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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因为皇妃的屋室是不允许有男人进入,所以,阿塔瓦尔帕王子也不敢在依那的床上呆得过久,两个虽是难舍难分,但王子还是要离开。依那点着了油灯,好给王子照亮。油灯点着了,亮光中,王子见年轻漂亮的依那面色羞红,含情脉脉,裸露的身子光洁白净,胸部饱满而圆润,就情不自情地又把心爱的女人搂在怀中。依那本来就不想让年轻英俊的王子离开,又被王子这样搂着,便又和王子倒在了床上。
可是,就在这时,门嗵地一声被推开了,就见一个人影进到了屋里。两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大王从外面回来了,因为这种深更半夜的时候,除非大王本人之外,别人谁还敢往这里来?
两人赶忙朝屋门那边看去,只见屋门那边昏暗不明,有一个人象是惊呆似地立在那里。因为从明处往暗处看,他们半天都没看清门口站着的那人到底是谁,等他们再仔细看时,却发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不知啥时已经不见人影了。
两人从万状惊恐中镇定了一下,默然相觑了一会。这时,依那说,“是乌嘎!”
王子也说,“是乌嘎。”
依那虽然不象刚才那样惊恐,但心还是十分地紧张,她心魂未定地望着王子,问道,“咋办?若是乌嘎把此事告知大王,咱俩就完了。”
王子先是惶恐了一阵,但他马上就从容镇定下来。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心爱的女人说,“别怕,乌嘎是不会给父王说的。”
依那却说,“乌嘎年幼单纯,涉世未深,而且是有口无心,心直口快,心里根本就存不住东西,说不定哪句话没留意,就把咱们这事给说出去了。”
王子当然知道乌嘎不象姐姐依那那样沉着机智,聪明冷静,常常喜欢评说论理和刨根问底,不管是什么事非要分出个曲直横竖和是非对错。对这样的女孩,不采取强制有力的办法,就很难封住她的嘴。
于是,他穿好衣服,下了地,把心爱的女人搂着又亲吻了一下,用十分镇定却又不以为然的语调对她说,“你就放心吧,我的小鸽子,我会侍候好你的妹妹乌嘎的,会让她一辈子也不会把咱们这事说露出去。”说着,便出了依那的屋室。
阿塔瓦尔帕王子摸着黑来到了旁边的那间侧室。这是乌嘎住的屋室。王子来到门前,见屋室里亮着灯,就完全断定刚才那人正是乌嘎。他本以为门会从里面闩住,可没想轻轻一推就开了。
进到屋室,透过昏暗的灯光,他看见乌嘎穿着一件单薄透明的衫子坐在床上的毛毡里,正用一双惊异和莫明的目光眼巴巴瞅着他。他不声不响地走到乌嘎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就要伸手去脱乌嘎身上的衣服。乌嘎身子本能地朝后一躲,用半是恳求半是警告的声调对他说,“别这样,让大王看到是要杀头的。”
王子神色郑重地说,“大王是不会看到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不到明天中午是不会完全清醒的。”
可乌嘎却说,“即使大王不知,你们也该羞愧自责,悔心知罪。你们一个是大王的爱妃,一个是大王的爱子,可是,你们却在背叛他羞侮他。”
王子冷然一笑,说,“我们是在背叛他羞侮他,可是,如果他不知晓,就不会想到我们是在背叛他羞侮他。”说着,便抓住了乌嘎的手,要把她往床边拉。
可乌嘎还是不肯就范,并抗拒和指责着说,“王子请自重,不要动我,大王对我恩重如山,宠爱有加,我是不会象你和姐姐那样地背叛他和羞侮他。”说着,便要王子快快出去。
王子从未遇到过有女人敢对他说不字,不禁有些恼怒了,他露出狰狞之色,凶狠地说道,“好个大胆的女子,竟敢对你未来的印加大王如此放肆,当心我当上了至高无上的印加大王之后,先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断。”说着,便扑过去把乌嘎压在身下,连撕带扯地把乌嘎身上的衣物脱个净光,然后,便重重地朝她扑了过去。
干完事,王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训教的口气对乌嘎说,“喂着不吃,非要强按着才吃,这下你舒坦了吧?”说着,便把门用力一甩,出了屋室。
原想着过来把乌嘎的事一办,把她的嘴就给堵住了,可是,他虽是占有了她的身子,却没能占有她的心,所以,他不但担心乌嘎会把他与依那的事密告大王,说不定还会把他对她的蛮横行为也会向父王供招出来。如果那样,他定会惹怒父王,父王即使不治罪于他,也会从此对他冷淡疏远。想着想着,他觉得这事还得要依那帮忙圆场。
他又回到依那的屋室,依那正坐在床头边等着他呢,见他过来,便急忙问道,“事做得如何?”
王子灰心沮丧地摇了摇头,但他并不想对心爱的女人说出自己心里的丧气话,而是口气非常强硬对女人说,“你过去把她叫来。我就不信猫治不住老鼠。”
依那连忙披着衣服,匆匆地下了地,去了妹妹的屋室。见妹妹正用绒毛毯子捂着上身,坐在床上呜呜地哭泣,就问,“你哭啥?”说着,便拿起床边的衣裳给妹妹穿着。
乌嘎一下把姐姐推开,恼怒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不跟他有私情,他是不会对我干这种强奸强迫之事。”
姐姐听妹妹这样一说,就明白了,她走到床边把妹妹搂住,用劝慰的口气说,“我们姐妹俩都是大王手下的妃子,我们没有任何的自由,只能一切都是听从大王的。可是,你知道不,大王患上了疫瘟,很快将不久于人世,大王离世后,王子就将是我们新的大王。所以,我们能得罪他吗?”
乌嘎一听,就吃惊地问,“谁说大王得的疫瘟?”
依那说,“王子说是喀查巴巫师说的,只是这话王子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乌嘎悲痛地说,“可怜的大王,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依那劝说道,“我们是女人,是王妃,只能委屈求全,切不可任性。”
乌嘎明白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依那对乌嘎说,“把衣服穿好,我们一起去向王子道歉。”
乌嘎犹豫了一会,就开始穿衣服。等乌嘎穿好衣服,下了地,要出门时,依那再次对乌嘎叮嘱说,“你要把王子当成大王,不可任性,也不要逞强,知道吗?”
乌嘎深深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乌嘎被姐姐带着来到了旁边的那个房间。她虽然泪水未干,但态度却与刚才大不一样。她见阿塔瓦尔帕王子坐在姐姐的床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就朝着王子鞠躬行礼,说,“尊贵无比的未来大王,请饶恕小女的不恭不敬和不识深浅。”
王子转过身来,朝她点了点头,用冷漠的语气说,“你真是知罪识错了?”
乌嘎俯首躬身地深深地点了点头,说,“是的,尊贵的王子,未来的大王。”
阿塔瓦尔帕王子见倔强的乌嘎到底还是屈从顺服了,就说,“那么,你真地愿意欢欢快快高高兴兴地陪我同床共眠寻欢作乐了?”
乌嘎说,“是的,我的主人。”
王子满意地说,“那你就过来吧。”
乌嘎走到王子身边,开始细心地为王子宽衣解带,然后,脱下自己的衣物,和姐姐一起,睡在了王子的身边。
王子把娇媚清纯的乌嘎搂在怀里,一边为她擦着泪水,一边对她说道,“父王已重病在身,在世已不久长,只要你们姐妹俩与我相亲相爱,等父王一死,你们姐妹俩便就成了我的妃子,到那时,我定会对你们俩深情重恩,宠爱一生。”
乌嘎象只温顺的小羊,静静地把脸贴在王子的怀里,两只胳膊却紧紧地搂着王子,象是生怕会失去心中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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