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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满月那天,除了摆上满月席宴请亲朋好友之外,秦桑岩私底下包了一个酒吧,开了场派对。

米娅刚坐完月子,抱着等等在场内转了一圈,秦桑岩担心她太累,送她回去休息,让剩下的朋友继续玩。

白绵绵酒量还不错,看着周围一大圈豪饮的人,不堪感兴趣的待在角落。当然,也有认识的人过来,她狡猾的把对方骗得团团转,然后把她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秦桑岩和米娅的孩子她看过,小家伙挺招人喜欢的。

和白绵绵同样坐在角落里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这男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一个劲的灌酒。

白绵绵坐着边喝东西边玩手机,上网看娱乐圈的新闻八卦,男孩大约一个人喝的太寂寞,突然把一杯酒搁到她面前:"赏不赏脸?"

"我认识你吗?"白绵绵挑眉,不太喜欢酒鬼。

男孩耸耸肩,顺畅接她的话:"都是来参加派对的,不是男方的朋友,就是女方的朋友,你说认不认识?"

白绵绵这时候才看清男孩的脸,不由想吹声口哨,长得够妖艳动人的,细长的单凤眼,精致的小嘴,比女人还白还嫩还亮的皮肤,留着一头韩式发型,左耳上戴着耳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韩国明星李俊基呢。

"行,陪你喝一杯。"白绵绵豪爽的拿起酒杯喝干净,扬了扬,又示意男孩也喝。

男孩一口气灌了两杯,打着酒嗝笑起来:"怎么样?谁厉害。"

"你厉害,在下自愧不如。"白绵绵不想和男孩拼酒,找了个尿遁的理由跑了。

等白绵绵再回来的时候,发现男孩身边坐了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一手搭在男孩肩上慢慢往下摸,白绵绵估计这男孩是GAY,不仅没推开男人,还往男人怀里靠,笑的花枝乱颤。

白绵绵皱眉准备挪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却看见那男人往男孩杯子里放了什么药粉,然后走开了。

男孩似乎喝醉了趴在那儿没动,等白绵绵再看过去的时候男孩睁着醉眼正摸向那只杯子,她出于本能跑了过去,把杯子抢走。

"喂,你干什么抢我酒。"男孩不甘愿的叫。

"这酒你不能喝。"白绵绵看了看男人消失的地方,"那人下了药。"

"切,你骗孩子呐,他给我下药干什么。"男孩不屑一顾,伸手要夺,白绵绵自然不会给她,两人正争执,一个身影走过来,男孩一见,忙说:"司徒大哥你来的正好,这小妞抢我的酒喝,你给评评理。"

"熟人,我认识。"司徒政看了眼白绵绵,随即对男孩说:"一杯酒而已,她要就给她。"

"那你陪我喝一杯。"男孩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兴冲冲道。

白绵绵看得出他俩认识,又见司徒政坐过去和男孩一人倒了一杯,便拿着那杯酒走开了,到外面把酒全倒进了盆栽里。

等她再转回去的时候发现男孩和司徒政双双醉倒在沙发上,旁边有人过来,纳闷的说:"我见这两人也没喝多少啊,怎么醉成了这样?"

白绵绵摊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正不知道怎么办,有人提议把经理找来,秦桑岩除了包下这间酒吧,还包下了隔壁酒店一层的房间供醉酒的朋友休息,随后经理带人送他们到准备好的房间去。

先把男孩放到一个房间,再准备送司徒政到另一间的时候白绵绵想了想说:"我来吧。"

"小姐,您能行吗?"经理有点不放心。

"能。"白绵绵打发走了经理一干人,把司徒政架进了男孩的房间,放到男孩躺的旁边。

满头大汗弄好一切,白绵绵发现司徒政的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一条短信跳出来:"政儿,怎么还不回家,你爸有话要跟你说。"

发短信的是南宫音,司徒政的后妈,白绵绵想了想,回过去:"我在外面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去。"

那头马上又发过来:"你爸为你的婚事一直操心,你快回来。"

白绵绵没再回,把手机塞回司徒政的口袋里。

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不想走,她计上心来,来到床边,把男孩的上衣脱掉,再绕到司徒政那边,他的衣服不好脱,人又侧躺着,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一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脸烫起来,深吸了口气,去脱他的裤子。

他的裤子更难脱,解皮带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腿间高热的部分,吓的她不敢再脱了,把男孩拉近,靠近他怀里,再把他的手搭在男孩的脑袋下面。

做完这一切,白绵绵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只要拍下照片,然后往司徒冲的手机上一发,司徒政就算有嘴也说不清。至于发不发到媒体上,要看她的心情了,相信这个照片发到媒体上他司徒大少爷是同志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拿起手机"咔嚓"拍下这个画面,她的心头生出罪恶感,这样做会不会不好?

转而又对自己说,她被司徒政耍过不知道多少次,偶尔一次的报复才算公平。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重拾心情,转身正要出去,这时身后有了动静,突然有人出声:"站住。"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停下脚步,这次她听的很清,是司徒政的声音:"把手机给我。"

白绵绵手一抖,吓的拔腿就跑,不料被后面而来的人拽住了胳膊,他的身体很烫,贴在她的耳边:"为什么下药?"

"下药,下什么药?"白绵绵做贼心虚,吞了吞口水说:"那下药的酒被我倒了。"

"还装?"司徒政胸膛贴在她背梁上,热烫度传递给她,"酒瓶里的药不是你下的还会有谁?"

"酒瓶里也有药?"白绵绵呆住了,忙说:"我不知道。"

"那你把我脱成这样干什么?还说药不是你下的?"司徒政把她转过来,推到门上,双臂撑着困住她的去路,唇间剧烈喘-息。

白绵绵从来与他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满满的男性气息覆在身上,脑子一瞬间空白,举着的手一空,手机被他抢走。

小命在他手上,这时候她可不敢惹他,大气不敢出。

司徒政俊脸上溢满细汗,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去看她的手机屏,翻找到她拍的图片一个个删除。

白绵绵见此,伸手要把手机拿回来,乘机走人,手指上突然传来痛感,他咬了她。

"你属狗的吗?"她皱眉疼的赶紧收回手。

"你可跑不了,这件事你得负责。"他闷哼,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味,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关我的事,药不是我下的。"白绵绵一心想逃,猛的推开他的肩膀,拉开门逃出去。

她穿了高跟鞋,跑的又急,一出去就绊在地毯上崴了脚,被赶过来的司徒政逮住,拉进了隔壁本来是经理给他准备的房间。

"喂,你别胡来,真的不是我。"白绵绵挣扎着,低呼。

"有没有解药?"他的脸靠近她,吐着气。

白绵绵不敢动,怕身体过于亲密接触:"你被下了什么药?我、我下去给你买。"

"你身上有现成的,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你给我。"

"药真的不是我下的"白绵绵说到一半突然明白过来了,看他这样好象是被下了春-药,她不是小女孩,到了这个年龄也多少了解一些,这种药哪有什么解药,除非是男女想到下面的画面,她的脸涨红了,抬脚踢他。

慌不择路,她一头往房间里冲,躲进了浴室,迅速反锁上门,门缝里却横/插/进来一条腿,以此为撬点陡然把门撞开。

她重重跌向后面,他伸手拉她,旋转间她跌坐到他身上,而他坐在浴缸边上。

白绵绵脚踝扭了,疼的她直抽气,一时起不了身。

今天参加派对,她特意穿了一条短裙,露出漂亮的双腿,却反而方便了此时身后的人上下其手。

"司徒政,你别乱来。"白绵绵惊呼,崴了的脚无法动,用另一条腿企图起身跳开,他的双脚骤然像树藤缠住她的,控制的她动不了。

"是你先乱来的,就别怪我了。"司徒政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缠绕住她的双手,三下五除二去掉她身上的衣物。

白绵绵喉咙里呜咽着,侧头瞪着他说:"你敢继续,我爸不会放过你。"

不提还好,一提她那个权势朝野的老子,司徒政的眼神转为暴风雨般狂肆,不屑的哼起来:"随便你。反正你白大小姐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要个个和你有关系的男人白老头都要管,岂不是他还要追到国外去?"

瞬间听出他在嘲讽她在国外留学之际交了好几个男朋友,白绵绵不想和他争辩,张嘴对着横在胸前的他的手臂咬下去。

司徒政闷哼一声,这点疼远不及体内的燥热,他咬牙切齿,托起她的臀,恼怒的拉下自己的裤子,让她的私密处对准他的庞然巨物。

"不要!"她怕极了,他对她的声音不置可否,一只手扣住在她身前,另一只手陡然一按她的肩,她整个娇嫩瞬间对着他坐了下去,被彻底贯穿。

"啊"白绵绵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混蛋"

猛然袭来的紧致以及一层莫名的阻碍让司徒政忍不住颤了一下,随即托着她整个撞击起来,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到底谁混蛋,你是下药在先。"

他的冲撞益发的狠,她只觉得被他顶到了心脏和灵魂,身体颤的厉害,不停的痉-挛,承受不住的轻溢出声来:"我受不了了"

"这点都受不了了怎么行,我才刚开始。"司徒政闭着眼一手横在她胸前扣住她虚软的身子,体内的燥热急需释放,身下猛烈的顶撞,往更深的地方冲去。

其实他没醉的多厉害,他只喝了一小杯酒,药性也没那么强,只不过她那样整他,还脱他的衣服,把一个男人塞到他怀里,他气不过,借着药力想乘机惩罚她而已。

重要的是他感觉到她的手很嫩,无意滑过他身体时仿佛带了无数电,刺激得他立刻有了反应,送到嘴边的猎物不吃可对不起自己。

白绵绵哭了,哭的如泪人儿,身体绷的像弓,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司徒政皱眉看着砸在手臂上她的眼泪,转而定格在大腿上一滩血上,难怪他刚才进去的一刹那遇到了一层阻碍,原来她还是处-女震惊中慢慢放开她,她支撑不住慢慢滑到地上。

他伸手要拉她,她抬头一巴掌过来,响亮无比。

脸颊上火-辣辣的,他眯起黑眸:"我随时等着你们父女来报复。"跟着快步出去。

白绵绵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她下面疼的很,撕裂了一样,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她无数次幻想过把自己给他,可是他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他的眼中只有米娅,后来她在国外是交了不少男朋友,其实也仅仅是牵手和吻,从来不肯进行到下一步,因此每次交的男朋友都不长,而当她提出分手时,对方也爽快。

今天,他却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在她早就心灰意冷,重新站起来,彻底忘了他的时候,他又野蛮的冲进来,破坏了她平静的世界,搅了个天翻地覆。

她没感到开心,只感到羞辱。

接下来是两天的周末,周一,白绵绵整理好心情去上班,照例在进董事长办公室前煮好咖啡,郭秘书却进来说:"程小姐不是交待过今后一年不喝咖啡吗?"

"哦。"白绵绵突然想起来是这么回事,米娅坐完月子后要奶孩子,饮食上要特别注意,上次米娅还特意交待过她,她怎么给忘了。

郭秘书看白绵绵心神不宁的样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可能我昨晚睡晚了。"白绵绵低头快速出去。

开会前米娅和几个高层聊项目上几个有争议的细节,让白绵绵把一份合同拿来,叫了两次白绵绵才拉回神来,赶紧去取了过来。

米娅不由多看了白绵绵两眼,发现白绵绵今天不太对劲,中午休息的时候她问白绵绵:"出什么事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啊。"白绵绵无辜的眨眼。

米娅才不信:"对了,上次的赌注我输了,要不明天开始你放三个月的带薪假,好好出去旅游散个心什么的。"

那次米娅和白绵绵打赌其实对司徒政是抱着希望的,没想到司徒政完全没动静,这令米娅挺失望的,不懂明明她看到他当时看白绵绵的眼神很惊艳的样子,为什么转身又没有任何行动呢?

也许,真的是她剃头担子一头热吧。

白绵绵本来赢了挺高兴,这会儿却是一点高兴不起来,淡淡的摇头:"不必了,娅姐,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工作。"

越是这样米娅越是看出了白绵绵的不正常,思考了一下说:"也好,我尊重你的意见,也保留你三个月的有薪假期,如果你哪天想休告诉我一声,随时批准。"

"行。"白绵绵说:"那我出去做事了。"

米娅点头,傍晚回家的时候,她和秦桑岩提起这事,"岩,你说司徒政和绵绵有没有可能?"

看着摇篮里睡得正香的等等,秦桑岩满脸都是柔柔的父爱,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低声说:"你怎么还不死心?我们不是当事人,再急也没用。"

"自私。"她哼道。

"我怎么自私了?"他捏捏她的下巴说:"要不然你说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硬捆在一起吧?你既然说白绵绵一整天不在状态,而你说打赌她赢了,给她放带薪假她却不领情,那么你就该猜到她心情不好可能与司徒政有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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