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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成在派出所里呆了两天,听说派出所还在调查,他只有耐心等待对他的处理结果。
两天里,除了用餐、上厕所的时间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一个不到20平方米的屋里。
同屋的还有3个“室友”。年龄要大些的是一个30多岁的男子,他沉默寡言,平时也不和其它人说话,没有事做,一天就躺在单人床上睡觉,可恶的是他不洗脚,整个屋里都是脚丫屎臭,晚上还不停打呼噜,常吵得几个人睡不着。
其中有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人长得精瘦,天成给他取了一个“二排长”的绰号。他眼神特别机灵,说话也俗,手脚甚是利落。“二排长”不甘寂寞,经常和天成搭讪,还问起天成犯了什么事?天成心情不好,也不理会他。
“二排长”这时总会瞪一下白眼,嘴里冒出一句“都是一些老土,活该关一辈子。一点情调都没有,才进来两天就被关傻了。”
另一个更是痿的,一天不停打哈欠,牙齿黄黄的,脚上的皮鞋尖破了一个口子,大脚趾不时伸出来又缩进去。打哈欠时,总是问:“哥们,爷们,谁有烟,赏一支,我真受不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也没有人来看看老子。”
他看见谁也不搭理他,就嬉皮笑脸走近满脸胡子渣,不多说话的中年汉子,伸出手去要烟抽。
这个壮汉眼睛一瞪,吓得烟鬼吞了一回口水,缩回手走到墙角边蹲着唉声叹气起来。
天成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也没有兴趣问,实在闷得慌,就在室内发狠地做俯卧撑,一口气做了二百多下。
“二排长”羡慕地蹲在他的旁边给他报数,一边不停鼓励他。
刘天成做完俯卧撑,头上出了些汗后,把身上的骨节弄的“嘎嘎”响。
“二排长”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刘天成的胸肌,喃喃地说:“美死了,兄弟是怎么弄出来的啊,我也好想有你这样的两块肉。”
他还想再去摸摸,被刘天成厌恶地一个反手绞就扳倒在了地下。
“烟鬼”见状,拍着手说:“好棒啊,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身手,就不愁没有烟抽了。”
烟鬼知道刘天成不会理他,就一天缠着“二排长”说话,他乐滋滋地讨好着二排长:“兄弟,给支烟行不,出去后,我会报答你的,要是你愿意,兄弟弄“神仙膏”给你抽,包你乐不思蜀,赛过神仙。”“二排长”被缠不过,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他说:“就这一支哈,省着点抽,真是烟鬼一个。”
烟鬼接过来烟,匆匆地把烟点上,闭着眼舒服起来。
满脸胡子渣的汉子看见他们抽烟,好像烟瘾也来也,伸手去掏烟,可是一摸,烟没了。他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抓住二排长的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大声说:“你小子真贼,敢偷俺的东西,老子揍死你。”
壮汉伸出碗口粗的大手,像抓小鸡似的把“二排长”提了起来,并“啪啪”地扇了他两个耳光,“二排长”脚不着地,脸涨的通红,双脚不停地踢壮汉,壮汉恼了,把“二排长”扔在了地上,伸出腿向瘦弱的“二排长”踢去。
就在这时,天成一个腾空翻,跃到了壮汉的面前,伸手挡住了他的腿,天成手一抬,壮汉站立不稳,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壮汉手撑地站了起来,他看着天成说道:“咦,你小子会点功夫,敢管老子的闲事,老子正闷得慌,拿你出出火气。”
壮汉挽上了手袖,捏着碗大的拳头向天成冲了过来,壮汉的拳威力无比,能听见拳撩起的风声,他手臂又长,一招黑虎掏心向天成的小腹上击去,烟鬼和“二排长”不禁惊叫一声“啊”。
“来得好”。
天成吸气收腹,壮汉的拳一下落空了。天成抓住壮汉的手,一晃身转到壮汉的身后。
壮汉扑空后,一下又没了天成的踪影,心里有些发毛,他估计天成在他的背后,又一招乌龙摆尾击过来。天成从他的出手看出,壮汉练过一下功夫,他的招式虽然生硬,但力道不小。
天成不想和他继续纠缠,过了几招后,天成用上粘子诀,抓住壮汉的手,一推一拽,壮汉失去了重心,天成猛一发力,壮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天成把壮汉拉了起来,“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壮汉咧着嘴说道:“你小子练的什么功夫呀,比猴子还精,老子服了。”
壮汉说着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二排长”高兴地拉着天成的手说:“天成哥,你真了不起,我从心里佩服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大哥,小弟给你行礼了。”苏童星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起礼来。
天成伸手拉起了他。
“干什么呀?谁是你大哥,你怎么要偷人家的东西,我见你身子骨弱,受不了哪位大哥的一腿,才帮你的,以后你手脚要干净点,听见了吗?”
苏童星点头哈腰地说:“知道了,都怪我手痒痒,才惹出这样的事来,不过也值,让我亲眼见识了什么是功夫。”
苏童星忙给天成端了一杯水,天成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
这时,门口来了两个警察,他们把中年汉子带走了。
烟鬼小声地说:“活该,又去过堂了。”
刘天成觉得无聊,正想去躺一会儿,门又打开了。
“刘天成,出来,有人来看你。”
他心里想:是谁呢?一定是贾思琪。果真,贾思琪坐在外面室内的椅子上。她看见刘天成出来,眼里的泪水就汹涌而出,她抓住天成的手说:“天成,对不起,你受苦了。”思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刘天成看着楚楚可怜样的贾思琪,就安慰着她说:“你看你,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眼泪,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没事。”
贾思琪紧紧抓住刘天成的手,怕一松开,又见不到他了。
她接着说道:“你不要着急,你的事我跟我爸说了,他会想办法帮你的。你的老师文教授也去找了校长,王继业他们正在为你的事奔波,学校的学生会也在出面帮你。你会没有事的,一定会没有事的。”
贾思琪望着刘天成,眼里的泪还在流,刘天成有些爱怜伸出中指,替她擦着眼泪。贾思琪抓着天成的手,把头靠在了天成的手上。
秀娥听见儿子被公安局抓了的消息,她不停地哭泣,玉莲守在她旁边,生怕秀娥阿姨哭坏了身子,不停地用手轻轻替秀娥阿姨捶背。
刘满江毕竟是练武的铁汉子,他经历过的事太多了,听了玉莲的话,虽然有些着急,但也显得冷静。
他冲秀娥说道:“哭什么啊!不就是打架吗?我了解天成,他决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你们就放心吧,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就哭上了。现在我就进城去,去看天成去。”
玉莲听后忙说:“大叔,我也要去。”
刘满江果断地说道:“你不要去了,在家照顾一下你秀娥阿姨吧,我不放心她。”
玉莲听了,觉得有理,也就不吭声了。
秀蛾听丈夫这么一说,用衣角擦了眼泪。她心里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忙对刘满江说:“你去的时候,给天成捎一点吃的去,要是他太受气,把他接回来得了,不念这书也行。”
刘满江也不言语,忙着准备去了。
孙月明刚送走了母亲肖莉,他的三个铁杆兄弟又溜了进来。
邱少山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明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好多了。”大家一齐咐和着说:“是。”
孙月明接过邱少山递来的苹果,一边吃一边问:“刘天成近来怎样?”
邱少山回答:“刘天成被关了,学校还要开除他,挺严重的。”
另一个说:“刘天成也不长眼,谁叫他打大哥,活该。”
邱少山接着说:“大哥,要是刘天成被学校开除,前途就没了,他来大学读书也不容易。何况,我们是四个人斗人家一个。我心里觉得怪过意不去的。刘天成也算是一条汉子,要是栽在我们手里,他会憎恨咱们一辈子。”
邱少山说完叹了一口气,另外两个听了忙闭上了嘴。
孙月明听了邱少山的话,他也觉得有些烫手,事情会搞的这样复杂。邱少山说的话有道理,把刘天成弄急了对自己没有好处。他知道是妈妈在搞古怪,她这样做是有些过份,刘天成真的被学校开除,今后他在学校里会抬不起头来,人们都会骂他仗势欺人。他虽然心里嫉恨刘天成,但是觉得不该做得这样露骨。
邱少山看见孙月明不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接着说:“近来学校里议论纷纷,都为刘天成打抱不平,学生会也在着手上访呢。”闲聊了一会儿,一个护士来给孙月明作检查,拿出温度计,给他量体温。邱少山他们怕影响医生工作,就向孙月明告辞走了。
孙月明检查完后,他来到了电话机旁,他给妈打了电话。他说了刘天成的事,言下之意放过刘天成。
肖莉思量了一下,对孙月明说:“这是公安局的事,她管不着,她可以以当事人母亲的身份给公安局表明一下。”肖莉说完就挂了电话。
贾文彬牵挂着刘天成的事,他亲自到了文昌源西区派出所,王所长见他来了,知道他是为了刘天成的事而来,急忙拿出了刘天成一案的卷宗给贾文彬。
贾文彬仔细看完资料后,知道对刘天成很不利。关键是学校如果执行校规,刘天成就有可能无条件开除学籍。
女儿十分关心刘天成,从思琪焦虑的神态中,他看出女儿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小子。
王所长很为难,贾文彬知道他解决不了问题,他告别了王所长,急忙赶回了公安局。
回到市局,他向局长汇报了红腾园小区凶杀案案件的进展情况后,把刘天成的事顺便告之了局长,马纲局长听后答应了解关注一下。
刘满江下了车,来到了文昌源大学的门口,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背着黄挎包走进了文昌源大学校门。
他在人们的指引下,找到了儿子的寝室。
王继业正好在屋里,他听完刘满江的自我介绍,赶忙把刘大叔让进屋,递上一杯水。
刘满江也口渴,毫不客气把一杯水全部喝光了。他放下黄布挎包,开始询问刘天成的事,王继业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刘满江。
刘满江听了就生气,大声嚷道:“这是什么破学校,不给人撑劲,还折腾人,谁是校长,他敢开除我儿子,我找他理论去。”说完,刘满江拉了一下衣领,放下了裤褊,让王继业带着他找校长去。
“谁是校长”。
还未进门,刘满江就大声喊起来。
一个矮胖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见怒气冲冲的刘满江近来,他站起来说:“卑人姓魏,魏博书,我就是文昌源大学的校长。请问你是……”
刘满江找到了校长,气愤地说:“你是怎么当校长的,我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好不容易把他培养诚仁,我把他送进了你们大学,这不,四个人打我儿子,我儿子还犯法了,还被送进了监狱,你还想开除他,你这校长当得真窝囊。学校不伸张正义,反而落井下石,想当年八国联军进京烧杀抢掠,小曰本在中国横行霸道,难道中国人就不反抗了,任其宰杀。我儿子被四人围攻,难道就束手就擒不成。”
魏校长被刘满江一席话,骂得傻了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旁边一个领导样的走过来,拉着刘满江坐在沙发上,一边轻声说:“贵家长别动气,好好说,好好说。”
刘满江接着说道:“你们学校不就是教育人怎样做学问,怎样做人的么?怎么可以看人说话,看人做事呢,我儿子不就是打了一个无赖吗?他老子官大又怎样,就可以仗势欺人。他有权我也不怕,他懂的道理比俺还多,咱们得讲道理,他儿子是人,我儿子就不是人了,天下是[]的,不是他一个人的,我怕逑。”
魏校长听了他豪迈而又朴实的话,嗫嗫地说:“你老远来辛苦了,先住下再说,我们会商量的,刘天成的事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会酌情处理,你放心吧。”说罢让人安排刘满江吃住去了。
刘满江回头说道:“我等你们的话,我看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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