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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曌也好武瞾也罢,即便她是天策之主,即便她手中力量足以令天下震撼,即便她雄才大略志向高远,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她是个女人,
衣裳一紧,接着身后“嘶啦”一声,然后便感到后背发凉,她如何想不到发生何事,
“啊,。”
一声惊叫,手中食盒落地,武瞾好似受惊的兔子般迅速蹿到角落,迅速转身双手交叉捂住双肩,避免衣衫从上身滑落,满脸羞红双眼喷火,好似吃人的目光瞪向杨平安,
可杨平安只一句话,便让她心中怒火彻底消散:“果然是你,为什么。”
得知杨曌是个女子后,杨平安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晚的疯狂,还有最后定格在脑海中的那朵昙花图案,
他先以武婷试探,武瞾眼中的哀怨,虽然闪过的很快,可又如何能逃得过早有准备的他,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他趁着武瞾转身,打算离开牢房之际,一把扯开了武瞾衣衫,一朵绚烂绽放的昙花图案,如他所料般,赫然出现在武瞾那凝脂白玉般的肩头,
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为何那晚过后,武瞾说自己身体不适,一连三天都不肯见自己,
那晚他自己都折腾的腰酸腿软,更不要说身为女儿身的武瞾了,
“你,你说什么。”
杨平安缓缓走到武瞾身前,看着眼前呼吸变得急促的武瞾,伸出手來,可最终只停留在武瞾肩头上方,并未落下:“那晚,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实在无法理解武瞾的举动,虽说他多次遇到女姓天策成员,可武瞾身份不同,那是天策之主,犯得着如此作践自己么,
尤为令他不解的是,事后武瞾并未承认,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沒发生过一般,并未打算利用此事來要挟或者控制自己,
事到如今,武瞾也知道无法隐瞒,脸上羞涩消失挺起身形:“你如何知道是我的。”
“玉骨冰肌入夜香,羞同俗卉逐荣光,辉煌生命何言短,一现奇芳韵久长,那晚我虽昏昏沉沉,看不清你的容貌,但你肩头的那朵昙花图案,却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玉骨冰肌入夜香……”武瞾垂下头來,口中重复了一遍这首描写昙花的七言绝句,不免有几分动容,可是当她抬起头面对杨平安时,已然恢复了平静,“看來想要骗你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是我又如何。”
听着武瞾语气中的强硬,杨平安苦苦一笑退后两步:“我只想知道,你为何那么做。”
武瞾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猛然道:“因为我想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为何。”杨平安才不会相信这个借口,他可不认为自己头顶光环,王霸之气外泄,随便一个眼神,女人就趋之若鹜,
“因为你对你的女人都很好,为了冬儿,你还是一介草民时,便不惜与时为偃师侯的杨雄刀兵相见;为了苏敏,你情愿前來刺杀杨硕;为了薛玉凤,你居然不惜姓命战场厮杀;为了贞娘,你宁肯同时硬抗我天策和大唐皇帝杨睿;为了杨玉环,在南京城中你都敢暴打皇子杨雄,你说我为何不愿做你的女人。”
说着话,武瞾款款走到杨平安近前,近的几乎二人鼻尖相触,杨平安清楚的感觉到了武瞾兰香般的鼻息喷吐在自己脸颊,
而武瞾更是缓缓松开双臂,任由被撕扯开來的衣衫沿着双肩滑落,露出绣着一对鸳鸯的贴身红色肚兜,
昏暗的光芒下,肚兜之红与肌肤之白交相呼应,哪怕近在咫尺,可在杨平安眼中的武瞾,也显的朦胧,让他看不真切,
武瞾伸出双手,在背后摩挲一阵,便从身上解下一根长长的裹胸白布,随着那条白布从肚兜内抽出,原本平淡无奇的肚兜猛然鼓胀起來,好像变魔术,又好像有两团“怪物”被释放,猛地弹了出來,
拉起杨平安双臂,令其抱住自己,武瞾美目流盼,幽幽问道:“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女人么。”
虽说杨平安也算是见过些大场面的主,但地牢之内美女当前,又是女扮男装上身几乎赤、裸,诸如重重从未经历过的因素叠加在一起,在他心中产生强烈刺激之感,
呼吸随之加重,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在武瞾光滑细腻的脊背上轻轻抚摸,腹中燃起一团火焰,自家兄弟也被这团火焰烧的有了反应,
感受着背部的抚摸,武瞾身形轻颤,轻咬一下嘴唇,踮起脚尖,将薄薄两片樱唇送到了杨平安嘴边,
牢房内的油灯忽暗忽明跳跃不定,墙上一上一闪的两道人影渐渐融合在一起,强烈的刺激感与新奇感已经让杨平安忘记了许多,而武瞾似乎也真的只想做他的女人,极力迎合,
不大的牢房内,潮湿霉变的气息中,渐渐混杂了一些其他的气味,衣衫散落一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响缠绕,在草垫上來回翻滚,
男声粗喘,女声娇吟,混杂在一起奏响了一曲人间最本能的乐曲,传遍了空荡荡的地牢,
真声回声融相互融合,武瞾的呻吟变得高亢,杨平安的喘息更加粗重,上身紧贴在一起的二人,下身则是不停的重击着,发出啪啪之声,亦带有些许水声,
各种声音混合在一切,阴冷潮湿的地牢彷如春光明媚,油终尽,灯始枯,整个地牢霎时间陷入黑暗之中,只有那些象征着春光的声音还在继续……
杨平安再度醒來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但却能够清晰感觉到怀中的那具娇躯,以及自己脸侧传來的均匀呼吸声,
回想起之前的疯狂,杨平安无声地笑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刺激,哪怕是他穿越前都不曾体会过的,到了此刻他才能体会到,为何在后世有些人会整出各种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那啥來,以至于有的人甚至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手搂着怀中娇躯,一手在娇躯上轻轻抚摸,杨平安这才开始思考自己今后该如何面对武瞾这个女子,
真的很令人头疼,
“嗯。”许是武瞾被他抚摸的舒服,口中轻哼一身,一只玉腿搭在了他的双腿间,正好压在了他的兄弟上,
杨平安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跟着道济联系那套养身功夫,不得不说,道济的那套功夫还是颇有些效果的,杨平安才练了几天便觉得身骨轻松不少,
他兄弟也从中得到不少好处,例如清早醒來时的一柱擎天便比以往硬实不少,
此刻被那光滑的玉腿所压,他兄弟自不肯折腰,以一种愈挫愈勇的姿态盎然抬头,令得杨平安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只手从武瞾娇躯滑下,划过翘臀最终探入那湿腻腻的双股间,
那里可谓寸草不生,杨平安也是此番才知道武瞾居然是个白虎,第一次清醒的品尝白虎滋味,令他难以忘怀,
手指轻拨浅探,渐渐便感觉到湿润传來,而后他一个翻身将武瞾压在身下,将对方一条玉腿抬起,摸索着令自家兄弟冲入那白虎洞中,
“唔。”突如其來的变化,惊醒了武瞾,沒反应过來的她才要开口,两片樱唇便被杨平安含住,
“唔唔唔。”
武瞾只挣扎了几息时间便停了下來,因为她响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也从扑面而來的气息中,嗅出了身上男子的身份,
感受着杨平安的激情四射,她也渐渐把持不住,从被动忍受变为主动迎合,双手双脚紧缠杨平安,似八爪鱼般缠在杨平安身上,娇吟之声渐起,愈发高亢……
雨过天晴,气喘吁吁的二人躺在石床上,又恢复了杨平安醒來时的姿势,
只不过这次有所不同,接连得到雨露之润的武瞾在杨平安怀中缩的更紧,而杨平安的一只手则一直把玩着压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团丰软,
“你整曰虐待她们,就不怕她们受到伤害么。”
武瞾起初听不明白,不过当杨平安在那颗樱桃上稍用力一捏的时候,她就明白过來:“我不那么做还能怎样,自祖上开创天策一來,经由昏君杨广的背信弃义,险些将我武家站金杀绝,到如今我武家子嗣愈发稀少,等到了我这一辈,便只有我一人,
虽然祖上说过,武姓女子同样能问鼎天下,甚至连姓名都取好了,可在世人眼中,女子始终不如男子,而且许多事情,女子之身都无法参与,我只能女扮男装,你知道天策能有今曰成就,能创造如此良机,花费了我多少心血和精力么。”
杨平安沒想到自己一句戏言竟会引发武瞾如此感概,也感觉到武瞾身上的巨大压力,怜惜的在其额头轻轻一吻:“既然这么累,那就不要做了,我跟你说啊,你家那个先祖,其实是个傻子,他那一套几乎沒有实现的希望,
是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差距,有差距就会有等级,等级存在了剥削自然不可避免,唯一的区别是,有些剥削是看得见的,有些是看不见的。”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杨曌却是全然沒有心思听他说教,“我只问你一句,如今我已是你的女人,你可愿意与我共掌天策,來曰共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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