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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你们懂滴~~
终于,荣烈松开了唇舌,她身体一松,只觉那唇色沿着小腹缓缓而下,到了肚脐处停下,舌尖围绕打圈。
明思气息一滞,只觉难耐。
荣烈往昔虽是手段百般,可这一回却真是格外不同的细致。
让她渴望之余,又有些莫名心慌。
正惴惴难耐间,她感觉到荣烈的唇舌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那探入自己体内的长指也抽了出去。
呼吸一缓,她忍不住伸手去捉他的臂膀,发出的声音却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渴望颤抖,“荣烈……”
只听荣烈低低轻声一笑,语声万般宠溺的低柔而沉,“思思乖,莫急……还没到时候,会给你的……”
她羞红了脸,下一刻,感觉荣烈微微起身坐在了她的腿间,一双手忽地将她。
心里霎时一颤!
腿便欲收,荣烈却手下使力,声线沙哑沉沉,话声却似诱惑,“乖,别动……”
从未现于人前的那一处隐秘如何能这般无遮掩,即便是荣烈,明思也无法不抗拒,咬着唇便竭力挣扎,睁眼羞赧哀求,“荣烈,别,别这样……”
“别怎样?”荣烈低笑,尾音自得上扬的说了这一句后,他蓦地俯首下去,用舌尖在那一处轻刷而过,抬眼噙笑邪魅相望,“别看么?那这般可好?”
眼睁睁地看着荣烈……明思猛地一颤!
下一瞬,只觉浑身随着那一处刚刚传来的湿热触感不可抑制的绷紧僵硬!
宛若一股电流急速通入,让她僵直不得动弹。
僵愣过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激烈的挣扎,“不行,荣烈,别……”
虽然她方才那样做了,可女人同男人那一处不一样啊……连她自己都觉着脏,怎么可以?
可她的力气对于荣烈无疑螳臂当车,尤其在荣烈不愿让她的时候。
荣烈按紧了她的双腿不动,琥珀眸间也已情欲满满的暗潮一片,潮红俊容上噙笑邪魅。听得明思拒绝,他低低一笑,不说话却用舌尖轻舔过自己的蜜色唇瓣……
赤o结实的胸膛,力量隐隐勃发的臂膀,垂落的几缕褐色长发,晶亮潋滟的眸光,润泽发亮的水色唇瓣……怎一个妖孽得了!
几分野性、几分魅惑,勾勒出十分的别样风情,十分的性感魅惑。
明思看得呼吸一窒!
荣烈噙笑俯身下来,气息喷洒在明思耳畔,低低柔柔沉沉的道尽缠绵暧昧,“好思思,我早就想这般了。今日即便你不那般,我也打定了主意。莫要害羞,这天下间,只你那般亲近我,我也只这般亲近你……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每一处也都是极美的……你不知,方才我看得血都热了……那样的嫩,真真美极了!难怪每次都让我那般快活,舍不得出来……别乱动,且容我这一回,好么?若受不住了,就唤我……好么?”
明思终于颤栗地闭上了眼,身体缓缓放松。
羽毛般的轻吻顺着肩膀轻刷而下,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锁骨、胸前、小腹,终至……
那样温热怜爱唇瓣轻触摩挲,那样试探轻蹭宠溺,那样的温柔亲吻缓吸,她终于止不住的喘息低声。
似哀求停下,又似乞求更多……
那双大手不住在她大腿内侧轻抚宽慰,却带出更多的颤抖。
只觉那舌尖探出沿着那锦绣帘门柔柔轻叩 ,发现轻叩无开后,便化为了灵蛇,灵巧地跻身而入……
明思蓦地弓起纤腰,发出难耐般的低泣!
怎能有这般忍受不住的感觉?
超出想象的极致,脑海中似容纳着另一个世界的苍穹夜幕,有无数光点同时明灭,变幻迷离!
极美的景致!
身体似被火烧一般,似乎下一刻就会化掉!
终于,那苍穹天幕中的所有星辰般的光点随着身体中累积的电流瞬间乍亮,光华大盛后化为了流星。带着那燃烧到极致的光彩滑过了天际,带出无数道色彩斑斓的绚丽缤纷……
明思甚至不知几时出了声,更不知自己乞求了什么。
在那绚烂最极致的迷离间,她只知自己的身体不可竭止的弓起,宛若痉挛。
而下一瞬,荣烈便重重地进入了她还在缩紧的紧致!
一个灼热坚硬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道,一个犹在颤栗紧缩,这样的侵入,让两人都控制不住的低呼出声!
不同的是,一个是似无法承受更多的祈求,一个是终于如愿舒爽的快慰。
荣烈只觉这一次的进入有别往昔的任何一次!
那般的滑腻紧密,一进入便将他吸住般的紧紧握紧,忍不住便闷哼出声。
耳畔听得明思娇媚无比的娇柔轻呼,更觉龙首一震,耐不住地就冲到了最深住。性感双眸微闭体味片刻后,便再也不想克制的开始驰骋!
不似以前初进入的时的轻柔缓缓,一开始便是雷霆般的频率力道,听得明思被他撞出的无法克制的声声天籁娇声,更觉身心快慰,动作也愈发狂野肆意!
明思只觉自己似那惊涛骇浪间的一叶扁舟,随着那时高时低的浪尖高高抛起,又失重般的落下,在最惊怕的一刻,又被那浪尖堪堪接住……
怎能受得住?
再也受不住更多的侵袭了,所有的快感累积到最高,终至迸发,身体若疾风掠过的麦穗般颤栗起来。
她低低无助哀泣,“荣烈……荣烈……”
察觉到她的极致,荣烈停下动作俯身下来,在她蹙起的眉心轻柔带笑的爱怜一吻,“可受不住了?莫急,咱们缓缓……”
明思轻轻睁眼,眼帘中的俊颜,眼底依然情潮布满,额际微微薄汗,潮红的脸颊显出了主人此际的感觉并不如语声中那般自如自制。
褐色长发随着他倾身而下的动作滑落,散落在自己的肩头胸前,热烫的肌肤顿时清凉几分。
荣烈望着明思,忽地仰首微眯了眯眼,自语般的叹息一声,“好思思,吸得我好生舒服……”
已经清醒几分,明思蓦地红了脸,在这一瞬,她也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坚硬似有意识般的动了动。
即便经过方才那般的亲密,她也无法直视此际荣烈赤o裸炙热的眸光,不自在的目光躲闪。
只吻荣烈低声一笑,却未揭破她的闪躲。
下一刻,荣烈突地将她抱起,让她直身坐在了自己腰上,相连的那一处在这身形变化间也未曾稍离。
乍然的位置变化让明思一惊,赶紧用手扶住了他的肩臂。
荣烈勾唇懒懒一笑,也不说话,俯唇便含住了挺立在眼前的一侧茱萸殷红。
明思倏地吸气,荣烈却握住她的纤腰,开始挺动……
两处同时的刺激,而这样的位置,让荣烈进得更深,也让两人的快感来得更快。
方才才从余韵中恢复了几分的明思忍不住再度绷紧了身子,荣烈星眸半眯,神情中却是极致的享受。
随着摩擦感的加剧,胸前传来的吸吮力度愈发大力,明思咬紧了唇,纤细的手指紧紧抠住荣烈的肌肉中。见此情状,荣烈松开那一朵茱萸,扣紧明思腰线,动作不在克制,一下一下重重起落。
墨色青丝飞起,柔媚声声入骨髓。
荣烈猛地闭眼,一咬牙,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帐幔摇动,连数尺之外的烛火也似乎加剧了摇曳,明思身体若风中落叶,似弱不可禁,却又妖娆无尽。
终于,所有的快慰猝然收紧浓缩,两人身体同时一震,下一刻,漫天苍穹烟花绽放璀璨!
荣烈闷声嘶吼,扣住那盈盈纤腰紧紧按住抵住,这一次,那灼热热浆满满地喷薄在那紧致温暖的归处!
明思软软地趴在荣烈肩头,浑身似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再无一分气力,眼睛也闭上了。
荣烈揽紧她,腰腹相贴,低头爱怜地拨了拨她的青丝,低笑轻声,“可让娘子快活了?”
明思不说话,只脸颊轻蹭一下,调整了下姿势,抱着他的脖子连羞涩也没力气了。
荣烈低笑,俯首吻了吻她的发丝,将她放倒床上,几分不舍的抽身而出。长腿一迈,下床取过棉巾替两人擦拭干净,再上床搂住明思,凝视片刻后,掌风朝外一击,桌上烛火摇曳即灭。
屋内顿时一片漆黑静静。
听着明思清浅而平缓的呼吸,荣烈噙笑缓缓阖眼。
一夜癫狂,明思睡得极深甜。
直至天光大亮,她还犹在无梦间熟睡。
荣烈起身去灶间看了看余火,又加了些水在锅中以备洗漱,这才回来在明思脸上轻轻作乱。
察觉到脸上有些微痒,明思睁开眼,一张满含笑意的大大俊容便映入眼帘。
一根纤长的食指还停在自己的下颌,顺着那轮廓线条柔柔勾勒滑动。
荣烈一脸的餍足舒爽,肤色如玉,眉宇间几分神采飞扬,见明思醒来便含笑,“还想睡会儿?”
明思偏首看向窗外,“什么时辰了?”
荣烈道,“才辰时末,若累就再躺会儿,我去煮饺子。好了再唤你。”
明思撑手爬起,忽觉腰一酸,手便是一软,荣烈赶紧扶住她,“怎了?”
怎了?
明思嗔怪地瞥他一眼,下一瞬却面红,垂帘不看他,撑着坐了起来。
荣烈也明白过来,几分得意几分故作的委屈,“昨夜才一回呢……怪不得我吧?”
一回?前前后后快一个时辰……
明思听得无语,明智的不在这种问题上同他争论。
这人越说他只会越起劲儿得意。
“不用了,初一不能睡懒觉的。”明思起身。
荣烈将衣物取来,在明思的拒绝之下,还是帮手替她穿好。
起身后,明思去洗漱,荣烈去煮早膳。
用过早膳,两人携手推门而出,站在屋檐下,只见地上薄薄一层碎盐似的细雪。
空气虽冷,扑鼻而来却是满满的洁净清新。
深呼吸一口,只觉分外神清气爽。
荣烈一笑,转身取来大氅替明思穿上,“走,咱们上山。”
上山?
明思一怔而奇,“上山?”
荣烈噙笑挑眉,“咱们今日的菜可还在山上呢!能吃什么就得看天老爷的意思和你相公的本事了!想去么?”
去打猎?
明思眸光倏地亮起,忙不迭的点头。
荣烈朗朗一笑,回身进屋再出时,背上已背上一张铁弓箭囊,腰际也挂上一把厚背大刀。再配上那皮褂子,十足十的一个俊俏猎户儿郎!
转身将门扇一拉,拉起明思的手便欲行。
“等等!”明思唤住他,转身进了屋子。
片刻后回来,将那顶毛皮帽子替他带上,笑盈盈地端详须臾,“好了,走吧。”
荣烈轻笑,抬手压了压帽顶,拉起明思的手出了院子。
两人的目的地便是后面的大青山。
下雪后的山路冻得发硬,有些打滑。明思却不肯让荣烈背负,非要自个儿走。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额际就出了微汗。
可是心情却极好。
自元国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痛快出汗的感觉了。
荣烈有些惊奇明思竟然能坚持这样久。
明思也是大家小姐,他所知晓的那些名门闺秀,包括温娜儿那些有些武功在身的女人,都是走不了几步就嚷累的。哪儿有明思这般明明累了还一脸开心的神情。
不过,他却是极喜欢她这般亮着眼,小脸红扑扑地模样。
看着明思左顾右盼看什么都新鲜高兴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
一直爬到了半山腰,明思速度慢了下来,荣烈才负起她,脚下使力,飞驰而上。
不多时,便到了第一个陷阱处。
明思也算半个熟手,从荣烈背上滑下,目光一扫便停住了那伪装已经被破坏的陷阱位置。
“有东西掉下去了!”明思惊喜。
不待荣烈说话,便飞奔过去,俯身下望,又是一声惊喜,“是獐子!獐子!荣烈快来!”
竟然这般好运?
荣烈也有些意外。
前几日他便想出了这般过年的法子,故而那两日他都同布罗在忙乎这事儿。
这山上布置的六个陷阱,每一个都是他亲手所下,半分不曾假于他人手。
此际一听第一个陷阱便捕得了獐子,连他自己有些觉得意外的好运道了。
上前去低头一看,只见那獐子左腿腿被夹子夹住,听得人声从坑底抬首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静静地看着两人,眼底似有一丝悲哀之色。
明思怔了怔,抬眸看向荣烈,眼中一丝不忍,“它好像挺可怜的,要不……咱们放了它吧?”
以前在大雪山时,她都是几日才去陷阱看一回。她的陷阱远不及荣烈专业,也浅得多。从未捕到过獐子这样的中型以上的动物,大多都是兔子山鸡。
等她去的时候,这些本就饿得不行的猎物要不就冻死饿死,要不也只剩半口气,交给帽儿处理就是。
而这回的这只獐子,毛皮顺滑,虽是受了伤,但看得出精神是极好的。
最最紧要的是,明思发现自己有些受不了它的眼神……下不了手。
再说,她同荣烈也不是真的是靠猎物为生的猎户,放了它,也不会真饿肚子。
荣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极痛快地满足了明思请求。
将那獐子抓了出来,在明思的请求下,荣烈又替它敷了伤药,将伤腿包扎好,这才放它归去。
那獐子一瘸一拐地行出老远,大约觉着安全了,还停下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明思心情很是欢欣。
荣烈一笑,负起明思又朝第二个陷阱处行去。
这一处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伪装面丝毫无动,显然没有猎物经过过。
荣烈放下明思,将陷阱毁去。
明思不解。
荣烈笑道,“我们短期内不会再来,若有猎物困死此处,旁人也不知,也是浪费。”
明思颔首。
接下来,两人又去到另外四处陷阱处。四处中有两处未有猎物落网,另外两处分别捕到了一只灰毛肥山兔并一头出生不久的野山猪。
野山猪的肚腹被削尖的木刺刺中死去,他们去到时,身体还有余温,显是昨夜才落如陷阱的。
灰毛山兔却是落入陷阱好些天了,受了伤又饿了几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
没有目光的交流,明思也没再生出同样的同情心。
说实在的,她也很怀念山兔的鲜美味道。
荣烈将两只猎物拴起带上,拉着明思开始返身下山。
方走出一段,前面忽地传来“窸窣”声响,荣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侧耳一听,面上露出喜色。
是五彩珍珠锦鸡!
这是一种肉质极为鲜美大补的野味,比家养的禽类美味数倍!
不说话,荣烈左右扫了一样,见右侧一棵年代久远枝桠茂盛的大树,有了主意。
抱住明思的腰,一个使力,先一掌将树上残雪震落,再将明思送到那树杈上,“等我!”
言毕,飞身而下 ,朝那锦鸡出没处飞驰而去。一面走,一面取下箭矢弓箭,开始瞄准。
明思坐在视野极好的高处,只见荣烈的身形矫健灵巧如林间猎豹。只几个眨眼间就远去了五六十米远。
蓦地停下,一个漂亮地纵身便跃上了一块巨石,铁弓满拉,只听“咻”的一声破空,数十步远处旋即传来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荣烈回首朝她神采飞扬地一笑,几个纵身落到那声响出,提起一只毛色极是鲜艳的锦鸡向她愉悦地晃了晃。
这一刻,他的神情极为满足,好似自己真是一个急于向妻子显示收获的普通猎户男子。
明思被他的这种愉快感染,这一瞬,她也只觉心灵中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满足喜悦。
待荣烈提着锦鸡回来跃上树梢,明思才惊奇,“这是什么品种的山鸡?我好像没见过。”
“五彩珍珠鸡——”荣烈笑容清越,“这种锦鸡喜寒,数量极少,也甚难碰到。不过味道却是极美味,咱们今日算是有口福了!”
这样好的运道呢!
纵然是明思也忍不住喜上眉梢,几分可惜的赞道,“它的羽毛真好看啊。”
这锦鸡被射穿双目死去,但一身羽毛五彩斑斓,在白日的光线下,隐隐可见光华流转,极是美丽。
“带回去给你那几个丫头吧。”荣烈随意一笑,“这羽毛可做头饰,她们会喜欢的。”
五彩珍珠锦鸡的羽毛是西胡女子极爱的饰品,手巧的女子可以将羽毛编制在手链头饰中,戴出去很是受注目,故而极受欢迎。
明思一听也欣喜,“好,那咱们回去先把这羽毛拆了。”
荣烈只是看着她笑。
明思喜滋滋地看着那锦鸡盘算了一阵,才抬首起来,举目四望,高处视野分外不同。
远处是宁静葱郁的远山,近处林木森森,地面草木虽萧瑟,却也有一些不知名的灌木不为寒冬的茂盛生长着。
甚至不远处还有一片颤巍巍地粉色小花在这初雪的冬日不屈不挠的绽放。
明思看得满心欢喜,就连那吹在脸上带着几分寒意的冷风也觉着分外可爱起来。
正沉浸间,耳畔忽地传来一阵奇异动听的乐声。
旋律极是熟悉,只听了两个音调,她便听出正是她最喜欢的那首《西江月》。
她转首循声看去,只见荣烈唇间含着一片细长的叶片,正眉目柔润的望着她。吹奏间,纤长优美的指尖不住在叶片上移动。
明思不觉惊异。
她知晓有人能用竹叶和树叶吹出曲调,虽悦耳但也不免单调,毕竟不是特制的乐器,音域定是受限制的。
可荣烈这叶曲吹奏出来的旋律却极完整,悠扬动听之余别有一番有别于瑶琴的别致自然之趣。
四目相对,眸光皆柔。
明思莞尔一笑,轻轻启口而唱,“世外桃花源,听蛙声一片,稻香飘十里,北斗指南天……”
空旷的林间,柔美的歌声和悦耳悠扬的曲声霎时合二为一,顺着风声飘扬而远。
本是寂冷的空气在这般的氛围下,也似生出了几分暖意温情。
明思手撑身体两侧,望着荣烈偏首清唱,红彤彤的脸颊煞是艳丽动人。
荣烈眼底柔情愈发满溢,忽地一运内力,从树梢间拔身而起,鹞子般腾身在几个树梢间起落树下,最后一个用力,身形冲起,然后在林间上方旋转着,面向明思,身形若仙人般的徐徐而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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