观众眼尖,估计又要成为一个话题了……

“下面来看时政要闻。”说罢,主持人定格片刻,然后低下头来。

————

“那两个女生不错,用作镜头不是很好吗?”

“通常这样子的女生不会接受采访——不过可以试试。”

一行人完成了直播的连线,但仍需要继续取景,用于夜间专题栏目。

“假装直播试试。”编导低语。

如此一来会给对方紧迫感,让他们难以拒绝。

“等等,她们怎么都挽着那男人的手臂?”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女生回过头。

“管不上了,快去。”他推了记者一把。

至于沉浸在喜悦中刘伟浑然不觉,他是感觉到初夏“嗖”的一下就离去了。

但他认为这一定是妹妹想要迅速去趟厕所。

毕竟是女孩子,会不好意思的,若是问同伴要不要去倒还好,可刚进来的时候柴咪已经去过一趟,当时问虾虾要不要一起去,虾酱没有去,光是盯着冰淇淋了。

……

直到有人将话筒对向自己,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怕生的少女早哥哥一步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

所以一溜烟地逃跑了。

“现在我们找到一对情侣……你好!请问先生您对这个游乐园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

“诶?”他发现指示板提示是直播,赶忙说道:“挺好的。”

“二位有尝试过鬼屋吗?”

“没有,刘先生不敢。”原本显得拘谨的女朋友顿时开朗许多。

“……”记者完全语塞,不知该如何招架。

待采访完毕,小情侣寻找起丢了的初夏。

“原来蹲在这里。”第二次折回,伟哥看到正在给大仓鼠喂食的妹妹。

只见这儿的仓鼠一只一隔间,妹妹则蹲在它们跟前,手里拿着坚果袋,若有所思地盯着其中一个看。

————

-思念-

初夏的小仓鼠是在学校丢了的。

由于晚上它会发出声响,于是少女就会在睡前将玻璃罐放进走廊,然后有一天,里边不见小鼠的踪影。

“从小养到大是不是很奇怪?”

一天小雅出浴,和刘伟谈及这件事。

按照妹妹的说法,她的宠物仓鼠是一个具备神奇力量的生物,因为寿命远超仓鼠,毛发的长短还会产生变化。

故而消失后,她保持乐观的态度,认为它应该是寿

终正寝,想办法出了玻璃瓶,去了一个地方。

就像猫老了会上山一样。柴咪补充道。

去了哪里初夏也说不清,但她相信小仓鼠肯定到了一个安详的地方。

邻居小姐很支持初夏的假设,得到同伴的肯定,少女就对此深信不疑了。

此刻小雅将盘着的头发放了下来,摇晃脑袋,而年轻更在意的则是她做动作时胸前隐约的颤动。

女孩胸部可观,但穿衣的风格应是能完全隐藏得住的。例如夏天的衣服几乎都是v领,即便衣物单薄,依旧能让上身显得瘦一点。

当然,睡衣是例外,即便它的尺码已经非常宽松。

一个女生若是胸部发育良好,可能因青春期男生的议论而有意弓着身子,肩膀也不愿意完全打开;至于大小姐为何能保持好体态,正是她早在初中的时候就意识到这点,选择校服时都会大上一号。

因为喜欢宽松的啦。她初中时总对好友强调。

大小姐向伟哥说出假设,“是家里人给掉包了。”

“对哦。”刘伟恍然大悟。与“长寿鼠”相比,显然这个假说合理,并且还解释了所谓的毛长短的变化。“话说,你真的好聪明。”

“多夸夸邻居小姐呗。”嘴上这么说着,可女孩看上去还是挺开心的。

初夏心爱的小宠物终究是被什么人给丢掉了,一想到这里,刘伟就觉得难受。

看着小雅的眼睛,年轻人的目忽然光变得暗淡。

“对不起,告诉你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没没,我就是觉得……”

“看透一些事情会有点麻烦?”大小姐笑道,“比方说伟哥刚刚偷瞄我的胸,然后想了色色的事情?”

“诶?!”

生活中充满了很多细节,若是能留心,能获得很多讯息。福尔摩斯能通过一眼推断出很多问题,不过在现实中,像是小雅这种女孩便已经可以称作侦探了:

牛奶被喝了一口,能从笨蛋咪的嘴角上就看出来,那刘伟没有明白昨日将妹妹的冰淇淋给吃了的事又是怎么被看穿的。

其实只是因为邻居小姐非常好懂,初夏不会贼喊捉贼,小雅就能在电光火石间说出刘伟的大名,然后静静观赏伟哥受惊吓的表情。

“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也要……?”

刘伟冷不丁被问了一个问题,下意识道:“活下去?”

“喜欢它啦。”小雅说。她随之来到冰箱前,倒了一杯牛奶,“所以伟哥为什么要偷吃冰淇淋?”

“爱吃甜食。”刘伟说。

“看不透伟哥呢。”小雅将杯子递给他。

“给我喝吗?”刘伟觉得不妥,没有伸手,女孩便收回来,“我要睡觉了,晚安啦。”

她回到房间,没有关门。

————

那倒霉的摄制组又来到这边,这回初夏没有发觉,待他们逼近,少女又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走开,遂站在起来慢慢来到哥哥和他女朋友的身后,似乎想隐藏起自己。

“能不能像刚刚一样,继续看着这些仓鼠?”

“谁?”

“刘先生后面的女孩子。”

初夏听到哥哥的称呼被陌生人说出,感觉特别不自在。

“不行,她不喜欢这样。”刘伟应道,“而且我们刚刚不是已经配合你们了吗?”

“再麻烦一次。”

“不行,你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刘伟不满道。

“……这恐怕不行。”

樱发现刘伟的情绪不佳,生怕事态失去控制。她连忙招手,确定坏人望向自己,她唇语道:交易。

许久未提出意见的樱这么做了,刘伟即便觉得没什么用,但还是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哼,没好处的事情我们不做。”柴咪趁势说道。

对方则迫切希望取景少女看仓鼠的画面,如释重负,“没问题。”

邻居小姐提出要两包羊驼的胡萝卜——确实它也是挺贵的胡萝卜。

初夏听了也觉得放松不少,哥哥征求她的意见,少女努力答应了。

于是双方各取所需,握手言和。

不久,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妹妹身上。

起初少女相当紧张,迟迟未听到可以的指令,她的注意力渐渐回到仓鼠的身上。

其中一只时不时站起来,胡须随着嘴巴的颤动而晃得厉害。

初夏想要拿食物勾引它,等它站一会儿却不给它,幸灾乐祸地看它重归四脚着地的惨样。

“粟粟……”

奈何她没有往常的兴致,思绪游离之际,她轻轻呼唤一声。意识到时,少女觉得好害羞。

这种黄金仓鼠更大,显然不是她的小鼠。更糟糕的是大家现在都看着她。

“可以了,很好!”

“我刚刚说话了。”初夏鼓足勇气指出。

“没问题,这段会有旁白的。”

“哦。”

少女长舒一口气。

得到胡萝卜,慎重地道谢后,她便和柴咪一起去到另一边喂羊驼了。

“谢谢。”刘伟则望向樱,同样一个不留神,发出声音。

好在两个家伙已经站在的栅栏前。

游乐园的工作人员见她们快步跑去的气势,以为她们绝对会伸手狂摸羊驼,不过凑近以后,她发现两位女生都只是简单喂食,才发现她们并不是幼稚鬼,而只是过于单纯而已。

今天要吃晚饭。樱口语说。

而对于透明人来说,她的内心最近一直有些失落——所能帮到主人的地方越来越少,与之相对,添的麻烦就让她愈发觉得寝食难安。

昨天晚饭,刘伟一直在找机会将食物带离,可是时机总是缺乏,樱就示意自己不饿,一脸认真。

“那吃点冰淇淋吧。”回到屋里,刘伟提议。樱使劲摇头,但刘伟执意带来,说他自己想吃。

“不是妹妹的吗?”

那信誓旦旦说要用来增肥的冰淇淋,虽说确实吃得要见底了,但是所耗费的时长摆在那儿,也印证了肉眼为什么就是见不到初夏长肉。

“真的不吃?

“偷吃一点没关系。”

“觉得好吃就吃光吧,大不了我承认是我偷吃的。”

有意思的是初夏在晚饭后不久就去找冰淇淋去了。

自从刘伟那夜打人以后,樱总是铆足劲去观察他所处的环境,她也能接受坏人当时的所作所为,但她知道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终于,她在今天真正帮到了一个忙,少女心满意足地将脑袋冲向阳光,暂时停止她的观察。

“不让拍照。”

柴咪沉浸于与羊驼的互动中,初夏则果断制止举起手机的刘伟。

如今哥哥沉迷p图,拍照片必定是为了放大许多,在上面涂涂抹抹的。

“虾虾,为什么不让刘先生拍照?”

初夏姑且顾及刘伟的感受,朝同伴耳语,结果邻居小姐听了,若无其事地用普通的音量加以评论,“没办法,每一个时期,刘先生总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羊驼继续伸长嘴巴,而儿童区的员工则有意侧过头,装作没听到,回避的态度反倒让刘伟觉得自己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癖好?

其实是柴咪致力于诋毁刘伟,且不会因为成为情侣而放弃这项事业。

关于男朋友学习p图,她给出三种解释:

一是拥有将有衣服的图片p成的能力——这显然已经超出了p图的范围,但笨蛋愣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高。

第二种猜测是刘伟从头到尾就没有在学习p图。

纵然每次去查房,电脑界面都是相关软件,但女孩说刘先生可能用快捷键,而实际在干的事情则是没日没夜在看小黄片。

“谢谢。”

“不客气的~”柴咪笑道。

最后的猜想则是伟哥终究是个基佬,而p图则是的心思细腻的基佬打发时间的方式。

“向全世界的基佬道歉啊!”刘伟没好气地弹了一下柴咪的额头。

“唔……”

实际上,刘伟学习是就几乎对以摄影赚钱不抱希望了,只是直播魔术这方面,他似乎已经没有了提升空间,他遂抱着磨练技能的决心去做这件事。

“别揉眼睛了。”

“不好意思。”他收回手,而一边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初夏便弹了刘伟额头一下,以示惩罚。

“哦呀,有点饿了。”

“虾虾,刚刚我们应该敲诈一顿午饭的。”柴咪后知后觉。

是啊,羊驼看样子是吃饱了。

刘伟看着咀嚼最后一条胡萝卜的草泥马,以及在远处,不断瞟向他的园内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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