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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嗤嗤地笑了,他稍稍放开怀中的男人,指尖下滑勾住男人内裤的边缘弹了弹——哪怕是在被窝当中,萧末也能十分清晰地听见啪地一声声响——让人很有羞耻感的声音。
黑发男人停顿了片刻,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在明显地感觉到萧炎蹭上来用自己有些发硬的下体在他身后蹭了蹭时,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最好现在从我床上滚下去,萧炎,我不想骂人,不要逼我骂你。”
“你骂啊。”萧炎反而更加贴近了男人一些,“我又不是没被你骂过。”
话语期间,少年就这样用自己的双手拖住男人的臀部往自己身上抱了抱……在手铐的金属碰撞声中,萧末有些坐不稳,这让他不得不有些不情愿地反手用一只手扶着他小儿子的肩膀,他感觉到萧炎越发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颈脖间,对方的手一直很有暗示性地摩挲着他的臀部……
“萧炎。”
“做什么?”
“搞清楚你发情的对象,我是你老爸。”
“唔,”萧炎亲昵地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蹭了蹭男人被自己咬出了一道小小的牙痕的耳垂,“你才不是,萧末早就死了不是吗?”
萧末一愣,当他艰难地将少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话语消化掉之后,他不得不让自己远离萧炎才能保证自己那逐渐变得有些脱离正常节奏的心跳声不被发现,他稍稍推开少年,让自己对视上那双因为沾染上了欲望而变得像是浓密的蜂蜜似的沉金黄色的瞳眸……再开口时,男人发现自己的声音此时不仅仅是因为口渴而变得有些沙哑,事实上,现在他说话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喉咙管似的,他盯着萧炎,十分专注地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萧炎挑了挑眉,似乎对随口的一句话搞得男人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十分疑惑。
父子俩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直到萧末觉得时间仿佛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看见那抹熟悉的流氓笑容在萧炎的唇边重新展开,少年从胸腔中发出低沉的笑,他微微坐起来探过脑袋在男人的唇角边落下一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在夸你而已,这些年你做得很好,对于我和萧衍来说几乎像是重生,唔,换了一个人?——”
少年话语最后的几个字让萧末呼吸一窒。
而对方却仿佛并没有发现面前的黑发男人有什么不对,只是用余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之后说:“你搞清楚,对于我和萧衍来说,‘父亲’这个词不一定是象征着什么美好的东西,字典上也没有这个规定——萧末,至少在我现在活到十五岁,你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作为一个很糟糕的父亲角色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的——哦不对,准确地来说,是‘闪现’。”
萧末知道萧炎说得所谓“三分之二”大概是指他从生下来到正版萧末自杀之间的那十年时间,男人顿了顿,对于这些他并不知道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做过多的询问,他只是掀了掀眼皮:“你不承认我?”
“承认,”这一次,少年细碎的吻一路从男人的额角处落下,“虽然很烦恼这一点,但是至少户口本上让我不得不承认你……不过你觉得这些是重点吗?”
“是。”
“那你重点错了。”
萧炎近乎于是绝情地说完就闭上了嘴——看上去再也没有打算继续谈话的准备,少年只是长手一伸将原本已经有些远离他的男人抱了回来,轻松得就像是抱一个放置在他床头的洋娃娃似的——只不过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不可能抱着自己的洋娃娃强迫他合拢腿然后用自己的老二在他的腿缝隙之间磨蹭。
几乎能感觉到那个被藏在少年底裤之下的器官完全勃起时的形状,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什么都阻止不了,萧末坐在萧炎的身上,对方如同铁臂一般的手臂死死地拦在他的腰间将他固定好,他挣扎了一下,甚至将还带着手铐的手往身后少年的脑袋上砸去——
他并没有太用力,但是金属碰撞到脑袋上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与此同时,萧末听见了萧炎发出一声明显的痛呼声。
在萧炎毫不做作的痛呼声中,他这才想起这货的脑袋之前受过伤。
“你他妈居然打人!这玩意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不仅打人,打得就是你。”萧末面无表情地说。
萧炎猛地安静下来,他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脑袋上被萧末砸到的额角处有着一道明显的由手铐边缘磕出来的红印子……
男人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砸第二下——要是砸坏了那就真的麻烦大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叫了救护车人家跑到他们家来看见他们父子保持这种诡异的姿势——比如一个头破血流一个穿着情/趣内/衣戴着手铐在床上会是什么表情……
然而,却只是在这一瞬间的停顿,萧末就失去的继续攻击的机会。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从萧炎身上掀翻下来,然后面部朝下被死死地摁进了他柔软的大床之中——
“萧炎!你干——”
“嘘!”
在对方近乎于轻声诱哄的嘘声中,男人浑身紧绷地安静下来,而他现在确确实实需要更加安静,在几乎是可以用一片寂静形容的萧家主卧室中,男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窝之下认真地侧耳倾听——而此时此刻,萧末哪怕再努力地集中注意力也感觉不到身后的少年有了什么动作,他听不出来也回不了头,只知道在棉被之下的萧炎似乎蠕动了一会儿,正当男人万分疑惑之时,萧炎的气息重新笼罩了他。
这一次是完完全全地笼罩了上来。
萧末觉得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在他的双腿之间滑过,那玩意就像是一个被磕破了表皮的鸡蛋,光滑,流着奇怪黏糊糊的液体,却异常的滚烫,这种看不见的情况下男人发现他的整个身体的敏感度被提升了一个档次,他有些头皮发麻。
直到萧炎将那个东西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开始抽插。
终于猜到之前滑过自己腿间的是什么东西的萧末终于完成了从头皮发麻到彻底的大脑内核爆炸的全过程。
他被轰炸得大脑一片空白,短时间内直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少年的手扶在他的腰间,用膝盖内侧死死地压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当那个东西在他并拢的双腿间磨蹭,速度越来越快,伴随着双方身体某一个部位接触,被窝之中响起了闷声的“啪啪”声响,每一次少年撞击将自己深深地埋入男人的双腿之间,萧末都能感觉到少年的那个部位灼热滚烫并且有什么东西在兴奋地突突跳动……
他还会用自己的前端调皮似的挤进来,隔着那层兔毛绒毛兜去戳男人柱体下面的圆球。
并且在他发现每当他这么做男人都会下意识地紧绷发出若有若无地沉重呼吸之后,他这么做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不仅男人觉得自己的腿间被他蹭湿了一片,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老二上的那个该死的套子上的毛大概也被少年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弄成了乱七八糟一撮一撮的……
萧炎低着头,仿佛着了魔一般放任自己的行为,他低头看着男人身上可以堪称最嫩的大腿内侧皮肤在自己的磨蹭之下变得越来越红……
“老爸,”萧炎的声音显得有些懒洋洋的,“痛不痛?”
“痛,”萧末皱眉,“你他妈快点给我住手。”
“等一下,”萧炎闷闷地说着,他的气息变得游戏不稳,“马上就好……谁叫你打我……等下,老爸,你好像也有反应了……”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谢谢。”萧末咬着后槽牙,因为整个人被萧炎顶得往前,这会儿他的脑袋靠在枕头上,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闷,“你下来换我这么弄你试试?”
话一说出口,萧末就能感觉到他身后立刻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当中。
萧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在短时间的沉默时候,他感觉到身后的少年一个重重的挺身插入,伴随着坚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那个东西深深地埋入萧末的双腿里,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器官前所未有的紧紧地贴着他的……
这样比直接脱光了坦诚相见做爱更让人觉得羞耻心爆棚。
“萧炎……”
男人真的怀疑最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当对方这样将他压住上下其手的时候,他脑海之中除了震惊之外居然也有感觉到“舒服”这样可怕的情绪,但是他的大脑不允许,所以这种情绪很快地被他完全从脑海之中驱逐了出去,他在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和即将丧尸的理智做斗争——
这仿佛是一场历史上最漫长的酷刑。
直到他猛地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前所未有地弄湿,那原本不轻不重搭在他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
感觉到身后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沉重不堪,萧末动了动,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像只树袋熊似的扒拉在他的身上——
“别动。”萧炎还带着一层薄汗的掌心显得有些湿润地从身后覆盖上萧末放在枕头边的手背上,少年的嗓音之中带着放松之后特有的懒散,萧末没说话,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手忽然整个儿从那副手铐的束缚之中被挣脱。
男人定眼一看,这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炎的手心里居然捏着一把异常精致的小钥匙。
然而男人并没有多看那一眼,因为下一秒,完全获得了自由的他二话不说就将压在他身上的少年掀翻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下了床。
浑身赤裸的少年滚落在地发出一声痛呼,撇撇嘴揉揉屁股,这一次却难得没有抱怨什么自己从床边爬了起来……萧炎站在床边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抓过抽纸的纸巾盒擦拭自己大腿的男人——并且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已经第一时间地将身上的两块破布给拽了下来扔到了一旁——
此时此刻男人身上也是不着片缕。
白皙的皮肤在窗外照射进来的那一缕阳光之中显得有些晃眼。
看着男人有些粗暴地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大腿内层——那一块本来就被弄得有些泛红的地方几乎眼看着就要被弄得真的破皮出血,萧炎抿抿唇,弯下腰想抱男人去洗洗,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男人的前一秒,被仿佛浑身上下到处都长了眼睛的男人头也不抬无情地啪地一声拍开。
萧炎吃痛一声猛地收回手,男人用劲很大,萧炎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手背都被拍出了一块红色的印子。
但是很快地,他的目光被男人依旧还有反应微微昂头的下身给吸引了去。
萧末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火热的目光,微微一愣之后,顺着少年的目光最终将实现固定在了自己的下体,委委屈屈地半昂着头,要上上不来,要下下不去,前面顶端的小孔里还陆陆续续地在往外冒着透明的液体……
都是这个王八蛋。
萧末不觉得这也骂到了自己——当然啦,这个小鬼自己都说不把他当老爸了,呸!
将放在手边的纸盒子一扔,这一次男人也干脆不再掩饰,也不管此时此刻还有那么一个赤红了双眼的饿狼在旁边热情似火地盯着,男人大方地握住了自己的□,自顾自地开始替自己服务……
男人的动作做得很自然,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最了解的他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能挑起自己的敏感神经,几乎是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让他更加迅速地攀爬上某个巅峰……而萧炎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血液逆流而死,终于在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几乎显得有些狰狞的语气问:“你勾引我?”
萧末看着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拥有麦色皮肤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掌宽大,的的确确不像是十五岁的少男应该有的手。
不急不慢地斜睨了此时此刻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少年,萧末就像是打量一个怪物似的,用奇怪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边,然后用气死人的淡漠语气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萧炎:“…………”
操!
意识是说老子没有存在感?!
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萧末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动了动,然而男人却没有过多的表示,他只是显得有些冷淡地挥开萧炎的手,撇过头——这一次,他稍稍动了动,直接将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被子拽过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男人在被子底下做什么萧炎不得而知。
被子很厚,他什么都看不见。
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萧炎发现自己那一肚子的话——恶毒的妥协的或者压根就是毫无影响的废话最终都化为了沉默,他深深地看了萧末一眼,转头进了浴室。
萧末没有多大表示,目送少年霸占他的浴室之后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憋着很难受,他只是想尽快地释放出来,无关感情,只是生理上的需求而已。
当男人替自己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觉得有点累。
而与此同时,浴室的门也被人从里面拉开——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够萧炎洗澡,然而当萧末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浴室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对方只是黑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还冒着蒸腾热气的毛巾冲自己走了过来。
萧炎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大大方方地赤裸着。
少年来到了他的床边,二话不说抓着他的被子掀开,在男人出声阻止他之前,他已经用不容拒绝的力量撑开了男人的双腿,将手中的热毛巾显得有些粗鲁地甩了上去——萧末现在大腿内层因为之前的磨蹭有些敏感,这会儿的温度对于他来说几乎是烫得他猛地往后缩了缩。
他听见萧炎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
然后他头也不抬地将那块毛巾拿走,改为相对比之下比较温柔的手法替他将腿间那些奇怪的残留液体擦掉。
萧炎低着头,萧末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知道这货拿着毛巾擦拭他下体的时候,那仔细劲儿就像是在对待一个躺在床上多年早已应该习惯被这么对待的植物人似的——并且直到萧炎无比顺手地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父子二人之间再也没有哪怕一个标点符号的对话。
仿佛二人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不得了的共识。
……
下午,萧末当着萧炎的面打电话叫厨娘和管家停止休假回来上班,萧炎没有阻止。
晚上餐桌边,男人一边还是将鱼肚子上最好的那块肉放到少年的碗中,一边平静地说出了今天上午那件事发生之后,父子二人之间第一句对话:“你想要当警察的那件事,我还是会反对到底。”
萧炎愣了愣,却没有多说什么,他盯着放在自己碗里的那块鱼肉,几乎像是要用自己的视线那块白色的肉烧穿一个洞似的,停顿了一会儿,他这才掀起眼皮扫了眼面色如常吃饭的男人,沉闷地嗯了一声后,将那块鱼连着米饭一块儿胡乱塞进嘴巴里。
晚餐之后,萧末让厨娘收拾餐桌。
顺便让管家替萧炎收拾东西。
坐在沙发上的萧炎听到这个,皱了皱眉,却难得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因为在他说出任何反对的话之前,那个始终淡定地坐在客厅茶几边上喝果茶的黑发男人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用平日里他习惯的那种淡定的嗓音跟他说:“上一次在体育馆跟你说好的,再碰我,就滚出萧家。”
“……”
萧炎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他只是放空了自己所有的表情,麻木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慢吞吞地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放下,捏了一块点心放进嘴里:“不过念在你还小不懂事,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自己滚出去反省一年,等学会了怎么尊重自己的老爸怎么乖乖做一个好儿子再回家。”
萧末的话让少年的目光变得冰冷了一些。
此时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瞳眸之中仿佛充满了阴郁和嘲讽,萧炎勾了勾唇角,极力地扼制住了自己再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只是听见自己仿佛带着嘲弄的声音响起:“如果我永远都学不会呢?”
“那说明你对这种情况很满意,我这个当老爸的当然是以儿子开心为首要考虑……于是那就永远在外面住着好了。”萧末近乎于斩钉截铁地回答,“等你哪天不小心死在外面了,我再去替你收尸——放心,萧家祖坟还是给你留了一个坑的。”
萧炎不说话了。
他转过头,将胸腔中燃烧着的那股无名怒火的苗头转移到了站在楼梯口显得有些犹犹豫豫的管家身上,好看的眉头猛地皱眉,再开口时,少年的声音之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乖戾:“看什么,没听见他说的么?”
管家连连点头,身手前所未有敏捷地冲上二楼。
然而在管家的背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之后,萧炎却毫无征兆猛地站了起来,迈开步子二话不说往门外走——
在他即将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被坐在沙发上仿佛决定要用一壶果茶以及一碟子点心撑死自己的黑发男人叫住。
“去哪?”萧末懒洋洋地问。
“用不着收拾东西了,”萧炎身形一顿,站在门口处淡淡道,“我现在就走——按你说的,去‘反省’。”
话到最后,少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尖锐的讽刺。
而萧末也没有阻拦,他只是四平八稳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头到尾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抖一下,就好像这会儿的功夫他的小儿子只是要抽空出去上一下学校的晚自习似的,男人扫了站在门口背对着自己的少年那僵硬的身形一眼,只是不急不慢地说:“入秋了,外面风大,加件衣服再走,小心不要着凉。”
回答萧末的是惊天动地的摔门声。
就如同他这些年来经常听到的声音完全一致。
不过目测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的耳根能清净一阵子了。
呃,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被扫地出门了,喜闻乐见==
PS:剧情我自有安排,等不住忍不了的弃文不用跟我说哈,来去自便,说实在的其实是有点影响我美好的心情,不过…………大概真的不够影响剧情以及……更文频率=3=~~~
不要恨我的不挽留,么么哒~~~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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